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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晶只在金晶呆了一天,第二天就返回了Q市。
又是一个月的漫长等待。
月底,王晶的宝马车准时出现在金晶的大院里。但是,她与上次一样,只呆了一天就消失了。她抓住了解东的一个弱点:对她这个远房的小表妹,他除了关心就是宠爱,有火也只能在肚子里。
第三个月快结束的时候,解东收到了两条短信:你是个混蛋!这是沈利来的;你好狠心!这是李蔓的。
解东苦笑:女人们对我起了集体攻击。可这能愿我吗?回到过去,洗衣做饭带孩子的时候,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惦记我,沈利躺在床上的时候也许会怜悯我,因为我是儿子的爹,她的丈夫。可你们在怨恨我的同时,想过我的感受吗?女人啊,永远是现实的利益主义者。
解东没有给任何一个人回信,愿意等待还是我的女人,不愿意等待就请自便吧。解东忽然心冷了,硬了。也许三个月连续泡在梦石车间,他的心肠也和石头一样冰冷坚硬了。
当王晶身着黑色收腰的毛绒大衣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解东的眼睛湿润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好象心里有许多的委屈,终于见到能够倾诉的人了。他似乎忘记了,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女人给他造成的。
“我给你带了两瓶法国的葡萄酒,这几个月你辛苦了。”在金晶的小餐厅里,王晶象献宝一样一手一瓶地在解东面前炫耀。
“我只喝白酒。”解东面带微笑,却拒绝了她的心意。
“你今天破例吧,就算是陪我好吗?”她温柔起来不逊色于任何女人,加上她绝世的美色,任何男人也无法抵挡。
“这东西对我没感觉。”
“不一定,我父亲就是例子,几杯红酒下肚,他就会脸红耳赤,今天你也试试吧。”她说完,熟练地将一瓶红酒打开了。
有点甜,还有点酸,但更多的是浓郁的香。看起来这酒的年头不短了。
王晶一改往日的矜持,和解东一样,几口就是一杯。解东知道葡萄酒讲究的是品,还有照顾王晶的意思,所以才分几次喝完杯中的红酒。如果按照酒入口的感觉和他平时饮酒的习惯,一口一个才痛快。
需要的感觉说来就来了,一瓶红酒没喝完,头沉了,脸烧了,身子也变轻了。我对红酒还真是敏感啊。解东用手揉了揉胀的太阳穴。再看对面的王晶,一张粉脸红艳欲滴,正用一双钩魂摄魄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女博士的计算一般都很准确,现在有感觉了吧?”她问。
“是这几个月天天与梦石打交道把我累的。”解东回答。
“我今天才知道,你也有不诚实的时候。”
解东把脸转开,避免她眼神的关照。
“你如果还行,就与我一起把这瓶也干了。”王晶今天与他飙上了。
兄弟,如果一个绝世美女问你还行吧?你怎么回答?
解东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但男人的面子还是要争的,何况面对的是区区一瓶只不过年代久远点的葡萄酒。
“东东哥,我漂亮吗?”王晶显然是量了。
“漂亮。”
“喜欢我吗?”
“喜欢,从少就喜欢。”
“撒谎!”她把第二个空瓶子举到面前,挡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你为何还要与别的女人幽会?”
解东没有喝醉,但却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她指的是李蔓吗?
“好妹妹,你喝醉了。”
“是吗?”王晶移开瓶子对他做了个鬼脸,“那你扶我回宿舍吧。”说完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解东急忙过去扶住她,她的身子就偎进了他的怀里。身体软得象面条,扶她走还不如说是拖她走,解东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她温顺的象只瞌睡的小花猫,闭着眼,脸上露出婴儿般幸福的笑容。
把她放到床上,解东顺手脱去了她的高跟鞋。抓起她的一双小脚摆正了她的身体,扯过乳绒被子将她包裹起来。空气有些寒凉,解东打开了室内的空调。
“东东哥。”她向空中伸出了双手。
“要喝水吗?”解东回到床前。
“不要离开我。”她的双手搂住了解东的脖子,“今晚就睡在我的身旁。”她双手一紧,把自己的上半身吊在了空中,柔嫩丰满的红唇与解东的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醒来,身旁空空的,解东努力回忆昨晚的一切,但记忆仿佛被中断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看房间是王晶的闺房,可她人呢?
解东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却在被单上见到了几点红。他的心跳加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来到卫生间,镜子上贴了一张字条:我已经进车间了,你今天就不要工作,收拾一下回家吧,给你一个星期的假,从今天算起。一路平安。
开车走在路上,解东的眼前全是王晶的身影。
………【第三十七章 谋之后果】………
“我现在已在回家的路上,下午到。”解东给沈利打电话,她不接。只好用短信通知她了。
解东想让她在家等他,他觉得有许多话要对她讲。歉疚,无奈,些许的心痛。
带着彷徨不安的一颗心,解东推开了家门。
家里很静,显得空旷而寂寥。看过所有的房间后,解东颓丧地坐到沙上。一张字条和一页写满条款的协议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如果我们曾经爱过,你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我是喜欢钱,没有钱怎么生活?但对于女人来说,一个忠诚的丈夫和一个稳定的家庭比一切都重要。也许我以前无意之中伤害过你,那也是生活的压力造成的,你不能全算在我的头上。再说即使你一辈子不工作,我也没有放弃你的打算,因为你是孩子的父亲,是我曾经千挑万选爱得死去活来的丈夫。你这个狠心的人!我不知道你现在具体做什么工作,竟然甩手就是二百万。这个价码在如今金钱至上的社会里买几个大姑娘也绰绰有余了。谢谢你,夫妻一场,临了你没有看轻我,也许你是冲孩子的面子。不管为什么,这二百万我接受了,我是个世俗的商人,从来不做人财两空的赔本生意。我也不做秦香莲,苦苦挽留你那颗已经不完整的心。
我们不必再见面了,免得徒生伤悲。具体的离婚条款我都写好了,你看后没有异议就签字吧。另外,这个房子是我们俩共同买的,看在二百万和你是孩子的爹的份上,就留给你吧,免得以后你被哪个狐媚子甩了,连个藏身的窝都没有。”
怎么回事?什么意思?哪来的二百万?
看完沈利的字条,解东晕了,一连串的问号需要有人来解答。听她的意思是我给她2oo万让她同意与我离婚?我的表现够混蛋了,可我从没有要离婚的意思啊,为了儿子我也不会这么做的。何况我哪来的二百万?我身上是有近二百万的资金,可那是属于保全所有兄弟的,以后与张雷还要交帐,再说我做没做过我自己不知道吗?
解东掏出手机给沈利打电话,通了,但没人接听。
“接电话,我有话问你。”解东给她短信。
“没什么好说的,你别废话了。”沈利给他回短信。
“这是个误会,你接电话吧。”
“误会?你几个月不回家这也是误会?我已经感觉到了,你心里早就没有我了。我问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的生理需求怎么解决?都不是孩子了,做都做了,何必又跑回来假惺惺地解释呢?解东,你这个级大混蛋!我现在听见你的声音就烦,看见你的人就是生厌了。混蛋!”
靠!好久不骂人的解东忍不住脱口而出。没有女人男人就不能活了?那世上的光棍汉和出家人早就该绝迹了。
“男人离开女人也能活,就象女人离开男人一样。我们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我需要和你见一面,有些话要当面说清楚。再说我好长时间没看到儿子,你总得让我见见他吧。”
“想儿子了?和别的女人再生一个吧。”
“混帐话,你现在在哪?我去见你。”
没有回信。解东打过去,对方已关机。
草蛋娘们!解东把电话又打到影楼,那里的人说老板不在,可能要出国了,就是今天下午的飞机。
“出国?到哪个国家?去做什么?”解东的脑袋翁翁地响。
“不知道,大概是去旅游吧。现在可能已到机场了,走了两个多小时了。”
解东象一只追击猎物的豹子,箭步如飞地跑下楼。点着火,霸王疯狂地扑了出去。
这完全是一种冲动的释放,他到达机场的时候,沈利母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电子大屏幕告诉他一个小时之内就有多次航班起落,要查她们到了哪个国家很难,再说查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在机场的停车坪上,解东点燃一支烟,抬头向远方的天空眺望,他仿佛看到了那虎头虎脑的儿子正在向他挥手并呼唤。
解东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不经意间他竟落泪了。
连续抽了五支烟,解东才拉开车门坐到驾驶位置上。现在去哪呢?家不必再回去了,那里空空如也。机场在J市,这里离市区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到李蔓那?对呀,也许在她那能了解点真相,到底生了什么。
接到解东的电话,李蔓很吃惊,却也有几分惊喜。
“你说你在哪?眠龙卧凤?我现在不在家,在学校,你等一会,别着急,我马上回去。”
二十几分钟后,李蔓从一辆的士里跳下来,慌慌地跑向等在门口的解东。
“你怎么不进家?你没带钥匙?”
“没得到主人的允许我不能随便闯进去,万一见到尴尬的场景多难堪啊。”
“讨厌吧你,是玩笑,还是从心里与我生分了?”李蔓嗔了他一眼。
就着李蔓捣鼓的几样小菜,解东喝了一碗清汤面。“还行,手艺见长。”他吃完后不忘夸奖一句,这是对她劳动的尊重。
“几个月不见,解大哥的嘴甜了。”李蔓不领情反而使用了讥讽的语调。
郁闷那!我怎么就把身边的女人都得罪了?
“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我听着不舒服,说说吧,前几天给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好狠心了?是因为我没来看你吗?不是跟你说过,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有时不能自己安排自己的时间吗?”
李蔓正在擦拭饭桌,听了解东的话她好象愣了几秒钟,扔掉手里的抹布,她来到解东面前,瞪着眼仔细地研究起他来了。
“你近似啊,有这么看人的吗?”
“我要看看坐在我面前的人是真还是假。”她说完走进她的卧室,一会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走了出来。
“解大哥,你给我的已经够多的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如果你真的厌烦我,你就明确地告诉我就行了,虽然我会伤心,但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我的亲人。这个你收回去吧,但请你记住,你有个始终爱你的妹妹叫李蔓,她会时时刻刻想念你并祝福你的。”她说完,泪水哗哗地落了下来。
解东已经没有在自己家里时的震惊和激动了,这肯定是一个阴谋,沈利和李蔓都收到了“我给的钱”,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他劈手夺过李蔓手中的信,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是简单的几行字:不知道怎样开口,怕伤了你对我的一片真情。随信寄去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多保重吧。解东。
是谁?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而且这个人等级观念还很强,“正房”和“偏房”分得如此明确,二百万和五十万,差距真不小。
解东又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的过程中,把自己熟悉的人细细地过了一遍。忽然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就是她的性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唉!解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你说我是该高兴还是恼怒呢?作为男人这似乎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作为丈夫和父亲又不能容忍她的这种行为,这是在拆散别人的家庭啊。
“那,这个是我与你开的一个玩笑,目的就是想再送你点钱嘛。”解东一脸的坏笑,好象自己精心玩的一个小把戏被人当场识破了。
“我现在所拥有的已经够我读个十年八年大学了。”
“明年李未就上大学了。”
“那也完全够用啊。”
“考研啊,读博呀,出国深造什么的,这些可能还不够呢。”
“你真是这样想的?”李蔓迟疑地问他。
“是啊。“解东点头。
李蔓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害我天天晚上哭,知道是这样,我应该高兴呀,激动啊,在梦中多亲吻你几下呀。”她说完在解东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