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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妈蛋,都是一帮没良心的,连猫都开始学会欺负她了。
杜夏希本来气恼西门将事情都推诿给她,但看见这戏剧性的一幕,实在没忍住,勾着嘴角轻笑出声,然后发动了车子。
这边西门已经顺利到家,而另一边,师太的归程也与往日略微有所不同,飞机刚飞上厚重的云层,刺眼的阳光直直的射入机舱。
师太本是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心里默默念经,可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从上了飞机没多久,就一直在看自己,而且那目光并不多加掩饰。
最开始,师太也看了看她,身着有些土气的外套,素色的裤子,脸上还带着款式有些过时的墨镜,即使连师太都知道是过时,那就真的是很老气的了。
但师太知道这个女人一定非常漂亮,即使没有看到她的全貌,也可以从她那精致的下巴和小巧红润的嘴唇看出来,那高挺的鼻梁更是为五官添色不少。
所有的这一切装扮,似乎都是她刻意为之,但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她那美丽的容颜,这女人还真是低调,不过如果她能收敛点她的目光就更好了。
这都看了将近半个小时了,那女人还是时不时的又将视线投过来,由于窗外阳光太刺眼,师太想回瞪她几眼都做不到。
一向淡定的师太都有点坐不住了,就算你没见过尼姑也不用这么好奇吧,这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女人,师太一定以为她要打自己的主意了,实在没忍住,师太扯着嘴角笑着问道,“贫尼美吗?”
“恩?什么意思?”那女人一愣,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师太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这就要问女施主你了,一直这样盯着贫尼,是什么意思呢?”
女人本就好看的下巴微微一抬,笑着说道,“法师怎么就确定我是在看你呢?这边阳光太强我看看另一边的风景不行吗?”
师太一下子被噎住了,她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自己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了,于是有些尴尬的刚想道歉,却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啊,“那女施主可以把遮光板拉下来。”
那女人没想到这个尼姑看起来年纪轻轻,头脑还是转的蛮快的,但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继续笑着说道,“我身体不好,需要多晒晒太阳呢。”
“那好吧。”师太只好妥协,自己不过是丢了僧帽而已用不用这样的被关注啊,罢了,看就看吧,被一个女人看,又不会少块肉。
女人仗着自己墨镜颜色深,外人看不清她的视线,就用余光继续上下的打量坐在身边的这个尼姑,从她身上穿着的这件袈裟可以看出她大概是哪个庵里的住持,可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么年轻就当起住持,不会是假的吧?
其实她刚才之所以一直在看这尼姑,只是在好奇她的头上为什么能这么亮,就算以前见过和尚,可从没见过这么亮的脑袋瓜,就像是能自己发光似的。
尤其是窗外日光强烈,照射在她的头上又反射过来,要不是因为戴着墨镜,还真是有些耀眼,几乎有一种被佛光普照的错觉。
再仔细去看,这尼姑虽然年纪小了点,但坐在那里就自然散发着一种从容安静的气质,总让人想要多看上两眼。
她的皮肤很白很细嫩,耳垂很大一看就是有福之人,虽然脸有些圆润,但不算胖,很匀称协调,如果放在古代,这长相绝对算得上是一顶一的美人坯子。
师太闭眼假寐,但还是按耐不住的不停拨着手中的佛珠,任谁被人一直看来看去的都不会开心,何况还被盯了这么久,就算闭着眼睛都没办法忽略她的目光,这位女施主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说你怎么。。。”师太终于按耐不住开口,可她还没等说完呢,只见那女人一只手撩着头发,“呕”的一声,一口酸水就吐在师太最宝贝的袈裟上面了。
本来这袈裟是只有在重**式上才会穿的,这次因为是会长邀请,本以为能穿的,结果自己不过是个陪衬,所以就将这袈裟小心的收好。
也幸亏是这样,才逃脱了被焚毁的命运,可现在还是没有逃过去,师太看着被弄脏的袈裟有些心塞。
“真是对不起。。。”女人摘下墨镜,赶紧拿了纸巾帮师太擦着,但马上又捂着嘴还要吐的架势,师太赶忙扶着她往卫生间走,生怕起身慢了又被她吐到。
作者有话要说: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有一个急诊科的小护士在我店里买巧克力,我一看地址,好嘛,这不能放过啊,我说我给你便宜点,你给我讲讲你们急诊科的事情吧。她还好警惕的问我要知道那些事干嘛,我说我在写小说搜集素材,然后她说,她们科最多的就是喝药的,然后就下线了。。。尼玛。。。只说了一句话就下线了。。。亏我对你那么好啊!就这么一句话真是亏大发了啊,我的钱啊。。。真是一个悲桑的故事。。。 “这车是你的?”杜夏希指着那银灰色的跑车愣了好半天;这车的价值可不是普通人说买就能买的。
西门拿过钥匙按下按钮;车门从两边向上开启;她先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对还站在原地的杜夏希说道;“放心吧;这车既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抢的~”
杜夏希刚坐进位置,还没扣上安全带;就听西门着急的说道,“呀,杜医生你沾到了脏东西!”
“恩?那。。。那怎么办。。。”杜夏希有些害怕的说道;她僵直的坐在那里闭着眼紧张的不敢随便乱看。
然后杜夏希就感觉胸口上多出一只手,接着就是西门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这大衣很贵的呢;这是在哪沾到的,怎么擦不掉呢~”
杜夏希睁眼;就是西门放大的侧脸,就算她已经在刻意掩饰,但杜夏希仍然看得出她都快要笑出眼泪了。
每次遇到西门,杜夏希总觉得她是故意让自己难堪,只要找到机会就会戏耍自己一番,也怪不得杜夏希总是不待见西门。
“系好安全带!”杜夏希恼羞成怒的狠狠推了西门一把,西门跌回座位后也没管她是不是已经坐稳,就发动车子快速冲了出去。
车子动力十足,轰鸣着卷起路边的雪花,坐在车子里的西门赶忙认错,她可不想再像上次似的伤了哪里,“哎哎哎,杜医生,你慢点开啊,我有点晕车呢。。。”
杜夏希本想着赶紧把这货送回家也就解脱了,可偏偏不如愿,这不,机场高速上竟然堵起了车,她想快都快不起来。
西门探头往前面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雪地路滑出了事故,车子都开的特别慢,“我们先右拐,去另一个地方。”
“哪儿?”杜夏希真的不太想和西门独处,总是让人神经紧张,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中了她的招数。
“金山公墓。”西门变得稍微安静下来。
“这个时间去?”杜夏希看了看时间,她预感如果真的过去,日落之前可能回不来,她可是非常不想在天黑之后还在那种地方逗留。
“呵呵呵,有我在,你怕什么?~”西门一撩头发,笑着说道。
杜夏希用眼角瞥了她一眼,低声说道,“就是有你在,才更不安全吧。。。”
“那有一个你会想要见的人。”西门平静的说道。
“恩?”杜夏希不知道西门口中的人到底是谁,但见西门那认真的眼神,多半是暂时不想告诉自己的,她总是这样,做什么事都神秘兮兮的。
到了公墓停好车,“这边。”西门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在前面,然后熟稔的和这里的工作人员打着招呼。
“西门小姐,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整个公墓里除了西门她们两个,大概已经没有其他祭拜的人了。
“带个人过来熟熟路~”西门笑着打招呼。
那人还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跟在西门身后的杜夏希,然后恍然大悟到,“哦,我懂了,新人都是要天黑以后过来练练胆子的,这是西门小姐新收的徒弟?哎,西门小姐都已经是有徒弟的人了,我们这里还招不到年轻人过来应聘啊,我什么时候能退休啊。”
“呵呵呵。”西门只是看着杜夏希笑的很开心,却不做解释。
杜夏希尴尬的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自己哪里像是会和西门同路的人?!也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于事无补,杜夏希催促西门快去快回。
虽然嘴上应着,可西门就跟在后花园散步似的,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的还逗弄一下从树丛里窜出来的野猫。
杜夏希跟在后面提心吊胆,每一次风吹草动她都怕会窜出什么恐怖的东西,刚才她都快被那野猫吓死了,可西门却笑着蹲下跟那猫玩了起来,简直要气死杜夏希了。
“你如果是故意这样做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杜夏希抱着手臂,既是因为寒冷也是因为害怕,身子有些发抖,呼出的气息瞬间就消散了,发丝也早就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现在看来模样很是狼狈。
西门回头看向她,手指还在那猫儿的下巴上轻轻的挠着,那猫舒服的闭着眼响着呼噜,几乎要幸福的躺下来,“为什么要害怕呢?”
“怎么可能不害怕?”杜夏希警惕的看着周围,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太阳将所有事物的影子拉长,每一块黑暗中都好像潜伏着蠢蠢欲动的东西,伺机而动。
“呵呵,难道不是活着的人更可怕吗?”西门直起身,伸手打了个响指。
杜夏希再看向她的脚边,哪里还有猫的影子,只有地上残留的雪上还有着一些浅浅的脚印,“刚。。。刚才那个。。。是什么。。。”杜夏希真的很想立刻转身就逃离这里。
“哈哈哈哈,杜医生是被吓傻了么?那个当然是猫啊~还能是什么?”西门笑的都已经合不拢嘴了。
“真的是猫?那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杜夏希紧绷着的神经真的快要被西门玩坏了。
西门笑着转身继续往前走,“我今天又没带猫粮,知道我手里没有吃的,它当然跑得快喽~”
杜夏希现在都快神经过敏到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西门继续走,因为身后的路已经逐渐淹没在黑暗之中了。
“相信我,这里没有任何东西能胜过险恶的人心,世上所有的罪孽都是活着的人犯下的。”西门停下脚步,看了看路边的一个墓碑,低垂下了眼帘,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杜夏希循着视线看去,那墓碑上的字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模糊,她在看什么?难道墓碑后面有东西?
西门转头对杜夏希一笑,“那什么都没有,马上就到了,我们走吧。”继续向前走着。
没走出去多远,就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墓碑前,这次离得近,杜夏希看到了上面的名字,“房东?”
“恩,她以前是我的房东。”西门伸手将墓上的积雪拂去。
“这样刻在墓碑上会不会太失敬了。”因为太阳已经落山的缘故,杜夏希感觉有些冷。
“呵呵,哪来那么多讲究,人活着的时候不笑,死了就别哭,给谁看。”西门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她确实姓房,不过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孤苦伶仃一直一个人生活挺可怜的,要不是我租了房子,她可能哪天死在房间里直到化成白骨都没人发现吧。”
杜夏希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她觉得西门是一个奇怪的人,对待死人远比对待活人来的真诚,现在的她安静、认真,似乎有着说不完的故事,如果她能一直这个样子,可能她们的关系会比现在好得多。
“你刚才说有一个我会想见的人,在哪?”杜夏希搓了搓手,然后拢着手放在面前呼着热气。
“嗯?我说了吗?不是说我想见的人吗?”西门挑着眉看向杜夏希,她临时改变了主意,也许奶奶的死多少也和杜夏希有关,如果不是奶奶将那祖传的护身玉佩送给了她。。。所以她还是不知道真相会比较好一些。
“我确定你说了,否则我不会和你来这种地方。”杜夏希不明白西门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的戏耍自己。
“我不记得了就是我没说过,你有证据证明我说过吗?没有吧?~”这种事情上,杜夏希永远是占不到上风的。
“我回去了。”杜夏希也不想再和西门多说话,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