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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拉着姜黎离到镜子前,替她梳了个简单不失美丽的发髻。
姜黎离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清新又不失活泼,这算是她第一个最简单的古装打扮了,不错!
她扬手打了个响指,喊道:“走咧!”
古代的街道不像现代的马路,是由一块块大青石铺成,阳光下,透出古朴润泽的气韵。街边上是熙熙攘攘的行人,道路两旁的屋子一间接一间的,各色招牌在店前飞扬。
“公主,咱们要去哪儿啊?”
从行欢府出来,走到繁华的大街上,已经有不远的距离。
可一路上,绾甸既没看到姜黎离买东西,也没要吃东西,不由心生疑问。
姜黎离左右张望“不急,咱们的目的地马上就到了!”
“公主,你还神神秘秘的,你就告诉绾甸到底是去哪里嘛!”绾甸忍不住好奇,催着姜黎离说出来。
明姜黎离斜挑了眼,“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看着绾甸急抓抓的样子,姜黎离笑了一笑,虽然心思很严谨,但是性格还是很着急。
如此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穿过一条街,姜黎离站定到了一处,朝着前方抬手一指,
“看,那就是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
绾甸一路上做过万般猜测,想着到底去了什么好地方,弄的如此神秘。
此时谜底揭开,兴奋的顺着所指方向一看,顿时两只眼睛并成了斗鸡眼,嘴巴张的比鸭蛋还要大,
“公主!你竟然到花满楼来了!”
这个门面装潢相当精致,色彩相当艳丽,看起来非常豪华上档次的,叫“花满楼”的地方,便是传说中男人的**窟,俗称“妓丶院”。
姜黎离郑重其事的点头,脸色非常严肃,“我知道。”
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人,短暂的惊愕之后,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公主来这里干什么?不过现在这个打扮,恐怕不方便。”绾甸再次抬头看了一眼艳红色轻纱覆盖的招牌,若有所思的道。
姜黎离也朝着上头一看,她来这里干什么!若不是暗杀她的人与这里有纠葛,她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
古代的**和现代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人家是光明正大的开门营业,受国家保护。
甭管什么卖丶淫丶嫖丶娼,做的好,还可以得个头牌花魁,**才子的美名。
望着斗大的‘花满楼’三个烫金大字,姜黎离看了看自成一家的书法,马上替这个地方增加了几个档次。
绾甸打量了一下四周,面上带了一丝特有的严谨。
";公主来这里可是有事?";
";听说来了个头牌,今日将登台表演,我来饱饱眼福。";思考了半晌,还是没有将调查黑衣人的事情说出来。
绾甸看了看姜黎离身上的素衣,为难道:“公主进来虽然日头挺盛,但是花满楼’的人未必见过公主的真容。现在公主这身打扮,里头的人不认识公主,公主又不让报名号,这么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好位置。";
“没关系,只要有位置就行。”姜黎离今日是来查案得,不是来看戏的,有没有好位置都没有关系。
姜黎离和绾甸还没到门口,就被门前一个长的人模狗样的小厮拦下,";x,你一个女的,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啊。”
";姑奶奶我有钱,不行怎么地?我愿意我乐意。”姜黎离甩了一张银票,毫不客气的推开不伦不类的小厮,叫道:“伙计,给我找一个雅间,我要竞拍花魁第一夜。”
伙计慌忙跑了过来,结结巴巴的道:“您……您能吗?";
“不能上,我能看啊。”姜黎离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不客气的直接说道。
伙计闻言,刚要转身去安排,姜黎离又叫住他,道:“等会儿,再给本小姐叫上几个**来,我喜欢听歌看舞。”
“#>;>;#%……”伙计心中大骂,这是什么姑娘啊,也不想想自己什么是状态,最近帝都的姑娘怎么越来越猖狂啊。
旁边有人小声道:“这姑娘不是一般的彪悍啊。”
“这极品女的是哪来的?!”
“我x,还没有见过女的来青丶楼这么嚣张的。”
绾甸听的相当无语,这个公主果真很能折腾。
第二十四章 公主请让座
姜黎离和绾甸跟着小厮上楼梯上到一半,从花楼里面走出一个二十来岁年纪的姑娘,打扮的素雅又不失大气,身后跟着两个面目清秀的丫鬟,看模样是个管事却半点不象电视里常见的**模样。
姜黎离见到管事的来了,也收起了方才的极品调笑样子,摆了一个特别高大上的姿态站在哪里。
那姑娘看见姜黎离,眼神闪过一丝惊诧,看着姜黎离静静地站在那儿,自透着打骨子里渗出来的高贵气质,就算放到皇家,也未必输过谁。
那姑娘平复了眼神里的诧异,不敢怠慢,道:“小姐来这里是?”
绾甸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不自在,又得了姜黎离的吩咐,不能随便暴露身份,只得道:“我家小姐喜热闹,想着来凑个热闹,还望您行个方便,给安排一个雅间”
那姑娘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好,姑娘跟我来,我是这里的管事,认得的都叫我一声柳娘。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绾甸道:“我家小姐姓黎。";
在帝都,容姓和慕容都是大姓,黎这个姓就比较普遍了,柳娘听说姓黎,对这双主仆的身份也算摸了个底。
笑着道:“恐怕小姐是第一个以女儿身进这种地方的吧,好在还有间房没被人订下。”
姜黎离轻点了点头,随着柳娘往里走,只要你有钱,别说你进青丶楼,你常驻这里都行。
到了里头,是极奢华的所在,前头搭着戏台,一楼摆着不少桌椅,每张桌椅都雕刻得极为精致,又有精美的屏风相隔。
柳娘带着姜黎离走到了一个极其雅致的房间,绿色的青纱遮住了红色檀木门。
雅间里不但有桌有椅,还设有供人休息的软榻,榻上又有装饰着铜镜。
前后门窗除了曼曼青纱,还有层层厚密的帘子,只消将帘子一落,便与外面完全隔绝,软榻铜镜的用处也就出来了,看客们就算玩到兴趣,就地颠鸾倒凤也是非常方便。
绾甸虽然没来过花满楼,却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见这包间布置得极其雅致又很大气,就知道价钱不低。
等坐下,就抽了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柳娘,“我们小姐头一次来,也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柳娘尽管说一声。”
柳娘见一个丫头出手就是一千两,就知道来历不凡,心里欢喜,忙招呼人沏了茶,送来茶点,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才喜滋滋地离开。
姜黎离端了茶,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听外头跑堂的道:“温良姑娘,你今儿不是不舒服么,怎么又出来了?”
另有女子的呵斥声传来,“姑娘是怎样,几时轮得到你这等货色来过问?”
姜黎离拿着茶的手顿了顿,温良?很耳熟。一时记不起来,就没有注意,端起茶杯一口水还没有喝下去。
只见曼帘一掀,进来一个相貌姣好的女子,女子身后跟了一个丫头。
女子见包厢竟然有人,微微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又见姜黎离肆无忌惮地打量她,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回看向姜黎离的眼神多了些傲慢,转头给身边丫头递了个眼色。
丫头得到指令,向桌边走来,见姜黎离虽然清丽绝色,但一身素衫,算不上华贵,也就不把姜黎离看在眼里,口气中也多了几分轻视,“这间包间是我家小姐常用的,你们换个地方吧。”
温良对丫鬟这么叼的语气全不理会,看样子,这对主仆平时是横行惯了的。
姜黎离眉头微微一蹙,一个画面浮在脑海,这女的不就是慕容萧那个相好吗,今天脑子抽了?。
之前还替她惋惜,现在把那点惋惜全部丢进垃圾桶了,怪不得慕容萧不要她,要是她是男的,她也不要。
**里的一个妓子能如此目中无人,傲慢无礼,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姜黎离无奈的摇了摇头。
绾甸从小在宫里长大,深知地位尊卑的她,对姜黎离的地位再清楚不过,一个妓子让公主让座,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如果不是被吩咐不暴露身份,她早一巴掌给这势力眼丫头煽了过去,压着直往上窜的怒火,道:“今天是我家小姐先来的,麻烦姑娘到别处。”
丫头不以为然地道:“我们姑娘约了贵人,就算是你们先来的,这房间也得腾一腾。”
姜黎离连眼角都不向温良瞟一眼,别说今天是她们先来,又给了钱的,就是没给钱,这座也不能让。
自从她懂事以来,还没有人能随心所欲骑在她脖子上拉屎。
端着茶杯,轻饮了一口,也不放下茶杯,留在手上,慢慢把玩,她倒要看看,这个妓子这么大的派头,是仗的谁的势,慕容萧?
绾甸见对方蛮不讲理,摆明了欺负人,压着的火气,直冲上头顶,她是凌皇挑出来送到行欢府的,又岂能是任人欺负的角色。
不过长年服侍着皇家的人,自然也有几分忍耐力,但她的忍耐不是任人揉捏。
拿了桌上茶壶给姜黎离倒茶,冷清清地道:“这包间是你家的?”
“当然不是。”丫头涨红了脸。
“这凳子上写了你家小姐的名字?”
“我家小姐的名字,怎么可能写在凳子上让人坐?”
“既然这位置可没写着谁可以坐,谁不可以坐,也没写着,谁来了,谁就得让座,那么也就先来后到。我们小姐既然已经坐下了,今天这位置也就是我们小姐的,你们另找到地方吧。”
她是宫里礼部的人,说话自然也有几分气势。
而温良的丫头不过是**里的一个寻常下人,见温良平时来往的,都是京里的高官达贵,就算寻常官员看在三皇子的面上,都要对温良忍让三分。
那丫头几时见过有做下人的敢这么不把她家姑娘放在眼里,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气红了脸,“你……你知道我们家姑娘是什么人吗?竟敢这么跟我们姑娘说话。”
姜黎离啜了一口茶,头也没抬,不咸不淡的道
";不就是一个妓丶女吗。";
真是的当了諘子还立个p牌坊。
温良听见姜黎离说她是**,小脸马上涨的通红,气的浑身发抖,抬起手着姜黎离道
";你一个姑娘,若是清白人家,怎么会跑到这里?真是装的很清纯的下贱人!";
";大胆。”绾甸一巴掌打掉温良的手,竖起眉,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你一个奴才也敢指着我家主子骂?”
温良被绾甸呛得恼羞成怒,“你……你知道本姑娘是谁?”
“当然是这里的老妈子。”
柳娘听见温良回来了,并且和她刚才安置的那对主仆起了冲突,慌忙赶来,见温良脸色气得脸青,暗暗皱了皱眉。
上前先对温良道:“姑娘,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温良见柳娘来了,脸拉得更长,重哼了一声,“把她们赶出去!";
柳娘的脸色更差了,失望的望了一眼温良,对着姜黎离笑道
";黎小姐,不好意思,您看。。。";
虽然对温良心存不满,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以前温良是知书达理,自从不久前孩子没了就性情大变,而且听闻今日三皇子要来,所以,柳娘不得不无奈的看着姜黎离。
";黎小姐,今天的事,实在是奴家安排不当,奴家这就给你另安排一个好房间,今天姑娘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所有消费都算在奴家头上,您的银票,奴家这就叫人拿来送还小姐。”
绾甸见柳娘来了非但没有让温良走,反而帮着温良赶她们,一时火气更大了,看了自家公主一眼,见公主坐着不动,知道公主不会咽下这口窝囊气。上前一步道
";凭什么让我家小姐走?!";
温良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倨傲,厉声道";凭什么?就凭待会三皇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