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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么?是他装酷?是他刷的很拽?还是他为你出头修理被人?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又了解他多少?”
“哥我知道你很为我担心,可是。。。。可是。。。。。”可是为了追寻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什么苦我也不怕!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坚持下去。
“可是什么?”他追着问。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像这样的男生在身旁会享受其她的女生的嫉妒,这种感觉想一想就绝对很有趣。”
“是吗?”
哥哥失落的眼神有些黯淡,这个细节被我忽略了,因为计划还要往下经行。
就在这时,不远传来很熟悉的女人声音。。。。。
“是她,马上就到了,不远,那个贱人欺负我~~”这个像是受虐似的娇滴滴恶心声音刺入我耳朵里,真是噪音。
哥哥放下手中的杯子,我转身回头看,呵呵该到的还是到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的一点也不假。
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两步就走到我的面前,脸上的怒火中烧,迅速地扇了我三个耳光。
我抚着红肿像火燎的脸,血液从唇角流下,看着这女人得意洋洋地走回一脸牛气哼哼五大三粗的那人身边。
“是你欺负我的女人?”他气势汹汹,我心中自然会十分胆怯。
外表装着镇定对季雨:“哥这点小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担心。”
我壮了壮胆子很有骨气却表现的无所谓:“看这阵势我不想承认恐怕也不行了?”
这个男人身后带了不少的人,个个都是五大三粗手上还都是拿着凶器,如果要是教训我的话随便找一个人就可以了,何必还要找这一帮子?
。。。。。难道。。。。。今天我必须不死也要是半死?这不仅仅警告我,而是在镇压这里所有人杀一儆百。如果这里的物品有一丝损坏,这账只能算在季雨的身上,我会拖累他的所以不能轻易妄动。
我很委屈,很难过:“太让你失望了,我打她怕是脏了我的手,再说自从我来根本就没碰过她何得上谈说欺负她呢?”
他好像是被我激怒了,我不能慌,这时候要镇静。
那女人有哭哭啼啼:“我好声好气的告诉她收拾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她不听就算了还打我啊~~”
我看看这男人也是蛮不讲理的料就不想费口舌,冷笑了一下:“那好,你觉得真的是我欺负了她或真的是我指示的,那我想请问你怎样让我偿还?”
周围早就围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热闹。
那女人不停地要求着:“教训她,给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岩哥你是不好惹的,看见她我就心烦!”
颜歌?他姓颜?
他拿着凶器:“我想让你去死。死之前要跪在我们的面前当着众人大声的道歉。”
我握紧双拳,愤怒的火气冲上头,脑袋里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可以,如果你想换去她的笑颜,只是你千万不要后悔。”
第二十四回,坚持是极大的渴望
他大笑起来:“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弄死我简直就像捏死一只小蚂蚁那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我何必害怕?只不过是我怕你今天弄不死我,明天就是你的忌日。”我的语气一点点加强。
他彻底是恼火了,举起棒器就朝我砸去而我又一次提醒他:“不要忘记打就要打死我,不然明天就是你死!”
“死到临头还那么神气,我看你真的不想活了。”凶器再一次狠狠地砸在我的身上,我被打倒在地,钻心的疼痛从伤处蔓延全身,我龇着牙咧着嘴,泪水划过脸颊轻微的抽搐着,强忍着痛苦缓慢的站了起来。
他看我惊人的毅力感到一丝惊讶,恐惧的光闪过眼底。
我没有把痛苦显在脸上,艰难中声音提高八度:“你,还有什么本事?”
泪水干了,干涩的泪痕深深的印在面容上。
季雨本来想阻止我,想要和解可是被我拒绝后就很担心,现在仅仅用眼神就很干脆。
“你不怕吗?真的就不害怕?”他琢磨了一会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我冷笑着,很冷淡笑着,笑得连我都不认识自己了,也许是崩溃、也许是疯了、也许是憎恨蒙蔽心智了,这种冷笑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我瞪着他:“怕?。。。。。。这种内心的恐惧我还没有体会到呢?我谈得上恐惧?想要砍就动作快一点。”
“好,我很欣赏你,今天只当是一次警告,不过你要记住我的女人任何人敢动我就让他死的很惨!”他放下了话。
“我不接受你的警告会怎么样?会让我死的很惨?”我不屑他。
季雨观察场面开始僵硬化,气氛开始紧张就出来拉住我抢先:“先消消气,染哥我妹妹不懂事,不要与她计较,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您原谅。”
听他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让我感到是一种耻辱,心中愤恨的怒火似乎越来越旺,不单恨的是所谓的染哥和那个得意洋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更恨的是季雨的懦弱和无能!
染哥哼了一声带着‘老妖女’和那些弟兄离开了。
红灯緑酒霎间变得那样苍茫,所有的人也都恢复了正常的秩序,唯独我还要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接着工作。
季雨站在我的面前柔声细语关心:“去医院治疗一下,我看得出伤势很严峻。”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坚持一会就好了,不必放在心上。”谁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还能承受多少痛苦,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就像寒蝉一般,对世界有着极大的渴望,这种对完美爱情的欲望迫使自己从土壤中钻出来,出来之后才发现爱情就是一种毒花,在生命最后一刻就是衰败走向死亡的开始,想要回头早已经遥不可及的事了。这个世界带来的不是惊喜和幸福,而是只能默不作声的停留在树干上。
寒蝉有着对世界满怀的憧憬,等待它的是生命力的绝望,正如我有着对爱情美妙的渴望却换来的只是无底的深渊,在深渊之中我忍着极度的酷冷和炙热的炼狱之火,煎熬着似乎永远就这样煎熬着,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也无法挣脱。。。。。。
第二十五回,身陷泥浆
我转身离开,可是还没走几步就撑不下去倒在地上,意识很快消失,这最后的记忆只是哥哥慌乱和紧张的神色。
我好难过为什么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不是我最爱的那个人,为什么在我最需要帮助和安慰的时候他却不在,我最爱的那个人就真的是自己的克星?我真的感觉累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睡个好觉。
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好洁白的环境,好安详的气氛,仙人掌依旧那样精神焕发,洁白的窗帘被清风吹的飘逸起来,空气清晰的如同大自然,我微微抬起头看到点滴的水珠惊起一圈圈的水涟。
伤,没那么痛只有的是微微的痛,每一次的痛都会减轻内心的痛。
季雨走了进来拿着饭盒来到我的床边;“好一些了吗?在以后就要听我的话明白吗?不然以后又会吃到不必要的苦,昨天王义玄来看你了,很宁静,最后还是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变得复杂许多:“哥我要回去,回去工作。”
“不行,你的伤还没养好呢,现在回去也干不了什么倒不如在这养好了伤再回去干什么也不用担心。”他立刻打断我的想法。
看他的样子好像又要对我说些什么,我装作故意生气:“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下次再让我看见肯定要他好看。”
“你只剩下嘴硬了,别逞强,他已经承认输了怎么还说一些带有挑衅的话。”
“他是警告不是认输。”
“那还让他跪下来向你认错不成?你也要给他一条阶梯吧。”
“阶梯?谁给我啊!”我转过头不再理会他了。
点滴打完趁着所有人都不在我偷偷地换完病衣又回到夜店里,进来后又望了望墙上的表才两点钟左右,在远处人与人之间的缝隙中我看见季雨正在吧台调酒。我坐在身边的沙发上这时来了一个酒气冲天的醉鬼坐在我身旁,我想一旁移动几下远离他,他一下把我拽在怀里,满身浓厚的酒气简直比垃圾桶还恶心。
“小姐来喝一杯。”他拿起一大杯酒递在我的面前。
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喝你个大头鬼!我不是这里的小姐服务!”
“我说你是你就是!听到没有!”他立刻一边用很有力气的手把我按在沙发靠上一边用手中的酒开始灌我。
咕通。。。。咕通。。。。。眼看一大瓶酒就快灌完,全身像是踏在棉花云上无力,倒霉今天怎么遇到一个疯子酒鬼。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便拉住我像包房走去,我很想喊:“救命!我不是这里的小姐啊!”只可惜这里的的音乐声量覆盖住了我的求救声。
在包房里。。。。。
我只冒着冷汗,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出什么事情,这颗心始终悬起来。
经理推门而入,不等到他开口我就想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般:“救命啊!经理。快来救救我。”
他只是瞄了我一眼,不在乎:“你不知道顾客满意就是我们的宗旨吗?”
我马上解释:“我是这里的打杂的啊!”这颗救命稻草无论怎么抓最后还是掉进淤泥里,怎么挣扎陷得就越深。
“打杂的?你有制服吗?”他扔给我这一句,原来制服是起这个作用啊!这时才明白。
他没有再理会我,又对那个男人:“六千七百。”
醉鬼很吃惊:“啊!!那么贵啊!其她的女人怎么也超不过三千啊!”
“那儿的话,她可是新来的呀,今晚可是除夜。”那男人一时来了兴趣马上交了钱。
“不。。。。不要啊!我。。。我。。。。”我十分惊恐但又不知所措。
第二十六回,新的发现
经理嚷嚷着:“叫什么叫!”又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大声叫着:“我。。。。我有严重的皮肤病,而且还易传染,是真的!”虽然是谎言可是现在迫在眉睫。
“什么!你不是。。。。。”那个男人张着满口酒气:“传染病?”
“这种事还能有假?再说医生当时对我说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与周围人相处时间过长,因为这个病是治不好的。”我装着十分悲痛的样子。
“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的!”他警告我。
“你以为我在说谎吗?如果我没有病的话,我早都不在这工作了,父母不可能扔下我不管的!”我剧痛万分,眼泪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
那个男人看完我的演戏后就信以为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论怎么说我是接受不了的。”说完这话转身走掉了。
“哎呀,这病是隐性的,所以不会浮现在皮肤上的。”我大声补上了一句。
“既然你有传染病就从这里人群密集离开,不然我叫人赶你出去。”经理没好气扔下话。
我没有为此向他妥协:“我不会走的,至少。。。至少见到王义玄之后。”
“王义玄?哼!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长得像韩雪樱小姐吗?你以为就真的能代替韩雪樱小姐在王义玄少爷心中的位置吗?别白日做梦,你就是一个赝品!”
经理的话使我内心震惊,他怎么知道韩雪樱我的事情?义玄和我还有什么被我遗弃的事情?其他人还都知道什么?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通过这些事情后我找到了蛛丝马迹,如果现在确定他必定会打草惊蛇的,还是等到随机应变的好。
“我就是长着这张贵人脸,怎么?我就是想取代她的位置,谁让她已经不存在了。”我掉头就走。
“你最好快点滚!不要逼我出手!”他气急败坏朝我背影大吼大叫。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季雨的面前,他看到我疑问:“你怎么回来了?让你多加休息你怎么这样不听话,伤好些了吗?”
“好些了,不痛也不痒了。”我小声应答,就像是温顺的猫咪:“哥,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听话,不懂人情世事,任性才招来那么多的麻烦,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