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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看着我,我便秘不行啊,等一下怎么了,难道让我忍着便便去见某为同志吗?”秀说的理所当然,压根没一点撒谎该有点脸红症状。
其实秀刚才那半个多小时纯粹是磨时间呢,他就不想去赴草摩利津的约,能拖点时间也好,没想到这帮人这么没耐性,怎么做黑社会的啊,太不职业了,这么没耐性怎么跟人家警察耗啊。
“先生,请你快点上车,主人已经等你很久了。”话说能让草摩利津等的人不多,秀就是变向的一个,当然草摩利津并不是说纵容秀而是因为秀有一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如果说纵容也只是为那个人,并不是为了秀。
“好拉,我上你别推我,我是残疾人。”被黑衣人从后面一推,秀双手撑在了车门上,转过头愤愤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见别人都没什么表示,秀只好哀怨的收回自己的表情,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果然跟面瘫不能计较太多。
“喂,我们去哪里啊,草摩利津让你们把我带到哪里去啊?啊?啊?”连着用了三个着重音的‘啊’,前面的司机就是没给秀一个反映。
垂头丧气的瘫坐在后坐上,秀无语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啊,看吧,这群人就是,一个个好好的,偏要把自己弄的跟面瘫一样,多没劲啊。
车子是在一所中学门口停了下来,看着校门口的牌子,秀真的以为这司机是不是带错路了,怎么把他带到学校门口了。
“到了,先生请下车。”
“啊?真的是这里啊,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让我重新接受教育吗?可不可以不要啊。”对日本的教科书秀非常的反感,如果真让他上日本的学校那还是再让他重生一次吧。如果草摩利津逼他的话他会毅然决然的说他不干。
“先生在里面等你。”
秀莫名的下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刚想问一句那个草摩利津在学校的哪个地方等自己的时候,车子居然正大光明的开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太不够意思了吧。
“这么大的学校让我找一个人,谁知道他在哪里啊,搞什么,都多大还完这种躲猫猫的游戏,我可不可以说不玩啊。“仰着头对着湛蓝的天空喊了一句,但是没人回答他,连个乌鸦的叫声都没有,真的太不给面子了。
今天是假日,学校也没人,不过旁边的一扇小门开着,秀也不清楚能不能进去,反正那人说草摩利津在里面等他,那他不进去也不行啊。
弯下腰偷偷摸摸的从小门旁边挪进了学校。
“年轻人,弯腰走路不累吗?”正当秀以为他已经安全进入学校的时候,后面居然传来一个老大爷的声音。
缓缓回过头看到大爷可以称之为慈祥的笑容,秀非常尴尬的笑了。
“好了,去吧,去吧。”
本以为大爷会把自己给赶出去,因为秀不是很清楚日本中小学校节假日是不是对外开放的,所以当大爷笑着冲他挥手让他往学校里走的时候,秀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终于没有了做小偷的感觉,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了。
二十分钟后,秀就没有刚进来时候的那种欣赏校园风景的念头了,都找遍了学校了,可那草摩利津能,难不成让他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找吗?
“老大,你在哪里啊,我这条腿快废了啊,能不能出来一下啊。”秀都想拿个喇叭对着整个学校吼一圈了,人呢?到底这人呢?
喊了两句,秀本来前进的脚步往后推了推。呵,那个不就是草摩利津吗,还挺深沉的样子呢。
秀所在的是教学楼中的一间教室门口,眼看着被人明显破坏掉的门锁,秀开始想着等会儿大爷找上门来了,是不是要跟这个破坏狂撇清关系。
“来了?没想到你真的能找到这里。”淡漠的口气,略微的笑意,怎么听都有点不太协调。似乎每见草摩利津一面,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到底哪一个才是草摩利津啊。
“老大,你找我什么事情啊?”很狗腿的倚在门边,说实话真的不想进去。感觉气氛有点诡异,没错就是诡异。
“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怕我会吃了你?”某人嘴角一勾,重音放在句末,着实让秀抖了一把。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啊。能不能给个痛快。
见秀没有上前的意思,草摩利津也不急,只是翘着嘴角看着秀。两人的对峙正式开始。
可是不到一分钟,秀就缴械投降了,他跟草摩利津不是一个精神级别的,扛不了啊,只能败下阵来,主动认输。
“老大,说真的,你让我过来到底干嘛,唠嗑?我跟老大貌似没有共同语言。”真不知道来学校干什么?难不成这个席卷黑白两道的男人,也学起人家言情主角开始怀旧装深沉了?
“他没你那么多话,但总是会安静的听着我说,我最喜欢他那个看似没心没肺的笑容了,这个你跟他很像,但是你比他彻底。”某人眼睛突然望向窗外,看着下面的操场,秀不是很明白草摩利津说到那个‘他’时候的语气,因该是怀念或者思念,或者是不舍的吧,但是秀也同时感觉到了草摩利津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不是很矛盾的一件事情吗?既然会怀念会不舍甚至痛苦,那为什么又会松了一口气呢?
“哦,那我不说话,你说,我听着。”既然做人家替身就要职业道德和素养,人家该是什么样子的,他这个代替品就该做出个什么样子来,这才像话嘛不是。
“你一点不好奇你代替的那个人是谁吗?”
“不好奇,没什么好奇的,反正是代替的,代替谁不是代啊。但是如果你想要我百分之百的相像的话最好给我一本关于那个人的剧本,我照那个演好了,演戏我在行。”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脯相当得以的说着,还真是一点都不会脸红。
“演戏?演的再好也不是他,逸见凑听说过吗?”转过头对着秀信心满满的样子。
“啊?”还真是那个逸见凑啊,原来猜测的那个电视里的人和照片里的人是同一个人,原来都是真的喽。
“以前他就坐在门口的那个位子,我坐这里。。。。。。。。。。”
似乎已经进入回忆状态,眼神有点虚无,看的秀鸡皮疙瘩都已经竖起来了。
“今天是他入殡的日子。。。。。。。。。。。。。。你说如果能把人的记忆全部抹去,然后重新灌输另一个人的记忆的话,是不是很好,听说国外有个催眠大师可以办的到,要不要试一试呢,我觉得是个很好的主意,你说呢?”
草摩利津突如其来的一段话让秀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这人是什么意思,疯了吧。干嘛不干脆说来个灵魂转换啊,反正他就是转过来的。搞什么记忆重新灌输啊。
“我说吧,老大还是让我来演比较好,我保证演的逼真到连你都分不出来,说真的,我拿我的人品做担保。”信誓旦旦的举起自己一只手,想想算了,什么人品也不要了,反正他人品也不怎么样,现在还是保住自己的记忆要紧。虽然有很多不好的回忆,但也不能让人这么给毁了啊。真毁了的话,那他几十年不是白活了。
“你终于怕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有挑衅的意味。
“哈?老大你是吓唬我的,让我害怕才吓唬我的?”那真的是谢天谢地了,不过流氓真的很变态。
“有吗?我有这么说吗,催眠大师现在应该正坐上前往日本的航班赶过来了。”
腿一软,秀直接摔倒在地上,真的是被草摩利津刚才的那句话给吓到了,他来真的啊。
“老大,不带这么玩的。。。。。。。。。。。。。。。。。。。。。。。。。。。。。。。。。”
我妻秀语录:生活真好玩,因为生活老玩我!
30。作孽啊
“老大,我的心脏很脆弱的,惊不起你这么巨大的惊吓,真的。。。。。。。。。。。”坐在草摩利津的车上,秀为了方便和他沟通毅然选择了离危险源最进的副驾驶位子。没办法,现在不沟通,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沟通。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想等催眠大师来了你会更好的,想一想,让你忘却一切不愉快的回忆那不是很好吗?”草摩利津自如的掌控着方向盘,可看在秀的眼里,自己的命运分明已经被人家玩弄在股掌之间。而自己正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显然效果还不怎么样。
听着草摩利津的话,难得的秀安静了下来,垂下头。
“那你为什么不忘记有逸见凑存在的那份记忆呢,回忆着过往的幸福就是痛苦的表现,为什么你不把你的痛苦记忆抹去,而想来篡改我的记忆呢,与其找个用有别人记忆的躯壳为什么不让自己重新开始,你想蒙蔽自己,或者是想让自己的痛苦继续?”声音沉沉的,说着话的秀没有抬起头,依旧是把自己的头垂的低低的,两边的头发垂下来几乎都已经碰到了他的腿。
一个急刹车,伴随着一阵重重的喇叭声,秀惯性的往前冲了过去,不过还好有安全带在,怜月的头并没有撞上前面。
“谁让你多嘴的?啊!”狠狠的敲了一下方向盘,草摩利津转过头,如地狱修罗般的眼神看着秀,伸过手掐住秀的脖子。
“呵呵。。。。。。。。。。。。。。。”被草摩利津掐着脖子,强迫的看向那个人。秀居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刚才不是还很害怕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突然又收回自己的手,指尖在秀的颈项处流连徘徊。
趁着草摩利津没有再一次发狂的动作,秀赶紧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保不齐草摩利津待会儿还要来那么一下呢。不过貌似现在秀已经找到规律了,想要草摩利津放了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表现出一脸的大无畏,而且不怎么害怕的样子,那说不定就解放了,已经有两次完好的战绩放在前面了,两次都是这样,让秀不得不怀疑这草摩利津该不是心里有什么畸形或者变态吧。
“我是害怕啊,刚才那是害怕你把我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了,其实抹去记忆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世界上抹杀有什么区别?我怕唯一属于我的记忆也没有了,因为我只有它了。”两眼看着前面车水马龙的马路,眼神开始有点恍惚,没有焦距。
“但是你不是依然存在吗?即使换了你的记忆,你的人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你还是你。”倾身贴着秀的身体,开始不满足于在秀的颈项间流连。
“谁跟你说,只要我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就还是我,如果你把我的记忆换了的话,那我早就不是我了,因为现在的我就已经不是我了,只有我的记忆是真正属于我的,你明白吗?我唯一想保住的只有我的记忆,其他的我不在乎。”任由草摩利津的唇舌在自己的脸上游移,秀居然发现自己也可以有这么镇定自若的时候。
“是吗?如果你的命也没有了,记忆又有什么用,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你的记忆或者你的性命。”双手开始探进秀的衣服里,嘴唇依然只是色情的挑逗着秀的感官,轻轻的触碰或者轻轻的啃舐,并没有深入。
“恩。。。。。。。那。。我当然选择我的记忆了。”好好活着,曾经执着的想替自己的父母好好活着,但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吗?执着已经不存在,唯一想留住的真的只有自己的记忆而已,虽然有痛苦或者说记忆中痛苦占了多数的多数,但是幸福依然存在,开心的记忆依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自己不可能丢弃他们。
“记忆对你来说,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揽过秀的肩膀,让秀面对面的看着他,情色的举动骤然停止。
“你不是听见了吗?不会还让我说一遍吧,才多大呢,就耳背了,真可惜。”嘻嘻哈哈的样子,似乎和刚才那个垂着头,眼神恍惚的那个少年不是同一个人。
看了秀嬉笑的样子许久,草摩利津把秀推回了副驾驶位子上,好好坐着。
“你有人格分裂?”
“咳,咳。。。”刚刚一口唾沫要咽下去,被草摩利津这突然一句话给惊的呛到了。只是几下的功夫,秀已经咳的满脸通红了。
草摩利津瞥了秀一眼,到是也没好心的帮秀顺顺背。
“咳,你。。。你才人格。。咳。分裂呢,我哪里。。。。咳。。人格分裂了啊?”手指着草摩利津不乐意的抗议道。
“你说你不是人格分裂,前后根本就是两个人。”保持着淡漠的样子,草摩利津对着秀一字一句的说着。秀看着他完美的唇型,丫的真想给它涂上大粪。
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顺了顺,等到稍微缓过一点,秀才开口。
“开朗,我这叫开朗,我这叫不计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