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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没怎么说话,我有点担心,我早上已经跟Kingsly打过电话,但他还没有过来,幸好你来了……”
傅思俞的喉咙莫名一紧,“你说,你早上跟易宗林打过电话了?”
“是啊,他可能很忙吧,现在还没过来……”
忙?
易宗林早上贴心安抚温清影的那一幕,在此刻闪过傅思俞的脑海。
有时间陪别人,却没有时间陪儿子,他的确是很忙。
当然,这一点也不意外。
池意开口说,“我们把Prince接走吧!”
袁琪听闻,尴尬道,“对不起,一直未问你,你是……”
回过神的傅思俞回答,“他叫池意,是我的朋友。”
袁琪在脑海中迅速搜索“池意”这两个字,然后
想起了当初替唐舒曼调查傅思俞背景时,记得傅思俞有个未婚夫叫池意,然后,袁琪冲池意一笑,“我知道你……你好,我叫袁琪,是陆衍的太太,也是思俞现在的好朋友。”
池意回以微笑,“陆太太,很荣幸认识你,远泰跟‘陆氏’集团也有合作。”
袁琪立即就对眼前很有绅士风度的池意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为难地道,“池总,思俞今天恐怕不能这么做……Kingsly把Prince放在这里叫我们代为照顾几天,如果我们把Prince交给你,我先生是没有办法跟Kingsly交代的,尽管我现在对Kingsly的印象很糟糕。”
是的,袁琪和陆衍之所以会争执,就是袁琪看不惯易宗林居然这样利用傅思俞的感情,而陆衍居然没有跟她一样指责易宗林半句。
傅思俞理解地看着袁琪,“谢谢你和陆衍这两天替我照顾Prince。”
袁琪连忙把傅思俞的手执起,说,“思俞,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消除我们过去的芥蒂,但从我们做朋友开始,我就是真的把你当做很好的朋友,所以,能替你暂时照顾Prince,我很开心……我现在反而担心的是你,说真的,连我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Kingsly他居然——他真的太过分了,若不是陆衍阻止我,我肯定要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傅思俞的脸上无任何受伤的表情,只感激地道,“袁琪,能和你做朋友,是我的幸运,谢谢你……我不会让你和陆衍为难的,但我这两天想要在你这里陪着Prince,可以吗?”
袁琪开心道,“当然可以,我这就去叫人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出来,你爱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
陆家别墅的门前,池意担忧地看着傅思俞,“你真决定在这里住几天?”
“我想陪在Prince身边。”
池意沉默了下来。
傅思俞知道池意在顾虑什么,认真地道,“你放心,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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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傅思俞靠坐在床沿,凝视着身旁熟睡的Prince。
小屁孩睡着的时候长睫盖下来,很安然恬静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很贴心的小家伙。
傅思俞放下故事书,低头在小家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叩,叩。
一道敲门声在此刻传来。
傅思俞抬起头,看向房门,“请进。”
来人是袁琪,她穿着真丝睡衣,一进来就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小家伙睡着了?”
“嗯。”
“你看他睡着的时候还皱着眉……”袁琪忍不住伸手在小家伙的眉心上抚了抚。
傅思俞道,“他睡着的时候向来都是这样的,和……”
袁琪正在听,突然傅思俞没有说下去,她意味深长地道,“是和Kingsly睡着的时候一样,是吧?”
傅思俞轻轻靠向床头,没有说话。
袁琪把傅思俞的双手拉了过来,轻声问,“思俞,你现在是不是很恨Kingsly?”
傅思俞摇了下头。
袁琪惊讶,“你……不恨他?”
傅思俞看了袁琪一眼,如实回答,“不是我不恨,是我认为恨没有意义……而且,我今天会有这样的后果,很大一部分也是我自己造成的。”
如果她不贪心,就不会被易宗林利用了感情,是她自己给易宗林创造了利用她的机会。
袁琪轻轻叹一声,道,“我听陆衍说,你跟Kingsly是签过婚前协议的,所以你现在是准备跟Kingsly离婚,还是……”
傅思俞如实地道,“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弃Kingsly的抚养权。”
“所以你的选择是……暂时继续这段婚姻?”
“不是暂时继续这段婚姻,是我想让易宗林知道,我不是任他揉捏的柿子,他不离婚,我也不会害怕,他要是真的想要Prince的抚养权,那就继续跟我耗着吧,反正只要Prince在我身边,我不惧任何事。”
袁琪跟傅思俞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好样的,绝不要跟那个人屈服……要不是陆衍,我一定会跟这样的朋友绝交,居然这样心狠手辣地对待一个女人,简直可以下地狱了。”
傅思俞表情平静。
袁琪接着说,“我要是你,接下去我就顶着‘易总夫人’的头衔,到处给他惹麻烦,花他的钱,使劲刷他的卡……等等,他有给你卡过吧?”
在乌托邦岛的时候,易宗林曾经给过她一张没有额度限制的卡,不过,她从来都没有用。
“一看你这神情就知道了,平常肯定很少花他的钱……我教你哈,你现在把他的
卡拿出来,使劲刷他的卡,把他的资产都掏空,看他以后还敢这样嚣张不?”
……
同一时间。
由钢琴弹奏的《神秘花园》,在别墅里环绕徜徉。
东方倾还没有走进别墅,就已经听到这世界著名的钢琴曲。
东方倾的脚步放轻,站在了此刻正弹着钢琴的人的身后的不远处。
易宗林穿着一袭剪裁合宜的西装,坐在钢琴前,手指在钢琴键上轻舞,但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人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思。
只是,流转在别墅里的《神秘花园》是很悲伤的一首钢琴曲。
在易宗林弹奏完这首钢琴曲后,东方倾走到了他身后,道,“老板,我已经调查到了……傅氏夫妇在九年前,的确已经自杀……他们的墓地就在占家在法国的一个庄园里。“
易宗林听完后,没有回应,手指继续弹奏第二支钢琴曲。
依旧是一支世界名曲,叫《到红天鹅绒里》,没有《神秘花园》的悲伤,这首曲子由始至终都是平稳的,在易宗林的演绎之下,却那么的触动人心。
直到弹完第二首曲子,易宗林才开口道,“准备一下,明天去法国。”
东方倾躬首,“是。”
易宗林从钢琴前起身,径直走向别墅的二楼。
佣人被易宗林全都屏退了,所以在钢琴声戛然而止后,别墅变得十分的安静,此刻就连易宗林的脚步声都显得格外的清晰。
在易宗林踏上楼梯的时候,东方倾在心底挣扎了几秒,而后壮着胆子道,“老板,傅小姐今晚是在陆总家下榻。”
易宗林不知是否听见,径直上了二楼,消失在东方倾的视线里。
东方倾松了口气,然后久久凝视着眼前的钢琴,总觉得,刚才的那股悲伤,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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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建议亲们去听一下《到红天鹅绒里》这首钢琴曲,冰很喜欢,也感受一下男主当下的心境。关于读者说男主心里描述不多,请放心,渐渐会呈现一个你们能理解的男主。
☆、你没看到夫人手里还戴着易先生送的婚戒么……(6000+)
第一百六十三章
法国,巴黎。
时隔两年,这是唐舒曼第一次再见到易宗林。
唐舒曼觉得易宗林跟两年前没有任何的变化,俊逸得令所有女人见到他都为之屏息,但与生俱来的的一股冷漠和淡然,又教人望而却步。
两人都很安静地吃着东西,那感觉还跟过去一样,好像两人从来就没有分开过岛。
落地窗外的脚下是巴黎最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而唐舒曼只要一转头,就能够看到巴黎最浪漫的埃菲尔铁塔。
安静用餐的氛围是两人以前在一起就拥有的默契暇。
所以,在吃完东西以后,唐舒曼才优雅地拭了拭嘴,开口道,“半个月前,当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和傅思俞恩爱的新闻满天飞的时候,真的很替你开心,甚至还想过等你和傅思俞结婚的时候,我亲自到现在去祝福你们。”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说完,易宗林执起红酒,抿了一口。
唐舒曼深深凝望着易宗林,此刻,没有再说话。
放下酒杯后,易宗林跟侍者挥了一下手。
侍者随即把烟恭敬地递了过来。
在接过烟之前,易宗林绅士地问唐舒曼,“介意我抽一支烟吗?”
唐舒曼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但在沉默几秒后,她跟他摇了下头。
打火机嚓一声亮起火焰,易宗林吸了一口烟,把烟雾从鼻子和嘴里徐徐吐出,然后,他瞥了唐舒曼一眼,问,“你一个人,过得还好吗?”
唐舒曼淡淡地道,“你给我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我怎么可能过得不好呢?”
易宗林嘴角弯了一下,“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唐舒曼语带抱怨地道,“是啊,老天待我不薄,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你这样不平凡的病人,影响我这一生。”
易宗林笑了一下,“我只能说,你真不幸!”
烟雾让易宗林看不清楚唐舒曼此刻掩藏在笑意下的悲伤。
沉默了片刻后,唐舒曼深凝着易宗林道,“Kingsly,我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
“什么?”
“你不爱傅思俞。”
易宗林挑了一下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唐舒曼,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傅思俞她是个好女人……这也是我当初主动离开你的原因。”
“看来我曾经让你误解了。”
唐舒曼摇了下头,“事实上我当初并不能肯定你对傅思俞是否有情,反之我非常肯定的是傅思俞对你有情,而凭我的直觉,我觉得你们终究是要在一起的,所以,我把你让给了她。”
“我以为一直以来你都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知道,但我觉得傅思俞就是那个可以改变你的人。”唐舒曼看着易宗林说道。
易宗林闲闲地弯了一下嘴角,“事实证明你的想法是错误的……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可以改变我。”
“那Prince呢?我相信他不是你计划以内的事。”
“这的确是我唯一没有算计到的。”
“你既然是个坚信目标不会改变的人,为什么允许傅思俞生下Prince呢?我想,就算一开始是个意外,如果你制止的话,傅思俞也是不可能顺利生下Prince的。”
“我想了一下,我需要一个继承人。”
“继承人?”唐舒曼的喉咙倏然紧了一下,望着易宗林的眸色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易宗林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摁进烟灰缸后,说道,“我想我应该开始考虑继承人的事。”
唐舒曼沉默了许久。
等烟雾散去后,易宗林才看到唐舒曼的眼睛不知何时变得赤红,起身,他走到落地窗前,轻淡地道,“你也应该为自己的以后考虑一下。”
唐舒曼突然清澈的双眸蒙上一层泪雾,她慢慢站起身,凝望着易宗林高大清寂的背影。
从落地窗上,易宗林看到了唐舒曼溢满泪液的双眸,他接着又说,“记得,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流泪,因为这样会让他很容易就掌握你的脆弱。”
眼泪,终于从唐舒曼的眼角慢慢滑落了出来,喉咙间的哽咽令她没有办法再说话,但她,却在此刻从后面将易宗林抱住。
易宗林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却没有拒绝她。
唐舒曼把脸颊紧紧地贴在易宗林的背上,任由眼泪肆意地浸湿他昂贵的西装。“
就在这个时候,易宗林的手机响了起来。
唐舒曼仍旧不愿放手地抱着易宗林,直到易宗林转过身,轻轻抬起她泪眼婆娑的脸庞。
唐舒曼模糊的泪眸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他。
他一只手轻轻拭去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液,一只手在接听电话。
唐舒曼仍由他帮她拭去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深深注视他冷峻
tang的面容。
结束电话以后,他把她眼角滑出的最后一滴泪水拭去,轻淡地道,“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Kingsly……”唐舒曼不舍地看着他。
易宗林笑了一下,说,“如果你觉得一个人生活很孤单的话,你这次可以跟我一起回国。”
唐舒曼噙着泪光的眼眸深深注视着他,在心底挣扎许久后,她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