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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小小地受伤了一下。我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用难听的嗓音道歉。
他却用手指勾起我的下颚,低头吻住我的唇瓣,哺进一口鸡汤到我的嘴里,带着他独有的味道。。。。。。我只能顺从他,乖乖地咽下去。
「焰主,我感冒,会传染。」说完,又咳了起来。
唐焰邪邪一笑。「那又怎样。」他继续含着鸡汤喂我。
直到保温杯里的鸡汤全都灌进我的肚子里,有了饱足感,我掩嘴打了个嗝。
唐焰被我逗笑,将杯子随手一放,把我放回到床上,拉高被子,盖的密不透风。
我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吊着点滴的左手放在他的腰间,我打了个呵欠,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想睡了?」唐焰的声音很低沉。
我闭着眼睛点头。
「那你睡,我玩我的。」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唐焰拉起我的左脚横跨在他的身上,不安份的手掌在棉被底下蠢蠢欲动,一路探到我的股沟间,极尽恶意地弹了弹那个无时无刻在我体内尽职运作的东西──
「嗯……」睡意一直来敲门,偏偏我无法入眠,不安地呻吟着:「焰主……」
「嗯?」唐焰轻轻应着,手中握住突出的末端,缓缓动了起来,并不激烈,是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许再说话!你的声音真难听,我还是喜欢你原本的娃娃音。」
真过份!说话娃娃音又不是我愿意的,天生如此,要不我怎么会去学声乐。
想到声乐,我就想到维也纳,好怀念以前那些在学校的同学,不知他们现在可好?
然后,愈想愈远,我到底还是想到了那个狠心把我卖掉的父亲。
心,一揪一揪的疼。好伤感,我想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悲惨的了。
「呜……」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无助的,心灵也脆弱得很;再加上唐焰类似挑逗般地玩弄我的身体,力道缓慢,深入浅出,居然……居然轻易地就勾引出我的情欲。完了,我真的完了,身体变得这么敏感,真是自作贱不可活啊!
「怎么?想要了?」可能是察觉到我身体的某一部份起了变化,唐焰笑得很愉悦。
我早已晕头转向,分不清是生病,还是被情欲的浪潮给冲得淹没迷失。我只是很单纯很单纯地依循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细细哀求着:
「焰主,我想要……」
我难得的主动,似乎真的让唐焰很开心。听他笑的宛若一只得逞的狐狸,胸膛也跟着震动起来,一如他的心跳,莫名地吸引我……
他亲吻着我的额头,不怀好意地说道:
「……岚儿,你想要,我很高兴。可惜这几天我都不会给你,你生病了呢。」
可恶,他是故意的。之前的他哪里会在乎我有没有生病,这人的劣根性着实令人发指。真是……可恶!
偏偏这人是我的主人,是我生命的主宰,我不能忤逆他。
心中顿时觉得好委屈,连连呻吟的同时,我也在他怀中轻轻啜泣。
感觉体内抽动的物体被塞回原位继续震动着,这回换成我的前面被他的手掌搓揉爱抚,我浑身轻颤,不能自己。
唐焰紧紧抱着我,忽然说道:「……等过几天你身体好一点了,我带你到楼下庭园晒晒午后阳光。」
「焰主……?」是真的吗?被关在楼上三个月,我真的可以到外面了?我一边呻吟,一边不怕死的问道:「焰主不怕我逃跑?」
唐焰挑衅地笑道:「你要真有本事,尽管逃没关系,但你最好祈祷不会被我找到,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更别说,楼下的管家佣人好几个,你真的敢逃?」
「不敢。我只是说说而已。」真的,我绝无异心。
「是吗……那样最好。」唐焰爱抚的技巧非常高超,没多久,我就释放在他手里,因为体虚,量只有一点点,我看了羞愧。他却是把沾有白浊黏液的手指硬是放到我的嘴里,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自己的东西,多少还是有点排斥。「吃下去,不许剩下。」
是,主人的命令是圣旨,我只能照做。
只是今晚,唐焰的心情真的很不错啊!
这让我有点开心,非常希望自己的感冒可以明天就好……
我可以到外头走动了呢!虽然仍是不离青阁的范围,可我已经很高兴了。
连作梦都会笑。
呜呜呜……人家想到外面啦!──典型的乐极生悲。
隔天,我发烧的情况是明显改善了,可是感冒会有的连锁症状却也连带地浮现出来。失声、咳嗽、流鼻水,甚至连肌肉酸痛都一股脑地跑来凑热闹,现在的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还一直猛咳嗽,咳得我头昏眼花,总觉得连血都快要咳出来了!
为什么?只不过是感冒,为什么到了我身上就变得这么严重?
沈医师说我得的是重感冒,所以才会这样。他怕我体力不够,一直为我施打营养液。甚至就连唐焰也怕我的身体会支撑不住,今天一早,他便亲手把我塞在体内的东西拿了出来,破例允许我好好地休息几天。为了避免我老是躺在床上觉得无聊,他甚至把我带来书房,吩咐管家把贵妃椅移到落地窗前,让我躺在那里遥望窗外的风景。
真是看得我一阵心酸……
「咳咳……咳咳……」戴着棉布口罩,我还是止不住地咳。
时不时地擤鼻涕,我的鼻子都红的发痛了。
「诗岚,你怎么老是看着外面?外面的风景不都一样吗?」沈医师正在替我测量体温,听心拍数,书写我的病历表。
「那是因为我答应岚儿,等他身体好一点就要带他到室外晒太阳。」唐焰坐在书桌前一边处理工作、一边说道。
「原来如此。你总算愿意让他到外头透透气了。」沈医师替我掖好被子,同情地拍着我的头。「难怪小家伙这么沮丧,可怜的诗岚。」
对,我很可怜,眼泪汪汪地揉着鼻子,继续咳嗽,喉咙好痛。
唐焰皱紧眉头,脸色不太好看。他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将室内暖气调高些许。
敲打一下计算机键盘,他起身来到我的面前,冷淡地看着我。
「不能想办法改善他的情况吗?」
「我已经在想办法了。」沈医师用枇杷膏调了杯热饮给我。「诗岚,喝了它,可以让你的喉咙舒服一点。」
我点点头,揭下口罩,捧着杯子乖乖喝着。手上的点滴一直吊个不停,却怎么也补不足我流失的体力,懒懒地靠在枕头上,觉得好累喔。
鼻水简直泛滥成灾,我努力地吸着,不让鼻水落到杯子里。
唐焰看不下去,抽了张面纸帮我清理鼻水。
我继续喝着枇杷膏热饮,有时咳个几下,是不扰人的气音。
沈医师像是发现什么似地,偏头看着我。
「焰,诗岚的头发长了呢。都过肩了,要不要请人帮他修剪一下?」
唐焰摸着我的头发,淡淡地说道:「不用,就让他留长,我喜欢岚儿长发的模样。」
沈医师笑了起来。「真把他当娃娃养,不过。。。。。。诗岚今年都十五岁了,发育期也快过了,怎么身高还是这么矮?看上去,好象连一六五都不到。」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我放下杯子用气音说了几句话,沈医师看着我的唇形,听不见我说话的声音,唯有坐在我旁边的唐焰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他闻言笑道:「岚儿的身高遗传到他的母亲,注定只能这样了。」
沈医师哈哈大笑,难得调侃我。
「这下可好,果真成了个娃娃美人。」
娃娃美人!这是什么形容?虽然我长得一副娃娃脸,说话娃娃音,可这也不是我愿意的,谁教母亲把我复制的太成功。
我嘟着嘴,懒得理会他。哼!
唐焰看见我孩子气的举动,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间,摆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他起身走过去接听──
「我是唐焰。」
电话的另一端似乎是他的秘书,两人谈论的显然是公事,内容细节听不太清楚,可唐焰的脸色却是愈来愈不对劲,阴沉得吓死人!
「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沈医师好奇问道。
「没事。」唐焰简单地丢下两个字,人便离开书房,到走廊上讲电话去了。
「怎么回事啊?」沈医师有看没有懂。
我也一样。喝完热饮,我重新载上口罩,手中空空的杯子不知该放哪,而我也累了,索性抱着杯子一块躺下……
沈医师回过头来,看见我的举动,愣了一下,摇头失笑: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老实!不敢叫人,随便放地上也行啊。」
我摇头,不好意思。沈医师上前取走杯子,感概道:
「看来焰这回是真得了个宝。小家伙个性直的可以。」
这话是赞美,还是在说我太过单纯好欺负?
我眨了眨眼睛,分不清他话中的意思。
沈医师却突然问我:「诗岚,你会不会对唐焰感到害怕?」
咦!怎么突然问这个?是在探我口风吗?
我看着沈医师诚恳的眼眸,不知怎地,我竟然老实点头,承认自己是怕唐焰没错。
「会恨他吗?」沈医师看着我的身体,语气温和地说道:「我是指他欺负你的事。」
恨吗?我也不知道,或许没有,顶多就是埋怨。毕竟我挺认命的,打从父亲把我卖给唐焰的那一刻起,我的喜怒哀乐就已经不再重要了。
唐焰会那样对我,有一部份或许真是他与生俱来的独特嗜好所导致的;但另一部份原因,我却是心知肚明,唐焰在我身上所施加的种种调教行为,主要是在消磨我的意志、抹灭我的自尊,他要我的身心完全臣服于他,眼中只有他一人,奉他为天地神只般的依赖他。他的心思,我懂;唐焰打从一开始让我清楚明白,他在我身上所做的事情动机何在,就是要我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而我现在已然如此,认命,顺从,不敢悖逆于他。
一如他在我身上定位的角色,不容置喙……
我摇头,意思是「不恨」。
沈医师轻叹了口气,目光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道:
「诗岚,你是个好孩子。答应沈医师,不管唐焰对你做了什么,都不要怪他。」
这样的要求未免太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厌憎喜爱之别,唐焰或许有对我好的时候;可他的好,却远远不及他让我害怕的程度,只是……算了,我的感受并不重要。
既然沈医师如此要求我,除了点头,我又能如何?不过是身不由己。
抬头望着沈医师期盼的目光,我点了点头,就算是虚应,让他安心也未尝不可。
他笑了,看出我的疲倦,弯下身来替我调整了一下枕头的角度,让我得以躺的更舒适。而我,则是满足地吐出一口长长的呼气,在闭上眼睛入睡时,我看见唐焰脚步沉稳的身影走回到书房,他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着淡淡的温柔……
还是错觉……吧?
真不知道那天自己睡着之前怎会眼花成那样?这个冷情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