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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色渐渐黯淡,不知如何开口。
“姐姐,你不开心吗?是我说错了吗?”她装做作糊涂。
“不是,。。。。看到你开心就好了,你能成为他们的一份子我也就放心了,也相信爸爸妈妈在天国看到你更会高兴祝福你的。”
“我希望你对我们能肯定。”看到他可怜请求的样子我心软了,其实我早就祝福你们了,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
“可是。。。。我要先查出爸爸妈妈真正的死因以后,我就立刻在你们的眼前消失。”我的语调逐渐变缓,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姐,你是在怀疑我吗?”她有些生气,有些惊讶。
无论我怎么试探但是看她的样子,难道我的判断有误吗?经理到底哪句说的是真的?难道与仲夏没有关系?凶手藏得真是很深很远可是感觉又很近,我似乎只剩下的是无能为力。
第四十二回,我不敢再去相信了
我走了出去关门之前对仲夏:“妹妹今天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就当姐姐没有说话,我当然祝福妹妹你了。”她怎么可能当我没有说话呢?趁她还没拉起警戒线,我首先要稳住仲夏避免她再起疑心,不利于以后破案的发展,如果不是妹妹所为那真是皆大欢喜,如果真的是她那我。。。。。。
我下楼梯来到客厅里,这里除了一些收拾东西的佣人之外没有人还留在这里,这里始终不欢迎我。
“雪樱,听说你最近与王义玄走得很近。”他从另一边走到我的面前。
我觉的可笑,他是听孟夜希说的吗?
“那又怎么样?”
“刚才新闻播报说夜总会的经理在办公室里遭遇枪伤致死,凶手不明,凶手动机不明,还待核查。”话锋一转冷羽缓慢的说着,十分的沉稳。
我的心加速的跳动,就好像我是凶手一样,是因为自己害怕会被误认为是凶手吗?
“还有一条,侧面调查发现经理和那场游艇宴会爆炸有关系,目前有什么关系还不能确定。。。。。。”他又说一半留一半,眼睛无时无刻的不观察着我的神态,像是审查犯人似的神情。
我有些不耐烦:“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怀疑我,想要为你的父母报仇。”
“是,我承认我确实很恨你,恨得就想杀了你,以前我放下仇恨,可惜已错过我不能再回去了。”
“你无非就是想查出这场谋杀案的凶手而已,现在没有什么进展对吧。”
“你怎么会知道?不会与你有很大的关系吧。”
“我很早就查了,从一开始就秘密暗查这件案子,我不希望你一个人面对这些常人很难做的事,你的力量太薄弱了,也用不着拒绝我,我不想一直背着这个黑锅,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益毫无亏损。”
“你。。。。。你一直都在。。。。。暗中查这起案子?”语气僵硬,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美丽双眸。
冷羽虽然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可是他还是保持着冰冷的态度,我始终还是摸不清他,冷羽不管你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很高心你能暗中调查这起案子,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为了我还是为了自己,我还是很高兴你的帮助,但是在没弄清楚事实前你还是有很大的嫌疑。抱歉冷羽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相信的太多了是不敢再去相信。
“雪樱,我一直想问你,很早就想问你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眼底掠过一丝希望的光。
奶奶来到仲夏门前敲了敲门,仲夏打开门看到奶奶时有种莫名的惊讶和焦虑,她内心有着说不出来的担心
她给奶奶倒了一杯温水:“奶奶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啊。”
奶奶坐在床边细心慢语:“仲夏,你父母生前特别赞同你和冷羽的,明白吗?”
“我明白,奶奶。”仲夏很乖巧微笑地回答。
“最近你发现冷羽有什么异常吗?”
“有啊,奶奶人总是会有变化的,有点不寻常那是正常的。”
“可是冷雨爱的是你的姐姐啊,你们在一起会幸福吗?冷羽为了雪樱改变了对生活的态度,改变了内心,不管雪樱怎样伤害了他,冷羽不会记恨,冷羽因为雪樱已经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奶奶的这句话使她的担心终究还是发生了。
“彻彻底底的改变?奶奶你有所不知,最近冷羽光是忙公司里的事物都抽不开身,那里还想着儿女情长。”她不相信世上有谁会放弃丰厚的利益背叛她,简单的几句话就很有效的敷衍住了奶奶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知道奶奶要让她放手,所以说话时毫不留住一丝的缝隙让奶奶乘隙而入。
肖金美觉得再说下去就是徒劳,起身:“仲夏睡吧,我先回去了。”随之关上门离开了。
第四十三回,双唇间不再懵懂
“我想你来的时候没吃饭吧。”冷羽说着就叫拥人做夜宵给我。
他让我坐到沙发上:“一回饭就好了,先忍忍。”他一副了解我的样子。
我逞强:“我根本就不饿。”这时的逞强只是满足自己的一点点自尊心罢了。
夜宵被冷羽接过来端在我的面前:“快吃吧,我知道你现在不怎么饿,多少也要吃点。”
他附和着我要强的自尊。
这一夜真的很清静,我有多长时间没有感觉到了,冷羽我真的割舍不下你,这是我真实内心的召唤,曾经我是多么的憎恨你,现在我是多么的割舍不下你。
我吃完夜宵准备想说话的眨眼间,拿着面巾纸他起身来到我的面前,伸手轻轻擦去嘴角的残渣。
“你那句想对我说的话怎么不说了?”我闻声细语,没想到自己还能像这样再对他说话。
他微笑着,这种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情,是一种暖暖的阳光,是一种一前曾从经不敢奢望的。难道他真的变了么?像是一场梦,我宁愿永远沉睡在这场梦里;像是一场骗局,我宁愿永远不知道真相;像是一场幻影,我宁愿永远解除不了咒语。他的微笑真的很迷人,我从没有见过,毫无瑕疵在俊美的脸上划出完美的弧度。
“。。。。。如果让你为我弃仇恨。。。。你愿意吗?”话声很轻,轻的就像蝴蝶的翅膀扇动,可是带来的能量效应确实是很惊人。
我听清楚了每一个字,拿自己当做筹码?我该怎么回答?爱与恨本身二者就不能兼得,只能取其一。
我还是回答他:“二者选其一,选择仇家我就会失去你,选择爱情我就会失去机会,冷羽你的单项选择题真的是难住我了。”我如实按照自己所想的说。
他有些失望但是这种情绪很快消失无有。
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迷人的双眼下流露出深藏已久恳求的神色,我的心再一次被打动了,他的白皙俊美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放大,突然措手不及的温热感冲击着我的神经中枢,感觉到了,我从他的双唇间感觉到了隐藏着的渺弱悲哀、温柔。
过了好久,他慢慢移开了双唇凝视着我的眼睛,而我却不敢再看着他的眼睛了,为什么我竟然会拜倒在他的双唇下?为什么我的决心在这温热之中失逝?为什么让我回忆起曾经努力想忘记美好的过去?为什么我对他的爱越来越深至今从未变质?
我不能让他看出我心里的活动,忙找出话题:“你愿意帮我吗?至少让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他起身坐在另一个沙发上,那张脸又回到了冰山美男的面容,真是可惜梦始终会清醒的。
“你知道是谁吗?暗查了那么久应该有所收货的,告诉我。”我重复道。
“你在求我吗?”他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弧线,这一次的和上一次的有所不同参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不是,你看我有想求你的迹象吗?我这不是求你是。。。命令你。”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这样说,也是为自己找回点自尊。
“姐姐,你就住下来吧,你不在我的身边我睡不着。”仲夏突然站在楼上撒娇。
不用想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站起来抬起头看着她,她的脸上在悄然无声中发生着变化,估计她都看见了。我心里清楚妹妹是有了名的“笑面虎”根本猜不透她现在想的是什么?唯一知道的是一直就没把我当成姐姐,想想也对!谁想有像我这样的人做姐姐呢?
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妹妹,谢谢你还想着姐姐,你快睡吧养好身体,姐姐马上就走了。”仲夏的嘴角轻微抽动了一下,是冷笑!虽然很微妙但是我确实看到了。
仲夏我是爱你的,看得出来妹妹巴不得让我赶快滚出这里,我转身离去。
冷羽的眼神复杂了许多,想追上去却像是失去了勇气,站在原地只能凝望着雪樱孤独离去的身影。
第四十四回,身后的袭击
十月在花香微风中飘逝,残花渐败。。。秋季比想象的来得快,风也变得清凉秋叶衰落,细雨中闻到了凄凉,秋季是冬季的先遣者,云翳飘渺,连呼吸都带有几分的伤感。
漫步在緑红相间的小道上,每一片凋落的枯叶总能寄托着我的哀思,群雁群飞,梦已不在
无论我心中如何的呐喊,眼中如何的请求,要离开的是永远留不住的。
两旁树疏散的叶子似乎是在讥讽,我加快了脚步想逃离可是总么也甩不掉源源不断讥讽的笑声,索性我不再逃了每一步都会使我的心脏收缩的疼痛。
深秋临近,我游荡在街边低头沉思,不停的回想,不停的合理的推测,可是答案总是遥不可及。
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晨勋家的大门前,停留许久决定还是离开,本以为心脏变的刚强可是现在才发现比原先还要软弱。
忽然身后一阵剧痛,四肢变得无力不在听我的指挥,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在记忆中眼前是一片漆黑无光,深夜街道没有一个行人,只记得每家商场大门紧闭,就像去年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夜,只不过没有夜空的烟花,没有那一夜的酷冷,没有火光的升温,只觉嘴中伴着眼前的漆黑而消失。
秋天的夜晚是这样的,不仅仅是凄凉而是更多有悲哀中的呻吟,深夜的天空被璀璨的星光照耀着,我在无底泥潭中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求生的本能,只有随着时间任由的下陷,陷进了万丈深渊。。。。。。。
“我们万事都准备好了,现在只欠东风。”这个声音模模糊糊的流进了我的耳膜里。
虽然不是很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是我很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现在唯一我不明白的是他们要做什么?我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开始清晰起来。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手脚被绑的特别的紧,只能环顾了一下四周,是一间被遗弃破烂不堪的房间,四周除了发霉长出青苔的墙就只剩下紧锁着的破木门。
我没有去喊叫,因为我还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一旦惹怒了他们我就没有逃生的机会了,所以四下看看有没有破绽可以逃跑,很可惜看来我只能见机行事了。
“我就等这句话,现在她已经在我的手中,我就不相信他不肯合作?”门外转来在电话里的神秘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我不会忘记的。
他们就是幕后真凶?
这时另一个男人:“我进去看看她醒来没有,你先给主人打个电话问一问下一步怎办?”
听他临近的脚步声,我不知道他知道我醒了后接下来会做什么?
门被打开了邹静来的是一个年纪在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最醒目的是眼睛下边有一处伤疤,中等身材不算太高。
他走到我的面前笑了一下:“不愧是韩家大小姐,遇事沉稳冷静不急不躁,哪怕是身在危机中也不会喊叫求助。”
“你来为了只对我说这个?”我抬头看他。
他拿出了一个黑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你看了不该看的,主人马上就来了,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场好戏的,那时我在给你取下来。”
“主人?”我还是发问出来了。
“不要问你不该问的。”听门关闭的声音估计他走了。真是奇怪?他不对阶下囚施加暴力,还真是一个斯文的犯罪嫌疑人。
话说回来他口中的“主人”是谁呢?
第四十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