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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想到她的话,他立刻改口,「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那你刚刚看到我嘴巴张那么大是要吃蚊子啊!」马星童扫了一下他空荡的房子。
她今天没穿短裙,穿的是合身的丰仔裤。「你的手怎么了?」他瞄了下她包裹着纱布的上臂。
「没什么,被子弹擦过,不是什么大伤。」
「子弹?」
「别管这个,我有话跟你说。」
杨汉文马上摇头。「我告诉过你,我是不会再帮你——」
「我知道。」她看着他。「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先跟我走,我们车上再谈,再晚就麻烦了。」
他恍然大悟。「不行,我这样逃走会被马星龙笑一辈子。」他没好气地说。
马星童愣了下。「关他什么事?」
这回换他愣住。
她机警地眯起眼。「他找你麻烦?」
「嗯……不算啦……」看来他不小心说了下该说的话,真是有够倒霉的,麻烦一个接一个的来。
「气死我了。」她揑紧拳头。
「喂,轻点,你要把我的手掐断了。」杨汉文痛叫一声。
「我忘了,对不起。」马星童赶紧放开他的手。
他转了转被握到快碎的手腕。
「这什么?」她立刻又抓住他的手,眼睛直盯着他手背上的烫疤。「他对你严刑逼供是不是?」
「不算是——」
「他真的是太过分了,我现在就去找他。」
看马星童杀气腾腾的,他立刻拉住她。「你别管。」
「什么我别管,这我的事,我去跟他说清楚。」她甩开他,打开门。「他真的是愈来愈过分了,我——」
「你不要管行不行!」
「只有我管得了他们。」
「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别管。」杨汉文将她拉进来,关上门。
「你——」
「如果这件事又要你出面才能摆平,我会被笑一辈子。」
见他表情严肃,她扬眉道:「为什么我摆平你就会被笑,这件事因我而起,我当然要负责解决。」
「现在不是你不你的问题。」
他要怎么讲啊?马星龙就是一副想跟他干架的脸,就算她出面压下这次,马星龙还是会不停来找麻烦的,他宁可一次就把这件事解决。
「我不能坐视你被打。」她一脸坚决。
「先别讲这件事,你找我干嘛?」
马星童差点忘了正事。「你别住这里,你已经被盯上了。」
「什么意思?」
「我在车上再跟你解释,我们先离开这里。」
「你——」
「快点,事情很紧急,先离开再说。」
看她一脸焦急,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杨汉文只思考了一秒,就拿起钥匙还有相机跟她下楼,离开公寓时,她警戒地东张西望,上车后立刻踩油门扬长而去。
「可以跟我说是什么事了吧?」
「你已经被黑道盯上了,有生命危险。」
她一脸严肃,他却笑出声。「怎么可能,我跟他们没有任何牵扯。」
马星童没说话,他瞄她一眼,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这件事是我的错——」
「好了。」他打断她的话。「不要告诉我。」
他就知道事情还没完,马星龙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她不安地看杨汉文一眼。「对不起。」
他缄默不语,表情却是愠怒的。
「起因虽然是我找你帮忙,不过最大的原因是你跑上来红宝石,阿三看到我跟你讲话,他以为你是那个想威胁他的人。」
「什么意思?」
「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对你比较好,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不用——」
「我知道杨组长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可是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我有责任。」
「不需要——」
「你想被黑道抓走?他们的手段很残忍喔!」她瞥他一眼。「他们会挑你的手筋、脚筋,踩你的蛋蛋——」
「喂,你说够了没?」杨汉文有种想抓头的冲动。
她开始笑。「我还没讲完,这还是轻的——」
「你可不可以让我清静一下?」他没好气地说了句,看她的脸就知道她是故意说这些来吓他的。
「当然。」她乐得轻松安静,这样就不用跟他解释那么多了。
片刻后,杨汉文问道:「他们到底要抓我做什么?」
「我说了,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
「不要跟我绕圈子,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我不会让你死的。」马星童蹙下眉头。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活到一百二。」
「我不想活这么久,只想知道你在搞什么鬼。」
她叹口气。「好吧!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他等了十秒不见她继续说下去。「怎样?」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她抱怨一声。
他气道:「我又不是老人痴呆。」
「总要赌一下。」马星童耸耸肩。
「你再这样我要下车了。」他下想跟她在这边打哈哈。
「好,我知道,到我住的地方后,我一定告诉你。」
「你家在反方向。」
「我是说我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她往右弯。
杨汉文讶异地看着她。
她显得很得意。「怎么样,没想到吧!我总要有个地方透透气。」
「你那些堂兄——」
「他们不知道,每次我受不了他们的时候,就跟他们说我去小蜜家住,小蜜比我大两岁,我们是同一期考进调查局的,她很受不了我那些哥哥们,所以都会帮我掩护。」
「她不怕你那些堂哥?」
「不怕。」她瞄了眼他被烫伤的手。「他们只对男的动粗,女的他们不会动手,顶多恐吓而已,小蜜不吃他们那一套……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只是小伤。」刚开始很痛,现在只剩隐隐的烧热而已。
十分钟后,她在一栋大楼停下,先到隔壁便利商店买了一堆东西后,才带他上去她住的地方。
「你最近先住这边。」马星童脱下鞋子进屋。
她的房子看起来还挺舒适的,家具不多,而且都以简单线条为主,不同点在于客厅一角吊着一个沙包,旁边还有些举重器材跟跑步机,看来她很积极地在维持体能。
杨汉文说道:「还满干净的。」
「如果我没时间来,我会请人来打扫一下。」她瘫在亚麻色的沙发上。「好累喔!」
「你别装睡。」他推了她一下。「把事情讲清楚。」
「我先去洗个澡——」
「少来。」他打断她的话。
「你没闻到我身上的火药味吗?」她把手臂伸到杨汉文面前。「我今天开了枪,还制伏犯人,累得要死,起码让我冲个澡,舒服一下吧!你先吃便当,等你吃完后,我差不多也洗好了。」
她看起来一副很累的样子,他点头应允,反正她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夜还长得很,他就不信她还有多少借口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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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洗澡期间,杨汉文打了几通电话,当她出来的时候,他刚好吃完便当,悠哉地看着足球比赛。
「你要不要也去洗?」
「不要。」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抬头看见她穿着老旧的运动衫还有热裤走过来,头发湿湿的,整个人有精神多了。
马星童定到他身边坐下,杨汉文可以闻到她沭浴过后的香味,一双长腿在沙发上交叉盘坐着。
「你在看我的腿。」
「我没有。」他立刻反驳。
「你当然有。」她笑着以肩膀撞了他一下。「我知道,你喜欢长腿姊姊。」
「我什么时候——」他的话戛然而止。「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快点把事情讲清楚。」
她叹口气。「好啦!」她想了下该怎么说。
「别又来这一招,我没有健忘症。」他催促不说话的马星童。
她瞪他一眼。「我只是在想要从哪里说起,我跟你说过,我在引阿三上钩,现在他真的上钩了,他一直在探听我是谁,也探听你。我今天听到他说,他已经知道你的住处了,所以我先他一步来找你。」
「听到?你跟踪他?」
「不是,我窃听他的电话。」
「你说什么?」杨汉文惊讶地看着她。
「应该说通讯监察才对。」她微笑。「其它的我就不能多说了,简单说就是我在引蛇出洞,然后一举歼灭。」
「你什么重点也没说,这件事跟曾博全有什么关系?」
「他……」她顿住。
「你怎么每次讲到他就吞吞吐吐的?」他打开果汁,喝了一口。
马星童耸耸肩。「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我跟他认识的时间不长,跟他不是很熟,不过他是个好人,你也是。」
杨汉文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你为什么老是要拿我跟他……我是说我们像吗?」
她笑道:「当然不像。」
「我不是指外表,我是说个性。」
马星童偏头想了下。「嗯,有点像,不过他对我说的话百依百顺。」
「他喜欢你。」他记得大哥说过。
「对。」她扬起眉头。「我不知道他喜欢我哪里?」
「你没问过他?」
「问过,他说就是喜欢,看到第一眼就喜欢。他很忠厚老实,有点笨笨的,跟我讲话的时候还会结巴,是个好人。」她叹口气。「可是我一直没把他的话当真,觉得很对不起他。」
见她神情有些落寞,杨汉文急忙想转移话题,她却又接着说道:「杨汉文,你喜欢我吗?」
他大吃一惊。
「我是说除了我的腿以外。」她偏头注视着他。
「嗯……还好。」这要他怎么回答。
「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
这话题有些诡异。「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参考嘛!」马星童叹口气。「我就是想不通曾博全喜欢我哪里,他还比我矮一公分,男生不是都喜欢娇小的吗?再说我又没特别漂亮。」
「有时候喜欢只是一种感觉。」
「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她追问。
杨汉文不安地动了下。「还好。」
「除了这句,你就没别句?」她瞪他一眼。「吞吞吐吐的。」
他被马星童惹毛了。「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喜欢啊!你好像波波。」她才不像他那么扭揑。
「波波是谁?」
「波波是我阿姨家的狗。」
杨汉文翻了下白眼,他就知道不能期待波波是什么伟大人物。
「它是一条老狗,我小时候常常跟它一起睡午觉,带它去散步,因为它已经老了,所以常常走到一半就累得走不动,都是我背它回来的。」想到波波,让她精神好一点。
「你背它……」他笑出声。
她生气地推了下杨汉文的肩。「它很老了。」
「好。」他忍住笑。「我跟它哪里像了?」
「这里。」她以双手圈住他的口鼻。「你有狗鼻子跟狗嘴巴,我上次不是说你很像一个人嘛!我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像谁,现在终于知道你不是像人,你像我的狗波波。」
「才怪!」他抗议。
「真的,你们苍老的眼神也很像。」
「我哪有苍老的眼神!」他严正抗议。
她笑道:「我说错了,是一种想睡觉的无力眼神。」
愈说愈惨,杨汉文没好气地说:「好了,别讲了。」
「这么快就生气了。」她好笑地推他一下。「跟你开玩笑的,我好久没想到它了,虽然它是一只老狗,可是是一只好狗。」
他决定狗的话题还是先延后。「阿三跟曾博全的死有什么关系?」
她警戒地看他一眼。「现在还不确定。」
「你怀疑谁?」
「我——」
「你把我拖下水,我有权知道,你不要又跟我打哈哈。」他今天非得弄清楚不可。
「可是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这应该由我来判断吧!如果我听不下去,我会叫停。」他的语气很坚持。
马星童瞪着他,最后终于说道:「好啦!」他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自从知道阿三在找他后,她的良心一直很不安。
「我前面说过,曾博全很喜欢我,所以我的堂哥开始找他麻烦,他们没有恶意,就是喜欢压迫人,看对方紧张害怕,他们就觉得很爽。」
杨汉文点点头,今天马星龙来找他时也是这样,威吓的成分很大。
「他们跟他说,要追我起码得破几个大案子,我不知道曾博全当真了。」她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