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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活。”嘴里说着,手上拥着就把沈莉赶出了厨房。
当沈莉不情愿地再次坐到沙发上后,解东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这不是发贱吗?刚刚在影楼里我还教训她别做皇太后式的老婆,可究其原因,还不是我把她惯得?可是,面对沈莉时,我就是不自觉地要惯她,宠她,难道是我上辈子欠她的?”
解东摇了摇头:习惯难以改变,这夫妻要重新做起,我还是一位标准的家庭“夫男”啊
不到四十分钟,俩菜一汤就上了桌。解东做饭那是超一等的快手。
对于这一顿饭,形势大于内容,更多的是象征意义。俩人都没有什么胃口,心里装满了沉重。
饭桌既是桥梁又是谈判桌,几口饭下肚之后,他们几乎同时放下了筷子。对于之前那暧昧的,朦胧的点点滴滴,其实是相互尊重的一种妥协,或说是一种习惯的延续,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那个大灰狼还如此地卖力表演。
“你觉得这种日子过着还习惯吗?”沈莉问道。
“很熟悉,很亲切。”
“不要忘记,就是这种熟悉和所谓的亲切曾是你逃离这个家的强大理由,从头再来,历史或许还会重演。”
“应该不会,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好,很让人留恋。人们都是在逃离幸福后才知道什么叫幸福,我现在知道了。”
沈莉摇头,“一个人的转变不会那么快,一旦生活再像从前一样固定下来,你内心的怨气也会随着日子的叠加快速积聚……”沈莉说不下去了。
“现在与从前已经是两个概念了,你与我都有了质的变化,首先是看淡了物质,不再会因工作和收入烦心,这一项很关键,以前我们的物质生活水平也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我们的家庭因女主外男主内,造成了男方心里的失衡,再加上女主人对男主人自由与自尊的双重剥夺……你别使白眼,我在实事求是地总结我们的过去。这才造成了男主离家出走的悲剧。现在,坐在你面前的男人是三个总一个董挂在脑门上……你别笑。即使是长期坐在家里,还至少能保留一个董,所以,心理上不会再失衡。综上所述,我对我们这个家的未来充满了自信。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依然爱着我的老婆大人,若是我的老婆大人还没有被一群乱哄哄的苍蝇转晕了心神,那这个家还会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沈莉看向了桌面,长长的眼睫毛一忽闪一忽闪地,“我困了,要休息一会儿。”她有一个外号叫猫咪,最大的喜好就是偎在沙发上睡觉。若是平时没有什么事情,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能睡二十个小时,醒来还是喊困。但一旦她进入工作状态,十个人的精神头也比不过她一个。
解东起身,到衣橱里找来了一床没有被沈莉收走的毛巾被和一个枕头,放到沙发上,“宝贝,睡吧。”她累了要睡,困了要睡,伤心了要睡,心里遇到解不开的问题了也要睡,解东非常了解她的习惯。
沈莉从饭桌挪到沙发上,解东替她盖上了毛巾被,“一觉醒来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幸福的从前。”
沈莉闭上了眼睛。
解东轻手轻脚地将饭桌收拾干净,擦净双手后,来到沙发前。看着猫咪一样安静的沈莉,他心中滚过一片柔情。慢慢坐到沈莉的脚下,伸手从毛巾被里把她的一对小玉脚捞起,放到自己的腿上,双手再次握住了它们,轻柔地抚摸。
………………
沈莉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解东,他又走进了厨房,为晚上迎接儿子的大宴做准备。
沈莉像个婴儿一般在沙发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嗯——”发出一声娇气,这才坐起了身子。
正在厨房忙碌的解东忽然感到后背有气息声,一回头,沈莉站在厨房门口正在看他。
解东给了她一个微笑,“懒猫睡醒了?”
沈莉的眼睛看向地面,只给解东留下两排长长的眼睫毛。
嘿嘿,这是她撒娇的一种表现方式。
“可以去接儿子了。”解东道。
“还早。”
“那就美一美去吧。”
解东的意思沈莉明白,这是让她去洗脸,化妆,然后好出门。
“这里啥也没有。”沈莉撅起了嘴。肉嘟嘟的,像个孩童。
“呦,倒是把这事忘记了,我下去给你买去。”解东说着就要向外走。
“不用了,什么牌子的你知道?这可不是买青菜。一会儿我去接小东,顺便回趟家。”
“嘿嘿,也好,看来你今天不去见见老特务是过不去了。”
沈莉嗔了解东一眼,“不要这样说赵婶,挺好的一个人,对小东很关心。”
解东点头,“当面我肯定不会这样说她的,嘿嘿。”解东顺手把电磁炉关了,上面的高压锅正在不停地发泄浓郁的香气,里面炖着骨头汤。
“我走了。”沈莉说。
“嗯,你们一回来就开饭。”一转头,沈莉还站在原地。
解东走到她身边,在她的额头上印吻了一下,“可以了吗?”
沈莉的眼睛再次看向地面,忽闪着眼睫毛,慢悠悠地折转了身子。此时此刻,面前的沈莉与歇斯底里的沈莉绝对不能划等号,那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要是她永远这么乖该多好。”解东看着她的背影,幽幽地遐想。
“解东”一声惊呼打断了解东的遐想。
解东急忙跑出厨房。
“我的袜子呢?”
“哦,我给你洗了。”
“献什么殷勤,我出门穿什么?”刚刚的乖乖女不见了,沈莉又变成了一脸蛮横的刻薄妇。
“这……”解东闭上了眼睛,他不想把沈莉此刻的面容摄入眼底。
沈莉在他闭眼的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变化着,突然展开双臂,扑向解东,“对不起,老公。”
'奉献'
………【第二百一十二章 电视做媒】………
第二百一十二章电视做媒
一声老公化解了一切。这说明,沈莉的内心一直没有离开过解东,解东今天完美的表现让她找回了从前的感觉,她还是他心中的宝贝,还是受宠的乖乖女,还是可以发号司令的皇太后。只是,在意识到自己又雌威大发,就要亲手毁灭俩人之间刚刚培养出的温馨感觉,让那个一直在卖力的大灰狼极度失望之时,她急忙踩住了刹车——宝贝可以当,乖乖女可以做,就是这皇太后免了吧。所以,一直压抑着的情感突然冲破矜持,让她喊出了老公这亲切又亲昵的爱称。
女主投怀送抱,女主竟然会说对不起,女主喊他老公了。解东扔掉手里的勺子,双手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见解东抱着她向卧室走去,沈莉惊慌起来。
嘿嘿,能做什么呢?水到渠成,送到嘴边的香馍该啃还是要啃一口的,此时不啃,放凉了就得重新回锅,但那味道毕竟不是原味了。
“儿子,接儿子到点了。”情急之中,沈莉搬出了儿子。
得解东的漏*点戛然而止,在卧室的门口放下了沈莉,“嘿嘿,我也就是吓你一吓,何必惊慌,难道我真成了大灰狼?”
“哼得寸进尺,男人都是这德性,给你个好颜色就蹬鼻子上脸。”沈莉白了解东一眼,抻抻衣服,走到沙发边,拿起她的挎包,回头道:“我走了。”她是光着脚走的,那袜子还不干。
她骂得是十二分地正确,男人的确就是这么种动物,只是,男人不这样,那该怎样呢?相信阳痿患者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的。解东略显尴尬地站在客厅里,目送娘子出门。
也许是解东的样子过于可怜,沈莉在出门关门的瞬间,竟然对他展颜一笑,在解东看来,她的笑很妩媚,且很有意味。
…………
再次在昔日的家里见到解东,小东的情绪明显高涨起来,这与他那常年不怎么见面的老爸老**脸色也有很大的关联,他能感觉到,一股温情重新在这个家里流淌,所以,他一直锁着的小小心扉也跟着开启。“哇老爸还会做菜啊,比赵阿姨做得都香。”不要小看了小人儿,他的思维也许超过了你的想象,尤其是天天与网络和电视打交道的新新人类。在他并不遥远的记忆里,家里的菜一直是解东在烧,他不可能完全消失了这些记忆,但他却能暂时屏蔽自己的记忆,就为了赞美和鼓励一下自己的老爸,同时表达一下自己快乐的心情。
在儿子欢快的惊呼声中,沈莉与解东相互看了一眼,一抹微笑同时挂在俩人的嘴角。
“小屁人精,洗手去。”沈莉道。
小东抹搭着小眼,不动声色地溜进卫生间。
晚宴与午餐不同,三个人都很有食欲,尤其是小东的表现,堪称先进,一手筷子一手羹匙,吃得香吃得急,可谓狼吞虎咽。
看着宝贝儿子的吃相,沈莉既高兴又生气,忍不住用自己的筷子敲了儿子的筷子一下,道:“有这么严重吗?没吃过东西?”
小东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接着转头继续对着满桌的“大菜”进攻,并不理会沈莉的“挑衅”。
解东则始终咧着嘴角,看着儿子虎犊子似地贪吃相。
沈莉白白这个,瞅瞅那个,最后只好闷头对付自己手里的那一小碗米饭。人家爷俩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发神经”。
一顿大餐吃完,小东端着杯子,拖拉着书包走进了他的房间,把充裕的时间留给这对冤家老爸老妈。
“你给小东准备晚上的被子,我收拾饭桌。”解东对沈莉道。
“真的要留下住?”沈莉还是不习惯这里的简陋。
“那是自然,最起码最近几天里我不想有第四个人出现在我的眼前,不,是家里。等我在这里找回从前的感觉,再一点一点地过渡到老婆的别墅里,这样说可以接受吗?你看,小东多习惯,不用我们特意安排,自己就熟门熟路地走进他的房间,好像他一直就住在这个家里,不曾离开过一天。”
“你们俩都好说,可我的东西零零碎碎的一大堆,拿过来麻烦,不拿过来别扭。”沈莉说着就有点急,赌气道:“行了,你们俩在这住吧,我回那边。“
“我同意,这样我与小东多清净。”
沈莉想不到解东会这么说,一时间气得拿起挎包就要走。
“等等。”解东喊她,并悄声道:“把一对小脚丫留下,然后就可以走了。”
沈莉手中的挎包拎向了解东,解东趁机接过,沈莉也就势下坡,装作赌气地坐到了沙发上。她不能走,尤其是不能一个人走,要走也要把小东带走。解东非常明白她的心思。
先不管这位赌气的皇太后,解东三下五除二地把餐桌收拾干净了,把地板用干点的拖把掠过,然后泡上一杯茶,端到沈莉面前的茶几上,“我刚带回来的白茶,喝一口尝尝味道。”
沈莉却突然站了起来,“我找找看,这里还有薄被子嘛,别冻着小东。”
解东无声地笑了,对于儿子,沈莉还是很上心的,要想支使动她,那就得拿儿子说事。
看着沈莉匆忙地到处翻箱子倒柜地为小东准备过夜的东西,解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些感慨就袭上了心头。若说男人是一本厚重的书,那女人就是一首跌宕起伏的长诗。比喻沈莉,严肃起来令人惧怕;活泼起来似一道烈焰;撒起娇来如孩童;单纯起来如婴儿;经起商来老辣手狠。哪一个是真实的她?都是又都不是。成熟的女人较之男人更为复杂,你很难彻底摸透她的心。
给小东准备齐全了,沈莉又给解东准备。为何是给解东准备呢?要不要留下来她还处在矛盾之中,但这会儿她是绝对不想离开的。
“你说,这是不是无谓的劳动?”忙乎完的沈莉开始抱怨解东,“你这一辈子净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还要拉着别人与你一起受罪,说固执是对你的尊重,就是个贱骨头。”
解东一点也不恼,他知道,刚刚让沈莉累着了,皇太后累着了还得了?必须找人把这口气出出来,而我解东此时就该是她的出气筒,因为我就是累着她的元凶。沈莉的人生中,只有一样东西累着她可以,那就是赚钱,除此之外,任何人任何事累着她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这个贱骨头你怎么始终不舍得放弃?婚已经离了两年多,为何至今还独守空房?与女人确实不能较真,她们说的话有时间你要反过来领会其内涵。比喻木头,比喻傻蛋,嘿嘿……比喻混蛋。
“现在说一辈子还早,坐下吧,我刚刚喝了一口,现在的茶水温度正好。”解东把杯子递给她。
沈莉没有接杯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帘下垂,斜睨着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