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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无骨软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用痛苦混合着极度幸福的声音摇尾乞怜,柯默才最终爆发,而此时,洛美已经眼珠泛白,快乐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洛美身上的青瘀斑痕无疑是自己疯狂亲昵时带来的后果,柯默没有虐人的喜好。
但是这么久来禁锢的情欲一下子得到释放,连他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何况洛美的刻意逢迎甚至可以说是放荡勾引更是让柯默欲罢不能。
她太疲惫了,从未经历过这样疯狂的少女一下子被狂风暴雨结束了少女的历程。
魔法师的魔力对于体质并没有任何帮助,何况是这方面,在久经战阵的柯默面前,洛美简直就像一个任人蹂躏的花骨朵,而柯默的表现似乎也丝毫不像是惜花之人。
轻轻将少女的粉臂从自己颈项上取下,柯默撑起身体默默的注视这个和自己肢体交缠的女子,纤巧细白的身体无论从何种角度看上去都堪称绝色,细眉星眸。樱唇管鼻,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光明教会护教使,现在却和光明教会中最痛恨最仇视的黑暗法师搅在了一起,这是缘还是命?
一挥手魔法隔音屏障被柯默解除掉,虽然相信没有人会来听自己的墙脚,但是柯默还是出于保险起见在疯狂前的最后一刻设置了魔法屏障,防止了各种奇怪声音的外传,事实证明柯默的谨慎相当明智,至少有不下三拨人光临柯默的房间。但在柯默房门外悬挂的请勿打扰牌子下都悄然退下了,房间中沉静如水,也让很多人心中放下不少,毕竟两三个小时孤男寡女呆在房中,很难让人不产生一些绮想。
当休息了一夜之后柯默恢复了平素沉稳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柯默仿佛像是在某个方面出现了一些变化。但是即便是直觉敏感的精灵也无法确定这位魔法师伙伴究竟是哪里有了变化,他们模模糊糊的感觉这位伙伴似乎在眉宇间更多了几分昂扬纵横的气势,似乎是昨天的一场战斗让他在心志上也得到了磨砺,变得更加气度雍容。
而那位洛美法师似乎却有些身体不适,整整一天都没有出门。虽然三女都轮番去看望了一下躺在床上歇息的少女法师,但是从对方脸上露出的那种容光焕发的清新气息看上去,似乎对方应该比昨日的精神更好,为什么反而需要躺在床上歇息?三女都是未经人道,虽然能够从对方娇艳情懒的体气中觉察到一丝异样,但这种少女嬗变为少妇的经历却是三女从未有过的。而伊芙虽然是牧者却也知道这种身体上的不适并不是自己的白魔法所能治疗的,除了祝福对方早日康复外,纵然有些疑心但也只有埋在心底了。
摩索纳斯陵台区很快就迎来了最的几天,晋级决赛的魔法修炼者们最起码都已经是魔法师和牧师水准的高手了,魔法士和牧者这一阶段的参与者在前几天中已经纷纷落马,当然这并没有值得羞愧的,魔法公会之所以举办这样的魔法竞技大赛其目的就是要激发人们对魔法技能的钻研追求,鼓励更多的民众参与到这项事业中来,而任凭哪一级的魔法师直至大魔导师都是从最底层的魔法学徒开始,没有谁能够一蹴而就,而魔法士和牧者这些级别的修炼者正是累积整个魔法金字塔的塔基。
这一场魔法大赛并非只是单纯的魔法竞技,应许多远道而来的魔法和武技修炼者的强烈要求,魔法公会也为了更好适应修炼者们的需要,最终决定修改了竞技赛程,专门列出了一项混合赛事。
这项混合赛事不已魔法和武技为限制,参赛者可以任选魔法武技进行竞赛,已经接近于实战肉搏,唯一的限制就是不允许杀死对方,虽然在这台比赛台四周魔法公会都专门派出了四名经验丰富的魔法师用来防止发生意外,而参赛者在上台参赛之前需得签订生死责任书,同时为了不鼓励这种竞赛,魔法公会甚至拒绝给这一台额外性的竞赛给予任何奖励。但是连魔法公会的负责人们都没有想到反而是这一台编外比赛更是吸引了最多人气。这一台比赛也为武技和魔法争辉提供了一个绝佳舞台,连总部远设在斯巴达的竞技者联盟工会都在获悉了这一消息后派出了工作人员来观摩这一成事,只是鉴于时间原因无法赶上而已。
柯默和一干伙伴们除了洛美在家静养外都一窝蜂的来到了这场编外竞赛台边,台周围已经被看热闹的民众围了个水泄不通,饶是柯默估计到了这种情况和一干伙伴们提前到来,但是仍然只能一个较远的角落观看,好在这个地方虽然稍远,但是地势较高,还算能够一窥全景。
“格蕾丝,你看,方才那个白衣剑士虽然并不会风系魔法,但是在他的提纵闪避术速度惊人,很明显夹杂着一些风系魔法的力量,否则他的速度无法达到这种程度,而对手也不可能败得如此之快。”
在吃掉了洛美之后,柯默发现自己似乎打开了某个心结,连带着对自己身边得其他几个女性的心态也一下子变化了许多,先前那种避而远之的想法在渐渐淡化,而三个性格迥异的少女一举一动带给柯默的也是之前从未感受到的清新和愉悦。柯默下意识的也更主动的迎合着对方,甚至积极的引导着三女的目光和观感,而在这种实战性的竞技中,柯默更是以他独到的目光和精博的见识让吸引着三女的注意力。
“看来剑士在速度上如果有所突破的话,魔法师是很难抵挡得住对方的进攻啊。”虽然柯默是解释给格蕾丝,但是不知趣的青年盗贼仍然在一旁颇有感触的插看见格蕾丝也露出赞同的神色,柯默摇摇头道:“那也未必,魔法师和武技者之间拼斗归根到底是要看各自的实力和所处的环境来决定。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一名刺客可以在特殊环境下刺杀一名大魔法师,但这能证明一名刺客就能够比一名大魔法师更厉害么?不能!大魔法师可以在正常情形下以一已之力施用魔法同时结束数十名甚至数百名战士的生命,一名刺客落在数百名士兵手中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不用我说,大家都清楚。”
“这就是环境的作用,在不同环境不同条件下,每一项职业者都能够发挥出不同的作用。你要让数十名士兵去守卫一座堡垒,那就是用其长处,但是要让数十名士兵去捉拿一名盗贼,那就是以短攻长,不智之举;同理,让几名刺客守御一座城堡,那无疑只会失败,但是让他们去捕捉一名窃贼,恐怕也就容易许多。”柯默看见包括伊芙在内的所有人都在认真倾听自己的讲话,也就有心点拨众人:“魔法师并不是无敌的,哪怕他是圣魔导师,一样有弱点,但是强者往往能够很好掩盖或者隐藏自己的弱点,充分发挥自己的强项,所以绝大多数人都只能看到强者的威风不可一世的一面,但是聪明者如果善于观察和分析,你就会发挥,每一个人,每一种职业都应该有其长处的同时,也存在自己不可回避的弱点,真正要做到完美无缺的强者,几乎就是不存在的,顶多也就是他比别人隐藏掩盖得更好罢了。”
第十七章 赛事
“那按照你所说,如果魔法师兼修武技,或者武技修炼者兼修魔法,岂不是就能弥补各自的弱势而兼顾优势,为什么大陆上真正的强者却没有一个是两类兼修者呢?”
巴耶济德也忍不住插言了,不会魔法一直是矮人战士最大的遗憾,作为一名战士远距离作战无疑就是将自己放在魔法师面前任他们蹂躏,只有当距离上的优势消失之后,战士们才能有机会真正发挥他们的威力,但是这往往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有些战士甚至永远无法迈过这一距离。
巴耶济德能做到的顶多也就是买一两个粗陋的魔法卷轴帮助自己进行一些辅助提升,但魔法卷轴昂贵无比,而且很多名不符实,巴耶济德在上了几次当之后也就不敢再轻易尝试了。如果柯默能够提出一个解决这种难题的好办法,那对武者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福音。
“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而神赐给我们的天赋也各不相同,能够精研一门已经需要绝佳的禀赋,如果要想两样兼顾那就只能变成四不像,一事无成。”柯默摇摇头打消对方的痴想,“当然如果再精修一门的情况下,适当的有针对性的习练一些简单的别门技艺,的确在某些时候能够起到很大的效果,但是能达到的也就是辅助效果,如果真的以为自己是天才,可以两样包揽,那最终的结局不是走火入魔而死,就是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庸人。”
一席话打沾了一些头脑简单家伙的痴心妄想,但是却并没有消除柯默自己内心深处的疑惑,那自己算不算是一个异数呢?同时精修对立的黑暗魔法和光明魔法,甚至还在尝试着将本源的暗黑魔力转化为光明法力使之自由转换,这不同样也是违背了天道法理属于根本就不可想象的事情么?但似乎却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又如何解释呢?
由于没有预计到参与这种额外赛事的爱好者们会如此踊跃,魔法公会只预设了一个比赛台供选手们使用。这明显让赛事显得更加激烈。
因为如果在规定时间内未能决出胜负,就只能由魔法公会派出的裁判直接裁定谁胜谁负,而来自魔法公会的裁判自然会偏袒魔法修炼者,这虽然引起了一些武技修行者的不满,但这毕竟是魔法公会举办的赛事,如果不服从魔法公会的裁定。那无疑就是挑战整个魔法公会。还没有哪个武技爱好者敢于如此狂妄。
赛事越到最后就越是激烈精彩,许多魔法师几乎是一上台就连续使用魔法卷轴以求获得足够的防御能力。在确保自身安全之后再行发动攻击魔法,而精练武技者则是一出场几乎就是必杀技发动,力求在魔法师的魔法防御力尚未达到巅峰时解决对方,这样结局往往就是上台不足十分钟就有人血淋淋的被抬下来,或者就是被连续不断的魔法攻击蹂躏得不成人样,以致于在后来四名魔法公会派出的规则维护者简直有些捉襟见肘。
越来越强悍的武技和魔法让他们从开始的轮流监控变成两人齐上直至四人全力维护,仍然无法确保规则能够得以团满履行。在最后的十场战事中,就有三场出现了赛手死亡的情况。两名魔法师在魔法公会规则维护者的全力阻止下依然被对手杀死,而另一场这是一名剑士被魔法师使用木系魔法和火系魔法的双重魔法道具——火龙蔓活生生烧死,即便是四名规则维护者全力营救依然没有能够从这种强力魔法道具中抢救回来对方的生命。
那名一度以天霜剑气纵横整个赛台让对手——一名魔法师狼狈不堪的在大赛台内翻滚躲避,但最终当魔法师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发动了终极魔法道具火龙蔓,铺天盖池带着呼啸而来的火绳一举将对手死死勒住,狂暴的火元素几乎一下子就渗入了对方体内。即使是四名规则维护者立即发动魔法想要隔离火元素,但仍然没有能够成功。看着那名剑士在赛台上挣扎摆脱,听得那名剑士在火网中凄惨嘷叫的刺耳声音,赛台下包括柯默一行人在内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胆战心惊,概叹赛事的残酷。
当然感叹不已的人中并不包括一行三人,雷布里、索伦贝格以及海雷丁都是司空见惯般地欣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雷布里和索伦贝格身为魔法师和黑暗骑士,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搏杀,这种在赛台上的生死之争只不过是在表现形式工夫的直接和暴露一些,对于他们来说死亡方式虽然多样,结局却是一样,并没有多少值得感慨的。
而海雷丁曾经是海洋上的觅食者,比这个残酷多少倍的事情也是比比皆是,一次性杀死或是被杀数十人乃至数百人的事情在他身上也经历了太多,这种表演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乏味之极,何况他对魔法也欠兴趣,在他心目中的海战上魔法固然有用,真正决定战争胜负的还是战船和士兵,一场战争中,如果远程打击无法消灭对方,那就只有用接舷战来决定胜负,魔法能起到的不过是辅助作用罢了。
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呵欠,海雷丁看着两个津津有味欣赏着赛事的同伴,他也只有耐着性子陪着对方观看下去——但是当两名魔法师运用魔法激战时,对于魔法并不通晓的他来说那就更加郁闷了。
“雷布里先生,您认为这种动用魔法攻击对于海战有实质上意义么?”海雷丁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咂咂嘴巴后问道。
“海雷丁,魔法攻击对于任何环境下都是有效的,关键的问题在于你如何运用,当然你要想在海上用土系魔法就是一个错误,连土元素都没有,你当然无法发动土系魔法。但是像水系魔法和火系魔法应该说在海战中,尤其是中距离海战中有时候还是能够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只是以魔法师的身价,似乎还没有哪一只船队能够请到魔法师长期坐镇船队中吧?除非有专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