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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下,脑袋晕了,肺要炸了,人还没倒下。一声裂肺的吼声后,椅子第三次撞向地面,不可思议的一幕随即生——椅子被震散架了。脖子处一松,解东的脑袋立刻清醒,身体原地横扫,身下的椅子碎片立刻四处飞散,先击中了摄像机,哗啦一声砸到歹徒甲的后背上。起身的同时,解东将背后的双手移到了身前,绳扣还没有完全解开,但已很宽松没了束缚之力。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歹徒们措手不及,提裤子的提裤子,拿刀的拿刀,反正没人再去照顾李蔓这个主角了。
什么叫猛虎出笼?何况还是条接近疯狂的怒虎!解东不可能再给他们任何机会了,他以前与人交手时很少用腿,不是他腿上的功夫不好,而是太过于霸道,杀伤力太强。甲的裤子刚遮住臀部的一半,就被解东的飞腿撞飞了身子,越过地上的李蔓扑到了对面的丁身上,丁的匕刺中了他的肩头。
上步,转身,跃起,空中一个分劈,乙和丙的脑袋象两个被重锤击打的皮球,带着多余的身体向两侧飘飞。带着落势的雄威,解东一脚踏在丁的大腿上,丁“嗷”地一声嚎叫,痉挛的身体前后折叠,曲成了一个虾米。甲的后背、乙和丙的大腿被一双大脚快地亲近。然后,解东扯下手上的绳子,把地上的李蔓扶起,抱着她送进卧室。
“不许哭,穿上衣服,马上出来,听见了吗?”
李蔓傻傻地点头。
解东又回到了客厅,地上的几条狼挣扎着将匕握在了手里,凶狠地凝视着解东。
解东将一条椅子腿拾了起来,脸色象似金属般闪着冰冷的光芒,他走向了群狼,挥起了椅子腿。什么叫棒子钝肉?这就是。他疯狂地挥舞着,一时间,李蔓家的客厅里鬼哭狼嚎。
解东回头,李蔓站在卧室的门口瞪着大眼向这看。
“家里有拖把吗?”解东问她。
李蔓机械地点头。
“拿来!快去!”
李蔓从阳台拿来了拖把。解东接过来挥掌劈掉了拖把头,又把它交给李蔓,“去!狠很地打,你不想以后想起今天就屈辱,痛苦,难受,就照我的话去做。”他向前推了李蔓一把。李蔓转头看他,眼里又涌出了泪水。
“不许哭,是我的女人现在就不要哭。”
也许这句话起到了作用,李蔓眼里燃起了仇恨的火苗,她向欺辱过她的狼群举起了棍子。客厅里再次响起了惨嚎。
解东拾起了摄象机,象一个专业的摄影师,认真地拍了起来。
李蔓打累了,用手背擦拭脸上的汗水。
“心里好受些了吗?”解东问她。
她点头。
“还堵得慌吗?”
她摇头。
“好,现在你来摄像。”解东把机子交给她。
解东从甲手里拿过他的匕,对着摄象机晃了一下,随即就插向了甲的大腿,刀在前行时遇到了阻力,估计是穿透了大腿骨。凄厉地喊叫响天切地。如此这般,每人的匕最终都镶嵌在自己的大腿上。摄像的李蔓把头转到了一边,肩头不停地抖动。
解东从李蔓手里拿过摄象机,放到自己的面前:隹永光,你看到了吗?你送的礼物我原样奉还。你记住,你的脑袋现在是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我随时会去取下来给我儿子当皮球玩。在我没去取之前,你要好好珍惜它,别给我弄坏了,否则我连你的老婆孩子也不放过。另外,你看完这个录象之后,马上派人过来‘收尸’,并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告诉你,来晚了,你真得收尸了,你已经看到了,他们的大腿处正在出血,虽然没伤着动脉,但时间长了,一样会死人。他们是你的人,你看着办吧。我这次受的惊吓不轻,你得付出点精神补偿费。我现在报给你个帐号,二十四小时之内,你给我划进去二百万,一分钟我就要你的一根手指头。愿你做个好梦,随时见。
解东把带子倒回去,删去了前面的部分,跟李蔓要了一个方便兜,把带子装了进去。
“拿着你随身用的东西,然后跟我走。”解东对李蔓说。
“那这里,”
“别管了,反正是租的房子,退了吧,这是个凶宅,不能要。”
李蔓还再犹豫。
“生命和尊严是第一位的,其它的统统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解东劝她。
李蔓被解东拖着离开了家,她不舍这个家啊。
“好孩子,面包会有地,只要你想起今天不再伤心我就满足了。”解东把她抱上了霸王车。
霸王启动了,李蔓泪眼婆娑地回头张望她的新家。
………【第三十四章 履行诺言】………
解东直接将车开到永光集团的大门口。他把盛着录影带的方便兜递给值班的保安,“这个交给你们隹董事长,让他马上看。”
“你是谁?这是?”
“快去!别废话!”解东一声低吼,吓得保安身心一抖。看面前的解东面色如铁,隐隐地带着一股煞气,他没有再言语,转身向楼内跑去。
解东把车开到对面的停车场,点上一支烟,边吸边瞄着对面的永光集团。十几分钟后,永光集团的侧门开出两辆车,一辆中吧一辆奔驰。
隹永光亲自去了。解东扔掉手里的烟头,动了霸王车。
“开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先回p县吧,以后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解东对躺在后排的李蔓说。
李蔓没有说话。今天对她的打击不轻,身心都受到了伤害,她这会最心疼地是刚刚失去的新家。
解东想找出几句安慰的话,但不知说什么,由于心情的原因,他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既然无话,解东加快了车,三个小时后,霸王返回了p县。在李蔓家的村口,解东停住车。
“回家别吊着脸,免得你娘看出问题徒生担心,我就不进去了,黑天以前我要赶回家。”解东对李蔓说。
李蔓红着眼圈,恋恋不舍地下了车,她站在车旁不走也不说话,眼巴巴地望着解东。
“回去吧,什么也别担心,开学前我来接你。”解东向她挥挥手。
李蔓忽然扑到车前,“你低下头,我有话对你说。”
解东不明所以,但还是将头探出窗外,向她靠近。李蔓踮起脚尖在解东的脸上亲了一口,“你路上多保重,我走了。”她转身跑掉了。
带着李蔓的亲吻,解东心情复杂地上路了。
四天后,霸王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金晶的大院里。解东刚打开车门,前方就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王晶一袭飘逸的衣裙,脉脉含情地站在那里。
走近她,四目相对。
“回来了?”这样的问话是为了掩饰她眼里过多的柔情。
解东点头,他很想伸手把她拦进怀里,对她的感情不同于沈利更不同于李蔓,面对她时解东总能感觉到心灵的震颤,是她过于完美还是少时的印记太深?
“进屋吧,外面的太阳太毒。”解东说。
来到办公室,王晶径直把他推进卫生间,说:“一路风尘,冲个凉吧。”
清凉的喷水让解东身心舒爽。哎!这是怎么了?三个女人见面的头一件事就是让自己洗澡冲凉,惊人地一致。可见女人有很多相似之处,尤其是在关心男人这个问题上。
接下来的两天,解东把自己关在一个空屋子里,精心配制一种特殊的药水。当然不是为了生产梦石用的。王晶从头至尾没有问过一句。这也是她与普通女人不一样的体现。
盯着瓶子里那红褐色的药水,解东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药力怎么样得试了才知道,但药水的颜色与外公的描述是一致的。外公偶然得到的这个药方很具神秘感,他一辈子没有实验过,但他坚信这是个难得的妙方,因为他也是位老中医,一辈子见识过无数的药方,好与孬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他不用是觉得这个方子太过霸道,再说有几位药不好买,他是个谨慎的人,随着年岁的增加,名声和安稳就成了他的主题。把方子传给解东是因为解东从少胆大心细,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敢用而且会用好它。解东的外公就是这样认为的,他自己虽然没有用过它,但也不想就此带进坟墓,那样太可惜了。
解东笑吟吟地站在王晶面前,说:“可以把你父亲请过来了。”
王晶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眼风,说:“你们之间的交易我就不参与了,还是你亲自请他吧。”
要命!每天面对如此尤物,痛苦多于幸福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解东抓起了电话。
王仲恺在电话那头哈哈一笑:“年轻人,先你的信用很好,我明天到。”
放下电话,解东把消息告诉王晶,她点点头,“知道了。”
解东让人把金晶的小澡堂收拾了一番,在外间放上一张窄床。
第二天下午,王仲恺从Q市赶到了金晶。他的随从只有一名司机。
“董事长,您今天休息,咱们明天开始,你看行吧。”解东问他。
“现在就开始吧,路上打了个盹,我此刻的精神很好。”
“您确定?”
“哈哈,病长在我身上,我当然着急了,这么热的天,我还要长衣长裤地捂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多么绅士呢?”
“那好吧,您请跟我来。”
解东把王仲恺引到澡堂里。王晶要跟过来,他们一起阻止了她。谁都不愿意让多一个人知道自己身上的缺陷,亲生女儿也不行,何况她不是。
“在开始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王仲恺点头,“说吧。”
“这个方子据我所知还没人试过,治疗起来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敢确定。当然这是外用药,即使有反应也不会立刻危机生命的。请您最后确定一下,要继续吗?”
“年轻人,你在考验我老头子的胆量?还是让我先立好遗嘱?”
解东笑了,“那到不必。请问您心脏健康吗?”
“七十岁的年纪,三十岁的心脏,老天还算公平。”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请您先到里面桑拿一会。”
解东所谓的桑拿就是里面的温度很高,他提前把两个淋浴器都打开了,并调到最高温度。这样做的目的是让他的毛孔全部开放,尽情地排汗。身体在失水的状况下,能最大程度地吸收皮肤上的药水,这样药力对于身体的作用就会大大地提高。再一个就是软化他皮肤上的病变,这样药力对它的入侵就更容易一些。
王仲恺的身体惨不忍睹,红色的斑痕和白色的磷屑布满他的**。
“让你见笑了。”进澡堂之前,这位亿万富豪很惭愧地对解东说。
解东摇头,“这不是您的错,您请吧。”
半个小时后,王仲恺汗粼粼地出来了。解东帮他擦干身体,让他在小床上躺下来。
红褐色的药水被解东仔细地涂抹到他的身体上。病变几乎覆盖了他的整个身体,解东怕他吃不消,只好涂抹了一面就让他闭着眼休息。也许是药水起到了作用,王仲恺几分钟内就打起了鼾声。一个多小时后,他醒了。
“身体有什么不适吗?”解东关切地问。
“从来没睡过这么香的觉,身上清爽,没有那种刺痒和肿胀感了。”王仲恺一脸的兴奋。
“那就好,现在开始涂抹你的背部吧。”
王仲恺把身子翻了过来。
这种治疗进行了一个星期。再看王仲恺的皮肤,除了留下一些隐隐的痕迹需要时间来消磨外,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特有的光滑和细腻。
金晶的小餐厅里。王仲恺端着杯子对解东说:“我知道我这个病不宜喝酒,但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喝两杯,一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再是我太高兴了,几十年的顽疾终于除掉,你让我有了一个幸福的晚年,谢谢,我们先连干两杯。”说完,他一仰脖子,一杯茅台酒畅快地倒进了他的嘴里。这个动作真有年轻人的洒脱。
解东没有犹豫,也端起杯子干了。一旁的王晶用红唇抿了一下,“哇,这就是世上公认的好酒啊,除了苦没有什么特点嘛。”
王仲恺和解东一起大笑起来。
“你这话能气死生产茅台的人,这就象一个瞎子硬说我女儿长得丑一样,事实是他看不见。同样,再好的酒对于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来说,比中药进嘴更难受。”王仲恺真的很高兴,话语滔滔不绝。
不是两杯,结果是每人干了半斤,一瓶茅台被放空了。看得出来,王仲恺年轻时一定是海量。想到他的根在y市也就不奇怪了,那里的男人多半都是喝酒的好汉。
第二天一早王仲恺就要回Q市。他说:“我今天回Q市,明天就要飞回港岛,这次在大6呆的时间太长了,总公司好多事情需要我回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