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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定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被白水墨勉强可以称之为“激烈”地吻着,韦亘左仍旧模糊地思考着一些自己也没有想清楚的什么。直到白水墨的舌用力顶开韦亘左本来就不太严密“防守”的唇齿,一边描绘着他的上颚,一边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时韦亘左差点咬伤自己的舌头:凭什么他白水墨是主动的那一个而他韦亘左就得乖乖被他吻啊?!
“舒服了吧?”放开韦亘左,白水墨不光没有因为刚才的行为而有丝毫缺氧的状态,就连说话也比刚才清晰。
他居然还有脸问他?!虽然明知道和一个喝醉了的人斤斤计较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可是他韦亘左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在白水墨问了那句“舒服了吧”之后!
一把拉过笑得像做了善事之后不求回报的白水墨,韦亘左决定今天一定要让白水墨清楚敢刺伤他男性自尊是多大的一个错误!
他也不用管白水墨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是发酒疯还是在演戏了,既然他敢做就要付出代价!连让白水墨多吸一口气的时间也不给,韦亘左牢牢地擒着他笑着时微微翘起的唇。
或许是没有及时调整呼吸,白水墨原本环着韦亘左脖子的手稍微把他往外带了下,却没想到那种似迎还拒的表示却挑起韦亘左更大的征服欲。
如果说刚才白水墨的吻还有些模糊和试探的话,现在韦亘左的行为已经是完全的宣泄着自身侵略的本质。
仿佛是感应到韦亘左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气势,白水墨在几下完全不象样的挣扎后就缴械投降,不光任他捉着他的舌,还不时灵活地吞吐着引诱他大玩追逐的游戏。
舌与舌纠缠了一段时间,韦亘左放开白水墨红肿的唇,却又一路啃咬着他的下巴。
“恩……”白水墨的喉咙也毫不掩饰地发出愉快的低吟。过于甜腻的男中音和清谈的剃须水的味道撩拨着韦亘左的神经。
白水墨的经验很丰富……不知何时韦亘左的脑海里浮现出这种念头。
“啊!”白水墨一声惊喘,拉过韦亘左的头薄恼地看着他。
他竟然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韦亘左往后退开,没有他支撑的白水墨随即软倒在沙发上,像是晕眩的脸被刘海遮挡着。
“抱歉……”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逃出门的韦亘左在带上房门的时候低喃着。
“哎呀,还是让他给逃了……”浓浓的失望语气自韦亘左消失的包厢里传来,本来应“喝醉了”的白水墨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对着紧闭的房门跷起二郎腿。
什么成熟,什么二十九了都是些屁话!
结果呢?他还不是和十年前一样比兔子还逃得快。
而且那个让他两回都如此没有形象的人还是同一个人——白水墨!
韦亘左在酒店外位于偏僻的一角的花坛的石沿上坐下来,刚刚吻着白水墨的时候他竟然……勃起了!
彻底的冷静了心情和身体,韦亘左烦恼地想起醉得一塌糊涂的白水墨还独自躺在包间里呢。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已经睡着了吧?这样也比较好,免得会尴尬。
咿呀一声推开门就看到一个背对门口的身影,怎么还醒着呢?但是转过头来的人却是韦亘左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
“喂!谁让你擅自进来的?”与其说韦亘左的声音带着严肃,不如说是咄咄逼人。
“啊?先生……我是来收拾包厢的……”身上很明显地穿着酒店侍应生制服的男人不知所措。
“那刚才包下包厢的先生呢?”打量了包间里的每个角落,的确没有白水墨的踪影。
“我……不知道……”他只是从经理那里知道包间结了帐,要打扫出来,根本连刚走掉的客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啊!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他一个人醉成那样你们也放他一个人出去!万一出了事谁负责?啊?!”要是被车撞到了,或是路上碰上了影迷,最坏的还有要是打劫或是流氓怎么办?!再也不敢往下想了,韦亘左用自己所做得出的最凶狠的眼神瞪了已经僵化的小弟一眼,抓过自己的外套狂奔出门。希望可以在门口截住他就好了!
半个小时后,侍应生小弟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委屈的继续收拾酒瓶子。要是每个在他们这里喝醉的客人都要他们照顾那他们干脆不要开酒店,开保育院得了!
沿着酒店附近用“11路公共汽车”找了遍仍旧没有任何收获的韦亘左终于怀着不安的心情按响了白水墨家的门铃。
……R……R……
一定是已经回来了……
……R……R……R……
门铃旁若无人扯开了嗓门子叫唤。
……R……R……R……R……
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开门!韦亘左卯足了劲和门铃拼比耐心。
看来还是租辆车到周围找好了……早知道他下午就记得开车……不对!他根本就不应该把白水墨一个人留在包厢里!要是那间酒店是家黑店怎么办?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离开酒店的包间……或者……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肩膀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韦亘左一抬头就看到满脸不耐烦的白水墨举着拳头站在敞开的门里。
“你……你回来了?”韦亘左还没有从刚才“新龙门客栈”的幻想里回过神来。
“不回来难道真的要在酒店里被人当作大型垃圾丢到后面的巷子里?”白水墨送他个超级卫生眼,不再管他自己走了进去。
呵呵……韦亘左你到底还是自己又跑回来了……可别怪我没有给你垂死挣扎的机会……哦呵呵呵呵……
韦亘左应该庆幸自己走在白水墨的背后,所以没有看到他此时如同恶魔的笑脸。
泰迪熊捕捉计划……再次——开始!
“刚刚门铃响这么久怎么没人开门?”韦亘左跟了进来,但又忍不住抱怨,还害他像个傻瓜一样……汗哪……
“刚刚在洗澡,我怎么知道你又转头跑来了?”好象自己消失的人是资格抱怨别人的吧。
“哦……”看白水墨身上倒还真的除了浴袍什么都没穿,那脖子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滴顺着他形状完美的锁骨往下滑,还有那从浴袍下露出来也许是被水蒸气蒸红的皮肤……韦亘左咽了下口水。
“那你也不应该自己从酒店跑掉啊!”今天一个晚上死的脑细胞几乎抵得上过去二十九年的总和了……恩,十年前和他相遇那两次除外。看看,只要是和他白水墨在一起,那一次不是劳力又劳心的?再交往下去搞不好他会提前到那边去报道!
“那我倒想问问为什么应该陪我喝酒的韦亘左先生会无故失踪呢?”他会回来当然是回家准备看看他伟大的“猎物”先生会不会一晚上自投罗网两次罗,结果……这个结果倒是没有辜负他一番期望啊。
“我……”韦亘左语塞。难道要告诉他他逃到酒店外面消了火才敢回去找他?!
“所以说,我们今天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用抱怨谁了。”白水墨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丢给韦亘左“你先坐一下,我去把澡洗完。”
“我……”原本想说要回去了,但白水墨已经走进卧房。
那就等他出来再回去吧。韦亘左低头看了看白水墨丢给他的啤酒,又嫌恶得把眼光调了开来。
被一个人独自丢在冷清的客厅里,这里是白水墨的地盘,又不能像是在自己家里般随便。偏偏小宝今天也不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韦亘左无聊得差点睡着,想想自己刚才也是喝了不少酒吧,现在倒是酒劲上来了头晕晕忽忽的。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了吧,什么澡还没洗完?他还想早点回去睡大头觉呢。又仔细听了听,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白水墨卧房的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紧。韦亘左走近房门,浴室里连冲水的声音也没有。隔音效果再好的浴室也不会这样吧,说不定是刚刚关了水?
又等了五分钟,还是没有一点声响。
难道是像他一样酒劲上来了就这样醉倒在浴室里了?或者是睡着了?反正不管是怎么样了,一个大活人在浴室里不可能连点响声都没有!
“白水墨?”韦亘左试着喊了喊,没人回答。
“白水墨!”如果是睡在地板上也就罢了,要是倒在浴缸里那还得了,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他可不想明天早报的头条是“某知名人士因酗酒而醉死浴缸,当时其友在客厅……”
韦亘左决定去“拯救”白水墨!
推开虚掩着的卧室门,环顾四周终于在靠里面的墙上找到了应该是浴室的门。转了转门把,没锁。幸好没锁。拉开门,扑面而来的滚滚水蒸气使韦亘左不自觉地闭上呼吸。这么不透气的地方,说是缺氧都有可能。
而他要找的白水墨实在就在很好找的地方。
站在门口被一室水气迷花了眼的韦亘左只好低下头来看着没有被水蒸气完全覆盖的浴室地板,还好地上没有什么积水……正在这样想着边小心翼翼踏出步子的他突然被一样柔软的物体缠住了脚。
按耐下正要冲口而出的惊叫,韦亘左看清了缠住自己脚的东西——原来是白水墨的浴袍啊。
浴袍?没有人洗澡会吧浴袍丢在地上当踏脚垫吧?
韦亘左蹲下身来,毫不意外地就看到了裹着浴袍瘫在浴缸旁垫子上的白水墨。
他半侧着身斜靠在浴缸边上,敞开的浴衣从肩上滑下,露出大半光裸的背部和一条肌肉紧致在灯光下泛着灼灼光晕的腿。
韦亘左有一点后悔进来“救”人了。
那双棱角端正的眸子却半睁半闭着,说明其主人并没有像韦亘左想象的一般醉了或晕了过去。
“白水墨?”韦亘左拍了拍他的脸颊,确定他是有意识的。
“出……去!”像是给他回应般,白水墨微抖着开口却是说了句韦亘左怎么也想不到的话。他要他出去!
想他冒着会失去理智的危险进来救他,他竟然一个照面,连理由都不给他一个就要他出去!
“别任性了,我先抱你出去。”看在他还是个醉鬼的份上这次就不和他计较了。
“别……碰我!”白水墨又打掉了韦亘左朝他伸出的手。
“那你就自己在这里感冒死掉算了!”韦亘左干脆收回手,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左……左……”
“叫你不要叫我‘左左’!你还……”韦亘左气急回头,却看到白水墨抖得就像秋天寒风中的叶子。
“不管怎么样,先给我到床上去躺着!”这么冷的天还要在这冰冷的瓷砖上赖着,别是真的病了?!
“……”怎么好象不太对?韦亘左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一个劲儿在地上不起来的白水墨拉到自己怀里。白水墨的双手都被自己抓在手里,那么顶在他腰上的是什么?像是醒悟到什么,韦亘左突然有了很不妙的预感。
低头朝怀里的人瞧去,却正好看到他因为满室“雾气”看不清东西而拼命眨着的眼睛。
呃……这个是什么状况啊!
还有这个姿势……真他妈的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因为激动,韦亘左就连多年没有想起的脏话都在脑子里骂了而没有自觉。
而且不用特意地去看,韦亘左眼角的余光都可以清楚的瞟到从白水墨那件勉强挂在腰上的浴衣中摆中探出头来的的确是他已经挺立的男性象征。难不成他白大爷把他丢在客厅里半个多小时就是因为他在——自慰……
这……抱也不行,松手更不行!韦亘左算是领教到什么叫做“烫手山芋”了。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好不好?!
如果是别人,一般的普通男性朋友的话应该可以义正严词地教训这个家伙一顿吧。但是韦亘左真的做不到,光是要努力维持自己几乎等于零的理性就够伤脑筋的了,何况像是被白水墨跨下的东西唤醒了一样,自己刚刚在酒店外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扑灭的火又炽热燃烧起来……要命啊!
“……左……?”白水墨把头埋在韦亘左的怀里,间或从吼间逸出一两声添油加醋的呻吟。
而事实却是脸上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看你定力好的韦亘左能够坚持到几时?!最好是能够马上投降就好了,毕竟让他也这样“欲求不满”也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用腰侧在韦亘左的腿间磨蹭着,马上感觉到他西裤里迅速勃起的力量,该是速战速决的时候了!
看来今天的这场“战斗”,他白水墨是赢定了!
抬起脸,不用伪装,对欲望的寻求就已经给双眼打上一层氤氲的水气。然后再摆出刚才半小时里对着镜子练习了N久的苦闷的眼神……完美!
韦亘左,你注定要输给我绝世的演技!
当初韦亘左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会碰上这样的状况。而现在白水墨却已经半挂在他怀里。于是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现在的环境,白水墨身后的浴缸里还在继续往外冒着氤氲的水蒸气。于是韦亘左就稍微抖了下手臂——
“左左!”白水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