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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元帅和女妖也被队员们给拖了回来。女妖有心跳也有微弱的呼吸,却睁不开眼了,估计没有半年的疗养是恢复不了她那豹子一样敏捷的身形了。
张雷打开6元帅拿着的密码箱,“方凯,数数,看是多少。”
“五十万。”方凯报数。
“五十万美金,比我们定的保费多出了一百多万,多就多吧,弟兄们受伤流血了嘛。方凯,放你车上,这是咱的保费。”他说完又立刻下令,“把装甲车里的毒品和其余的毒资统统放到毒贩们的车上,然后报警。”这就是张雷,真***潇洒,毒资也敢当保费。
“向哪方面报警?”方凯问。
“你就打11o,几分钟内,所有有关的部门就都知道了。”张雷说完,拿着一支笔走到6元帅面前。6元帅的大腿被击穿,流了很多血。看着递到面前的笔,他蜡黄的脸上浮起了冷笑,“张队,我佩服你,你竟能让我看走了眼,你小子不管是什么身份,我看演戏才是你的本行。”
“谢谢,不过还得麻烦你签个字,这叫善始善终嘛。咱们的合同上我又加上了一条:‘由于任务生了改变,造成保全公司的两名队员受伤,甲方愿意在事后追加一百三十万的保全费。怎么样?签个字吧?”张雷一脸的无耻笑容。
“行!我真的很佩服你,我签,我成全你。不过,我要告诉你,你以后要小心了,即使我变鬼后整不死你,还有很多人会惦记你的。”
“这个阿拉明白,签字吧。”
6元帅用颤抖的手在他与张雷保全公司的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小时后,两架武警部队的直升机降落了,训练有素的士兵一下飞机就迅地散开,控制了周围的区域。
带队的是个武警上校,还有一位当地公安负责毒品侦破的副局长随机一起来到了现场。
上校见到张雷站直身子等待着,张雷明白他的意思,军衔低的见到比自己军衔高的要主动敬礼。张雷的手动了,但只是一个假动作,待武警上校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看对方的手先自己而动,就立刻举起了手,张雷在对方的右手碰上额头时,才快地举手放手,完成了这个动作。这小子连这点便宜也要占。
张雷给武警上校的第一感觉显然是不太好,没礼貌也就罢了,你看他那目空一切的神态,这小子太狂!既然如此,该有的类似‘你们辛苦了’,‘我代表某某某向你们问好’之类的客套也就免了。
张雷不咸不淡地用最简短的语言向对方介绍了这里的情况,让方凯把登记好的清单交给武警上校过目,清点,然后签字。
“好了,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们还有任务,必须马上离开,有什么不明白的,和需要我帮助的,请打这个电话。”张雷把一张名片递给了武警上校。
“再见。”
有太多的不明白要问,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释,可这个狂傲的6军中校与他的装甲车队轰轰隆隆地转眼间就消失在草原的尽头。
………【第二十二章 难舍难分】………
张雷把二十个信用卡摆在前台的桌面上。大家都站在他面前,没人说话,全都用落寞的神情注视着张雷。艾佳佳哭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地滑过他的脸颊。
“大家不要这样,这不是分别,更不是离别,只是暂时性的转换任务属性,大家不是还在一起嘛,解队你们也熟悉了,他比我更能干,是不是啊?呵呵!”张雷没有把大家逗笑,反而让更多的人眼圈红了。
解东站在他身后,看着兄弟们的表情,他心里除了有分别的伤悲,还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多好的兄弟们,重情又重义,跟着张雷东拼西打,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和信任。现在,张雷却把他们全都托付给了我,我有能力带好他们吗?解东确实感到压力上肩的沉重了。
这次执行任务回来,张雷把解东叫到了他的书房,还郑重地插死了门,这是不让李蔓来打扰他们。这丫头有半个多月没有见着解东了,攥了一肚子的话,缠着解东没完没了地讲。
看张雷少有的严肃神情,解东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他抽出两支烟,递给张雷一支。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要问我,但我现在还不想彻底地向你坦白,有一点你应该明白,我所从事的保全,绝不单单是为了赚钱。我们这次的事闹大了,不可能再象以前那样平静地经营我们的公司了,为了兄弟们的安全,我决定关闭公司。”他说完,把烟狠很地吸了一口。看着解东,等待他的反应。
“怕毒贩们的报复?”解东在回来的路上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有这个担心,你知道我们这次让他们损失了多少吗?几个年头可谓千辛万苦积攒的家当被我们完全彻底地给交代了,要不报复,他们就不是毒枭了。”
解东点点头,“你让我做什么?”他知道张雷找他肯定不只是告诉他要解散保全公司那么简单。
“除我之外,带上所有的队员离开J市。”
解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解东的震惊和意外在张雷的预料之中。他说:“在你探家的第二天,王工就来电话了,她让你带几个人过去帮她。我让她等几天,说我们有一单大生意要做。估计她该等急了,如果再来电话恐怕就是骂人了。”
“那你呢?”解东知道这是句废话,但还是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张雷露出那经典的坏笑,“我留下来照顾高强那两个伤员,等他们出院了,我再把他们送给你。当然了,还有个李蔓暂时需要我照顾,你看,我的任务也不轻啊。”
“决定了?”
张雷郑重地点点头。
“那我执行就是了。”
接下来,张雷拿出了一张卡,“公司解散后,每个兄弟都会得到一张二十万的现金卡,高强他们两个受伤的多得五万,你的这张是一百八十万,这次任务的所得,除去几十万的费用就全在这了。”
“我能得到和其他兄弟一样的二十万,就心满意足了,我才来几天?如果我接受了你这一百八十万,那不是用我自己的手抽我自己的大嘴巴吗?”解东觉得这是张雷在有意羞辱他,也许是在考验他。
“你误会了,这不是给你自己的,我把兄弟们都交给你了,当然也得把家当转给你啊,他们现在跟着你吃饭,你两手空空,怎么当家作主?这是为了应急用的,明白了吗?”
理由说得冠冕堂皇,好象解东只能接受,可谁都明白,既没会计也没出纳,这现金卡在谁手里,谁就可以任意支配它了。
两人又合计了一些细节,才在李蔓一再的抗议下开了门。
“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还要关门堵窗的,搞什么鬼?”李蔓推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开枪放炮,带着牢骚和不满。但她立刻被浓重的烟味呛住了,急忙跑去开窗透风。
解东不想立刻告诉她公司要关闭的消息,免得她跟在后面哼哼唧唧地提问题。说实话,要离开李蔓,解东也有些不舍,小猫小狗养熟了还有感情,何况她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还好,她的房子快装修完了,两个月后她就可以办理复学手续,一切都走上了正规,也免得自己牵肠挂肚了。
她在解东身旁一直赖到半夜,才不情愿地走进她的房间,磨叽了一会又跑出来,非要解东的一个吻。解东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唇上碰一下,然后覆到她的唇上,算是解决了问题。她嘟着嘴,“一点情意也没有。”
看着她终于消失的背影,解东摇摇头:这真是个多情的女人,还好,我就要离开了,否则这样耳鬓厮磨下去怎么得了?不犯错误就不是男人了。
“兄弟们,”解东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不要太悲伤了,这不是生离死别,全当是张队又给我们布置了新任务,让我领着大家去完成,只不过任务的期限稍微长了点,大家放心,张队永远是我们的张队,他会随时去看望我们的。到时候一定要把这小子灌醉,我就不信看不到他喝醉的样子。怎么样?兄弟们有信心吗?”
解东的这几句话让凝重的气氛有了松动,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与张雷惜别了。
看着一旁不断摸泪的艾佳佳,解东问张雷,“我们的公主怎么办?”
“这个,我还没想好,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吧。”张雷还真难住了。
艾佳佳只摸泪不回答问题。女孩子咋都这样呢?
“这样吧,她先留下,与李蔓做个伴,以后的事看情况再说吧。”张雷终于做出了决定。艾佳佳的脸立刻红了。解东看出了点端倪。
张雷的手机响了,他看号码,“坏了,王工的电话,肯定是急了,这个女人来了脾气可真要命,她是找你的,还是你接吧。”张雷摁开手机就塞给了解东。
“张雷,你小子还有信誉吗?”真冲啊!
“我是解东,请问你是哪位?”
“你这个混蛋!”好亲切的问候!“你还没死啊!”这就是亲密了。
“还没能很好地伺候王工,我怎么能去死呢?阎王他也不敢收啊。”
“你甭跟我贫,你要是个喘气的,明天天黑前到我面前报到!”这是名门大小姐,留洋海归博士后说的话吗?
“那好,我留着气到你面前再喘吧,我现在闭气,拜拜。”解东合上了手机。
张雷在一旁嘿嘿嘿地笑了几声,就伸手把解东扯到了一边,“有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一句话:王工的事情很重要,你要全力帮助她,绝对保证她的安全。”
解东好象嗅到了一股神秘的气息。
“我把你请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她,好多事我也不便出面,现在有了你我就放心了,难得她又那么欣赏你,信任你。”张雷拍了拍解东的肩。
怎么欣赏?用枪向我射击?还是一口一个“混蛋”地叫?不过,女魔那张变幻莫测的俏脸对人绝对是个诱惑。
张雷的身份解东已确定:不普通!
“还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武器统统收回,希望大家能理解。”张雷把这个留在了最后,他怕一上来就收武器大家在感情上很难接受。
小李没有交,他在一支一支地验看队员们交上来的枪。解东也把那支从女魔那缴获的手枪递给了小李。
“你这把还可以保留,它本身就是外派的嘛。”张雷说。
“还是收回去吧,留着也不能随便用,还是这样清净。”解东说。
“警察都有枪,他能随便用吗?”张雷挑解东的语病。
“操!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警察能一样吗?他开枪击击伤或击毙罪犯,补个报告说清楚就行了,我向谁打报告?”
“向我啊!哈哈。”这小子又笑。
“算了,拿着它反而觉得不安全,没有它心里更塌实。”
“小李,收了吧,解队的身手没有武器也照样横行江湖无敌手。”
“这是你吹的,我不承认也不否认。”
“哈哈。”
“哈哈。”
“给你们半天时间整理自己的行李物品,明天八点准时集合。”解东向队员们出了命令。
解东指着已近完工的新房告诉李蔓这就是她的新家。李蔓夸张地张大了嘴巴,“不会吧,租这么好的房子,我一个人住,是不是太奢侈了?”她虽然有过做“二奶”的辉煌经历,也见过一些世面,可那是被人包养。现在让她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再来享受这样的待遇,她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让你妹妹明年也报考J市的大学,这样你们俩既可以做伴,也不用去挤学生宿舍了。”
“可那得花多少钱那,让你这样破费,我心里真的很不安啊。”
“不用花我的钱,用的都是你自己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哪有钱啊,你不要这样挖苦我好吧?”李蔓认为解东是在安慰她,或者是讥讽她。
“你心安理得地住着就行了,不用感激任何人,这是你该得的。”解东的解释只能到此为止。
李蔓的眼圈又红了,解东忙领着她挨个房间参观,并对正在作业的师傅们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晚上,张雷出去了。解东把一张五万元的现金卡交给李蔓,“没钱花了,就从这上面取,新家的装修和家具的采购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张雷会把一切都办好的。”
“为什么要给我钱?为什么是张雷?你要离开吗?”女人都是极敏感的动物。
“我要出去执行一项任务,时间可能长点,所以……”
“你要执行什么任务?到哪去?多长时间?”李蔓急得脸都白了。
看着如此依恋他的李蔓,解东鼻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