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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你这人的架子有多大。”
“在公司临出门时处理了点事情,路上又堵车。并不是有意来晚的。”解东解释了一句。
“无所谓了,四九年以后男女就平等了,谁等谁一样的。”女权主义者也有好处,她不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弱者的位置,时刻等待男人的关心和呵护,反过来她还有可能成为男人的保护神。
“点菜吧,我已经点了两个了。”褚冉冉把菜谱递给解东。解东挡了回去,“饭桌上只要是有两个以上的人,我是绝对不会点菜的。你捡你喜欢地点吧,我是什么都对路。”
“标准地懒人。”褚冉冉给了解东一个似是而非的眼神后,伸手把服务员召了过来。
她又加了两个菜后问解东:“今天中午整点啥?”她指地是酒水。
“喝点果汁吧,你那胃得养养了,连续喝会出问题的。”解东说。
“冉冉的胃已经成铁打的了,这个你不用操心。还是来瓶干红吧,否则太没情调了。一瓶干红。”后一句她是对服务员说的。
这个女人是很特殊,行事做事很有男人的风格,甚至在某些方面要强于男人。比喻说她的耐力和坚韧。
“昨天刚刚共进了午餐,今天又把你约出来,心里不会有什么想法吧?”她犀利的眼神盯住了解东。
“有啊,这个晨报的女记者不是个馋猫就是个酒虫。”解东说,脸上故意不带任何表情。
“哈哈哈,”褚冉冉爽朗地大笑起来,“你这人看起来蛮粗鲁的,但鬼心眼不少。转弯转的比谁都快。当然,还可以给你定义为胆小鬼。”
解东看她,脸上带着微笑,但没有说话。
“我与你是第二次见面,谈不上有什么交情,感情就更不靠边了。我今天上午在赶稿子的同时会想起你,这让我很纳闷。我在想,你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吸引我褚冉冉的注意力呢?我没用错词,就是注意力。”她看解东咧开了嘴角,用力盯了他一眼。“可能是你身上散出的匪气和霸气过我了吧?”
她真不知道世上什么叫“害愁”,解东狂晕之余,不得不向她伸出大拇指:高人也!
服务员过来送菜,这两道菜是褚冉冉提前点的。干红也启开了。
服务员给他们两人的杯子里分别注上了半杯干红。
解东端起了杯子,“来,为两个男女土匪的相识干杯。”
“哈哈哈,你才是土匪呢。”褚冉冉端杯与解东碰了一下。她前面刚说了自己身上有匪气和霸气,这转眼就不认帐了。
“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事要和你谈的。”放下杯子后,褚冉冉的神情变得严肃了。
“嗯,说吧。”解东看一眼还算宽敞的房间点燃了一支烟。
“你真是杆烟枪。”褚冉冉提出了抗议。
“这个称呼我接受,很符合事实。但在谈话的时候,你最好给我这个权力,要不我的精神很难集中。”解东不想接受褚冉冉的抗议,这不是单间,烟散的空间很大嘛。
“一点也不绅士。”
“你刚说我身上有匪气,土匪与绅士是两个极端,挨不上边的。”解东的嘴角上翘,露出一个不像好人的坏笑。
“算了,随你。谈正事吧。今天早晨一上班,我就接到社长的通知,让社会新闻栏目搞一个长篇报道,报道的主题就是你们公司长期向市场供应农药残留物严重标的蔬菜一事。社长亲自布置主题,这事还真不多见。我估计他也是接到了指示。”
解东不笑了,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第一百三十二章 来点压力】………
褚冉冉注意到了解东表情的变化,她说:“你也有害愁的时候?我以为土匪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呢。”
“嘿嘿,”解东吐出了一口烟,“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它关乎永光公司的声誉,进而会牵扯到二千多名员工的利益。确实不是小事。”
“所以我就赶过来通知你啦,你其实是个很幸运的人,我们昨天才不打不相识,今天你就得到了回报。今天上午接到这个通知后,我不是没有犹豫,告诉不告诉你呢?不帮你很正常,因为我们也有纪律。再说我们毕竟才刚刚相识,而且是你用流氓加土匪的方式逼着我们相识的。”解东晕!“昨天中午说是约我共进午餐,其实是另有目的。最可气的是竟然把我灌醉了,扔到楼上不管不问。今天要不是我主动给你打电话,你诚实地回答,还能想起我来吗?”
“能。”解东点点头,“你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女人,很震撼人的心灵。”解东在语句上有些形容,但说的是实话。不过,在没必要的情况下,他是不会主动联系她的。
人都喜欢被人恭维,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恭维的效果又与恭维人本身的分量和恭维的方式不同而产生出巨大的差异。
褚冉冉微微低下了头,脸上第一次有了女性的温柔和娇羞。
“你其实是个很巧舌的人,而且善攻心计。匪气和霸气只是你地一个表象。”她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解东。
“你准备怎么做?”解东要把她拉回到正题上来。
褚冉冉收回她的目光,伸手端起了杯子,“来,再喝一口吧。以前也喝醉过几次,朋友说治疗酒醉的最好方法就是第二天接着喝。我试了几次,效果还真不错。这会儿我的胃比上午舒服多了。”她不接招。题又跑了。
解东端杯与她碰了一下,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喂。大男人,场面点好不好?”褚冉冉抗议,“昨天还气吞山河,今天怎么秀敏了?”褚冉冉在酒风上绝对是个爷们,没有几个女人会如此与人较酒的。
“那就干了吧。”解东一口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干了。
“嗯,男人就该痛快点。”她说完也一仰脖把她杯子里的红酒倒进了嘴里。
服务员又过来上菜,并顺手把他们地杯子里添上了红酒。
“你不要关心我怎么做。社里的任务我肯定要执行地,但早和晚的权力暂时把握在我的手里。问题是媒体并不是只有我们一家。如果电视台也参与进来,那效果就更大了。到时候,我看你这老总还匪得起来吗?哈哈哈。”她开心地大笑起来,惹得邻桌的客人一起向她侧目。
她说的正是解东在担心的事情,既然是“上面”的指示,那么很有可能电视台也接到了通知。
“md。”这位解大总经理一急之下就爆出了粗口,这也是他匪气上身地时刻。他掏出了手机。
“刘明军。我是解东。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单位和媒体也不允许踏入永光一步,如果有带着摄像机硬闯的,直接把机器给我砸了。另外派几个人到蔬菜基地,方法同上。马上执行。”刘明军带着两名保全队员在永光负责培训新保安,按解东的意思不想让他再回金晶了,正好他的家也在J市。
“哈哈,匪就是匪啊,厉害!可你想到后果了吗?”褚冉冉倒真是为解东着想。
“什么后果?在事情的真相没搞清楚以前就想给永光抹黑,他们就不是匪了?草!掌握了权力资源就可以胡作非为吗?既然他们的匪在先,就不要怪我用匪来接待他们。后果就先放一边吧。”
褚冉冉收起了她的笑容,用研究地目光仔细地打量着解东。
“看来,你说找人当街扒掉我的裤子不完全是恐吓了?如果我真与你对着干,你也真能扒掉我的裤子?”她问。
“呵呵。你不要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扒裤子是不可能的。但不会让你太舒服了,这倒是真的。我不会随意地去招惹别人。但主动招惹我的人,我会尽一切可能还回来,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代表谁。”
“嗯,我现在相信了。还好,我现在成了你地朋友,而不是你的对头。”一抹笑意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没有那么严重,我不是个愿意走极端的人。另外,我还有个大好人的称呼呢,这个你不知道吧?”
“大好人?你?哈哈,目前还没看出来。”
“算了,我们不要再探讨彼此是什么人了,来,喝酒,下午还有工作。”解东端起了杯子。
………………
从凌云大厦出来,解东先送褚冉冉上车。褚冉冉坐进驾驶室后放下了车窗,“蔬菜基地的检测结果出来后及时通知我一声,另外,瑞光酒店里最好多加几盆鲜花。”说完,她向解东眨眨眼睛,车窗合上了,po1o带着擦地的尖哨声飞快地驶出了停车场。
解东的车刚到永光公司大门口,刘明军就迎上了他。解东放下了车窗。
“电视台的人刚走,说是要采访你,我说你不在,他们说可以找其他负责人了解一下情况,被我拒绝了。”
来得还真快,中午都不休息了吗?这效率!
“他们有可能直接到蔬菜基地,你通知了吗?”解东问。
“已经通知了。”
解东合上车窗,把车开到了楼前。
解东上楼。办公室的前台没有孟云地影子。解东轻轻推开了办公室地房门。
孟云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解东没有叫醒她,虽然已经到了上班的点,但老板地秘书搞点小特殊还是可以被原谅地,你要是嫉妒你也可以去给老板当秘书嘛,嘿嘿。
解东在沙上坐了下来,他要把最近生的事情理出个头绪。林副总的能量不可谓不大,这里面除了他有同学和朋友的帮助外。最主要地是大家还是看在他背后那一般不用地关系上的。吴经理和朱小小也许能缓解一些压力,但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要让上面闭嘴或开口,闭嘴是不要再给永光出难题,开口是出面解决问题,帮助永光摆脱困境。解东想到这里,掏出了手机。但他把调出地号码又取消了。还是在等等吧,不到最后,不能轻易惊动他。那鸟人忙得很,而且工作性质很神秘。
我现在能做什么呢?先给某些人点压力吧,不要以为扯着虎皮就可以任意所为了,老虎再凶猛,为了吃饱肚子还得四处奔跑,随时接受受伤的准备。做什么都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你把苍蝇扔人家碗里,人家肯定要泼一身脏水到你身上的。
解东站起了身子。也许是他起身猛了点。沙出了轻微的摩擦声。孟云睁开了眼睛。看见解东那怒气冲冲的脸色,她惊慌地立起了身子。
解东意识到她误会了,伸手向她摆了摆,“别吓着你了,我马上出去,你听好电话吧。”
孟云的一张大红脸不知道往哪躲。慌乱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那狼狈地样子,解东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本来是要照顾她多睡会儿,结果是把她吓着了。人在做好事的时候,要想到结果不一定就是好啊。
市电视台归广播电视局领导,解东弄清这个关系后直扑局长办公室。
敲了两下门后,解东也不等里面的回应,推门就闯了进去。
中等个,五十多岁的局长大人被这个贸然闯进来的汉子吓了一跳,他直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解东一番。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这个闯进来的汉子一身名牌。气宇轩昂,不象准备打劫的坏人嘛。
“你是谁?有事吗?”他问解东。同时在心里大骂保卫科:都睡觉了吗?如果闯进来个杀人犯怎么办?都想下岗了。
“您是孙局长吧?我叫解东,是永光公司的新任老总。”解东说着,一屁股就坐到了局长对面地沙上。
孙局长的眼珠转了两圈后,努力在脸上堆起一个不怎么美观的微笑,“啊,听说过,永光新换了个老总,没想到这么年轻。年轻有为啊。哈哈,欢迎,欢迎,有事吗?”他嘴里一连串地吐着欢迎,但屁股却死沉地呆在椅子上,没有挪动分毫。
“嗯,有点小事,今天中午台里的几个记者到永光去采访,请问要采访什么?有什么目的吗?现在我已经过来了,要采访请他们来吧。我有问必答。”
“这个,是台里的事情,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孙局长推了出去。
“我刚才去问过了,台里说是局里下地任务。”解东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孙局长的脸上现出一丝尴尬,但很快就被一股更强大的傲慢给取代了,“这是一级党委,一级组织内部的事情,你无权过问吧?”
靠!这些鸟人动不动就把一级党委,一级组织挂在嘴边,这党委和组织是谁给你的?给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是让你为人民服务的,md,不是让你当成自己私有的工具,随意使用的。
“我是被采访地当事人,我当然有权力过问这件事。”解东犀利地眼神射向孙局长。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你请吧。”孙局长受不了解东的目光,侧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