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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胡涂,辛芷瑜以前曾与他联手来欺骗我,现在你居然也和他一起来骗我!」他眼中狂暴的怒焰被深沉的痛楚取代。
「我说的都是真的!」原来他就是梁守哲啊!难怪希岳会勃然大怒。但她不是辛芷瑜,她不会背叛他的。
「谎话连篇,小姑婆的生日在农历年过后,现在才十二月,她过什么生日?」他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纤细美丽的雪颈,以前自己总贪恋着那里的幽香……
「我没骗你,骗人的是莲姑婆,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她恳求他相信他。
「对,小姑婆心怀不轨,她罪大恶极,她还叫你去偷人,每天下午和不同的男人到我的旧公寓去鬼混。」他握住她柔弱的颈子微微使力,想象着如果再用力一些,或许他现在痛彻心扉的感觉也可以随着一起消失了吧!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所以才会去旧公寓那儿。」她尝试扳开他的手,他让她的呼吸感到吃力。他不会真疯了吧?!
「哈哈~~」他笑得既疯狂又悲烈,「你真的是带给我很大的惊喜啊!」
「邵希岳,我没有骗你,你要相信我啊!」她再度哀求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还能相信你吗?我曾经因为你的出现,决定让自己重新活一次。」他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攫住她的唇瓣狂吻着,声音嘶哑的倾诉自己曾经被强烈撼动的心情。
「我迷恋你的一颦一笑,放下所有身段,不顾一切近乎疯狂的追求你,想尽办法讨你的欢心,因为这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无法自拔的为你倾心、心动。」
闻言,叶星辰整个人都震呆了。他爱她?这是不是他酒后的醉言醉语?
「结婚之后,我宠你、恋你,满足你任何的要求,夜夜拥你入眠,拖延所有出差的行程,我以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他仰天狂啸,「没想到我才离开三天,你就粉碎了我的世界。」
他的醉眼梭巡着她因为心脏狂跳不已而强烈起伏的胸脯,骤然间,他像个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冷血魔鬼露出嗜血的眼神,「哈!要我相信妳?我只相信这个!」
他粗暴的撕裂她睡衣的前襟,露出她美丽的ru房,「你的身体还是我的!」他燃着熊熊怒气的眼眸逐渐散发出原始欲望的狂焰。
她反抗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上方,失去抵御的力量,她奋力摆动身体想甩掉他的重量,却只是更加点燃他的欲火而已。
他咬嚙着她胸前的肌肤,啃噬着她的蓓蕾,让她不禁疼痛的哭喊着。
他疯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狂暴的他会是那个万分爱恋疼惜她的男人!
邵希岳心神俱裂地嘶吼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泣不成声,语音破碎地呜咽着,「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酒精征服了他的头脑,愤怒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终究没听进她的哭泣哀嚎,任由脱缰的欲火凌驾感情,变成一只没有理性的野兽。
他疯狂的在她的同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宣告主权的印记。她的身上只能留有他的烙痕,今生今世他都是她唯一的主人。
他壮硕的欲源粗暴的闯进她仍然干涩娇嫩的女性幽道,让她痛彻心扉。
「不要、不要啊!请你不要这样。」她的心碎得再也合不拢了,她心神俱裂的啃?着他肩上的肉,一点也不留情,而她也尝到血的咸腥味。
这原本是她高chao时热情四射的表现方式,如今却是无限恨意发泄的地方。
叶星辰在这一刻彻底的感到绝望,她的世界已经毁灭不存在了。
爱,终究是晦涩难懂,而她在身心两面都是输得一滴都不剩了!
他像只野兽般在她体内无情的戳刺撞击,令她绝望的泪水无止境的拚命滚落。深爱的人怎么能这般残忍的对待她?她的深情付出,换来的只是一个幻灭的空壳。
邵希岳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体香,穿梭在熟悉的幽径之中,紧拥着他以灵魂和生命来爱的女人,在释放自己体内漫天悲恨之后,他得到渴望的片刻宁静。
须臾,他从她的身上撤离,一动也不动的平躺着,酒精终于让他陷入昏睡,独留她依旧清醒着。
她的泪停了,心也死了,他的胸怀再也不是她依恋安歇的地方。
突然,他挪动了一下,模糊的低喃着,「星辰,我爱你……」
闻言,她的泪水再度破匣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她终于等到他说出这句话了,但是,她不要啊!不要是在这个残忍的时刻!她沉痛的啜泣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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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辰再一次逃跑,她记得邵希岳曾说过他的胸膛是最安全的地方,多讽刺啊!言犹在耳,却人事已非。
她开着他的黑色跑车冲出邵宅大门,马上就发现了狗仔队的跟监。
「当个『寰宇新娘』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压力了,偏偏你们这些狗仔队成天跟着我专挑我的毛病,让我没处躲,今天你们谁都别想再找我的麻烦!」意涣神散的叶星辰大动肝火,把油门踩到底,换到最高档飚车驰骋。
她故意摇开车窗伸出中指挑衅着狗仔队,「哼!就不信你们追得到我!」肝肠寸断化为肢体无限爆发力,她将车子的时速由一百开始往上加,一百二十、一百三十,一百四十、一百五十……
狗仔队也铁了心,扛着摄影机将半个身子挂在车窗外,为了独家报导紧追不舍。
于是,车与车的追逐大战持续进行着,直到无可避免的时候,才被迫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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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希岳从梦中惊醒,他胡乱挥动的手打落床头柜上的小夜钟,时间停留在六点五十七分。
他感到口干舌燥、头痛欲裂,肩膀上也传来阵阵的痛楚,他往那儿一瞧,只见一片血肉模糊……
他知道这是星辰咬的,她总是在每次欢爱最激情的时刻咬住他,烙下一个个的齿痕,可是,这次的印记却是反常的深可见骨。
他慌张的往她的床位一看,已然不见她的身影。
突然,记忆像潮水般不断的向他袭来--头痛难当是酗酒的结果,至于酗酒的原因就是为了星辰。
然后,他愤怒,与她争执,以及残酷的欺压她……
「不!」他猛敲打着自己的头颅,仰天狂叫着,「不--」
纵使她有千万个不是,他仍然没有权利那般的对待她!他不该喝酒,不该喝得烂醉如泥,不该用最差劲的方法来麻痹自己的愤怒。
他碰触着自己肩上的伤口,只怕伤得最深的人是星辰吧!
他依稀记得她泪眼婆娑,一睑凄楚的恳求他,哭喊着,「不要,不要!」可是,他置之不理,任由伤心的泪水取代她美丽纯真的欢颜。
星辰呢?星辰在哪里?他的胸口莫名的感到椎心的战栗,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他必须找到她。
开着车库里仅剩的一辆银灰色保时捷奔驰在车流稀少的破晓道路上,他很快的来到寰宇天下大楼。昨夜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失去一向的从容自若,现在他必须冷静下来找答案。
这间自从结婚后就弃之不用的公寓或许能给他一些线索,告诉他为什么星辰会一再的出现在这儿。
也或许有那么一丝希望,他能在这儿找到她。
邵希岳打开公寓的大门,迎面飘来一股油漆味。原本就空旷的客厅更加的空旷了,因为那一整组沙发不见了,钢琴也套上布罩子,墙角则摆放着成排的油漆桶和一座高脚梯。
他走向钢琴,上面摊着整迭的装潢设计图稿,他拿起来一看--
突然,他恍遭雷殛般,厚厚的设计图稿从他的手中滑落,散了一地。
她为何要重新布置这间用不到的房子?难道她不喜欢住在大宅院里吗?他想起昨夜她哭泣的喊着--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天啊!他竟然错得如此离谱!
他迅速的冲向每一个房间,打开每一扇紧闭的房门,大声的叫喊着,「星辰!」然而,完全没有回应,她不在这儿。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个号码,他急忙打开手机壳盖,「喂!星辰?」
「总裁,我是陈秘书,邵夫人在高速公路上出事了……」
「不!我不准!」邵希岳凄厉的长啸声回荡在整间公寓,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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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口一间全国首区一指的大型教学医院的急诊开刀病房外,邵希岳如风干枯木般死盯着墙面上的电视,新闻头条快报在这几个钟头重复播报着由狗仔队提供的独家画面,叶星辰在高速公路隧道内撞车翻覆的镜头--
她高速行驶,狗仔队的车子追到她旁边对她按下快门,突如其来的闪光弄花她的眼睛,没有注意到前方不远处的隧道内正有一部抛锚待拖吊的车子,等她发现要闪避时,却擦撞到隧道山壁,紧接着车子开始打滑、翻覆、最后再次撞向隧道山壁……
到澳洲出差前他才与法律顾问敲定对付传媒的方法,但显然他还是晚了一步。
电视上记者冷漠专业的声音叙述着这起车祸意外事故,并说警方正在深入追踪调查肇事原因与责任厘清,但邵希岳看得很清楚,暗下决定那些伤害星辰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叶星辰的父母亲被老张从中部接上来,她的母亲哭得很伤心,着急的询问,「星辰怎么样了?救得回来吗?」
邵希岳一脸凄怆,不发一语,因为他也不知道。
叶母丢给他一份今天的早报,娱乐版上有着他和叶星辰昨夜争执吵架的照片,从照片的角度和清晰的程度看来,可见得狗仔队早就架好摄影机等在那儿了。
当真是一个设好的局,幕后的主使人非心狠手辣的小姑婆莫属。
也许原本计画中的男主角人物不是他,因为没有人知道与澳洲航线的谈判出奇的顺利,让他整整提早了一天回来,这些照片很显然的是针对星辰,主题大概就是「红杏出墙」。
好歹毒的小姑婆,为了争夺邵家的家业竟然如此不择手段,还找来令他深恶痛绝的那个男人,让可怜的星辰成为最无辜的牺牲者。
邵希岳握紧拳头,差点就要捏碎自己的手指骨头。是他昨夜的暴怒,把星辰更加推往无尽的深渊之中!
叶母仍旧哭诉着,「你倒是说话啊!你们有什么好吵的?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嫁给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会在清晨的时候撞车?一般人在这个时候不都是在家里头睡觉的吗?」
叶父安慰着伤心欲绝的妻子,「别这样,希岳的心里不会比我们好过的。」
「不,你让我说!星辰每次回来看我,总是来去匆匆,因为怕别人说她一定是闺房起勃溪才会躲回娘家过夜。你究竟明不明白她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心疼女儿的叶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泣不止。
闻言,邵希岳恍遭雷殛般面色凝重的垂下头。他最近知道了,但为时已晚。他还曾经以为她是全世界最快乐的新娘子!他到底是怎样一个粗心大意的丈夫啊!
叶母又继续说下去,「每次我忍不住问她,她就只会微笑的告诉我,能够待在你的身边、能够爱你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我的女儿笑起来很美,可是,你有没有发觉她的笑容越来越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心里的苦?你到底是怎么爱她的啊?」
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坎上来疼爱、呵怜的,但是,他用的方法显然错得一塌胡涂。她说,他是她一辈子最大的幸福,然而,他却是将她推入毁灭地狱的刽子手!
邵希岳自始至终都一语不发,眼底充斥着懊恼、忏悔、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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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的加护病房里,邵希岳轻抚着叶星辰昏迷的脸庞,她的长发都被剃光了,整个头全缠上纱布,脸上也带着氧气罩,原本破裂的肾脏才刚被换上一颗新的。
如此惨白的小脸,怎么会是他那个用尽生命来宠爱的小妻子呢?
邵希岳的胸口像是压了沉重的铅块一样,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挣扎,每一个喘息都是一种奢侈,他情愿躺在这儿的是他自己啊!
从今天早上开始,她就与死神搏斗,医生花了十个小时取出她脑中的瘀血,却也不敢保证她能活过来。
每一秒的过去,都有可能让她薄弱的生命力再流失一点,而她腹中那个才刚成形的小生命早已经流失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啊!还来不及见到这个世界,甚至也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存在过。
一幕幕的前尘往事像跑马灯一样在他眼前浮现,幻灯片中的初次心动,深夜中的邂逅,固执的要她来成就自己的情爱,命定中的婚礼,婚后的欢愉时光……
邵希岳双膝跪地,仰天呼喊着,「死神啊!请你放过星辰吧!」从不以软弱面孔示人的他第一次虔诚谦卑的请求着,他的声音哽咽,眼角含泪……
如果爱她的结果只是扼杀她美丽的欢颜,让伤心的泪水爬满她哀怨的心头,让她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