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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裤管,她的心很难受,但心底的声音在提醒着——
傅思俞,你不可以难受,不可以后悔,不可以心痛……过去你以后受到太多的教训了,如果你再沉沦进去,也许明天,不,可能是后天,你迎来的又将是更深的一次打击。
够了……
你此生为这段情所受的苦已经够了,不要再去幻想了……
他的世界,你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是的。”从未有一刻她望着他这样的坚定,抖着唇她吐出,“你已经耗费了我此生所有的精力,也失去了我对你所有的信任。”
这一刻,易宗林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她没有再开口。
傅思俞然后咬了咬唇,在最后看了他一眼后,她转身,慢慢地走向了二楼。
而傅思俞离开之后,易宗林久久地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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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该是傅思俞和易宗林结婚的日子,但在昨晚易宗林临时对外宣布了延迟婚礼的消息。
这个消息倒只是引来美国内外的媒体的几句吐槽,却震惊了所有跟易宗林和傅思俞有关联的人。
陆衍,恩同,池意,占至维,温清影,洛威,唐舒宁……
所以,今日本该出席易宗林和傅思俞婚礼的他们,在此刻全都集聚在了易宗林的别墅。
而易宗林从昨晚跟傅思俞谈完已经就离开了别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在别墅。
此刻,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所有人问询的目光,傅思俞的脸色是平静的。
“大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和姐夫突然说取消婚礼?”发问的是恩同,昨天跟傅思俞聊天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傅思俞和易宗林之间的不对劲,但她没有想到傅思俞和易宗林会突然取消婚礼。
恩同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因此,此刻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静静地等待傅思俞的回答。
傅思俞咬着唇,尽管在心底已经思考了一番,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前这些在乎自己的人,在沉默了许久后,她只能歉意地回答,“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们解释,但是……事情就是这样。”
“大姐,你至少告诉我们一个理由……你和姐夫不会平白无故变成这样的,而且我听安嫂说,姐夫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回家。”恩同是直脾气,直接就问。
“是啊,思俞,你如果不说清楚,我们大姐都会替你担心的……”开口说话的人是池意,他和尹依依已经准备结婚,但对傅思俞的关心,他依然如以前一样。
温清影没有像恩同那样的直接,她起身坐到了傅思俞身边,温婉的声音轻声地道,“思俞,如果你现在不想
说的话,没有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你再跟我们说……”
这个时候,占至维腾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兀自拉起坐在沙发上的傅思俞,径直走到了别墅的落地窗前。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并没有人阻止。
温清影的目光停留在占至维握着傅思俞手腕的那只手上,眸底掠过一丝失落。
所有人此刻都望着占至维和傅思俞,他们期盼着占至维能够从傅思俞的嘴里问出些许端倪。
……
落地窗前,占至维冷声地道,“易宗林他欺负你了?”
傅思俞看着占至维,平静地摇摇头。
占至维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紧紧蹙着的眉心,这才缓缓地松开。如果刚才傅思俞给占至维的是肯定的答案,占至维此刻恐怕已经冲出别墅去找易宗林算账了。
占至维缓和了一口气,“我必须要知道理由。”
“这是我跟他要求的。”
占至维再一次蹙眉,这次却是因为困惑不解。
想到易宗林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傅思俞黯然地垂落眼帘。“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举行婚礼。”
“为什么?”
她不会后悔昨晚跟易宗林把话说得那样的彻底和清楚,尽管她从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现在脑子其实也是昏沉沉的,心头始终都在泛着酸涩和难受。
傅思俞选择了沉默。
占至维眯起眼,狐疑地问,“是因为易宗林为了让我带你走,不惜伤害你,这让你无法接受?”
傅思俞眸光略微的呆滞,终于开口说话,“他觉得我好哄,所以,即使伤害我也无所谓,反正最后我一定会留在他身边。”
占至维沉定下来,“你是这样认为的?”
傅思俞从怔滞中回回过神,沉静地看着占至维,“不是吗?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好骗。”
占至维摇摇头,“思俞,我想这次你是误会易宗林了……”
傅思俞从来没有想过一直跟易宗林对峙的占至维此刻会替易宗林说话,所以她愣了一下。
提起易宗林,占至维的声音开始变得清冷。“首先我必须表明我对易宗林的看法,我从来都不欣赏他这个人的处事作风,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他所做的选择并没有错。”
“是吗?”傅思俞质疑地道,“连你也相信他是为了保护我而让你带我走,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复仇?”
“思俞……”占至维伸手轻扶上傅思俞的肩膀,柔声地道,“在很早以前,易宗林就已经怀疑你爸妈没有死这件事,所以,就算我父母入狱,你也坦诚早就收到你父母自杀时留下的遗书,我想以易宗林的精明,他依然不会就这样相信你父母已死这件事……然而,在我父母入狱之后,他似乎没有在追查上一代的恩怨了,他几乎是围着你转的,在法国治疗那一年,他一治愈就回到你身边,在法国做最后的化疗回来,他也是第一时间回到你的身边……所以,你想想看,如果他的心底仍旧执念着抽恒的事,在身体几次恢复良好的时候,他为什么是选择回到你身边,而不继续去调查父母死亡的幕后凶手?”
“那是因为他此前以为你爸妈就是幕后凶手,所以他暂时安心下来。”傅思俞以淡漠的语气反驳占至维的话。
“是吗?’占至维斜睨着傅思俞,幽幽地道,“可是我爸妈说,易宗林曾经去监狱里看过他们,易宗林曾经问过我爸妈傅氏夫妇自杀时的细节和状况,这说明,易宗林一直都对你父母的自杀抱持着怀疑的态度……所以,你现在还认为他跟你在一起,是认为大仇已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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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希望这个星期就能正文结局。温清影和占至维的故事开头肯定会有些虐,心脏脆弱的亲们,请慎重追。
☆、正文结局(上) 爱的价值 (5000+)
第二百五十三章
难道,他真的没有骗她?
傅思俞用力摇着头,不知所措。
占至维轻轻捧住傅思俞姣美的脸庞,语重心长地道,“虽然易宗林以往做过太多伤害你的事,但我相信他这次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复仇。”
“我很害怕……”傅思俞嗓音沙哑,痛苦地道,“我无法再去承受丝毫的伤痛,我真的很累,很累,很累……候”
占至维心疼地看着傅思俞清澈眸底的泪水,道,“思俞,你冷静下来,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傅思俞被泪液浸湿的眸子怔怔地望着占至维芑。
占至维伸手轻轻抚去傅思俞眼角滑落的泪痕,轻声地道,“有一群淘金者,他们在地里坚持挖了一年的时间,可他们连半点金矿的影子都没有见到,终于,在挖了足足有一年之后,很多人都累了,放弃了,但仍有一小群人并不相信那个地里没有金矿,他们继续挖,可又挖了一年,这一小群人也还是没有看到金矿的影子,最后,只剩下一个人……这个人他始终相信地里有金矿,所以在所有人都放弃之后,他继续往地里挖,却没有想到,在所有人都放弃的第二天,他就挖到了金矿。”
说到这里,占至维停了下来。
傅思俞似懂非懂是看着占至维。
占至维随即认真地道,“如果不是最后一个淘金者始终有坚持的毅力,他不会发现原来金矿只是离他仅有一步之遥……”
傅思俞轻轻咬住了泛白的唇,沉默着。
占至维接着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就像是个那个淘金者,一路那样艰辛地淘金,遭遇阻碍,也想过放弃,但跌跌撞撞终于还是坚持了下来,可是因为你的疲累和胆怯,在距离金矿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你最终选择了放弃……当然,我不是要你坚持不懈,也不认为易宗林是个金矿,我可惜的是你前面的努力,毕竟已经努力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肯像那个淘金者那样再坚持最后一铲呢?也许,你的金矿就在眼前。”
傅思俞依然没有说话,眸色渐渐地陷入了呆滞。
“请你相信我,我对易宗林并无半点好的印象,我甚至不愿意在你面前说他的半句好话,但我不得不承认,如果今日是我遇到可能会伤害自己深爱女人的人,而我自己或许会掌控不到这危险,我也会像易宗林那样,找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把自己深爱的女人托付给这个人暂时照顾。”占至维如实地道。
傅思俞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飘荡在海里的小船,随着海浪时浮时沉,而这一刻,这只小船又从海里飘到了海面上,却依然是孤独的,找不到岸。
以为傅思俞会有所动容,却不想看到了的是她依然呆然的面容,占至维忍不住又道,“思俞,我不是为易宗林说话,我只是在替你考虑……我真的希望你此生能够幸福,如果易宗林敢再伤你一丝一毫,我发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让他付出代价。”
没错,占至维这些言论,并不是在帮着易宗林,他只是很清楚傅思俞此生唯一爱的那个人是易宗林,只有易宗林才能够给傅思俞幸福。
傅思俞愣愣地看着占至维,久久都没有说话。
占至维知道傅思俞的内心此刻必定正经历着一番挣扎,他最后道,“思俞,你自己考虑看看,如果你的的确确没有办法放弃爱他的话,那唯有去信他最后一次……毕竟,幸福是靠自己努力争取的,人生很短,不要把一生的时间都放在纠结上,在可以在一起的时候就努力争取,而不是选择转身,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傅思俞唇咬得更紧了,占至维跟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此刻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她知道她已经动容,但易宗林亲口说他爱思翎的言语也在一遍遍地在她的脑中播放。
她的脑子里就像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天使希望她能够再跨出一步,而恶魔希望她就此退缩。
傅思俞迟迟都没有答案,直到——
别墅里突然传来了一道佣人的紧张声,“夫人——”
因为佣人是从门外跑进来,且佣人的声音很着急,此刻别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此刻朝那名佣人望去。
“夫人,不好了,门外来了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他说要见夫人您……”
“年届中年的男人?”傅思俞顿时疑惑。
所有人都因为这名佣人此刻着急的语气,全都在此刻围绕在了傅思俞的身旁。
佣人似乎还要说下去,但因为实在太过着急,喘息都很困难,费了好几秒才说清楚,“他……他挟持了Prince,现在就在别墅的大门外。”
傅思俞还没从疑惑中回过神,就听到佣人口中的“挟持”二字,然后,整个人怔了一下,在下一秒,她疯了似的冲出了别墅。
所有的人都在此刻跟着冲出别墅,眼前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惊悚错愕。
只见,傅砚清抱着此刻已经处在昏睡中的Prince,就站在别墅的欧式大门外,
tang他手里那把漆黑的枪正指着Prince的脑袋。
傅思俞一瞬之间就像双腿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身子几乎瘫软,幸好占至维在一旁及时付出了她。
傅砚清看到所有的人都出来后,他抱着Prince大喇喇地走进了别墅,阴冷地注视着所有的人,他的目光似乎在搜寻,但他越发充满怒意的目光说明他此刻并没有搜寻到他想要找的人。
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法置信,尤其恩同,她错愕地看着傅砚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思俞几乎是在大家怔忡的这一秒冲向了傅砚清。
待所有人回过神后,紧随着傅思俞冲了过去。
傅砚清似乎无惧无畏,淡然地看着所有的人,在傅思俞距离他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时,他不疾不徐地道,“Prince现在还没有事,他只是被我打晕了过去,但如果你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发誓,我会直接打穿Prince的脑袋。”
傅思俞已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