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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雪看着送来的中式餐点,全无胃口,不过她还是端起了那碗虾茸鸡蛋羹,这道菜很合她的胃口,以前厨师做过两次,每次她都把这道羹吃得干干净净。
这次也不例外,可是当她舀了几勺后,突然发现在虾茸的下面,埋着一个小小的U盘。
郝遥雪猛地站起身来,刚想要喊保镖,却又停住了,她慢慢地伸手拿出U盘,然后跟门外的保镖说吃饱了,让他们将餐车推出去。
当保镖出去后,遥雪迅速来到酒店房间里附设的电脑前,将U盘插入。
当U盘打开时,她发现里面全是公司的来往报表还有一些照片。
虽然遥雪不太懂得商业方面的操作,但是这份报表做的很浅显,重点都用红线标出来了,就算白痴也能看出,乐恩泽的乐氏是如何一步步地运作基金,向岌岌可危的郝氏设陷阱施压的,而照片中,遥雪看到的是乐恩泽与郝氏的几大债权人会面的情景,一席人坐在一起,再加上是偷拍的角度,一股密谋的气息,迎面扑来。
郝遥雪越看越惊,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如果……如果这些报表是真的,那么……乐恩泽就算没有亲手杀害自己的父母,也绝对是把郝氏逼入绝境的罪魁祸首之一!
想到着,那男人碰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到难以抑制的战栗与恶心。
U盘看到了最后只有寥寥数语,大意是爆料者是郝治国的生前密友,希望遥雪稍安勿躁,耐心等待他的解救。
当浏览完U盘里所有的文件后,整个U盘突然被清空,应该是有人里面埋下了自带的病毒等人看完就自动清空。
遥雪又试了几次,发现文件彻底都没有了后,便拔下U盘,将它冲入了马桶中。
她并不全信这个神秘的爆料者,可是思来想去乐恩泽的种种,又觉得那些控诉他的罪状十足是他的做事风范,趁人遭难时落井下石不正是他的拿手好戏吗?
想到自己竟然差一点去恳求一个间接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的人,替惨死的父母报仇雪恨,真是十足的讽刺!
遥雪觉得自己对于男人的道德本就没有什么期待,按理说并无什么失望可言,可是不知为何,当怀疑的种子渐渐在心底生根,如同无形的丝线紧紧地勒住了心脏,窒息得都说不出话来……
冷恩泽再次证明了什么是恶魔般的恢复能力,在出事地第三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想到自己醒来时,女孩睡在自己病床边的乖巧,乐恩泽的面部表情顿时变得柔和了一起来,他能感觉到,当时自己近乎自杀的选择让女孩一直防备的像小刺猬的心发生了改变,那种想要关心,却又吝于表现的别扭还真是……可爱呢!
因为要减少女孩的外出,这两天他都没有让遥雪过来探病,所以第三天刚做完检查后,男人便一刻也不能停留,让随行人员办理出院手续,自己先行回到了酒店。
当保镖推着他的轮椅把他送回到了酒店时,保镖低声询问他是否先去餐厅用餐,乐恩泽摇了摇头,示意直接回到房间。
推开房门前,乐恩泽稍微停了一下,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含笑,然后推来了房门……
当他推着轮椅进去时,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瞪着一双大眼儿,看着他,似乎有些发愣的样子。
他挥手让保镖出去,然后对女孩说道:“过来,推我过去。”
可是女孩却石雕一般,纹丝不动,也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他耐心地等了一会,边推着轮椅过去,可是还没等推过去,郝遥雪突然举起桌子旁的花瓶,朝着男人狠狠地砸了过去。
要是平时,这花瓶肯定是要落空的,可是现在男人单腿打着石膏,对轮椅用得也不是特别便利,花瓶连汤带水的砸了过来,一下子正砸在男人的身上。花枝挂满了一身,里面的水也顺着裤腿直往下淌。
遥雪看到乐先生的眼睛,眯得要喷火的恶龙一般,磨着牙问道:“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郝遥雪不知道男人原本期待的欢迎仪式是怎么隆重法,事实上她这一整天都是在愈燃愈烈的怒火中度过的,如果身边有手榴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拉线然后扔向男人的。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遥雪紧握着拳头,指着大门处说道。
乐恩泽冷冷地看着她,轻敲着轮椅:“你有资格命令我吗?郝小姐?”
遥雪没有回答,她转身又去拿放在角桌上的另一个更大的花瓶准备再给乐先生隆重地“关照”一下。
可就在这时,男人腾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单脚几步就窜到了女孩的身后,伸出大掌就将女孩抱起来,一下子就将她甩到了一旁的大床上。
遥雪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就在这时,她看见男人走了几步,却碍于腿上有石膏而不大方便,而步履蹒跚。
他拿起她之前准备举起的花瓶,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腿上的石膏砸了过去,一下没砸碎,男人毫不停歇地又砸了第二下,石膏应声而碎的声音让人感到一阵心悸。
遥雪被男人疯狂的举动吓得愣住了……这就是个疯子!危险十足的疯子!
男人面无表情地抖落了石膏的碎片,几步便上了床,一把将准备从床上跳起的女孩给按了回去,磨着牙问:“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我是不是也要好好地疼爱你一下呢?”
说着,他伸手将床单撕裂,将还在挣扎的女孩的手绑在了大床的床头。
遥雪含着眼泪愤恨地说:“杀人犯!我爸爸待你不薄,你居然这么对待他!无耻!败类!当初在断崖边,我就应该一脚狠狠地踩下去,让你摔得粉身碎骨!”
男人的眼睛快要被红色遮盖了,他冷笑着露出了闪亮的虎牙:“我怎么能摔死呢?我要是死了,谁来安慰我这寂寞的宝贝啊!这几天是不是感觉到瘙痒难耐了,别急,我一会就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清楚地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很快就成了放荡得让人睁不开眼的炼狱。
男人裸着全身,精壮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臀部瘦削而性感,没有受伤的强而有力的腿正半跪在床上。另一只伤腿半悬在床边。
遥雪的两只手腕捆着布条,绑在头顶上方的床柱上,长发就像锦缎般铺散开来,浑圆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起伏著,顶端的嫩红娇艳绽放,美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大手上还沾着花瓶里的水,冰凉得像毒蛇一般抚上她修长的腿,粗糙指尖摩擦著细嫩肌肤,从小腿肚缓慢往上,揉著她轻颤的双膝,然后再度往上,慢条斯理地爱抚她匀称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避开腿间最柔软的密地。
而此时,女孩的密地蔓延出一条红色的电线,深处不时还传来嗡嗡的声响,
“嗯……”女孩的胸脯加速起伏,不自觉扭动起了身体,被绑住的两手无助地握成粉拳,脸庞被羞愤和难以启齿的折磨晕成了绯红色。
“不听话的女孩就要接受惩罚。”男人的目光火热,声音却像被冰镇过般冰冷,“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特别是边哭边求着我的时候。”
如果有可能,遥雪一定破口大骂,可是现在她的全部精神都被埋在身体里的异物夺去了。
该死的男人的行李里,究竟带了多少邪恶之物?那看似粉嫩可口的小蛋蛋上,还被他涂抹了一层泛着清香的药膏,那颗情趣之蛋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推送进时,身体里顿时如同着火了般,被那打开电源的异物推送到让人战栗的极致。
☆、第27章 二十七
“不要哭了;你的下面也很湿;这样可是会脱水的……”他挑着眉,轻佻地伸出手指抹去女孩眼角的泪,不容抗拒的挤进她腿间。
“不要”她拼命抑制住嘴边的轻喘。
“不要?”他眉挑得更高;“我们可以试试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随即;男人的的手指也加入了挑逗的队列,感觉到了身下柔软身躯的逐渐的湿软;他轻声说道:“你要的……”
说完;一只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吮住她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追逐、搅动,而另一只手慢慢伸到了下面,猛地一扯那根红色的电线。
女孩的身体早已不自觉地抽搐着;夹紧了侵入的异物,此时被猛力拉扯,在她难以自抑的尖叫里还能听到暧昧的汁液“扑哧”的声响,粉红的小跳跳包裹着一层晶莹的汁液被拉扯了出来。
可是药汁带来的刺激早已被推送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好像一尾细小妖媚的蛇,潜伏在欲念之源,欲壑难平地蠕动着……这种难以启齿的折磨,拉扯搔弄着每一根神经。
“啊……”遥雪哭了,混合著极致的羞耻愤怒和难以抑制的欲念混合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深深的绝望,如同燃烧的火焰,热气逼人地准备将她吞噬殆尽……
邪恶的男人刻意延长了她腿间的空虚之感,就在女孩不住地啜泣的时候,毫无预兆地一挺结实有力的腰杆,无尽的空虚瞬间又被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力量侵人。
“还说你不要吗?”男人一旦侵入便狂猛地摆动着腰肢,那种残忍的频率是小小的粉蛋不能比拟的。
遥雪双手被绑缚,无法支撑身体,只能被撞击得头不住地往床头顶去。“呜”她哭得更大声了,可是接下来的午夜被男人彻底地撞散了架……
这场惩罚持续到很久,男人轻伤不下火线,在断了一条腿的情形下,依旧把女孩做得昏厥过去,这种男人放到Av行业绝对是业界良心。
看到女孩终于沉沉地睡去,乐恩泽解开了绑缚着她双手的绳子,女孩因为手臂发麻,在闭着眼儿呜咽地又叫了几声,他就躺在旁边,用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手臂,直到女孩再次沉沉地睡着了。
他才起身,一瘸一拐地打开房门,吩咐门外的保镖叫医生到隔壁房间给他重新打石膏。
医生进来检查时,看见那条腿都直摇头,
打石膏的时候,乐恩泽又把保镖们都叫来,然后问道:“我住院的期间,郝小姐跟什么人接触过吗?”
……
遥雪其实并没有睡得太熟,待到过了一会,便也慢慢地缓过来了,这时她看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说是电视也不对,巨大的液晶屏幕里显示的……正是客房的景象,而屏幕中拔掉U盘往卫生间走去的女孩正是自己。
遥雪腾地一下就坐起来了,她愤怒地望向乐恩泽。
男人的面色更冷了,他问道:“U盘里是什么?”因为摄像头角度的问题,影像并没有拍到电脑的屏幕的内容,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见女孩依旧倔强地坐在床边,他站起身来,叫来保镖用英语吩咐道:“去厨房把所有接触到饭菜的人都调查一遍,如果有嫌疑的,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保镖听了点了点头,顶着一脸的肃杀之气便出去了。
20分钟后,保镖回来了。“少爷,厨房里少了一个小工。小工是十天前招进来的,他填入的信息都是虚假的,不过我会继续调查。
乐恩泽听了这话,莫测高深地看着遥雪在一旁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然后说道:“办理退房手续。”
就在办理完退房手续后,男人带着遥雪一行人正往外走。突然三辆黑色的汽车疾驰而来。
当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前两台车和最后一台车的后排车门同时打开,每台车上蹦下来两个黑色西服黑色墨镜,左耳带着耳机的彪形大汉
一个将近1。90,穿着白色西服,长着一双一字眉的英俊青年下了车,从车后绕过来,低下腰拉开车门。
车门打开,先是一条瞪着灰黑色蟒蛇皮高跟鞋的悠长的小腿伸了出来,然后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气质高雅的黑发深眸的欧洲女人的走了出来。女人穿着白色裘皮,看起来雍容华贵,她在保镖和青年的簇拥下来到了酒店门前。
当她看到乐恩泽坐在轮椅上时,脸上顿露出心疼的表情,操着略带东北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天啊,我的安德烈,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要不是爱德华院长给我的秘书打电话,我又被你蒙在鼓里了。”
而乐恩泽看到她,只是微皱了下眉头,冷淡而客气地说道:“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妈妈,你其实不用亲自跑过来一趟。”
遥雪听了他们的对话,吃惊地微微睁大眼睛,虽然早就知道乐恩泽的妈妈是俄国人,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的妈妈会是这样一个气场十足的优雅贵妇。
就在这时,另一辆车上又下来一个金发的妙龄女孩,遥雪对外国人的年龄判断得一向不大准确,只能从她紧致的皮肤和窈窕的身材上判断应该是二十左右的年龄。
女孩下了车后,几步就走到了乐恩泽的轮椅边,眼角含泪地说着一连串的斯拉夫语,虽然让人听不懂,却能大致猜出是久别相思一类的话。
当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