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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自从这一次对话之后,景风居经常有事没事传来一句:
空闻你这个坑蒙拐骗的老骗子,我给你没完,改年?改到什么时候?改到哪年?!
开始丫鬟们还以为某人怎么了,后来一不小心从虹襄嘴里听闻这段对话,众人也都释怀了,恐怕也就拂影公主敢这么喷空闻道长不被百姓群殴啊。
过了小半月之久,圣赐公主府才打扫装潢完毕,而元年元月元日元时出生的男子本就极少,通过一系列排查符合条件的也不过十人之数。
容景坐在一棵玉兰树下,涑涑的玉兰花瓣落在他如墨的青丝上,修长得手指端着白玉茶杯,品着上好的雪顶翠,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
据烟存回禀,十人里面有四人身份极其隐秘,纵使暗卫无孔不入,却还是查不到四人的真实身份。
四人相貌曲指一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诸子各家,八卦五行,排兵布镇,医术毒术,暗器名门,无一不精通,一看就是难求的异才。
都是不世之才,却不知为何屈居公主府,但能花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四海之内为姜黎离寻来这些人,就此便可以看出凌皇对于凤凌的喜爱。
容景好看的眉第一次皱成一团,尘昭,玄芷,华韵,琏清,一口饮进茶杯的水,在心底反复念着这四人的名字。
隐于暗处的烟存和虹襄看着自家世子纠结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那可是刚沏好滚烫的茶水,世子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喝了下去。
";烟存你说世子在想什么?";虹襄戳了戳一旁烟存的胳膊。
";我哪里知道";烟存没好气的佛掉虹襄的手。
";你不是男人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世子在想什么?";虹襄露出质疑的眼神。
";我是个没动情的男人,不一样,不过,听说动情的男人都没理智的,说不准世子一时激动,搬去公主府做男宠。。什么得。。。。这都是不好说的事。。。";
烟存话音还未落,下面的容景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道
";虹襄,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我要和离儿一起去公主府。";
闻言,虹襄直直的摔了下来,两眼泪汪汪的看了看自家淡然的世子,又转头没好气的看了上面的烟存一眼,烟存你什么时候升级为乌鸦嘴了。
烟存听着容景的话,猛得吞了吞口水,摆正姿势,还好他承受能力强,不然也得像虹襄一样给摔下去。
想着颇有心德的望了容世子一眼,又摇了摇头,用眼神对着一脸愤然虹襄道,就说了,这动情的男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当个男宠算什么,说不好还要去暖床。。。
闭嘴!虹襄看他还想继续喷出什么话,立刻马上用恶狠狠带着火光和闪电无与伦比的眼神警告着烟存,乌鸦嘴,说什么灵什么!
第十六章 赫郎出现?
有史册记载,凌皇七年早春三月三日,其义女拂影入住御赐公主府,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天下黎民千人空巷围街拜见福星。
东阙门。
大街上人潮涌动,所有人的视线都带着钦羡看着正从大门缓缓驶出的凤驾。
重重御林军的守卫间,是富丽堂皇的銮车,车子的壁缘雕刻了如玉祥云,百鸟朝凤,金色的流苏长长垂落,挡住了车中国色天香的凤凌公主。
銮车由八匹精良的马拉着缓缓前进,每一匹马都饰以大红的璎珞,銮车车的两边,是声势浩大的仪仗队。婚车所到之处,俱是民众的一片跪拜声:
公主千岁千千岁。
銮车的前方,是穿着月白衣裳的男子,斜飞入鬓的剑眉,俊逸的面容,琥珀的眼里是温柔而祥和的光芒,有种近乎肃穆的味道,月白的衣裳套在他的身上是如此如同谪仙风花齑月。
“容世子,是容世子。”
人群中不知是谁出了一声,瞬间,人群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祝容世子与公主千岁千千岁。”
。。。。。。。。。
姜黎离翻了个身,跌坐在銮车里面的软塌上,痛得一吡牙。
睁开仍有些涩涨的眼,发现还没有到公主府,从出了宫门就坐在轿子里,老腰都快断了,不知不觉趴下睡着了,眼下轿子外吹吹打打十分热闹把她吵醒了。
揭开轿帘,看着外头一眼望不到头的护驾队伍,看着前方的容景,懒羊羊的道
";容景,怎么还没有到?";
“还要绕一会。”容景回头,看向一身红色正装的少女,温柔问:“离儿可累了?”
姜黎离死命的点头";废话,能不累嘛,一晃一晃的睡个觉都睡不好!";
容景的俊脸扯了扯,随即又微微一笑转过头去。
姜黎离无奈的撇了撇嘴,重新拽下帘子坐回了轿子里面。
揉了揉涨痛的额头,被搅成浆糊的大脑终于开始动作。
虽然没有见过府内几位美男子,不过听说都是一等一的极品,猛地落在一堆帅哥窝里,真是高兴中带着惆怅。微微闭上双眸,瞌睡起来。
瞌睡完毕,重新往外看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座硕大的府邸面前,身后的队伍浩浩荡荡,足有上千人,街道两旁还有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姜黎离拍了拍衣服,确定没有衣衫不整外,摆了一个超级高大上的姿势款款掀开骄帘。
一双修长的手伸在自己面前,抬眸看去,一副俊逸的容貌,斜飞入鬓的剑眉,如同神像般坚毅的下颚,眼睫毛紧紧闭在一起。
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半圆的暗影,白衣胜雪风月霁光的站在阳光之下,琥珀色的眸子折射出好看的光芒。
微微一笑,便伸手握住了那好看修长的手。
容景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笑意,柔声道
";怎么样了还好吗?";
姜黎离跟着容景莲步生风的走着,不着痕迹的扭了扭脖子,咕哝道
";一点也不好,在不下来就要死在里面了。";
觉得头上重得厉害,抬手摸了一把,顺手拨下一根梅花簮子,一缕发丝滑下。
容景深蕴的眼眸里加深了笑意,伸出手,缓缓把她那缕缠在金步摇上的发丝扯下来。
看着容景的动作,姜黎离叹了叹气,这种气氛真严肃。
外面乱哄哄的,这边不少人议论着容景和姜黎离的关系,那边又听人慌着报信,";尘公子,凤凌公主到了!";
一个极好听的男声,“哦?”了一声。
姜黎离心头一紧,这声音和赫郎的声音依稀相似。
稀稀碎碎的有人乱道:“看来我们要去瞻仰瞻仰我们被百姓誉为福星的,伟大的凤凌的天颜了。”
先头那人就不再说话。
白色衣角一抛,姜黎离看见有人踏出门槛,慢慢看上,对上一双正向她看来的一双眼。
门边白衣少年缓缓而来,他皮肤白得如同白玉瓷器,眉目如黛,竟如深谷幽兰般干净清爽,又如沉香漫袭般诱人心魂。
好看的凤眸但丝勾起那一丝魅意,浑身通透着能将世间一切洗涤一空的清旷绝秀之气,比任何的美艳更让人心醉。
墨黑如缎的长发整齐的束着,用绿色的珠玉挽着,墨发雪衣,又如远山幽谷般沉静出尘。
一身白色衣袍随随便便的套着,但那种清秀绝伦的清雅高贵之气,却足够让人深深陷入这个人的空灵之中。
绕是见识过容景这样绝美的极品,也觉心神皆荡,他朝她望来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里象是撒了一把碎星,清亮照人。
如一潭清水,仿佛世间再找不到比这双眼更干净的东西。
对上那淡然如水的眼睛,这一对上姜黎离的心脏猛地抽紧,视觉从惊艳变成了震惊!
那么熟悉的面容和眼神!
手心微微沁出了汗,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分不清是高兴还是怎么。
容景察觉到她的异样,手间微微用力的握紧她,低头看了她一眼,多了一丝询问。
下意识摆脱了容景的手,看着面容俊朗的少年,秀眉紧促,眼里透着疑惑的光芒,带着一丝质疑,
";赫郎?";
少年抬眼起来,对上她目不转睛的眼,不避不让,又是微微一笑,“参加公主,在下尘诏。";
一样好看的容颜,一样的声音,甚至连身高都不差分毫,不是赫郎?这太诡异,太不可思议。
";你不是赫郎?";
";下仆尘诏。";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狐族太子,一个是仆人,这也差的太远了。
大眼转了半圈,仔细盯着尘诏的脸,他到底是不是赫郎,如果不是,这么相似的脸太过离谱,如果是,这又唱的哪出。
";离儿,进府吧。";容景不冷不淡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姜黎离的思路。
回头看了看同样一身白衣胜雪的容景,微微一笑,好看的眉眼弯成了月牙状,重新拉上他的手,大步迈进了公主府。
她和容景都是第一次进公主府,认不得路,但是尘诏与其他公子在三日前就已经入住进来,好在有尘诏带路,才不至于迷路。
到了一处叫霞云亭的地方,尘诏不再前行,道:“公主与世子且在此休息片刻,午膳稍等就来,尘诏告退。";
姜黎离点头,转身拉着容景走向前面的小亭。
尘诏黑色的眸子如同神潭看不出在想什么,白色身影刚要消失在假山后,身后传来一道极为温柔,温柔得直暖进人心的声音,“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尘诏。”尘诏不假思索的脱口而言,话说了口,才悚然醒悟过来,问自己这句话的人是身后的凤凌,刚刚回答过,她能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名字?
瘦悄的身影微微一顿,好看的眉头紧促,转身望向一身华服的明媚少女。
她只是微微一笑,“尘诏辛苦了。”
尘诏如同蝶翼的睫毛儯藘{,转身就走。
姜黎离心头凛然,眸子有些森冷下来,这个尘诏,不好对付啊。
转身坐下,掂起茶壶倒了一杯就饮了下去,一旁的容景依旧优雅的品着茶,如玉的容颜上看不出一丝波澜,琥珀色的眸子看着碧绿的茶水中,丝毫没有抬头看姜黎离。
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
姜黎离喝完一杯水看向容景,微微一顿,干咳了几声,率先打破了尴尬,
";呃。。。他很像我一个故人。";
容景拿着茶杯的手,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姜黎离悠悠一笑
";那他是吗?";
姜黎离抬手又倒了一杯茶水喝下,挑了挑眉,道
";我不确定,容貌太像了,可是性格又截然不同,不论是不是,这个人不好对付。";
容景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放下,微微沉吟道
";公主府里的十位公子都不好对付。";
姜黎离歪着头,手支着下巴,手指来回转动桌子上的茶杯,嘴巴撇了撇,
";没想到公主有这么多烦心的事情啊。";
容景闻言笑意更深,道
";只有你这个公主有这个福分,不然谁会有福气府上养十大美男子";
听到这里,姜黎离头垂得更加低,表情更加凄惨,天天围着一群男人,短时间叫赏心悦目,时间长了事情就多了,就像大天朝的后丶宫。
容景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顿了顿,又道
";不会太麻烦,他们不是一般人,不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姜黎离抬眸诧异的看着他,道
";你不回王府?";
容景笑了笑,道
";不回,住这里。";
姜黎离嘴巴惊成o形状";你不怕湘王不愿意?";
容景淡然的泯了一口茶,
";没事。";
";那你不怕文武百官,百姓说闲话?";
";不怕";
";容景你这么嚣张?";
";嗯。。。因为";容景略微沉吟道";因为我也是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