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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她在现代的时候,学的是法医,活血化瘀虽然不是太过在行,不过在这里也是一个大师级别了,给琏清上过药之后,又巴巴的跑到他后面为他捏肩膀。
没想到这个二货捏肩膀还捏上瘾了,这次赶路不走山道,就是姜黎离用捏一次肩膀给他换来的。
本来姜黎离捏他的肩膀他还挺排斥,不过想着反正肩膀摸都摸了,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清美人也就不自在了。
但是姜黎离可就不乐意了,开始后悔自己没事弄什么善心灿烂的给人家捏肩膀,现在好了,他肩膀挺舒服,她的手快要废了。
关键是这货还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一会咋呼着力道不够,一会叽歪这力道太重,姜黎离咬牙切齿,终于熬过了一柱香。
但是清美人还意犹未尽,还回味这姜黎离的手法,但是姜黎离表示没门,别指望她在给他当免费按摩小姐。
后来清美人灵光一闪想了个好的方法,两人一轮一轮的来,他按照姜黎离教给他的方法先给姜黎离按摩一小时,然后姜黎离在给他按摩。
他给她按肩膀,脸不红,气不喘,一个时辰眨眼就过去了。
可是他皮粗肉糙,她力又小,按轻了,他叫没感觉,按重了,她吃不消。
小半个时辰,已经累得她手软脚软,气喘得比他还重。可这二货却半没怜香惜玉的概念,硬说他给她按了一个时辰,她说什么也得给他按够一个时辰。
姜黎离悔得肠子都青。他肩膀爬山肿了管你p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做什么良心大发,给他上了一直舍不得用的雪莲膏,还顺带给他用中医按摩手法给他按了按肩膀,帮他通血脉消疲劳?
这下好了,这二货尝到甜头,就不依不饶了。
他们虽然没有连夜赶路,但从山里出来走进入万安村就已经走了足足三个时辰的路,还外加丘陵加盆地的,而从万安村到这个鬼地方又有十里的路。
姜黎离这副身子骨又是娇养大的,哪里走过这许多路,一路下来,腿痛脚软,确实有些吃不消,如果不是她以前是经历过严酷训练,有超常人的毅力,早坚持不下来。
所以,琏清提出交换按摩,她也是欣然同意,而且接受小清同学服务的时候,也很受用。
不过,今天确实累了,在接受小清同学服务时不小心地睡着了。
她哪里会想到,小清同学竟半点不偷懒,足足按够了一个时辰。他干完活,也绝对不会因为她睡着了,就此放过她,直接把睡梦中的她提起来。
睡一个时辰,和给人做按摩服务一个时辰,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感受。
姜黎离默默地流着血泪,暗恨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如果不睡着,绝对不会让琏清二货按这么久的。
琏清二货舒服得眯着一双桃花眼,昏昏欲睡,但只在姜黎离手上一停,那边马上就亢奋的叫起来,就差手里拿这个竹板时刻监督着她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小时,姜黎离都快哭了,两条胳膊像断了一样,直直无力的垂了下去,糊里糊涂的睡着了。
琏清的腿连带着被子被姜黎离压住,好看的脸马上皱成了一团,他虽然没有反对姜黎离给他按肩膀,但是不代表可以压在他身上。
伸腿就是一脚把姜黎离给踹下了床,姜黎离在地板上滚了两圈,摸了摸鼻子愣是没醒,迷迷糊糊的继续睡。
琏清看着姜黎离的样子,乐了,拂影睡地板,他睡床,爽!
睡到半夜,琏清突然感觉伸手一沉,就觉得什么东西压住了他,被生生给压醒了过来。
却是姜黎离,睡到半夜发现睡在硬邦邦得地板上,也不管三期二十一,闭着眼睛就往床上爬,哪里还管谁在上面。
姜黎离睡意正浓,人又疲惫,大脑有些卡死,趴在床上,虽然觉得床上不怎么平坦,但暖暖得很是舒服,也就无视了不平坦的问题,接着睡了过去。
琏清在黑夜中盯着压上身上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姜黎离,身体‘刷’地一下僵住。
一张漂亮的脸即时一黑垮了下去,手脚并用地把姜黎离从身上推下去。睡得死沉的姜黎离一骨碌滚到床里,琏清瞧着这头死猪,恨得咬牙,最终还得他睡地板。
正要翻身下床,见琏清缩在墙根睡得老老实实。
突然想起这一年来的种种,想想其实姜黎离也不是那么可恶。
144 琏清二货
反正现在拂影二货睡着了也不会对他胡来,有床不睡睡地板那才是真二,琏清很快睡意战胜了狼,在床的外沿呼呼的睡了起来。
平时姜黎离睡觉的时候总会感觉冷,从而睡觉极其不老实,可是这次她却睡得安静半点事没有。
只是睡到天亮的时候,姜黎离感觉背上被什么压着,她的脸贴着瓷枕,僵硬的都快变形了。整个身子麻木的要命。
姜黎离艰难的回头,发现琏清美人脑袋偏向一旁,整个身子正四仰八插的压在她身上,睡得呼呼的正香甜至极,嘴里还发出巴巴的声音,姜黎离一阵恶寒,这她妈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表情恶俗成这个样,要是这个时代有相机,她非得拍下来留着以后好好埋汰埋汰他。
琏清美人虽然长的国色天香,身段看起来也好到极致,但是这货绝对不瘦,只是他是个练武的人,平时注意身+++3。+s+体的锻炼和抗击打能力,所以看起来比较瘦悄,其实脱了衣服看不见肥肉是真的,但看见几块腹肌给玩似的。
在往下看,琏清同学的睡相,姜黎离简直无语了,平时看去来这货人模狗样的,睡相竟然这么惨绝人寰,整个身子贴在她身上,完全把她当垫背的用。姜黎离艰难的歪了歪脖子,正想动动脑袋,还没活动活动筋骨,头就碰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姜黎离倒抽了一口冷气,他那把高大威猛的法杖正放在她的脖子跟前。
姜黎离心里一虚,要是这是把刀。估计她就直接去见马克思了。
琏清美人平时扮作女装的时候,也不见他这把巨大的法杖放在哪里。姜黎离就寻思着这他身上定然有类似于空间戒指类的东西。
这年头练武的人都谨慎的不得了,武器更是看的比亲爹亲妈还亲。睡觉的时候不是抱着就是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以防止万变。
所以昨晚琏清美人进了客栈脱下女装后,就拿出了他的宝贝法杖。现在他睡在她身上,而他的宝贝法杖在她身下。万一这时候有人砍来了,看你这二货怎么取刀招架。
姜黎离被他压得腰都快断了,忍着痛试着从他身下爬开。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身上的坑爹货更是翻了一个杀接从仰变成了趴在她身上,比刚才还压的实在。
刚从法杖上挪开的肋骨又重重地压了回去。还正好压在压了一晚的痛处上,痛得她倒抽了口冷气。姜黎离恨得直磨牙,看着琏清就想一拳头过去,但是还不能给这货动粗,只能在他耳边吹风‘琏清小心肝,你是不是想阿姐给你松松骨头啊?!‘
琏清本来睡得正迷迷糊糊,要醒不醒的时候,冷不丁听见她的声音,蓦地睁眼。看见凤浅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嘴对着嘴,怔了一下,俏脸立刻黑如锅底。怒吼出声,“滚!”
“滚你大爷阿!”姜黎离被压得一肚子火还没发,他倒先发威。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趁老子睡着的时候做这种龌龊下作之事!‘
姜黎离被这个二货气的想给他一拳,看着他变绿了的脸。姜黎离气急反笑‘我占你便宜?姑奶奶还没告你弓虽。女干良家少女那!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战谁便宜。‘
姜黎离说着,还扭了扭腰。提醒琏清二货自己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琏清愣了一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而她就在自己身下,那种柔软的感觉勾画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琏清有嘴难言,窘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美人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地从姜黎离身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逃窜。
一脚刚迈下床,另一只脚突然被姜黎离拽住,身体顿时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回头见姜黎离死死地抱住他的腿不放,恼羞成怒,“放手。”
姜黎离全身痛的难受,脸都他妈抽筋了,此刻肚子里还憋着一通火气,那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气得脸青,“要出去,也得换了女装再出去。”
“去他奶奶的女装,老子是个男人。”琏清急怒之下使了横,管你怎么样,老子今天就是不穿。
“你要出去寻死,我不拦你,但你别拖着我和整个行欢府的人一起。”琏清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男式中衣,他进房是女装,出房是男装,立刻就会招来人盯着。
地宫分坛一夜之间死了上千顶类杀手,这个鸟不拉屎地方的人不会不知道。
这地方表面看上去平静,实际上在暗中不露声色的搜寻对头。
对方一旦发现他们不妥,立刻就会对他们下杀手。
他倒是不用怕,大不了一路杀出一条血路出去。但姜黎离这个累赘多半得死在这里,而且他们的身份一旦被查出来,整个行欢府都会陷入险境。他不能义气用事,这模样确实不能出去。
但是这么留着又觉得没脸,只好呲笑一声,装的无比不屑的道‘老子堂堂一个男人,一夜七次郎,若不是老子怕见连累到我那小情人,老子早就出去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女人都着不了,谁能受得了。‘男人护着自己女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姜黎离却是一征,这他妈就这样的二货还有情人,编的这借口也太明显了,不过她现在若是说明,这二货一恼火说不准就真的出去了。
姜黎离斜呢着她,听着这货吹牛吹得不得了,浑身腰酸背痛的直想笑‘你一夜七次郎是吧?不少字不过这个破地方找花魁是找不到了,不过有个现成免费的姑娘要不要?‘
姜黎离说着,就伸出手向着如花似玉的琏清扑去,势有不得手誓不罢休的架势。
琏清美人俏脸一白,马上就又黑了,慌忙一步跳的老远,闪身跺着姜黎离的龙爪手‘你胸小屁股也小,老子多你没有兴趣。‘
姜黎离妖媚一笑,扯着自己一绺头发呼着气‘什么兴趣不兴趣的,男人嘛,撩拨几下就有兴趣了,是不?实在不行,我可以帮帮你。‘
‘你这女人,要不要脸?‘
‘我没脸。‘
琏清气塞,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真是刷新了他的下限,看着姜黎离还跃跃欲试的样子,眼睛一瞪‘今晚不是月圆,你不许对老子乱来!‘
姜黎离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月圆之夜,难道不是月圆你就不是我的夫了?姑奶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有合离之前,你就是姑奶奶的人。‘
这一声夫君说的琏清同学心里一暖,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穷凶极恶‘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压了我一夜,全身都快散架了,你难道就不该给我捏捏肩膀,活动活动筋骨?不然你今日就背着我出去吧。‘
琏清呼了呼气,反正这个女人哪个地方晚上都压一遍了,本是破罐子破摔的原理,琏清同学皱着小脸极其不情愿的走到了姜黎离的背后。
门外,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前,琏清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常,不一会儿就从房间里传出来一阵声音。
听见门里传来女子颇为不满的声音‘你就不能用点力?你丫没吃饭啊!‘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哼哼‘知道了已经很用力了。‘
女声再度传来‘用力,用力,在用力,啊,你丫的想痛死姑奶奶啊!‘
有脚步声传来,人影忙悄悄离开,蹲在小客栈外的拐角处,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客栈门口。
不到一盏茶功夫,祸国殃民模样的绿衣少女和斯斯文文的良家公子从客栈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脸色都不好,出门后就谁都不看谁,负责盯梢的人猥琐一笑,心里了然,一定是这文文弱弱的公子满足不了这女子,不然不会这么快出来,而文弱公子脸上的红红一片更是好解释,肯定是这女子不满意打的。
这么贪欢的少年男女,怎么看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