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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晓君点头笑道:“你若是还知道这些,咱们就可以jiao流了。”xiaoxiao调侃一句,接着道,“今天下三分,大永在北,大赫在西,我大昌占东,若论疆域,我们比不上大赫,若论定鼎历史,我们也比不过大永,但若论富庶强盛,还得是咱们大昌。”
江川点头道:“大永地处北疆,一年当中就有三月冰封,寸草难生。大赫兵力虽强,却与西戎纠缠不休,穷兵黩武,难免积弱。我大昌坐享千里沃野,尤其中原五郡,风调雨顺,土壤féi沃,又有驿道运河,四通八达,商贸便利。外围七道虽不如中央富庶,但有许多矿产木材,又有漫长的海岸线,不但航路兴旺,还坐拥鱼盐之利……然则,这与先天高手有什么干系?”
石晓君听他如数家珍,摊手道:“看来若起这些,你比我还熟。罢罢罢,我再也丢人了,只这武林,三国国力不同,武林却不是按照国力来的,虽然大面上起来,三国各有千秋,但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咱们大昌最弱。”
石晓君到这里,笑道:“本来我也不信。我是甘陇道长大的,虽然出身不过寻常人家,但是抬头低头见得,到处都是武林人士,街上来来往往,都是拿枪的、带刀的彪形大汉,这还不叫兴盛,怎么才叫兴盛?”
“然则武林中却是不论这个的,他们只问,武林中有几个先天高手,有几个品高手?站在武林中顶端的人物互相高下如何?年轻高手中有几人能最终成才?论怎么比,我大昌总是逊人一筹。”
江川道:“我们的先天高手比他们少?”
石晓君道:“事实上,谁也不敢,大昌还有没有先天高手了。如果大面上,应该是有一个,就是宁轻舟宁大人,他老人家早在五十年前就是先天高手了。然则近几十年来他都没1ù过面。虽然先天高手可以活过百岁,但谁知他现在是否还活着?至于大永,至少他们的国师淳于涛就是先天高手,一直坐镇皇宫,绝可疑。而大赫么,叫得出名字来的先天高手,也有三人以上,更何况,若论隐藏实力,大赫也不居人下。”
到这里,石晓君似乎1ù出了一丝忧虑,“我师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武运即国运。我大昌国泰民安,外战事,内滋安逸。因为富裕,是以商贸繁荣,许多帮派都与商会生意密不可分,而武林中大xiao势力也都经营生意,把持财路。大昌的武林,就是瓜分财富的团伙。大赫却是连年战争,武林与军旅jiao叉相容,江湖上的高手大多都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虽然每年葬送的后起之秀数不胜数,但惟其如此,能锻炼出一批心志坚定,铁血高手,大赫的优秀人才,如同大海中的bo涛,一1ang高过一1ang。而大永定国最久,神器绵延数千年,多得是传承有序的武林世家和隐世门派,他们手中有别人梦想不到的典籍秘传,而且多为出世门派,虽然看起来风平1ang静,但其中的水深,旁人根本法想象。由此看来,别我大昌明面上的势力本就不如,就是真的持平,比起水下的实力,我大昌只有更弱。”这些话语气不似寻常少年的口ěn,自然是他不经意间出了一番师长的见识。
江川一笑,道:“你这么一,好像我阳门也俗不可耐似的。”
石晓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你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其实……我阳门在魏阳府西边五县大xiao生意数百家,当得起日进斗金四个字,当然也不算什么世外高人了,嘿嘿。然则若论武林中的地位,有些门派帮会比咱们生意还大十倍的,也绝不敢胜过了咱们。原因么,我适才已经过了。”着瞄了江川一眼,好似在考校他。
江川一笑,道:“因为我们有品高手?”
石晓君没料到他果然对,微微一怔,笑道:“不错,我们有徐太长老。他老人家是品高手,不论是不是闭关,是不是负伤,只要他坐镇阳门,任他势力再大,也不敢轻易欺上门来。”
江川讶道:“品高手也如此了得?”
石晓君道:“了这么半天,还没我们练武的是如何划分呢。其实你大概也知道一些,我们武师都共分九品,九品入门,一品为最高。当然,江湖上武人何其多,能入九品之内,被人叫一声‘武师’的,也不过十一之数。”
江川道:“你也是武师了?”
石晓君气结,道:“我早在十岁就是了。如今只差一步就进入七品,就是在这一批内门弟子当中,也不落人后。”顿了一顿,道,“要想成为武师,就要修习内力,只有在内力上初窥门径,才能进入九品。而江湖上帮派中那些跑tuǐ的伙计,有的练了许多年拳脚,打熬力气,也能打十来个壮汉,然而也不过是个武人,决计称不上武师。”
江川道:“咱们阳门中,想必都是武师吧。我跟随先生这么多年,诊治过的病人也有上百,还没见过没有内力的。”
石晓君道:“你是一进门,就跟着孙神医么?”
江川道:“是啊,我是六岁被引荐给先生的。”
石晓君道:“那倒难怪了,芝园孙神医是阳门席神医,别寻常人,就是我这样的内门弟子,别求他医治了,就是随意靠近芝园都不行。你从xiao跟随孙神医,见过的最低也是香主之类的人物,要使他们之中也有不会内力的,那咱们阳门不就成了笑话了么。不过咱们门中也确实不同其他帮派,虽然外围的那些伙计不能得授内功,但一个外门弟子,只要上进,都有学习内功的机会,和那些恨不得把内功秘籍藏在枕头底下的帮派全然不同。而一般的内门弟子,都会教授中品以上的内功,表现好的还会另加培养,所以我阳门人数不过数千,却有四品以上的高手数十人,三品高手七人,就是号称‘七星煞’的七大内堂高手。二品高手四人,是咱们四大堂主,而门主和大长老都是一品高手。”
到这里,石晓君见江川依然不知其中厉害,只得细心解释道:“武功进了六品,大概就算得上江湖上数得着的了,大概算是三流高手。进了四品,就是二流高手。而三品,就是绝对的一流高手。而像阳门这样人数的门派,第一高手若是个二品,便已很体面了。一品高手么,整个魏阳府,也只有咱们和青钢会有。青钢会的门主杨青季已经是一品巅峰高手,比之咱们门主还要更胜一筹。”
江川道:“可是他们没有品高手。”
石晓君点头道:“是的。一品高手之上,就是品高手,他们才是武林中一般所的顶峰。整个大昌的品高手不到十指之数,而且大多深居简出,怎么呢,一个品高手参与俗世当中的争斗,简直就是跌份儿。品高手又被称作后天巅峰,他们是站在先天门槛前一步之遥的人,武功已达化境,唯一重要的目标,就是勤加修炼,以期早日突破,成为先天高手,那时候又是完全不同了。”
江川吁了口气,道:“好极了,终于回到先天高手的事情上了。”
石晓君嘿的一笑,道:“兜了好大的一个圈子,难为我绕回来了。品高手的武功在我们看来,已然是深不可测,想必你曾听过一句话,飞hua摘叶亦可伤人,那绝非夸张之语。一个品高手,可以用一张薄纸,劈断一根钢鞭,全凭的是内力。然而他内力再深厚,也是内力,本质并没有改变。但是成为先天高手之后,全身内力都会转化为一种叫做先天真气的东西,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内力做不到的事情,先天真气可以做到,武师做不到的事情,被称为‘武圣’的先天高手,都可以做到。”
江川忍不住笑道:“太神了吧?”
石晓君道:“这是我师父跟我的。虽然先天高手少有人见,那先天真气究竟如何,也人知晓,但传闻总是有些的。那品高手虽然物不可成凶器,但总还要外物凭依,但先天真气,可以凭空伤人于数丈之外,影形。而且内力又是穷尽,真气却是穷尽,所以先天高手从来不怕人围攻。而先天高手更可以凭借真气在空中自由翱翔,快若疾风,而自我修复的本事,内力固然做不到,但是若是那神奇的先天真气,却也没什么不可能……”
他话音未落,只听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石晓君以为是江川,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却见江川也是莫名其妙,两人互相大眼瞪xiao眼的对视一阵,突然耳边传来一阵乐不可支的大笑,两人同时转头,只见在g上笑的前仰后合的,正是那个被江川拖回来的青年。
007宝光灵目+8雷山(漏更一章在下面)
江川和石晓君对视一眼,石晓君上前一步,挡在前面,道:“你是谁,为什么笑?”
江川道:“伤势沉重,不宜情绪过jī,切忌大喜大怒,容易牵动伤口。”
石晓君瞪了一眼江川,显然对江川这个时候还这些话,感到很恼火。
那人止了笑,直盯着江川,过了半响,突然道:“有蹄膀么?没有有烤鸭也好。”
江川摇头道:“没有,何况就是有,你肝脾衰竭,就是能吃得下,也消化不了。”
石晓君黑着脸把江川推开,道:“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转头瞪向那人,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刚才笑难不成是戏耍我等?”
那人眼睛微微一眯,来奇怪,刚才他昏mí时,虽然双目紧闭,血色全失,五官之中却自有一股英气,如今睁开了眼,却是英气全,反而透着一股吊儿郎当的懒气,好像变了人一般。那人往后一靠,对石晓君道:“是你救了我?”
石晓君摇头道:“不是。”
那人又道:“你给我裹得伤?”
石晓君又摇头道:“没有。”
那人再问:“你照顾了我?”
石晓君冷冷道:“不曾。”
那人笑道:“那就是了,我何必回答你的话?”
石晓君气的白了脸,想要chou出刀来拼命,却又找不到兵刃,江川轻轻一拦,低声道:“恐怕打他不过。”转过头问道:“敢问这位先生为何笑?”
那人道:“不是我想笑,只是我这个人听到好笑的笑话,总是忍不住想笑。哈哈哈哈,先天真气穷尽,先天高手满天飞,这些话不要先天高手听见了,就是那些灵觉、法体期的修士听了,也要买块豆腐撞死了,哈哈,哈哈……”着又是一通大笑。
石晓君神色带了一分狼狈,怒道:“这些话又有什么好笑了?”
江川却是全没注意到前面几句话,只听到这番话后面几个陌生的字眼,忍不住心中一跳,低声道:“灵觉?法体?还有什么?”
那人收了笑容,道:“你想知道,原本诉你也不妨,可惜……”看了一眼石晓君,道,“可惜一来我今日另有要事,二来今日有外人,不方便。”笑眯眯的竖起了一根手指,道:“咱们也算有缘,你虽然对我帮助不多,但是心意总是好的,如今你这样的人倒也难得。不过我现在确实另有要事,先走一步,咱们下次有缘见面,再聊不迟。”着身子缓缓地上升数寸,如同一片树叶,轻飘飘向外飘起。石晓君眼睛几乎突了出来,他在武功上的见识绝非江川可比,一眼看出那人似乎是真真正正脚不沾尘,飘了出去,绝非轻功之类,更不是武师的手段。
江川似乎一直在愣,这时突然惊醒过来,叫道:“请留步,我的诊金呢?”
那人本来轻飘飘的远去,听了这句话,硬生生从天上摔了下来,适才凭虚御风的潇洒dang然存,只见他从一堆1uan草中爬出来,诡异的盯着江川,道:“诊金?你真要……要那个?”
江川站在门前,遥遥相对,道:“我是大夫,见到病人尽心医治,是cao守。治好了病人要诊金,是本分。何足为奇?”
那人从头上捻下了一根草叶,看着他道:“cao守?本分?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问你,适才我在你屋里受过你一针么?”
江川摊手道:“不曾”
那人道:“我吃过你一yao么?”
江川道:“也不曾。”
那人道:“针yao,在你房中躺了一躺就要钱,你是医生你是客栈老板?”
江川似乎有些míhuo,用手挠了挠头,道:“似乎也有道理……不过我收的是诊金,诊金诊金,有诊就有金,我为你诊脉,虽不曾给你开yao,但我要的也不是yao钱,有什么不对?”
那人眨了眨眼,突然大笑,道:“胡搅蛮缠,当真有我当年的风采。妙哉,那我送你个诊金好了。”伸手一指,一道细细的光芒如闪电一般击中江川。
江川只觉得眼前一片明晃晃,数道金光1uan窜,也不疼不痒,只觉得天旋地转,双tuǐ一软,倒在地下,一根手指也不能动弹,耳边只听得石晓君一声呵斥,似乎他追了出去,江川却已心理会,只觉得灵魂出窍,在空中dang悠悠,越飞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