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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银行里取10万出来。”我接着又说。
“要那么久啊!”她嘟着嘴说,“我怎么觉得你说话同个小大人样,非常老练。”她又说。
“啊,不好,应该有11点,我要做饭了,快起来。”我突然意识到说。
“哇,你还会做饭呀!我跟你学。”她起身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第五章 相思
我来到客厅,看了一下墙上的钟11点5分,还好,能赶上,于是走到厨房,开始淘米。
“我能帮你干点啥?”她来到我旁边问。
“你先看我做,我和你讲要领,你以后就会了。”我说,“只有我和爸吃的时候,只要两杯半米。现在你来了,就加一杯。”我把米放到高压锅里,“加一次水,用手搓一遍,将淘米水倒入洗碗盆。然后加第二次水,再次将淘米水倒入洗碗盆。第三次加水要把握尺度,保持水面与米的距离两个指结就可。淘米水不仅可以用来洗碗,还可以用来洗脸美容。”我笑着说。
“真的呀,你怎么知道?”她好奇地问。
“你没看到我房间里那么多书吗?不然我怎么会是书呆子呢?我的银子姐。”
“不许你叫我姐,会被叫老的,我可不想老得那么快,再叫当心你的嘴。”她说完在我嘴边掐了一下,但没用力。
“好,好,好,不叫姐,叫银子成吧!”我投降。
“这样才乖,赏你一个。”她在我脸上吧哒了一下。
我把锅盖上,然后把锅放在煤火上,把火门打开煮饭。
“来,我们开始弄菜。”我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土豆,“我先教你削土豆皮。”我拿一刨子示范削了一个,然后让她削了起来。
“我去洗菜切菜,你先削,削完去洗干净给我切。”我说完又去拿辣椒、茄子等。
等到我们把抄菜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了的时候,饭也差不多煮熟了。那时候煮饭都是用高压锅,一般都要20分钟左右的时间才能把饭煮熟。我俩来到灶边,就对她说道:“你看,只要你能从这高压锅上面这个气阀冒出的气里面能闻出饭香,就说明饭已经熟了。”我给她示范了一下,就把高压锅端开了,然后将抄菜的铁锅放到煤火上先放了一点水开始洗锅。
于是我就边炒菜边和她讲解炒菜的要领:水不干锅不热不要放油,油不热不要放菜,菜不变色不要放盐,味精和酱油要到最后才放等等。
12点差5分,餐桌上摆满四菜一汤,青椒肉丝、红烧土豆、爆辣椒、九味茄子和紫菜蛋花汤。
“哇,好香哦,口水都流出来了。”她盯着桌上的菜说。
“可以先尝一尝,但真正开吃,要等我老爸回来。”我拿出碗和筷给她。
她逐一尝过后,不停向我树大拇指,表示赞不绝口。
“看来,我未来的日子。。。。。。幸福不是毛毛雨。”她捂着嘴笑道。
不久,门响了,老爸进来,看见银子,愣了一下。她慌忙站起身说了一声:“伯父,你好!“
“爸,这是我在城里认识的朋友,潘紫音,在银行工作她今天来我们这玩。”我忙解释道。
“好啊,欢迎!我们这没有城里那么繁华,你别介意。”爸客气地说。
“哪里,这里空气好,食物纯天然,营养好,吃了身体健康。”她冒出一套词。
。。。。。。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大家有说有笑的。
我带着银子收餐桌和洗碗后,父亲回房午睡了。
她也打了个哈欠说:“走,困了,和我去睡会儿。”我看了一下父亲的房门,然后和她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
两个人亲亲摸摸地弄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银子睡得很香,我却睡得不踏实。13点15分就悄悄出来拿本书在客厅沙发上看了起来,我知父亲要上班了,怕他知道我和银子睡在一起。
13点半,父亲打开他的房门走到大门前转过头对我说:“你也不小了,你们两个只要把握好尺度就行,我相信你会处理好感情和学业的关系。”说完就上班去了。
“嗯!”我挠了一下头傻笑地应了一声。
等父亲一关上门,就欢快地回房上床,静静地近距离看着银子憨睡的模样,然后躺下来渐渐地睡着了,嘴角含着笑。
感觉有点痒,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见银子捂着嘴偷笑,原来她正用她的发梢扫动着我的颈项。
“啊,你醒了。”我坐起来。
“没想到,你睡觉还会笑。”她俏皮地说,“厕所在哪,我要方便一下。”
“在外面,我带你去,正好我也要方便。”我忙起身,领着她出来。
回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隔壁小红家有响动,没在意就进了家。但还不一会儿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发现是小红。
“红军,我们玩扑克牌,好吗?”她边问边走进来,”哇,你家有客人啊!”她看见银子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好,我叫潘紫音,红军叫我银子,你可以叫我银子姐。”银子大方地伸出了手。
“我叫李小红,红军的邻居,银子姐,你好漂亮哦!”小红握着银子的手说。
呃,她们俩自行就聊开了,我却省事了,但我瘪了一下嘴,是因为‘银子姐’三个字。
“咚咚咚!”门又被敲响了,我心中想今天我家看来很热闹。
打开门,欧阳丽和赵娜进来,她们一下打成一片,直接将我无视了。
“得,没我什么事了。”我暗自嘀咕了一句,进我自己房去研究我的路线去了。
她们几个叽叽喳喳地玩起了扑克牌,不亦乐乎。
17点30分,还有最后一趟开往城里的车半小时后会经过我们这地方,我送她到大路边搭车,一路上,她有点黯然,我知道是因为我们马上要道别了的缘故。
“过几天,我到城里看你。”我说。
“我今天过得很开心,谢谢你!”她有些恋恋不舍,“我等你来。”她抹了一下她的眼。
“好了,我们过几天就又在一起了。”我拉着她的手。
“但是,那天以后,我们要隔10天才能见面,”她抽泣着说。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以后一个要读书,一个要上班,也要7天才见一面嘛!”我安慰道。
“那怎么办?”她问。
“我们可以采取另一种方法来相思,列如写情书、写信、写日记。对,写日记,我们彼此写,然后一个星期交换一回,我们交叉写,也就是说这星期我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下星期会在你本子上写,等本子写完,我们彼此的心路轨迹就交织在一起了,这样,既浪漫又有纪念意义。”我一点一滴分析说。
“哇!太好了,这主意真棒。”她高兴地说,“我又想吻你了,但这在大路边?”她看着来往的人流道。
“跟我来!”我拉着她到一房子的后面,我们不顾一切的彼此相拥纠缠在一起。
人生那些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分别到来了,我送她上车,看着汽车开向远方扬起的尘土,仿佛就是心中的那份不知何时沉淀的牵挂。。。。。。
第六章 出发
回来时,遇到朱阳,他告诉我,我和银子从厕所出来时,几乎被我们楼的小伙伴都看到了,男孩子不好意思,所以只有女孩子都到我家里来了,我这才恍然大悟。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看到陌生漂亮的女子,都会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国情,没有办法,因儒家思想的传承的缘故。
。。。。。。
在我的记忆中记得,田黄石是分为上品、中品和下品的。上品的田黄石,一般指的是黄金黄和橘皮红田,而橘皮红田又称煨红田,尤为少见。中品一般是指桂花黄和鸡油黄,而下品一般是熟荔黄和番薯黄。最早盛行开采于清朝初期,那时一般都要大一点的田黄石,少于100克的一般是没人要的,后来到了清末,就开始有人要100克以下50克以上的了。到了近代,随着台商的收购潮,30克到50克之间的也有人要了。价钱也就每年都在不断攀升,八十年代后期大些的上品田黄石也就到了差不多50元一克。不要以为田黄石价钱完全以克计算,其实一个档次和另一个档次的价钱往往相差很远。田黄石除了以品相划分出上中下三种之间的价格有很大的差异,而以克数划分的档次价格差别更大。2000年后的以克数一般划分了以下几个档次:200克以上为一个档次,这种田黄石就相当稀少,如果有上品的两百多克就更是不得了;100克到200克之间是一个档次,这种也相当少,后世最高可卖到1000多万;50克到100克之间为一个档次;30克到50克又是一个档次;10克到30克为最低档次,但到后来5到10克也能卖钱。
我把来回的线路都仔细地研究了一遍,又把田黄石的价钱的数据拟好,又把行李都准备妥当。三天后,所有东西准备妥当,要出发了,和父亲说,我和朱阳要去看看大海,他同意了,因为他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的道理。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见识一下,总是会对人生有所帮助的。父亲拿了两百元钱给我,我还是接过了,还不想让他知道我不缺钱用。
带着朱阳来到县城后,就直奔火车站买票,顺便买了两个结实的带轮子的行李箱,然后去了银行取钱。下午4点半的火车,银子请了个假陪我。
一起吃了个中午饭后,就来到火车站附近的公园里,朱阳负责看行李箱,虽然它们是空的。我负责与银子亲热话别。临走时,要银子帮我打听一下银行有无私人贵重物品寄存服务。
当火车起动后,我朝着车窗外的银子挥手,她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不停舞动,这一刻又让我有一种莫名感动。
银子,潘紫音,她是一性情中人,敢爱敢恨的,从不掩饰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感觉,我喜欢她这种性格,不虚伪。
其实,人一旦有了爱,一定要大胆说出来,否则就可能会留下遗憾,上一世,年轻的我就是这样,错过了许多,我想这一世不应该错过,不管结局如何,只要爱过就可以了,就知足了。
。。。。。。
由于那时的火车没有提速,坐了差不多三天的火车才到达福州,一出站就马上坐车去寿山。到寿山时,天已黑了,找了家旅馆住下来,我们把行李放下,出去吃饭顺便看看。
这里也就相当于一个乡镇,中心地段还是有点繁华,吃住玩的都有。
到集市给朱阳买了两件花衬衫和一副墨镜,给自己就买了两件格子短袖、一瓶发胶、一个皮包和一个五百克的电子称,然后让朱阳去理发,剃了个光头。这是我早想好的,我们毕竟太年轻,不打扮一下是震慑不住别人的。
第二天一起床,我们打扮了一下,我打上发胶,象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一样的发形,然后又来到集市。昨晚来时,卖田黄石的铺面都已关门了,现在已打开。
看过几家,问了一下价,没有急于出手,我想多对比一下,货比三家嘛。刚出一家门要走下一家的时候,隔壁一家铺子出来一提着包的老人家,脸色不好看。但一见到我俩就眼睛一亮把我们拦住了说:“小老板,要不要货?我这有个又大又好的黄金黄。”
“要啊!”我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挺老实的一人,应该不会错。“这不方便,到我住的旅馆里去详谈,”我接着说,左右看了一眼。
来到旅馆我们的房间,我仔细地看过货,不错是好东西,258克的黄金黄的田黄石,没有裂纹,入手润泽,透过阳光看有漂亮的萝卜纹。
集市上超过200克的田黄石比较少,但有的话也是些中品的桂花黄、鸡油黄和下品的熟栗黄及坏品。
原来老人家住寿山村,老伴病了要急用钱,才拿出保存了几年的货出来卖,本来想多保存些年,但没办法只能忍痛割爱了。由于现在不是田黄买卖的旺季,集市里铺里的商家都压到较大的上品的黄金黄30元一克。原本40元一克的收购的,卖给台商的上品最贵通常近50元一克,但台商要到冬季才来。
我决定帮一下老人家,以40元一克要了他的黄金黄,数给他10320元钱。
“小伙子,谢谢你!你是好心人。”老人家感激地说。“你最好不要在这收购,这里的商家都要赚差价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