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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那里、很舒服……」纵使羞於直视,熊予诺依旧诚实的用微颤的语调跟总经理说道。
谁禁得起浅尝则止的销魂蚀骨,更何况静止不动的灼热性器还埋在自己的後穴里,时间分秒流逝堆叠著煎熬,熊予诺主动的拱了拱腰催促道:「继续、快点……」
「嗯……」简单的单音节却有著浓浓的情欲味道,傅旭阳从喉头发出低吟,任由理智逐渐剥落,准备用原始的本能继续动作。
硕大的肉刃再度撤出,朝湿濡穴口深插,明知对方是第一次,傅旭阳却像欺负人一样的将阳具加速挺动,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充满暧昧,彼此肉体的磨动带出下腹飙升的温度,让身下的人几乎无法承受。
「哈啊……啊、不行……太、太快了……」因为抽插的速率又急又猛,次次都顶撞在敏感点上让他浑身酥软,加上巨物撑开的必然疼痛,两相煎熬磨人,逼的熊予诺眼角直泛泪花,差点没哭著求饶。
「那这样?」傅旭阳突然兴起捉弄的念头,故意把速度减到极慢,如老牛拖车的将性器慢慢悠悠的塞入再不急不忙的拔出,当撤出时恰巧可见穴口像是挽留似的明显吸含,推入时过多的润滑液体随著肉刃与菊穴的挤压流出沾湿床单。
「啊……不要那麽慢……呜啊……」慢条斯理的磨过让肉壁如被千万只蝼蚁啃咬,酥麻痒疼从後庭扩散到四肢百骸,刚开苞的熊予诺还青嫩得很,怎麽经的起这样的折磨,一下子泪珠就顺著脸廓滑落,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一下喊快一下喊慢……下次乾脆让你自己来好了?」明知这样已经有些过火,傅旭阳的抽动还是没有增速的趋势,只是低头下去轻咬熊予诺的胸口,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呜……傅旭阳先生……请不要欺负我……」受不了忽快忽慢的撩拨,熊予诺终於忍不住哀求起来,表情难受的扭动腰部,後庭一缩一紧的吸吮著肉柱,「快一点、求你……」
「欺负?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被熊予诺这样含泪请求,傅旭阳竟然产生莫名的满足感,甚至想要更加过份的欺侮他,让对方哭得更加厉害。
傅旭阳伸出手来探索至熊予诺的下身,厚实宽大的掌心包裹住勃发的器官,用略微粗糙的手掌皮肤与对方稚嫩的肌肤互相摩娑,用同样身为男人所知道频率,特意技巧性的控制套弄速度,不一会儿前端凹陷的细缝就泌出白色的液体。
「哈啊……不要……不是前面……是後面的……」自身的後穴与对方阳具的磨擦已几近停止,即使肠壁充满饱胀感,缺少了抽动比空虚感更让人难熬,熊予诺捉住那只正在抚慰自己的手,想要藉此暂缓傅旭阳的动作,因为他想要的并不是抚摸。
「不要?都流出来了不是吗?」故意松开了指节,黏腻的体液牵连在傅旭阳的指腹跟熊予诺的性器之间,让熊予诺顿时脸颊红的发烫。
「呜……真的不要……」熊予诺想也没想到总经理有促狭人的癖好,情绪跟泪水随著直白的话语以及身体被人狭玩就快压抑不住,泪痕满脸的央求道:「是後面……屁股……」
不忍心再戏弄泪眼汪汪的熊予诺,况且自己也到达了极限,傅旭阳松开手掌并扶住人的腰际,将下半身依旧胀大的男根撤出,再重新顶入湿漉漉的菊穴里头,炙热的肉壁在每次要拔出的时候都会紧紧咬住,搭配著时不时的抽搐,居然异样的舒爽无比,彷佛无声的督促他顺从自我,毫不间断的抽插下去。
「哈啊……哈啊……好舒服……」终於盼得总经理重新动作,熊予诺反射性的扭腰迎合,顾不得那一下一下的激烈贯穿是带著疼痛难当,脑子彷佛只剩攫取快感的机制,任由下身的名为愉悦的波涛强烈袭来,在情欲高涨的身子里盲目乱窜。
平常锻鍊过的精实腰支前後晃动,跨下的巨物在软嫩的後庭深深浅浅的抽动,彼此契合的身体在撤出跟插入之间摇摆,终於迎来双方性围绕爱的行为所期待的最後目的。
「快要、出来了……」熊予诺的双腿细细打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密布在偏白的肌肤上,翘起的性器流出更多的白液。
「傅旭阳先生……哈啊……啊──!」熊予诺本来瞅著傅旭阳的迷蒙双眼一瞬间空洞无神,内壁猛烈的收缩绞紧了硬挺的肉刃,浊白的液状物由铃口喷射而出,沾湿了傅旭阳的胸腹,同时也顺著冠部的弧度下滑,形成湿滑一片的状态。
「啊……啊……不行了……」熊予诺口里吐出的呻吟是因为穴内庞大的茎干仍然深挺而入,几度猛然抽送过後,傅旭阳掐著熊予诺雪白的大腿根部,奋力的一记顶入接著喷发出烫人的体液。
傅旭阳拔出疲软下来的分身,许久未有性生活的他当然不可能一次就满足,不过念在熊予诺是第一次的原故,多来几次只怕少了欢愉反而伤到对方,索性脱下保险套,用卫生纸随意擦拭自己跟熊予诺身上未乾的液物,稍微整理一下才躺到微喘的熊予诺身旁。
刚刚纵使多麽放浪形骸,性事一结束,熊予诺不知怎麽著却无来由的害羞起来,一个转身背对著赤裸的总经理大人,手脚勾搭上柔软的棉被,红潮未退的脸整个栽了进去,彻彻底底的与其相亲相爱去。
傅旭阳见状眉头微拧,看著熊予诺光溜溜的屁股面对自己,要不是自己还把持的住,现在说不定就开始第二轮了。
往前挪了挪,傅旭阳将温暖的胸腹贴上对方的背脊,双手顺势环抱,轻轻巧巧的温柔霸道,就这麽把熊予诺禁锢於自己的怀里,独有的强势不容置否。
「你怎麽抱著我?」熊予诺不知所措的问道。
「不是要睡觉吗?」傅旭阳若无其事的说道。
「可是……这样会热……」以前总是自己看著总经理的背影睡去,现在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即便熊予诺心底夹著一丝丝的开心,却也怪不习惯的动来动去想隔出空间。
「再动?」一手压住那不安份的腰际,他凑到熊予诺的耳侧,勾起唇角吐出令人发寒的话语,「你想要我再上你一次是不是?」
「……」心头一惊的熊予诺没有说话,默默的转过身面对傅旭阳的胸口定格不动。
「晚安,小熊。」见人乖巧安顺,他顺了顺熊予诺额头上的黑色发丝,在对方额际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晚安,傅旭阳先生。」安心与睡意缓缓包裹住熊予诺,他在入眠之前乞求,醒来时这不会再是一场梦。
第二十章(H)
日正当中。
午间的灿烂阳光从拉了一半窗帘的落地窗穿透而过,要是现在熊予诺睡在他那老旧的小房间里面,室内的温度早就节节上升,把他彻底烘烤清醒,但此刻的他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冷气的吹送帮室内温度调整合宜,就算他早早跟周公打完交道,仍旧多赖床一会儿才睁眼。
睡眼惺忪的熊予诺掀开棉被一角,冷空气立刻贴上他的毛细孔,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把被子盖回去,翻了个身朝旁边床铺望去……
「傅旭阳先生……?」夏日的凉被只空留自己的体温,偌大的床铺原本该在的另一个人却不见了。
房间外没有传来任何声响,熊予诺猜想总经理大人应该是出门了,一丝不挂的他离开床铺想找寻昨夜的衣物,腰间却因为肌肉拉扯而隐隐作痛,他苦笑的想自己终於了解同事炸毛的天天喊腰痛的原因了。
碍於腰的酸麻,熊予诺双眼东瞧西看,在茶几上发现傅旭阳所留的纸条跟新的衣服,纸条上说他昨晚脱下的衣服已经送洗了,请他暂时先穿上新的衬衫跟底裤。
熊予诺拿起衣服到站在衣柜旁的连身镜,发现身体各处都充斥著昨夜欢爱的证据,他从没想过暗红色的吻痕烙印在偏白的肌肤如此显眼暧昧,彷佛将夜晚的彼此纠缠用无声的言语倾诉的一清二楚,如果给他人看到,他应该会羞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没有多馀耻力再看下去,他连忙穿上偏大的衬衫跟底裤,虽然身型不如傅旭阳的高大,但是衣服却只是稍微宽松一点,手腕的袖口折一次便不会过长,下摆长度恰巧遮住自己的跨下,白色棉质内裤很轻薄舒适,尺码稍大但穿起来不至於太松。
「这样好像……」有点情色,熊予诺暗想。他不明白为什麽独独缺了裤子?上半身看起来端端正正,下身却像是带著某种暗示勾引,更何况这样穿在别人家里实在不得体,他正思索著要不要翻翻衣柜找件裤子,恰巧门被打开了。
「嗯?我以为你还在睡。」傅旭阳穿著轻便的衬衫跟长裤半开门扉,目光扫了一下熊予诺赤条条的双腿,开口说道:「我帮你找裤子。」
熊予诺暗自松了一口气,庆性对方没有饿虎扑羊的冲过来又把自己扒个精光,拖到床上去又战三百回合,更加深信著傅旭阳是不小心忘记准备裤子的机率比较大。
打开木质衣柜,总经理大人从整整齐齐的摺叠衣裤里拿出一条未开封的棉质及膝短裤,某些合作厂商会送他生活的试用品,平常都放置在抽屉最底层,今天正好派上用场,他马上拆封递给熊予诺。
「帮你买好了午餐,穿好衣服就出来吃饭。」丢下这句话,傅旭阳便潇洒的离开房间。
昨夜的性是炙热浓烈的要引人窒息,从单纯的肌肤相亲到剧烈的躯体交缠,用本能的索求逐步攻陷,今日的爱是简简单单的将他放入心坎,关怀的询问与细心的准备衣物、午餐,无一不让他心暖,熊予诺似乎开始摸透这个淡漠的男人,喜好用双面的行为模式去表达,不论是哪一种,都正在一点一滴的侵占他的心房。
套上尺寸偏大的短裤,虽然走路的时候会向下滑落一点,可是露出半条内裤总比下面凉飕飕的来的有安全感,以这样「没鱼虾也好」的心态,熊予诺还算满意的离开卧室,一边走一边按揉著腰际来到卧室外的小客厅。
如同一般家庭式的小客厅摆放的是玻璃圆桌及深色的牛皮沙发,平凡中凸显了高级跟质感。熊予诺一见到宽敞的沙发,便迫不及待的整个人窝坐并陷入沙发里头,放松全身的瘫软在沙发上休憩片刻,希望可以减缓腰疼。
「有想喝什麽吗?红酒?开水?」厨房传来傅旭阳的声音,他向来习惯喝纯水或酒类,最多在冰箱放几罐补充营养的饮品,其馀一概不喝。
「开水,谢谢。」熊予诺努力直起身子转向厨房的位置,虽然腰痛不过还是想是看对方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却只见到傅旭阳拿著两杯水走过来。
「很累?」傅旭阳相当理所当然的坐到熊予诺身旁,甚至不避讳的朝人贴近些,顺手把一碗刚买回来的料多味美的海鲜丼饭连同筷子拿给熊予诺。
「嗯,有点。」熊予诺回答得含含糊糊,其实腰部的酸痛大大超出自己预期的结果,原因终归於眼前这位男人,但是因为後来的确是蛮舒服的……双颊泛起微微红晕的熊予诺还是决定原谅对方。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华丽的海鲜丼给吸引住,他几乎没吃过上面摆满各种鱼片、鱼卵以及鲜虾的精致丼饭,光看就快口水直流,夹起一口送入口里,大海的味道袭卷了他的味蕾,他从来没吃过这麽好吃的丼饭!
「昨晚不是才做一次而已?」傅旭阳瞄了熊予诺一眼,看著本来吃的津津有味的人差点喷饭出来,一脸窘愕的看著自己。
幸好没被噎著,熊予诺拍拍自己的胸口,把米饭囫囵吞枣似的咽下,才飘开视线的说道:「……可是好像太激烈了,而且腰有点……」
「嗯,今天好好休息。」傅旭阳知道熊予诺未完话语的意思,昨夜的意乱情迷的确让自己失了神智,强逼著对方与自己一起沉溺,这样没把人吓跑已是万幸。
大白天聊深夜话题似乎不太恰当,在熊予诺应答一声过後,两人很有默契的专心回归到吃午餐上,直到熊予诺无意间看到傅旭阳的手指上有一道结痂的伤口。
「你的手指上怎麽会有疤?」熊予诺凝视了几秒钟,伤口表面的暗红色的痂已形成,大概是接近快脱落的状态。
「做麻婆豆腐时切到的。」傅旭阳不以为意的举起带伤的左手,反正自己的确是料理新手,一不小心切到手是正常的。
「下次要小心一点。」口气中溢满著显而易见的心疼,熊予诺握著傅旭阳的左手,用指腹摩娑而过受伤的地方,恍若那道伤痕是开在自己的心口上,「以後我做饭给你吃吧。」
「我从以前就想说,你这样煮饭给我吃……」傅旭阳反把熊予诺的手握住,那平时锐气十足的瞳眸竟有著从未见过的笑意,「我们真的很像新婚夫妻。」
熊予诺瞬间呆愣了三秒,整张脸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发热,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像个新婚妻子似的煮饭烧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