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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人。解东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去,忽然屋门洞开,一个娇巧的身影扑了出来,从后面把他抱住了。若不是女人特有的体香及时地钻入解东的鼻孔,她的小脑袋可就要遭殃了,解东本能地曲起右肘,狠命的一击,已贴近了她的额头。
解东最烦别人从背后偷袭他,当然不一定是“偷袭”,但不管是何种原因,最好不要从背后接触别人的身体,尤其是突然的状态下。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解东午后到学校上学,他一个人正在前面走,忽然肩头被人从背后狠拍了一掌,耳畔还响起了一声“嘿!”没有一丝犹豫,他转身就是一拳,可怜与他开玩笑的这位同学,鼻子立刻开了花,血水奔流,象似拧开的水龙头。两个人一起呆住了。
两个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别别扭扭地进了屋,李蔓灵巧地用脚把门关上了。
“好了,李蔓,你先松手。”解东抓住她的手,要把她的环抱撑开。
李蔓的力量很大,轻轻地掰扯不管用。她不松手,也不说话,只是把头紧紧地贴在解东的后背上。
这样坚持了一会,李蔓才松了手,转到他的面前,又把头拱进了他的怀里。
“李蔓啊,我的东西还在门外那。”解东很担心,不但是因为药品很难买,最怕的是那药品的毒性,万一被不知道的人捡去,弄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还好,贫家出身的孩子知道珍惜东西。她松开解东,挥手抹去眼前的泪水,开门出去了。
把解东的黑袋子拎回来,她到卫生间去给解东放洗澡水。
“不用了,天热,我冲个淋浴就行。”
李蔓不听他的,继续放水,“还是泡泡舒服,我给你兑得温点。”
解东被李蔓推进了浴缸。躺在温水里,身子舒服,心里也畅快:这个李蔓很会照顾人,从某些方面讲,她真是个贤惠的女人。
我们这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如此下去,最终的结局会如何?我是不是该把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就此了断我们之间的关系呢?解东真的很矛盾。
解东正在喷头下淋浴,李蔓走了进来。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两根细带系住的睡衣。
“喂,李蔓,一个大男人正在洗澡啊,你……”
解东的话没说完,她的一双小手就抚上了他的后背,“别动,我给你搓搓背。”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给他搓背,别样的温暖在他身心流动。不过,李蔓不是个老实的孩子,搓背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乱窜,带着香皂的滑腻,一只小手就跑到了他的小弟弟面前。天那!解东慌忙闪躲,李蔓笑嘻嘻地紧追不放。三弄两弄,李蔓的两根带睡衣就滑到了脚倮处,天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两只雪白的小兔子比以前更饱满了,跟着身体的节奏,很有韵味地上下弹跳。娇嫩的肌肤沾上了几滴水珠,整个身体更象一枚刚剥落的荔子。三角区那一抹黝黑格外醒目。她眉目传情,意思很明显:我要你。
不得不承认,男人其实更喜欢李蔓这种女人,她不做作,不虚伪,敢于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爱的坦荡豪放。
这时间,冲在前面的一定是平时羞于见人的小弟弟,它昂起头,傲然无耻地耸立着。
解东现在还能思考,总体来说他不是个冲动的人。我来找她,有这方面的心理暗示吗?他自问。应该没有,我确实是要来关心和帮助她的。我们之间该生的都已经生了,再来一次对谁也无妨吧?圣人都说:食色,性也。何况我又不是圣人,而且也不想做圣人。可是,可是,心理哪疙瘩不舒服呢?
不容他再有什么狗屁思考了,李蔓蹲下身子,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小弟弟。天那!一瞬间,他的整个身体变成了一支要泄的**之箭,血脉喷张,肌肉紧缩。他弯下腰,一双大手钳住了她的小蛮腰,用力一提,李蔓两脚朝天地离开了地面,春水涌流的羞处,被一股灼热的呼吸盖住了。她惊呼之间,整个身子被拎出卫生间,晕眩中腾空飞向了宽大的双人床。
好一番龙凤之战,漏*点,原始,被**之火控制的身体,尽情燃烧,无限释放。世界被缩小,彼和此;时间被遗忘,地老天荒。
随着解东癫狂中猛然地静止,李蔓出了一声悠长地呻吟。
天亮了,李蔓微侧着头,看身边的解东。她的脸上写满了感动和满足。她太喜欢这个男人了,从第一次见到他,她的一颗芳心就激跳不停:我在哪见过他?好熟悉的一张脸。在哪呢?也许是在梦里吧。
李蔓将一个吻轻轻地印到解东的额头上,熟睡中的解东忽然睁开眼,李蔓微笑的面庞近在咫尺。他伸手把她拦进怀里,身子一挺,再次地进入,李蔓眼神迷乱,轻轻地呻唤着。没了昨天的狂热,温柔地给予让两人如痴如醉。李蔓眼里涌出了泪水,“我爱你,解东。”她拦着他后腰的双手忽然增加了力度,“给我,我让你用力。”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解东再次睁开眼睛时,他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第三十三章 逼人凶狂】………
解东把学费和生活费交给李蔓:“你自己到学校办复学手续还是我陪你去?”
“不用,我已经办完了,上次给我的钱还有好多。”李蔓没有接解东递过来的钱。
“还是拿着吧,万一急着用钱,我又不在身边怎么办?”
“你还要去执行任务?”李蔓的声音充满了失望。
解东点头,他真想告诉她,他就在她的家乡执行任务,而且是长期在那里。经过昨天的一场,解东知道自己暂时是不会离开李蔓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硬生生地分手,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再说,你马上就开学了,有了同学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寂寞了。”解东为她设身处地地想。
“是不是又是一个谎言?半年还是一年,我才能看见你一次?”李蔓的小嘴又噘了起来。
解东把她拦进怀里,“我不会骗你,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不过我现在要走了,我得回去看儿子,我这次离家的时间太长了。”
李蔓没有说话,神情有些落寞。停了一会,她从解东的怀里抬起头,“那我就不留你了,我不能太自私,我得到的够多的了。”话虽如此,但泪水却夺眶而出。
解东用吻含干了她的眼泪,大手抚着她的脊背,真是有点难舍难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门铃坏了吗?来人为何不按门铃?门铃可以对讲,还能看清对方的面容。
“咚咚咚。”敲门声又一次传来。
李蔓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望,什么也没有。这个防盗门有个缺点,是建筑公司统一安装的单层防盗门,否则可以拉开里面的门,通过另一层带纱网的门看外面的情况。
“谁啊?”李蔓问。
“物业的,来查看管道,一楼的下水堵了。”外面传来回答。
李蔓回头看,解东站在她的身后。也许是解东在的缘故,李蔓没有太多的犹豫,伸手拉开了防盗门。一把雪亮的匕立刻架上她的脖子,后面又涌进三个人,迅地扑向解东,三把二尺多长的匕直指解东的咽喉和胸口。李蔓已被制住,解东不敢轻举妄动。
防盗门被踢上了,李蔓的这招歹徒也会用,而且比李蔓来的更熟练。
客厅里,李蔓被匕逼在沙里,解东被三个人逼坐在一张木椅子上。木椅子是歹徒从餐厅拿过来的。
“等你等的好辛苦啊,两个月的漫长等待,这滋味真***不好受,今天哥几个要找你还回来。”象女人一样留着披肩的歹徒甲对解东说。
几个人将淫亵的目光投向了李蔓。
“你们搞错了吧?我不认识你们啊。”解东盯着面前的几把匕,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松些。这几把匕太锋利了,而且刀刃很长,没入身体和玩一样简单。
“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却认识你,张雷保全公司的副队长,解大队,对吧?”还是歹徒甲在说话,他可能是他们的头。
“既然认识我,就别兜圈子了,为什么找我?我不记得与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打过交道。”
“好,痛快,顺子先把他绑上。”甲对乙说。
乙从身上掏出一根麻绳,套向解东的脖子。“混蛋,你们放开他,不许碰他。”李蔓从沙上一跃而起,却被歹徒丁狠狠地一掌抽回到沙上。她不顾滴血的嘴巴,又冲了起来,再次被打倒。
“李蔓,”解东大喊,“你别动,听话。”
李蔓看着解东被绳子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解东的眼圈红了,他是被李蔓感动的:一个如此娇弱的女子,当自己的爱人被欺辱时,不顾自身的安危,勇敢地挺身而出。这是一般的男人也不敢去做的。
“好,我现在告诉你,我们为什么来找你。”歹徒甲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喷到解东的脸上,“我们老板说了,你这个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让我们好好教育你一番,不是谁的钱都能拿,谁的女人都能要的。让你一辈子记住今天,乖乖地滚出J市,永远别再回来。”
俗语说:大喜之后有大悲。解东此刻在心里如此对自己说,昨天的艳福享过头了,霉运今天就找上了头。这些人应该是隹永光雇来的。
“既然你喜欢这个女人,今天就当着你的面,让我们弟兄四个好好侍侯一下她,老板说了,侍侯的越好,回头给的赏钱越多。”几个人同时放浪地大笑。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对李蔓下手。你一定会疑问吧?”甲又问解东,“告诉你,那太不刺激了。要找女人夜总会和歌厅有很多,我们老板说,只有当着你的面才算完成任务,我们还要录象,完事交给老板领奖金。这趟差真他妈够爽的。”
“你们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了吗?”解东不得不提醒他们,这是一群不计后果的法盲。
“怎么?你要报警吗?那没用,你找不到一点证据。再说了,兄弟们都是几进宫的‘老革命’了,别想用这个吓倒我们。惹恼了老子,今天就让你们俩从地球上消失,老子身上已经背着两条人命了,还怕再多两条?”歹徒甲把烟往地上一摔,“动手。”
歹徒丙从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录象机,放到一个简易的支架上。摆弄了一番后,伸出右手:“ok。”
四个歹徒一起逼向沙上的李蔓。
“住手!”解东大喊,“事情是我引起的,你们如果是男人就冲我来。”
“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知道了。”他们根本不把解东的话放在眼里。
李蔓象似落入群狼之中的一头孤羊,胆怯地用力往沙里偎。可是,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地,她被四条狼扯住了四肢,对着摄像头一点一点地撕扯身上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身就是薄薄地一层,没几下,她就光溜溜地面对四双色眼和一只摄像头了。李蔓的尖叫声响切整个房间。歹徒们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本来就没住几家人,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再加上解东的怒吼就更好了,老板一定会多加钱的。
解东痛苦地将头扭向一边,他的心在滴血。没想到以前在**里看到的场面,现在就生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还是其中的一个主要角色。李蔓,李蔓,不知是你命苦,还是我给你带来了霉运。如果有来世,你一定托生个好人家,也千万别再遇到我。
狼之一将燃烧的烟头触到李蔓的**上,李蔓立刻出了凄厉地喊叫。解东狂怒地挣扎,脖子上的绳子立刻让他闭了气。
“来呀,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看你的女人这样被我们侍侯着,有本事过来救她啊。孙子,好戏还在后头那,这就受不了了?兄弟们谁先上?”可恶的甲竟对解东亮出了他丑陋的生殖器。
“还是大哥先来吧,兄弟们给你把着。”
“好吧,那我就先试试老板以前的马子到底是啥滋味。先把她的屁股对着摄镜头来个特写。”
“好勒!”
解东眼前一片血红,愤怒让他的眼睛充血了。解东,明天你还能在这世上活着吗?如此奇耻大辱,你的余生还能走出今天的阴影吗?明天死还不如现在就死,这样就不必再折磨自己要崩溃的神经了,男人,死吧,免得看见自己的女人受这样的摧残而无能为力。深深地吸足了空气,仿佛要把肺撑破。他带着凳子努力停直了身子,绳子立刻陷进肿胀的脖子里,他猛地坐下去,巨大的震动让几条狼停止了动作,一起看向他。
“哈哈,还没办真事,他就受不了了,看他一会儿什么表现。”
一下,两下,脑袋晕了,肺要炸了,人还没倒下。一声裂肺的吼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