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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易宗林宣布将收购FERE集团,这让恒集团的股票得以回升,但商盛银行行长琼斯的临时反戈,又让恒集团遭遇更严重的打击,恒集团的股票在短短几天之内就下跌到历史最低,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还会有银行肯借钱给恒集团呢?
那易宗林此刻手里的资金是从何而来的?
从朋友那里借来的?不可能……
易宗林身边的朋友只有陆衍,所以陆氏集团是不可能有这么一大笔资金帮助易宗林的……
那么,这笔资金,只能是易宗林自己的资金。
然而,如果这笔资金是易宗林自己的资金,易宗林又为什么要去跟琼斯借钱?易宗林完全可以直接就收购FERE集团,把恒集团从困境里解救出来……
为什么易宗林要让恒集团陷入让外界误解的困境?
还有,易宗林根本就有资金应对危机,这便说明易宗林是有意等待他给恒集团制造危机的,易宗林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占至维百思不得其解。
夏禹皱着眉问,“老板,现在怎么办?易总拿出大笔资金解决了恒集团目前所面临的困境,那么您之前希冀能对易总做的考验,似乎……”
占至维沉思过后,突然问,“在思俞去小岛后,易宗林没有派人去调查思俞的行踪吗?”
夏禹忙道,“说到这个我也很疑惑,我的属下调查到,在傅小姐离开这几日,易总亲自去了洛杉矶一趟,但奇怪的是,易总去洛杉矶似乎并不是为了调查傅小姐的行踪,因为易总身边的得力手下东方倾并没有派人去机场调查傅小姐的行踪,而易总的得力助手申靖也一直在恒集团处理了公司的事,似乎易总对于傅小姐的离开,并没有格外放在心上……”
这怎么可能?
易宗林是那样霸道自私的男人,就算不谈对思俞的感情,易宗林也不会允许思俞跟他走……
天涯海角,易宗林都会想办法把思俞找出来……为什么这一次他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难道说,易宗林根本就知道他会带走思俞?
占至维刚才脑子里就已经晃过这个念头,这一刻经由夏禹的话,通过分析,更加印证了这个想法。
占至维有些难以相信。他不懂,为什么易宗林要设计他带思俞离开?
如果易宗林一直在设计着他带思俞离开,那么,他从温清影那里得知易宗林对傅思翎的余情未了,是不是也是易宗林策划的?
就只占至维陷入深思的时候,办公桌面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占至维沉肃地按下了扬声键。
手机里传来靳秘书的声音,“总裁,恒集团总裁助理申靖替易总裁邀请您下午在LY会所见面,三点钟,易宗林会在会所等您。”
下一秒,占至维按掉了电话上的扬声键,脸呈现阴冷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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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伞下,易宗林手执着红酒,他的面前是LY会所最出名的高尔夫球场,他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跟眼前休闲的画面极为格格不入,不过,他脸上的沉静冷峻,却符合他的这身严谨装束。
东方倾在看到占
tang至维出现后,从易宗林的身边退了开来,同时屏退了易宗林身后的两名保镖,将空间留给了占至维。
占至维也挥手屏退了夏禹,在阳光伞下坐了下来,他和易宗林之间隔着一个白色的圆形休闲桌。
会所的侍者上前替占至维倒了一杯红酒便退下。
易宗林手执着红酒,目光凝视着眼前这片绿意盎然的草地,淡淡地开口,“占总,我珍藏的八八年的雅伦天奴,不妨尝尝。这酒虽然不难找,也比不上八二年的拉菲容易入口,可它是我最喜欢的红酒,因为它的酒香散发着一股甜味,能够让人在喝它的时候,心情愉悦。”
占至维并没有因此执起酒,他清冷的目光望着前方,冷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易宗林显然很清楚占至维此刻问的是什么,他笑着挑了下眉,随即把红酒杯放在了桌面上,深不可测的黑眸睇向占至维,“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
“如果说设计我带走思俞是你的用意,那伤害思俞呢?这也是你的用意?”若不是拥有足够的自制力,占至维此刻已经挥拳打向易宗林的脸。
面对占至维森冷的质问,易宗林依然沉静的表情,淡声道,“我不需要跟你解释我的用意,我只需要你现在把思俞的行踪告诉我。”
占至维眯起眼,阴冷目视易宗林,“易总你既然这样大费周折的让我把思俞‘带’走,现在又跟我要人?易总,如果不是你疯了,那就是我疯了。”
易宗林幽沉跟占至维对峙,“或者,我应该给占总你一个把思俞行踪告诉我的理由。”
“哦?”占至维眼睛眯成一条线,“我倒想知道易总你能给我一个什么理由,让我能够把思俞的行踪告诉你。”
易宗林笑了一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占至维。
占至维同样勾起一抹笑,笑意却比易宗林更加的闲适自负,“易总你应该很清楚,在我把思俞带走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让你知道……我本来是想借此考验一下你对思俞的感情,但现在看来,我不只是考验的计划不会成功,就连我对易总你的考验,怕也是易总你精心策划的……易总既然如此精于算计,此前就应该好好派人跟踪我的人才对,这样才好掌握思俞的行踪啊?而现在,纵使易总你能力卓绝,想要从占某我这里打探一个人的行踪,我怕你也是需要认真花费一番功夫的。”
“把思俞的行踪告诉我,三天之内,我可以让深陷囹圄的占氏夫妇,重新接受庭审,并最终脱罪出狱。”易宗林似乎早就有所准备,语调毫无起伏的,一字一句地吐出。
很成功,占至维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脸色呈现冷肃。
易宗林执起桌面上侍者为占至维倒的那杯红酒,好意地给占至维递过去,“这样的理由或者说这样的诱惑,能够说服占总你吗?”
占至维邪冷眯起的眼迸射出质疑的幽光,“我知道我并不能够小觑易总你的本事,但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领,也永远都无法凌驾于法律之上。”在他的父母入狱之后,他没有一刻不在自责和内疚,可他父母是心甘情愿入狱,这让他根本无计可施,他也曾经数次进监狱劝说父母,希冀他们能够配合律师,至少能减少刑罚,但他们始终坚持赎罪,致使陷入了十五年的牢狱之灾。
“三天之后,如果我让你的父母的案子重新审理,让他们从被告席坐到状告席,你就把思俞的行踪告诉我。”
占至维幽冷的眸子内敛,“这不可能。”
“三天之内我会让你看到这个可能。”
“除非凶手另有其人……但当年涉及三家恩怨的夫妇,已经有两对已经长埋地下,除非他们其中一对死而复生。”
易宗林淡淡一笑,“占总果然有过人的头脑,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的确,我已经找到当年制造三家人恩怨的真正凶手。”
占至维深眸掠过一抹精光,微微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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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陌生小岛的这几天,傅思俞没有看电视,也没有跟任何人联络,这几天,是她此生过得最平静的几天。
早上的时候她会陪小诺言在她所住的这栋海边别墅里玩,下午就陪小诺言睡觉,到傍晚的时候,但太阳落至海平面,她就会带小诺言到海滩上坐坐。
小诺言每次都很乖,躺在婴儿车里,不哭也不闹,仿佛知道母亲的心情不佳,她总是一个人挥舞着小拳头跟自己玩。
而她会在夕阳隐没的时候,推着婴儿车别墅。
别墅里有医生、佣人,一应俱全,她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用完佣人准备的美味晚餐,她便抱着小诺言回房间,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度过一天。
她根本就不
期待占至维的考验结果,她很想回美国,朵朵的情况如何,她很操心,Prince没有她在身边,她很怕儿子又会抱怨她把他丢下,恩同和陆衍的事,她也需要关心……
她无法耗在这里,可是占至维并不同意,所以她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此刻,她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儿,再一次想起了Prince。
对儿子的思念,让她逐渐的失神,以致直到房门外传来第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傅思俞这才回过神。
她知道来人不是佣人,因为佣人若是找她有什么事,都会先跟她禀告,所以她以为来人是占至维。
然而,当她把房间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怔住。
望着此刻站在房门前,身材挺拔俊逸的易宗林,傅思俞不敢置信,然而,当目光确定眼前的身影不是虚构也不是幻想的时候,她却平静了下来。
“思俞……”
易宗林深深注视着她,率先开口。
“占总跟我说,这个小岛你不可能找到。”转身径直回到房间,傅思俞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仍旧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儿。
易宗林走进了房间,站在门外的东方倾替他们把房门关闭,他站在门前,静静地望着她,“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思俞。”
傅思俞摇了摇头,依然看着女儿熟睡时稚气的脸庞,恬淡地道,“我没生你的气,在纽约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谢谢你的坦诚。”发现小糯糯的小手伸出了被子,小拳头撑在头顶上,模样可爱极了,傅思俞忍不住轻轻一笑。”
傅思俞越是平静淡然的样子,易宗林知道问题越严重,心因此狠狠揪了起来。
他走了过去,在傅思俞的身旁坐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把傅思俞的腰搂住。
在易宗林的手搂上傅思俞的那一刻,傅思俞的身子因为不适应很明显的一震,但她并没有因此拒绝易宗林。
“思俞……”
易宗林把傅思俞搂向自己,疼惜地在傅思俞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傅思俞靠在易宗林的怀里,任由独属于易宗林的好闻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的周身,她面容平静。
以往,只要易宗林这样吻傅思俞的时候,傅思俞总会抬起那双精亮美丽的双眸满足地看着易宗林,而此刻,傅思俞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呆滞地看着前方的一个地方,靠在易宗林结实的胸膛上,就像是一具木头。
易宗林的心头揪扯的痛楚,他粗嗄开口,“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傅思俞呆呆地回答,“我不太习惯呆在这个岛上,而且我很想Prince……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是关于……”
傅思俞没有等易宗林说完,就径直从床沿上起起身,她冲易宗林微笑了一下,道,“有什么事,我们回家慢慢再说吧!”
虽然傅思俞此刻是微笑着跟他说话的,但易宗林的心却在此刻犹如跌至谷底。
他很了解傅思俞,她绝对不是口是心非的女人,如果她心底真的生了闷气,她一定会表现出来,但她现在什么反应都没有,这说明……她真的不在意。
在纽约的时候,她的反应就已经不同寻常……
他曾经打消过隐瞒她的念头,但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按照原先的计划去实施。
他设想过会面对她这样的一面,因为他清楚她所承受的伤害已经太深,但他觉得事后只要跟她说清楚,他们之间的问题就能够解决,她所承受的到最后也只会是一时的痛,直到看到眼前的她……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的她,让他竟那样的无措。
他很清楚,一个人只有当心灰意冷的时候,才可能心如止水……而她此刻的不在意,似乎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后的心如止水。
“我去交佣人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离开这个岛。”
丢下这句话,傅思俞连正眼看易宗林一眼都没有,便离开了房间。
在房间外,易宗林听到了傅思俞跟佣人说话的客气声音……
易宗林久久地坐在床沿,最后轻轻叹一声,走向了房间外的傅思俞。
……
两个小时后,傅思俞已经坐在易宗林的私人飞机上。
此刻,傅思俞在给醒来的小糯糯喂奶,易宗林则一个人站在机舱的一扇窗户前,静静地看着窗户外那白色的云朵。
傅思俞一边拿着奶瓶,一边逗着女儿。“嘿,小宝贝,你快点吃哦,慢吞吞的妈咪可要打你的小屁股哦……乖……”
傅思俞逗孩子那甜美的声音很清晰地回荡在宽敞的机舱里。
易宗林转过头看了傅思俞一眼,她的侧颜清致美丽,笑起来的样子还跟个小女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