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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有余-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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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辛词这番举动却令宣安生出误会,他以为辛词怨恨自己的无良行径,当下颇为自责,暗地里寻思待这群搅局之人行走后,如何向辛词认错求得谅解。
  那文宁见宣安沉默不肯言语,却无受冷落拂袖离去之意,他笑着对宣安道:“我既要在宣府中多加打扰,不如免些虚礼,大少爷年长我三岁,便唤我一声文宁罢。”
  “担当不起。”宣安歪嘴嘻笑道:“文少爷是爹爹眼中的红人,宣府里头的贵客,怎底和我这个浪子安称兄道弟起来?岂不折杀了我。”
  他这话明是褒扬文宁,但那语气却皆为谐谑,逗得辛词抿嘴一笑,不禁在脑海中幻想宣安说这几句话时摇头晃脑的纨绔德行。
  自文宁出现在宣府,辛词就觉恨气直冲,毛发俱竖,只不过寄人篱下,不得不按住性子,察言观色,再计下对策。令辛词诧异的是,文宁明知覆水难收,为何要苦苦纠缠?像那文家大少爷如此出色条件,沅城哪家女子不钟情,何苦巴着一段逝去之情呢。
  “无妨。”文宁一连被宣安呛了几次,却仍不气不恼地和他攀谈着:“想我未婚妻子辛词居于宣府,颇得你的照顾,我这个做夫婿的反而惭愧。和她因件鸡毛蒜皮之事吵将起来,辛词脾气倔如牛,我亦不善服软,这便不欢而散。静下心来细想,不觉后悔自己太过莽撞,想再去与辛词言谈,谁知她已来到宣府。
  昨夜我见你对她十分上心,想来辛词在府这些日子承蒙你的关照,甚觉欣慰。能得大少爷如兄般照料,自是辛词福气,我先代她谢过。”
  狡猾如文宁,一启口便摆明自己未婚夫婿之身份,宣安焉能不知晓。他觉怀中人似抖了一下,这便舔舔嘴唇回话道:“文少爷与辛词过往,我没兴趣知晓。这个未婚夫婿,辛词认与不认,要由她来做主,你这一口一个夫婿夫婿,想来是怕她对你爱驰,这才故意拿话堵人之口罢。
  文少爷是读书之人,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市井小民俱懂,你又怎可假装不知。至于我与她究竟是兄妹之情或是另有曲折,辛词心中明白,不足为外人道来。”
  “此言差矣。”文宁忽的提高嗓音道:“我与辛词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且那一纸婚约仍在,她现在不过是气我做事鲁莽罢了,待气消了自会随我而去,这点不劳大少爷操心。十几年朝夕相处之情意,怎会说断就断呢?”
  “若文少爷问心无愧,且对辛词信之满满,何必跑到我这儿来费唾沫。”宣安讥讽道。
  文宁徐徐走到床前,掀开帏布一角,与宣安四目相视。
  自昨晚匆匆一瞥,心思如发的文宁便已瞧出端倪。辛词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别说是与男子勾肩搭背,就是轻语交谈也未曾有过。谁曾离了她几月,她竟会与陌生男子如此亲近?!饶是二人松开彼此,眉动目扬之间仍自传情。
  文宁看在眼中怎底不气不恼!他心中暗暗惊疑,却碍于尚在宣府而不便发作,只是在心中思忖定要寻个时机会会宣安。今日闻他染病卧床,这便假借关切之名前来一探究竟。
  谁知还有更令他搓火之事,如若他未猜错,宣安帐中藏人,而那人多半是自己的未婚娘子辛词!他虽怒发冲冠,却隐而不发,一是为保全辛词清誉,二是身兼要事,故未敢轻言。只是与宣安四目交接,暗下战书耳。
  二人互瞪半响,才听文宁轻笑着说道:“若是辛词寻大少爷谈心,不妨将我这番话转告与她,我文宁之妻,只能是她苏辛词。”言讫,文宁朝宣正贤弯腰一揖道,“时候已晚,既大少爷无甚大碍,我们还是去小少爷那儿瞧瞧罢。”
  宣正贤依言起身,这便和文宁并肩而出。单莲落在二人身后,迟疑片刻,临出门时扭头对宣安道:“你若是搅黄了宣家大业和夜儿前程,别说老爷放你不过,就是我也不能轻饶了你。”
  宣安并未理睬单莲之语,待目送着他们出了小院,他这才拉下锦被,放辛词出来。
  辛词乍见光亮,只觉眼珠一阵刺痛,忙微眯双眸。宣安见她乌发蓬松垂肩,那绾髻用的簪子早已落在榻上,且面泛红光,一张小脸蛋吹弹可破。许是适才憋气太久,这会儿她香汗淋漓,肢摇体颤,樱唇频动,大口吸着气,甚为可爱。
  宣安伸手轻轻捋着辛词秀发,只觉眼前人娇美而若无骨,回想适才种种,轻触也好,舔咬也罢,俱令其怦然心动。他侧头望向辛词胸前,见两团鼓蓬蓬的兔儿呼之欲出,不觉自己胯*下之物悄然而揍,昂昂然呼之欲出。
  他哑着嗓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怎舍得将你拱手让人,成他人之美。”
  辛词一怔,凝视着宣安俏脸,一时竟不知如何答话。辛词自幼便被教训恪守女诫妇则,在来宣府前的十几年岁月,何时与男人如此相亲过?若是放在以前,有人告知辛词,未来一日她会同一个浪荡男子
  42、第二十章:长相识 。。。
  同床相拥,辛词定会呸一声径自离去。
  世事变化莫测,这原本对于辛词来说荒诞不经的一幕,竟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坏了妇德,辛词却并未有甚寻死念想,只是觉得又羞又怯,甚至不敢回言与宣安。令辛词更为不解的是,适才宣安止了挑*逗,她竟有那么一短短一瞬渴念……
  宣安朝辛词抛了个媚眼,道:“你不光将我周身瞧光,还偷得我的初吻,这次又抚我那宝贝物件……那是新婚之夜供亲亲娘子把玩之物,现被你玷污……罢了,天意如此,我也不敢推辞,只求你勿忘此情,切莫将我始乱终弃。”
  “你!”辛词觑见他仍赤精条条,赶忙侧过头,紧锁眉儿低声吼道:“你这人怎底如此口上无德?明明是你趁人之危,欲行不轨,却栽赃于我?!”
  “哦?”宣安一把搂住辛词肩膀,将嘴贴到辛词耳边,布着冷气道:“适才是哪只小猫用爪子碰它来的?碰便碰了,为何又不帮它尚去火气?害它傻傻挺着,好生寂寥。到底是我趁人之危,还是你欲擒故纵?”
  辛词见他越说越暧昧,只觉气大无处消,遂起身要走。
  宣安怎可能依她,他知辛词面薄,这便老着脸说道:“一碗不可放双匙,我的清白之身早已毁于你手,你若一走了之,我便赤着身子追你而去,说你硬是强了重病中弱男子,破罐破摔,我看你奈我何。”
  “弱男子?!”辛词哭笑不得,拿眼去瞧宣安。见他涨红脸色,自脖颈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便知他身子未愈,不禁放软声音,带着几分埋怨道:“你这人……明明身子不忒,还招摇着大半个肩膀,也不怕再染风寒,你且躺下歇着罢。”
  “决计不可。”宣安嘟起嘴,如孩童般任性说道:“我若是放了你,你便丢我一人在房内,哪怕我就是热死烧死,也要死在你怀中。”
  “越说越没边沿,甚的‘死死’。”辛词蹙蹙眉,软了心肠轻声道:“待你睡着,我再行离开,可好?”
  “真的?”宣安见她许肯,嫣然一笑,不胜欢喜地松开辛词,依言钻入被窝。辛词见状,猛地起身倒退三步道:“适才我不过是逗你,任你这般欺侮我,我为何要伺候你。”
  辛词话音刚落,便见宣安撇着嘴,可怜兮兮地朝她眨巴着眼睛道:“妹妹这是跟谁学的坏招,竟用在我一个有病之人身上。”
  辛词掩袖而笑,复回到宣安床前,径自坐下,帮他理好锦被,温温柔柔地说道:“不与你说笑,我便坐这儿陪你,你放心睡去。”
  二人颇有默契,俱不提文宁到访一事。
  宣安忽觉喉咙哽咽,悄悄从被中探出一手握住辛词手腕,辛词并未抽将出来,而是任由他攥着。
  但见宣安脸上荡着春光,辛词有些气恼自己心肠太善,这便眉目一挑,故意硬着嗓子道:“不过怜你有病在身,莫胡思乱想。”
  “辛词,有件事压与我心,不吐不快,你,你可愿意聆听吗?”宣安见辛词点头应许,便继续道:“也许,外人猜的没错,我并非是宣正贤之子,所以他才憎恶与我。”
  “此话怎讲?!”辛词听罢不觉大惊。
  正所谓锦帐一日春意满,天机乍泄窥尖角。
  作者有话要说:脸红……其实,偶是个纯洁的好少年……好少年……好少年……
  咱觉得,孩子们总不能是绣花枕头是不是……怎么着也要亮出家伙来,看看本钱够不够雄厚是不是……噗……这话说得太口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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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天,那个神马神马柏拉图的dd,咱很久以前就不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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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试验了一下,如果围着厚厚的帘子,且被子够大,藏一只半米长的玩具熊是不会被发现滴
  噗……至于人,挠头……
  43
  43、第二十一章:蜂蝶乱 。。。
  有道是悲喜交加何惧变,总因是非起波澜。
  宣安那一句‘也许,外人猜的没错,我并非是宣正贤之子,所以他才憎恶与我。’如一粒石子,激起层层浪花。辛词吓得是目瞪口呆,遂挺直腰板,侧头凝视宣安,只待他细细道来原委。谁知那宣安却忽的沉默不语,只是斜靠着牙床,眼神迷离。
  昨日他一人独自骑马行去柳树胡同寻梅子,俱因她于中春丹之时偶然提及宣府已故二老爷宣正靖,引起宣安一阵忐忑。且说他到了梅子所住胡同,下马步行,途经一家馄饨担子,这便问梅子所住何地。做馄饨的小贩摊手一指,宣安依他言语行到一处破落小院。
  他一连唤了几声,一位半老夫人才来应门。
  那老妪乍见一位生得气象翩翩的贵公子立于阶前,不禁大吃一惊,竟把他当成宣然,这便连连后退几步,谄媚问道:“莫不是宣家三公子,不知公子到寒舍门口找谁?”
  宣安一怔,暗想这位大妈定是梅子娘亲,索性将所就错,轻点头道:“梅子可在?”
  大妈见宣安应了声,赶紧向前道一声万福,将他请进屋中,待他坐定后捧上一碗茶汤。
  茶毕,大妈才笑着说道:“梅子一早便去找大夫开方抓药,她这身子骨弱得很,平日里多亏三少爷照料着。我常听小女提及少爷,说是生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对于大妈的这番奉承宣安是照单全收,他抿嘴一笑,颇为潇洒地喏了一声道:“梅子在府上勤恳有加,自是亏待不了她。我听闻她身体不忒,这便前来探望,仓促间未备得礼物,实在不该。这锭银子大妈且先拿去,待稍后我命小厮送来些人参补品可好?”宣安说着从袖中捋出一锭碎银递给过去,大妈假意推拒,只是那手却将银子攥得死死。
  宣安见大妈喜笑颜开,这便趁机道:“既然梅子还未归来,我便坐等她罢,只是这前院人来人往,若是被人窥见恐多有不便,不知大妈可否行个方便,让我前去梅子闺房候着呢?”
  大妈听罢,点头如捣蒜,宣安提议,正中其下怀,她巴不得自家女儿能攀上宣家高枝。若是能春风一度上了怀,变成小妾,还愁没有滚滚银两吗?大妈含笑将宣安领进后院梅子卧房,这便寻个事由出门去找梅子。
  宣安入到屋内,见四周陈设颇为媚俗,俱为大红大绿之色,不由得轻叹一声。他见四下无人,这便快步走进内屋,翻箱倒柜,巴望着能有些许蛛丝马迹。
  他随手在枕下一摸,碰到一冰凉光滑的物件,掏出一看,竟是一支白瓷香瓶。宣安脸色瞬时阴沉下来,他手攥着瓷瓶,正在沉思之际,却听环佩叮当,梅子捏着喉咙叫了一声:“三少爷……”
  待宣安转过头,梅子吓得魂不附体,大叫道:“怎底是你?!”
  “怎底不能是我?”宣安冷冷瞥了梅子一眼道:“这物件是你从辛词那里盗得,现在人赃俱获,恁你还有甚可说?!我这便将此物呈与三夫人,并邀辛词据实而报,不光是你盗窃一事,还有你同柱子私通鬼混,走到那步光景,饶是爹爹一向宠你,恐怕也会恼羞成怒将你赶出宣府。”
  “你……”梅子面上煞白,心中好不着急,转身欲跑,却被宣安一把拽住后襟道:“可是怕了?你若是跑掉,只怕爹娘会吃上官司。”
  “大少爷究竟想怎样?”梅子气得一跺脚,尖声问道:“梅子不过是一下人,命轻贱得很,大少爷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栽赃我一个弱女子,恁的好本事!”
  宣安浅笑一声,板正梅子身形,反手就是一掌,打得梅子眼冒金星,乌发蓬乱,他却无任何怜香惜玉之心。
  “刁婢,打牙犯嘴的本领倒是不小。当着主子的面放肆,想你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寻辛词晦气。不过陪我爹爹睡了几宿,这便如此张狂,今日我好生教训教训你,且看你嘴硬到何时。别怪我没事先知会与你,爹爹最忌讳下人偷情一事,若是他心生间隙,饶是假话谎言也当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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