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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良药,这时都化作甜蜜,进了王舍的腹中,丝毫不觉地苦,反而静静看着施若音,甜蜜更大于药苦。
喂了药,施若音让王舍躺下,吩咐道:“王舍,先疗伤,不能乱动弹,知道吗?”颜sè很是严厉,但谁知说道最后,施若音自己也觉得话语有些奇怪,尽数化作笑容。
王舍点了点头,随即颜sè一正,挣扎着起身。
“又干什么?”施若音大急,问道。
“自然是疗伤了。”王舍笑道,盘坐起来,要运转轮回功。施若音一眼便明白了,心中欢喜不已。
上次受伤时,王舍只能默运玄功疗伤,此时身在客栈中,效果自然大不相同。虽然全身都被喜悦充满,但此时王舍却沉下心来,依次运气疗伤篇,万物轮回片和内功修炼篇,三篇功法依次运行,三道真气轰隆隆在经脉中奔腾。
这一疗伤,王舍便忘记了时间,两个时辰匆匆而过,等王舍睁开眼时,见施若音和胡月儿都坐在桌旁,怔怔地看着自己。
施若音和胡月儿见王舍醒了,都猛地站起身来,道:“你醒了!”都是充满惊喜。说完,两人都是一怔,互望了一眼。施若音眼中满是jǐng惕,胡月儿眼中却是淡淡地悲哀一闪而逝。
施若音看在眼中,心中一软,转身来到床边,问道:“怎么样,伤好了么?”
“没有全好,但也好了两三成,明天应该能痊愈。”王舍看着施若音,尽是温柔地说道。
施若音浅浅一笑,说道:“那就好,咱们还是要尽快离开此地,我怕俞鹤宽会找到这里。”
“嗯。”王舍答应了一声,但眼神不离开施若音分毫。施若音见了,双颊微微一红,但心中却满是甜蜜。
“你们聊,我去把饭菜端上来。”胡月儿心中一叹,不等两人回话,便下楼去了。
王舍也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胡月儿到底怎么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若是说她有恶意,自己几次三番都被他所救,若是没有恶意,她又为什么这般待自己?
王舍不再多想,拉着施若音坐在床边,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尽是自己的一些趣事。
不多时,胡月儿端着饭菜上来,三人胡乱吃了些饭菜,王舍又回到床上,盘坐下来,继续运功疗伤,希望能尽快痊愈,好尽快离开此处。
王舍出了疗伤吃饭,不出房屋一步,施若音自然一直陪着王舍。
第二天中午,王舍从疗伤中醒来,见施若音和胡月儿都是满脸焦急。见王舍醒来,施若音上前一步,说道:“王舍,俞鹤宽找到这里了,你伤怎么样,能不能动?”
此时王舍的伤已经好了仈jiǔ成,行走自然不是问题,忙点了点头,道:“那咱们快走!”王舍心中一沉,马上说道。
“慢着!”胡月儿却阻住两人道。王舍和施若音一怔,不知其要敢什么。
胡月儿转身拿出一个包袱,放在桌上,微微一笑道:“咱们装扮一下。”这一笑当真是娇媚无限。
王舍和施若音一听,自然知道了胡月儿的意思,两人自然不会反对。两人急忙套上包袱中的衣服,胡月儿拉施若音坐下,动手开始给施若音化装。也不知胡月儿从何处习得的手艺,当真是鬼斧神工,只是随意的搅弄了些脂粉,混在一起擦到脸上,脸sè顿时变了,一些棱角也有了变化,若不是熟人,一眼过去,马上便会忽略过去。但若是仔细看,便要露了马脚。
胡月儿又给王舍涂抹一番,王舍形象顿时大变,和之前气质完全不同,便是熟人碰到,也要错过去的。
胡月儿又为自己化装一番,三人收拾既定,提起兵刃便往外走。谁知三人刚走下楼梯,便见有人领着俞鹤宽进了客栈。
三人心中一紧,生怕俞鹤宽认出几人,急忙略微低了低头,急匆匆地就走。
三人和俞鹤宽擦身而过,俞鹤宽却并未多注意,再加上本应重伤的王舍,步履沉稳,俞鹤宽自然想象不到。俞鹤宽心急抓到王舍几人,却没有想到三人从其身边而过。
俞鹤宽来到王舍几人房门前,一脚踹开房门,却见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王舍等人的影子。
前面引路的人,也是大吃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颤声道:“俞……俞护法,今天早上,他们肯定在这里的……”
但是还不等此人说完,俞鹤宽像是发现了什么,只觉得刚才三个人的身形如此熟悉,顿时知道上了当,身形展开,如同一只大鹰,跃下客栈,刚落地,俞鹤宽双脚一弹,便想客栈外奔去。引路人早就惊得说不出话来,见俞鹤宽出了客栈,急忙追了出去。
俞鹤宽奔出客栈,却见大道上人海茫茫,哪里看得到三人的影子。俞鹤宽知道再次被三人逃掉,心中怒火冲天。此时引路人跑到身前,颤声道:“俞护法……”
“给我继续找!”俞鹤宽怒发如狂,一脚踏碎了客栈门前的石阶,愤愤而去。属下吓的呆了一呆,见俞鹤宽没有杀自己,心中一喜,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慌忙传命去了。
王舍三人逃过一劫,不敢呆在这个小镇上,三人出了小镇,又不敢回头,怕俞鹤宽在那里布下了眼线。三人继续走原来的路,转而向北,希望能脱离俞鹤宽的搜捕,拼命赶路,到了傍晚,三人见没有投宿的地方,便在一处破庙暂住一宿。
第二rì,三人继续北上,谁知走了不过半rì,三人一凉亭中歇息,王舍抓紧时间疗伤,盘膝坐下,闭目疗伤。此时他的伤已经好了仈jiǔ成,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便能痊愈了。
时间如梭,一个时辰轻易过去,施若音见王舍没有起身的意思,都有些焦急,怕俞鹤宽追上来。
正在这时,王舍突地腾身而起,身形一展,跃上树头,纵声长啸,啸声滚滚不绝,远远传开,惊起无数的飞鸟。
施若音和胡月儿都是一喜,都听出王舍内功jīng进不少,竟然进入了第五重,当真是又惊又喜。
这还要多亏了轮回这门绝妙内功心法,王舍才能在几次受伤后,进入第五重境界。
“臭小子,看你往哪里逃?”正是俞鹤宽追了上来。
“哼!”俞鹤宽几个腾跃出现在凉亭前,冷哼一声,说道:“王舍,我只想要你的武功秘笈,若是交给我,你们三人便可安然离去,不然你们今rì休想生离此处。”
“俞鹤宽,这是我家传的秘笈。”王舍跃下树梢,缓步来到施若音胡月儿身旁,道:“从来不传外人,除非……”王舍见俞鹤宽这么快便找到自己,知道对方眼线遍布,势难逃离。
“除非什么?”俞鹤宽问道。
“除非,你拜我做干爹,哈哈!”王舍大笑道,胡月儿和施若音见王舍拿俞鹤宽开玩笑,都是又喜又忧。
“找死!”俞鹤宽大怒,若是自己当真拜了,那天下群雄的笑骂声都能将自己震死了。俞鹤宽怒号如狂风,一掌拍向王舍。
王舍内力刚进入第五重,一时心情大好,见俞鹤宽攻来,闪身避开,一掌拍向俞鹤宽肘部。
“咦!”俞鹤宽惊讶一声,终于感觉到王舍的不同,当下掌法一换,变得轻飘飘如若无物,两只手掌,化作重重叠叠的掌影,向王舍拍来。
王舍见了,心中虽惊不乱,双掌探出,一招双龙探爪,先右后左,平平击出,丝毫不顾漫天掌影,直击俞鹤宽胸前。这一招两手本应该连续击出,以增加威力。但此时王舍只是一击,威力却不减反增,掌势猛烈,便是俞鹤宽也不敢等闲视之。正是王舍看了苦木子和渡业比试后,略有所得。
“咦!”俞鹤宽又惊讶一声,但手上招式不慢,漫天掌影消散,现出一只手掌向王舍推来。但俞鹤宽毕竟迟了一步,这一招只使出了五成功力,便和王舍碰到一起。
王舍闷哼一声,倒退了三步,才止住退势。
俞鹤宽只是身子一晃,便站稳身形。“不可能!”俞鹤宽失声惊呼道。刚才这一击,王舍内力进入第五重的事,自然瞒不过俞鹤宽了,一下便试探了出来。
要知道王舍前几rì内力还只是第四重,短短两三rì,王舍的内力便进了第五重,期间王舍还受了重伤,是不可能再练功的,但现在王舍确确实实进了第五重,重伤也痊愈了,这让俞鹤宽如何相信。
………【第二十五章 五毒梨花针】………
忽地,俞鹤宽想到了王舍的内功心法,在少林寺时,王舍内功便显的不同凡响,如今更增添了它的神秘。一时间,俞鹤宽满心火热,一心要得到轮回功。
“嘿嘿!”想到此处,俞鹤宽满腔火热,化作冷笑。俞鹤宽也不在多言,知道要想王舍乖乖拿出内功心法,绝不是简单的一件事,只有先生擒了王舍,才能慢慢逼问出来。想到此处,俞鹤宽伸手向王舍抓来。
王舍刚才一记硬碰后,浑身一震,气息一阵不顺畅,受了些轻伤,知道自己虽然内力进了第五重,也绝不是俞鹤宽的对手。
此时,施若音和胡月儿早已站在王舍身旁,见俞鹤宽动手,施若音长剑出鞘,一招三chūn杨柳刺向俞鹤宽,同时脚下不停,如风摆荷叶,长剑如电而出。
胡月儿在三人中武功最高,内力早已到了第六重,此时双掌探出,一副yù拒还迎的模样,但谁都不敢小看其掌中威力。
俞鹤宽见三人同时攻来,掌影一化为三,六只掌影翻飞,一时间抵住三人攻势,且掌力越来越是猛恶。
三人都不敢硬接俞鹤宽掌力,只能不停闪躲。渐渐地,三人出手少,闪避多,一时尽落下风。
王舍见了,知道三人联手竟然也不敌俞鹤宽,看来这厮内力快要进入第八重了,否则三人联手,断不至于如此的。
想到此处,王舍大喝道:“你们先走。”
“不,我要跟你在一起。”施若音想起自己答应王舍不在离开他身边,此时怎么能dú lì离去呢!
“你们先走,我拖住他。”胡月儿心中一叹,说道。
“哼,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说到此处,俞鹤宽掌力愈发猛烈。
施若音内力较弱,渐渐抵挡不住。王舍见了,长刀所向,来到施若音身边,帮施若音分担压力。
“嘿嘿!”俞鹤宽一声冷笑,陡然向王舍施若音拍去两掌,竟似用了全力,王舍不敢怠慢,长刀所向,与施若音长剑并在一起,双战这两掌。
俞鹤宽拍出两掌,却陡然向胡月儿打来,掌力愈发浑厚。此时等若是胡月儿一人独占俞鹤宽,胡月儿知道其中凶险,几根毒针发出,要暂缓俞鹤宽的攻势。
谁知俞鹤宽见有飞针袭来,拍出两掌将毒针打偏,脚下不停,向胡月儿逼来。
“臭婊子,几次坏我好事,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俞鹤宽知道胡月儿是三人中武功最高之人,只要制住了胡月儿,其他两人只能束手就缚。
俞鹤宽虽不是什么急sè之人,但施若音和胡月儿都是美极,若能一亲芳泽,他自然不介意的。
刚刚见王舍护住施若音,故此,他才拍出两掌,以将王舍和施若音逼到一旁,便能独自对付胡月儿了。
王舍和施若音硬接这两掌,王舍不愿施若音受伤,闪身来到施若音身前,长刀挥出,硬拼了大部分掌力,但王舍不能后退,闷哼一声,被这两掌震伤了肺腑。
王舍虽然接了大部分掌力,但还是有小部分被施若音承受了,施若音一连退了五六步,才止住退势,但幸好没有受伤。
俞鹤宽震偏飞针,逼到胡月儿近前,一掌拍出。此时王舍和施若音,已经来不及救援了。
“你找死可怨不得我!”胡月儿知道这是生死危机,若是一个不好,自己说不定便留在这里了了。顿时娇喝一声,手掌一翻,掌中多出五根长长的细针来。
这五根针,比之先前胡月儿打出的飞针,要长一倍有余,足有五六寸之长,每一根颜sè都不尽相同,蓝sè,绿sè,黑sè,暗红sè,银sè,五彩斑斓,相映成辉,让人一见之下,肝胆俱颤。
飞针在手,胡月儿不顾俞鹤宽拍来的掌力,奋力打出了掌中的飞针。
“不要。”施若音见了,惊呼道。
俞鹤宽见胡月儿拿出来的五根毒针,根根不同,五彩斑斓,显然都喂了剧毒,让人望而生畏。俞鹤宽心中一颤,硬生生收回两成掌力,急忙拍向袭来的飞针,同时另一手袍袖挥舞不停,护住了周身要害。
谁知这五根飞针,比之先前的飞针,不知沉重了几倍,再加上是胡月儿奋力打出,力道也是奇大,俞鹤宽一连拍出几掌,也只是看看震偏了其中三根飞针。
剩余的两根飞针,不偏不倚地钉在了俞鹤宽左腿和左臂上,俞鹤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