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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乐恩泽在餐桌上说道:“你们学校的这次成人礼由我的公司赞助。”
郝遥雪正低头喝着乳鸽熬炖的米粥,闻言微微抬起头来,男人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道:“你也要参加。”
遥雪低着头,平静地说:“我爸妈的百日还没有过,我不想去。”
“成人礼的举办时间推迟了三个月,你到时候去参加,也不算对逝者的不敬。”乐恩泽开口说道,“十八岁只有一次,如果错过就太可惜了。”
郝遥雪闻言一惊,她抬起头来审视着男人。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捉摸不定,甚至拿捏不好他究竟对她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乐恩泽的慷慨周到,总是突如其来,让人无迹可寻,仿佛与那个强迫她换掉衣服的可怕男人分割切裂成两个人。
记忆中,乐恩泽给自己当家教的那段时光曾经是还算美好,甚至他可以称得上是个体贴的大哥哥。对法语略懂的人都知道,这门苛刻的语言就像骄傲的法兰西民族一样,矜持得不容许人轻易掌握,从发音到繁复的语法都让人抓狂。
那时,郝遥雪自认为自己学习能力还算可以,可是还是被乐恩泽指出发音不够标准,甚至有一次发音时用力过猛,咬到了舌头,痛得她当时就留下了眼泪。
也许是她的模样太过可笑,乐恩泽第一次在她年前露出了露出了笑意,并答应送她一只刚刚换掉绒毛的金刚鹦鹉,才逗得她破涕而笑。
那之后,爸爸去找乐叔叔喝酒时,她也蹦上车子跟着爸爸去乐叔叔在郊区的小型农场。
乐叔叔是个巧手的人,不到三亩地的农场,红色的砖房四周篱落分明,红色的西红柿,绿色的青椒一应俱全,十来只母鸡在黄豆架下转来转去,这一切都让耿佳慧觉得新奇。
大人们在喝酒时,乐恩泽送给了遥雪一只可爱的绿毛鹦鹉,还有一个木制刷漆的鸟架子也是他亲手制成的。
这让遥雪爱不释手,对这个心灵手巧的大哥哥也好感倍增……
可惜这时段时光太短,美好的像没有发生过一般。
吃完饭后,郝遥雪起身要上楼取书包,刚迈上两步,憋了许久,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要说出口的话:“乐恩泽,那时的确是我不懂事误会了你,后来我也跟你道歉了,为什么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乐恩泽定定地看着她,起身来到了台阶下,慢慢地看口问道:“你想要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是我被人陷害是偷东西的贼?还是你我从来都不认识?”
他伸手拉过了女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还是你能当做这伤疤可以自动消失?”
说到这,男人嘴角嘲讽的笑意逐渐加大:“那时你还小,伤害别人的时候,可以只需要默不作声和一个眼神就可以完全做到……天真无知,多好的借口……”
遥雪被男人的眼神骇得倒退了几步,却又被乐恩泽拉了回来,他贴近了女孩的耳垂,“雪雪,咱们俩——过不去!”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第二天周六时,乐先生带着遥雪去了旧日的庄园。
驶进庄园,开了足有20分钟才到了主楼,乐恩泽在这几年间,已经把周围的土地全都加买了下来并雇佣了专人搭理,绵延的田野间种植着一大片薰衣草,再过一段时间就是薰衣草开花的时节了,在淡淡的香气中,大片土地都会被染成铺天盖地的普罗旺斯紫色的情怀。
原来的砖房也已经被一栋素雅的二层木质楼房所替代。在木屋旁边是一片美丽的大花园,植物的品种远远超过了遥雪妈妈的花圃。
知道乐先生要来,木屋早就被打扫收拾停当。
车门打开时,毛豆第一个窜了出去,在院子里的草地上欢快地打了个滚。
木屋里走出了两个男人,为首的那一个高大帅气,梳着立式的板寸发型,看着短粗款的小狗,顿时笑开了:“恩泽,你居然还养这么袖珍的小玩意儿?扔锅里都不够煮汤的吧?”
毛豆不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锅里的汤头,看到有人来,习惯性地甩尾巴卖萌。
当遥雪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那些嘻嘻哈哈的男人倒是停住了大笑,看着女孩的眼睛直了一直。
遥雪今天穿了一身摩西米亚风情的长裙,穿着平底浅口鞋的脚踝上搭配着镶着碎钻的脚链,让人看了有一握在怀中的冲动,柔顺没有漂染的乌黑长发斜披在肩的一侧,虽然素颜,但是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更摄人心魄。
要知道,遥雪身上散发出的纯净美好的气质,就算是阅尽群芳的男人,也是抵挡不住的。
“叶开,董凯,你们来了。”乐恩泽就算是看见了要好的哥们,也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死样子,真不知道怎样超人的粗神经能跟这种笑面虎交得下朋友。
“我的天,你这是从哪找来的小仙女啊?下得去手吗你?”众人一愣之后,立刻就猜到这气质出众的女孩应该是乐恩泽的女伴。
乐恩泽的洁癖是出了名的,私下与异性的接触情况,就连他们这些在国外就一起读书的同窗好友也不大清楚,有时商业应酬时,需要携带女伴,他的助理安排的也都是一些清纯的在校大学生。
当然,良家女子站台,要价不菲,但乐恩泽在这方面倒是大方的很。不知道这女孩的要价是多少。
叶开一向大大咧咧,在被遥雪惊艳之后,便笑着问:“请问这位美女,在哪个大学读书啊?
乐恩泽伸手将有些困窘的女孩揽在了身边,表情虽然没变,声音却低了一个音节:“还在上高中,你们说话正经些,不要吓到小孩子。”
一句话,就让在场的诸位心里有了底,这个女孩是半点玩笑都开不得的,因为某人不高兴了。
叶开马上就收起了轻浮之气,不过审视着遥雪的眼神中更是透着诧异。
当他们在客厅坐下开始聊天的时候,坐在客厅另一角看书的郝遥雪听着他们聊天的言语,心里隐隐有些惊诧。
因为客厅里这几个男人,她虽然都不认识吗,可是名字却如雷贯耳。那个叫董凯的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外祖父是重量级的大人物,虽然是新近刚刚退居二线,可是还是三天两头在新闻联播里露脸的。而那个叫叶开的操着一口港台腔,莫不是……叱咤澳门博彩界的叶家三少?
遥雪从小就看着父母在富豪圈里交际,对于待人接物方面的细节自然敏感,
这两个男人,随便拉一个出来,也会让普通的商人点头哈腰,好好的巴结一番了。可是乐恩泽与他们在言谈举止间。非但没有任何讨好的意思,隐约中还压了两人一头。他……这几年究竟是怎样的奇遇?
而惊异之余,是一股难言的沮丧,这个男人,自己摆脱得掉吗?
男人们聊够了,马场的工人也把几匹备好了马鞍的马牵了过来。
这些马匹皮毛鲜亮,就算是不懂马的人也会一眼看出,这些可不是拉车的当地土马,而是具有纯真血统的赛马。
郝遥雪不太喜欢骑马,但是父亲却很喜欢,不过养马的费用不菲,从雇佣专业的驯马师,到日常的照顾是很费心力的,节俭惯了的父亲当然不会去做这近乎纨绔子弟的行当。
农场里有专业的马场,如果觉得跑得不够尽兴,还可以在田地间专门修建的马道上撒开欢地跑上半天。
那些男人们已经换好了骑马装,挥舞着马鞭在台阶上笑着聊天。
郝遥雪抬眼望过去,只见乐恩泽穿着一身范思哲的骑马装,搭配皮质马甲,修长的双腿被紧身马裤与长靴修饰得分外笔直,本来就很欧式的面孔,倒是毫无违和之感,犹如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的具有恶魔气质的王子一般。
遥雪本来是不打算着这些男人凑热闹的。可是乐恩泽却坚持让她上马。
没有办法,她换好了骑马装后,被男人扶到了马上,紧接着,男人也上了马,将女孩紧搂在怀中,马儿用粗大的鼻孔欢快地吐出一口热气后,便扬起硕大的蹄子小步地开始了助跑。
农场太大,乐恩泽并没有走与叶开他们相同的路线,而是另辟蹊径,奔驰在一大片果林之中。
在颠簸的马背上,遥雪避无可避,加上有些畏高,只能半靠在男人的怀中,可是她的脸此时犹如火炭燎灼一般。
绝不是她的错觉,她能感觉到在身后男人的两腿之间,有些异物变得越来越硬。郝遥雪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偏偏那马匹的运动却加速了自己柔软的后臀与硬物之间的摩擦……
☆、十三
遥雪虽然对于男女j□j还是懵懂无知,但是也不至于无知到以为身后的是警棍。
偏偏男人下面硬的像钢钻,上面却像泰然自若的绅士,揽住女孩时不时地指点一下果园里的迷人之处,温和低沉的语调,好似压根不知道下面开了锅似的。
这样的情况,就连想张嘴指责都无从下嘴了。遥雪只能拼命地将身子往前移,可腰间的铁臂却是又一收紧,身子又嵌在他的怀中。
“坐稳了,想要掉下马吗?”说话间,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腋下滑落到腰间,停了一下,又继续下探,直达她的臀下,两手轻轻用力,拖着她的臀将她稍稍向自己移动。原来两人中间还有些许的空间,现在彻底粘在一起。
郝遥雪紧抿着嘴,完全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男人倒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随着马儿的跑动不时地介绍着周边的景色,声音低沉冷静。但是下面的小动作却不断。
郝遥雪渐渐感觉到身后硬物居然慢慢滑进自己的双臀之间……虽然隔着布料,却大大超过了遥雪的心理防线。
“臭流氓!你真叫人恶心!我要下去!放开我!”遥雪有些羞愤得愤怒了,使劲拉扯了男人的手臂想要从马上下来。
男人稳如泰山的坐在马上,在听到遥雪愤恨的痛斥时,突然紧钳住女孩的腰,把她从马背上拎了起来,朝着地面甩了过去。赫遥雪没有防备男人会突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小脸顿时没了颜色,吓得啊的一声。她的脸快要贴到地面的时候。男人的手臂稳稳地停住了,又猛地将她拽了回来。
男人的眼睛闪着琥珀色的光,用手指拨开女孩脸颊边凌乱的碎发,捏住了尖细的下巴,声音依然是冷静清邃:“世界上最纯洁血统的是冰岛马,千年以来不曾跟其它品种有过杂交。冰岛为了避免混种,订立了禁止马匹进口的法规。同时,冰岛马只要出了岛国,哪怕只是参加一次国际马赛,也不可以再度回国,失去了与本土马匹j□j的权利。
所以,这种马匹步调高雅,全赖于它的血统纯正,不会掺杂任何的渣滓。可正是因为它的不可侵犯的高贵,更让人有把它骑在胯。下的冲动。我身下这匹马的名字叫Alice……”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女孩惨白的脸颊,接着说,“我去冰岛,在上百匹马里一眼就相中了这匹小母马,它是那样的高傲,仿佛其它的马匹都是它的臣子,引得一群公马整日发情地围在它肉滚滚的屁股后面。
当我买下它时,它也是桀骜不驯的样子,仿佛买它的主人不够高贵,折辱了它公主一般的美丽,踢人,撞车,甚至绝食……
但是现在呢,它也不过是我马驹里的一匹寻常的宠物,纵然血统再高贵,也和其它马匹分享一个马厩,吃同样的饲料。每次我去马驹,它都会冲我摆尾,喷鼻,希望能得到主人的青睐,托着主人溜溜弯,吃到几块可口的方糖作为零嘴。
因为现实让它知道,如果不能获得主人的青睐,那么它甚至连拉车都不配,可以直接送到屠宰场宰杀之后,当做驴肉卖到下三滥的餐馆之中……”
郝遥雪被男人无情到了极点的腔调逼迫得不舒服吗,向一边扭过脸去,不想直视这个男人。
可是男人偏偏不放开手指,甚至更恶质地将自己的薄唇贴了过去,亲昵地碰了碰女孩芳香柔软的嘴唇:“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让我想起了谁吗?”
郝遥雪怎么会听不出男人充满恶意的话外之音呢?想到他的影射之意,女孩再忍耐不住了,气得扬起了手臂狠狠地向男人的俊脸挥了过去。
男人当然不会被她打中,一只大手就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捏在了后面,逼迫女孩饱满的前胸紧贴在他身上:“对于不驯服的小宠物,我有许多的方式让她明白规矩,第一条就是——如何让她的主人获得快乐……”
说话间,他伸手拉过了遥雪的一只柔夷,贴放在了他穿着紧身裤的档间。
“知道怎么做吗?让它不高兴了,我就把你从马背上扔下去。”
遥雪活了这么哪,却真是不知该如何去做。虽然曾经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可是俩人也只不过发展到了牵牵小手,亲一下脸颊的阶段。
可是现在钳住她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恋人,却逼迫着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