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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有……干嘛?”她听到我的问话后,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支支吾吾的回答到。
“一起吃顿饭吧,我觉得咱俩挺有缘的?”我笑着对丁宁说到。
“好啊,去哪?”犹豫半天后,丁宁终于做出了我期望的选择。
“汉斯吧!沃尔玛旁边的那家,六点钟我在门口等你,好吗?”
“嗯!好!”丁宁点了点头说到。
“哪……我先走了,不见不散!”我这时忽然想起了秦可一,想起了应该为她取x光结果了,于是我有点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次对话。
当我拿着x光片回到骨科诊室时,秦可一仍然在听着医生东一句西一句的扯淡,从秦可一的脸上表情可以猜想,她如果不是崴了脚,肯定也会像我一样选择逃离。秦可一看到我进来后,迅速的表现出了热情和兴奋,而医生脸上的热情此时却因为我的出现而荡然无存。
“你怎么才回来啊?”秦可一问到。
“噢……。刚才碰到了个朋友,聊了几句。”我一边说着一边把x光片递给了医生。他接过来看了半天以后,紧皱眉头,慢慢地说到,“情况有点复杂。”
“怎么了?医生,伤到骨头了吗?”听到医生的话,我顿时感到紧张。
“有点轻微的骨裂,但不是很严重。不过需要长时间的静养,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也不能生气,多注意给她做些有营养东西调养,还要每天给她脚按按摩,增强活血作用。”听到医生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后,我顿感一头雾水,从小到大也有十几次崴伤的经验了,可却没听过心情也能影响到崴伤的恢复,但考虑到毕竟专业人士的话有一定的可信性,所以只能接受。这时最高兴的莫过于秦可一,虽然崴了脚,却换来了神仙般的生活,这是她始料不及的,所以当我转头看她的时候,她正沉浸在愉悦的气氛里不能自拔。
“医生,不用按摩行不行啊?我不会,而且粗手粗脚的,我怕一失手,万一给她造成个终身残疾什么的,我还得照顾她一辈子。”
“美得你,你想我还不干哪!听医生的,哪那么多废话。”秦可一虽处在喜悦中,但仍然不忘和我吵嘴。
“这个很简单,一学就会,来来,我给你示范一下。”说着走到坐在床上的秦可一旁边,抬起秦可一的脚,推拿了两下,示范给我看。而在我看来,他无非是考虑到秦可一即将走了,以后估计也很难见到,所以趁一切机会尽可能的占秦可一的便宜,而秦可一也对他的这一行为表现出了鄙视,但却不好意思发作。不知道他的此种行为也是否预示着,学历越高的人,思想会不会越龌龊?一种被知识武装的龌龊。
“好了,好了,我会了,不用麻烦了。”我适时的阻止了他在秦可一脚上肆虐的手。然后帮秦可一穿上了鞋和袜子,扶他下了床。临出门的时候,秦可一不忘回头对这个挂着研究生光环的医生笑着说了声“谢谢医生,再见。”
“你对这个研究生挺感兴趣啊?临走还不忘告个别!”出门的时候我对秦可一说到。
“切!怎么了!人家可是医大的研究生,前途无量,哪像你吊儿郎当的。再说必要的礼貌还是得有的,这也显示我们作为新世纪大学生的基本素质。”
“没想到崴个脚却激起了你脑袋里丧失已久的道德观了?”
“滚!我告诉你,医生都说了不能惹我生气。在我养伤期间,严格遵守医生的忠告,万一稍有疏忽,看我不杀了你!”秦可一顾装恶狠狠的样子和我说到,仿佛就好像一个太监得到了皇帝的圣旨一样,作威作福。
“噢,是吗?真的要遵守每一条吗?”我笑着问到。
“当然,今天的这一局面完全是因为你而造成的,你想逃避责任吗?”
“不敢不敢!来,你先扶着这里!”我把秦可一扶到了医院大门口的一个柱子旁边,让她扶着柱子站好。
“你要干什么去啊?”秦可一奇怪的问到。
“不干什么。医生刚才告诉我要不让你生气,保证你的营养,还得给你按摩,没错吧?”
“还行!看来你的内心还是很内疚的啊!”秦可一得意的说到。
“哪好!医生的这些忠告,我会遵守。但医生却没告诉我要扶着你走路,所以,你自己走吧,我在前面的那辆出租车上等着你,不用着急,慢慢走,我很有耐心的!”我说完转身朝门口的一辆出租车走去。此时耳边响起了秦可一那久违的叫骂声“康健!你个混蛋……!”
第三十章 失败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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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出租车旁,和扶着柱子站着的秦可一对视着,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秦可一能和我说一句软话,我立马就会过去扶她,毕竟扶着一个美女还算是个美差。但这种假设显然不适用秦可一这种性格的女生,而我也低估了她的倔强和暴脾气。
秦可一狠狠地蹬了我一眼,开始慢慢地向出租车挪来,走了几步之后,忽然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于是我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我赶忙跑到秦可一身边,准备伸手扶她起来,结果和在学校一样,被秦可一狠狠地甩开,然后她自己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再一次挂着泪痕。东方女性那种坚忍不拔的毅力此时在秦可一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一个女人能被一个男人在一天之内弄哭两次,我想今天这个日子,在秦可一的记忆里可能不会轻易被抹去。
“对不起,我和你开玩笑那?”我此时真正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滚……!!”秦可一用狠狠地语气,拉长了语调和我说到。
“你现在这样走,会影响你的恢复的,来吧,别闹了!”我再次抓住了秦可一的胳膊,秦可一在狠狠地甩了几下之后,慢慢的放弃了,于是我另一手搂住了秦可一的腰,慢慢的向出租车走去。
秦可一在车上始终拒绝和我说话,从上车一开始就把头扭向车窗,一直看着外面。而我此时正沉浸在晚上要和丁宁约会的喜悦中,无暇顾及秦可一的心情。车子停到我家楼下后,秦可一仍然坚持自己走,仿佛是在向我证明没有我她一样能行。由于同属于倔强性格的人,我此时完全能理解秦可一的心情,在我眼中,大多数时的倔强完全是顾及面子的愚蠢行为,而且在心里也很希望有人能给她搭个台阶。于是我主动地上去扶着秦可一,而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拒绝了一下,然后在我的搀扶下吃力的往楼上挪,途中还不时地用“猪啊!”、“轻点!”、“慢点!”之类的话对我呼之喝去,但不巧的是我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所以也没在乎她的言行。
开门进屋后,我把秦可一扶到了沙发上,然后拿出医生给秦可一开的药,给她边擦边按摩。
“哎!你轻点,笨手笨脚的!”秦可一向我抱怨到。而我只是对她笑了笑,然后继续给她擦药、按摩。
“你今天好像很反常啊!怎么不和我颦了,一点也不像你!”秦可一奇怪的问到。
“这还不好,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真正的答案是因为今天晚上和丁宁的约会影响着我的心情。
“那也得有个转变的过程啊,你这忽然的来个180度转弯,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怪怪的,起码也得让我适应一段时间啊。”
“你还是先别适应了,我说不定明天就又变过来了,你在这老来回转变的,多累啊!”我说着站起来,去厕所洗洗手。
“这就完事了?”秦可一好像犹意未尽的样子。
“是啊!第一次嘛!别那么挑剔,以后慢慢会好的。”我抬头看看了墙上的表,离和丁宁约好的时间还有不到一小时。于是我紧忙走到房间里换衣服,秦可一很奇怪我在房间里的举动,于是艰难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我的房间门口。
“你要去干什么啊?”
“晚上约了一个朋友。”我一面在屋子里照着镜子,一面和秦可一说到。
“哎!你出去了,我怎么办啊?谁给我做饭啊!”秦可一紧张地问到。
“你可打电话订餐啊,我一会给你个电话号码。餐馆就在楼下,很快就能给你送来!”
“我自己在家订餐很危险的,现在很多有关于单身女子在家遭到送餐服务生骚扰的报道,何况我现在还没有抵抗能力!”
“不要把男人都想得那么坏,再说你不会打电话的时候点名要求一名女士为你服务!”我终于对镜子里的形象比较满意后,才从镜子前离开。
“你个混蛋!你把我弄成这样,你到拍屁股走了!”秦可一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泡盒方便面,你先垫垫,等我回来再给你做。”我说完走到厨房拿出一盒方便面,倒上热水,泡好后给秦可一端了过去,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转身准备出门。这时身后传来了泡面被打翻在地的声音,面桶也慢慢的滚到了我的脚边。我低头看了看脚边的面桶,又回头看了看秦可一,用数秒钟的时间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然后转身走到秦可一的房间,从她的挎包里拿出她的手机,又走到客厅递到了她的面前。
“那你还是订餐吧,电话号码就在茶几下面的杂志里夹着。”我一直举着秦可一的手机,但她却没有接的意思,仍然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站着。于是我抓起秦可一的手,把电话塞进了她的手里,然后走向门口。
就在我即将开门的时候,秦可一的手机飞到门旁边的墙上,撞倒墙上后,又哗啦一声落在了地上,惨不忍睹。我站在门口,连续作了两次深呼吸来保持我的心情不受秦可一的干扰。我意识到此时我面前的这扇门,已经不是平常意义下的门了,它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我的选择,对待感情的选择。如果我走出去,那么就代表我还会继续对以前的那段感情的执著,就算那个女孩不是佟晨,我也要倔强的重新爱一次;如果我选择留下,很可能会和秦可一从此发展另一段感情,而佟晨也即将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在面对这个门的时候,我的内心开始犹豫不决,和秦可一进一个月的合祖生活,对她没有感觉那是那是扯淡,我起码敢肯定如果没有佟晨,也许我们现在会是同居而不是合租。
在我将近一分钟的犹豫之后,我最终选择了打开门,走出这间屋子,同时在心里默默的对秦可一说了声“对不起。”对于佟晨的感情,我实在没有勇气放下,她的烙印在我心里毕竟太深,即使丁宁真的不是佟晨,即使今晚过后,大家还是和平常一样,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也却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机会。想到这里,我忽然转而问自己,我现在的这种选择真的是对佟晨感情的一种执著表现?还是我心里的倔强因素在作祟……?我到底是需要这段感情?还是需要埋藏在心里很久的一个疑问的答案?
就在这些问题的困扰下,我坐着出粗车到了汉斯,下车后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于是我就站在门口等着丁宁的到来。
“康健,你来了。”这时我身后响起了丁宁的声音,和佟晨的几乎一模一样,让我很惊讶的迅速转过了头。
“哎!嗨!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我用几秒钟反映了一下,然后吃惊的对丁宁说到。
“呆着没什么事,所以就早来了。”丁宁对我笑着说到,和佟晨比,她要显得淑女多了,眼神中似乎也多了一份沧桑。
“噢!那我们进去吧!”于是我和丁宁推门走进了汉斯,门口的迎宾小姐在询问了我们是几位后,让服务生把我们带到了大厅的一张桌子旁。
“小姐,我们能坐那张桌子吗?”我指着一张离我们站的地方不远的一张桌子向服务生问到。
“可以的。这边请。”服务生把我们领到那张桌子旁。
“这是我和佟晨第一次正式约会时来的地方,而这张桌子也是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坐过的桌子。”我在和丁宁坐下后,突然对她说到。说完后,我试图观察丁宁的眼神。但很遗憾,丁宁在听到我的话以后,开始环顾四周,使我很难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我所期望的信息,不知道她是有意避开我的目光,还是下意识的这么做。
“你吃什么自助?我去那边帮你选。”
“噢,随便,我第一次来这里,你看着选吧。”丁宁很客气的和我说到,于是我站起身来走到摆放自助餐的台子前。在我的记忆里,佟晨不吃木耳、不吃蒜,也不吃羊肉,于是我专挑这几样东西盛,如果丁宁也对这几样东西不感兴趣,那么今晚将是个谜底揭晓的时刻,我不会笨到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多的巧合集于一个的身上。
丁宁对我端上的盘子里的东西没有什么不适应,甚至还对木耳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这倒让我感到大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