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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曼话音刚落,傅思俞已抓起桌面上的包包。
她阴冷对唐舒曼道,“很感谢易总夫人你这么‘好心’来劝说我,但我不会收下你的支票……很抱歉,我现在要走了。”
傅思俞以小跑离开了餐厅。
……
傅思俞前脚刚走,袁琪后脚就冲进了餐厅。
看到还愣在椅子上的唐舒曼,袁琪连忙将她搀了起来,说,“看你没出来,我还担心你被傅思俞那坏女人欺负。”
唐舒曼摇摇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平静道,“她没有接受我给她的支票。”
“什么?”袁琪愠怒道,“她向你狮子大开口了,想要得到更多的钱?”
“不是,她似乎不在意这笔钱。”
袁琪忙道,“不是不在意,肯定是嫌钱少了……像她这种嗜钱如命的女人会不要这么一笔巨款吗?很显然,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她知道留在你老公身边会得到更多。”
“我已经跟她说了Kingsly只是在报复她。”
“她依然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唐舒曼目光深沉,悠远望着前方,“我不知道……但我看她的情绪有很大的起伏,我想她回去以后会仔细考虑的。”
袁琪不爽坐在了唐舒曼的对面,道,“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找她,还跟她把实话都说了,你是在同情她吗?”
唐舒曼长叹了一口气,开口,“你真以为我是在同情她吗?”
“如果不是同情,你为什么要给她报信?就让易宗林亲自消灭掉你一直担心的这个情敌不好吗?”
唐舒曼看了一眼袁琪单纯的面容,笑了一下,“亲爱的,你觉得Kingsly是在对傅思俞实施报复,我却觉得Kingsly是在等傅思俞给他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Kingsly想让傅思俞告诉他,她当年为了钱选择跟他分手是有苦衷的。”
“这怎么可能……傅思俞一看就是嫌贫爱富的人,你看她这些年跟远泰集团的总裁池意过得有多惬意啊,哪像是有心理包袱的人。”
唐舒曼又笑了一下,“其实傅思俞是哪种人我根本就不在意,我只在意Kingsly。”
“怎么说?”
“在我看来,爱与恨一直都是相对的,你爱得有多深,恨得就有多深……这些年Kingsly始终无法释怀傅思俞当年的残忍,就是因为他心里对傅思俞可能还没有真正的放下,所以我来劝傅思俞离开,这么做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我自己……我很怕,我真的很怕……我怕Kingsly最后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
“不会的!!”袁琪认真抚慰道,“亲爱的,这个世界没有人比你更爱易宗林,也没有人比你对易宗林更好,六年前傅思俞跟池意高调恋爱的时候,你在美国寸步不离的陪在失意的易宗林身边,这份深情早就感动了易宗林,否则他也不会娶你……你应该相信易宗林,也相信你自己!”
唐舒曼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点点头,“对,我要相信我自己。”
“等等……”袁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紧张道,“傅思俞知道了易宗林并没有失忆,她会不会跑去质问易宗林?易宗林会不会生气怪你啊?”
对于这个问题,唐舒曼丝毫不担心,她笃定道,“我相信傅思俞不会有那份勇气去质问Kingsly,就算她真的去质问了,一旦Kingsly跟她撕破了脸,这也是有利于我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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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每次对上他的目光,总感觉他的目光深处潜藏着一股对她的鄙夷和不屑……
难怪他带她去海边,将七年前父母遭遇车祸死亡的故事说给她听……
难怪他今天误会她怀孕的时候神色会转变得那样的可怕……
原来他只是假装失忆,他面对她时的每一个笑容,全都是虚情假意的……
什么对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其实只是为了制造她心里的恐惧,特意将他父母被她间接害死的故事说给她听,也是为了让她睡不安宁。
他这样费尽心机的将她留在身边,只是想要看到她每天被无尽的懊悔、自责和愧疚折磨,他要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原来这三个月,他只是在恣意的玩弄她的感情和身体……
她好笨,真的好笨,当他夜晚每一次粗鲁的进犯她的身体时,她总以为他只是在宣泄,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在报复……
瘫软的身子沿着房门慢慢下滑,她无力的坐在了地上,抱膝,失声痛哭了起来……
……
晚上十点,易宗林从外面回来。
敲了很久的门傅思俞都没有前来开门,易宗林随即让公寓管理处的人打开了房间门。
往常她都会在公寓里留着一盏晕黄小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等他,可今天的情景却不一样,四周围黑漆漆的,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
易宗林不禁蹙眉,因为没有料到傅思俞会这么大胆夜不归宿。
他打开-房间里的灯,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她,下一瞬,却在沙发角落里发现了抱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她。
易宗林走到了她的身边,幽沉的黑眸散发着阴鸷的光,居高临下睥睨她,“你现在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傅思俞没有说话,眼睛呆呆看着不远的地方。
“明明在家,为什么不开门?”
她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易宗林的神情开始有了一丝的不耐,但他极力压抑着,冷声道,“如果你还是在为我今天强硬带你去医院的事而生气,我只能请你收敛好你此刻的脾气,因为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去哄你,不想惹我生气,就不要得寸进尺!!”
傅思俞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仍旧是无动于衷。
易宗林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性,他烦躁地扯掉脖颈上的领带,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揪了起来,“是不是我这三个月太惯着你了,以致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她的眼珠子终于看了一眼他,可是,她看他的目光呆呆的、木然的,毫无生气一般,亦没有了平日对他的恐惧。
他终于感觉到了她今日的不同寻常,紧盯着她毫无表情的脸,锐利的黑眸逐渐促成一条线。
她慢慢才开口,声音沙哑,“Kingsly,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看到她眼底的那一丝悲伤,他松手放开了她,语调较刚才有所缓和,“说。”
她伤痛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像这样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我,真的让你得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吗?”
他暗黑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没有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曾经的确辜负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你这样大费周章的破坏我的幸福,利用我对你的愧疚和自责,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心甘情愿的被你玩-弄,你真的觉得这是我欠你的?”
他冷冷的笑,“看来,这场戏,终于到了要落幕的时刻。”
她的眼眶逐渐染红,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她单薄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用尽全身仅剩的气力,艰涩问他,“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愚弄我?”
☆、我还想玩下去,怎么办? (5000+)
第七十四章
听到她的话,易宗林撇起嘴,眼神淡漠含着讥诮,“我还以为傅思俞小姐深谙此道,原来被人愚弄也是不好受的,是吗?”
傅思俞愣住。
易宗林咧开嘴,显然不相信她疑惑的表情。“收起你佯装无辜的表情,也不要用虚伪可怜的目光看着我,既然已经撕破脸,就拿你的真面目对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腑”
“莫非我真的搞错了?”易宗林英俊的脸孔带着笑,声音却很冷,“傅思俞你从来就没有拿虚假的感情来愚弄人?”
傅思俞身子猛地一震取。
易宗林轻蔑地勾起嘴角,“傅思俞,现在的你,在我面前演不了戏。”
傅思俞顿时脸色苍白。
“刻意制造未婚夫的危机,让自己跟前任情-人重新有了交集,主动送到旧情人床上后,见旧情人无动于衷,便改用欲拒还迎的招数,极致的勾-引、魅惑,成功吸引旧情人的注意后,便利用自己的弟弟,跟现任男朋友分手,以很无奈的假样子留在了前任情人身边。”易宗林的脸上呈现着嘲弄的笑,他拍了拍手,看着她的目光阴冷而轻蔑,“我不得不说傅思俞你胆子真大,直至今日,你还敢这样不怕死的来招惹我……你当真以为这个世界上的旧情人都是念旧的吗?”
傅思俞用力摇头,“请你不要胡说。”
易宗林眯起眼,冷厉睇着她,“我告诉你,同样的招数在一个人身上使用两次是会失效的,你又一次要我陪你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傅思俞瞪着他,不明白他说的话。“不管你信不信,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没错,是我先‘招惹’的你,可是,我并不是有意要去跟你见面,我是为了池意才被逼无奈去找你,若非走投无路,我根本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是吗?”易宗林冷笑,“听起来你好像真的很身不由己。”
她当然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充满嘲弄。“你不相信,是不是?我已经说过了,这么多年过去,我根本无心再跟你有半点瓜葛,如果我真的有那份心思,此前你给了那么多机会,为什么我要一再地拒绝你?”
“那是因为,你比我想象得还要聪明!”易宗林英俊的脸孔没有表情,“你深知,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就必须放长线钓大鱼。”
她辩驳,“我没有。”
他此刻含笑看她的轻蔑眼神,让她感到这一刻的辩驳是多余的。
果然,易宗林转身准备离开公寓。
“既然认定我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为什么还要上钩?”她对着他的背影喊。
易宗林停住脚步。
她再次问他,“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见到她疑惑的表情,他冷笑,“我想你还不明白,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结束就将由我说了算。”
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颤了一下,恐惧萦绕在她的周身。
“你根本就不屑再跟我有半点的瓜葛,是因为我找上了你,所以你才陪我玩这个游戏?”
他没有回答,却默认一切。
“那么,这三个月,你只是在恣意玩弄我的身体??”她问,颤抖的声音气若游丝。
“你现在明白了也不算太晚。”他几乎冷血的,当面承认了这样的事实。
眼泪滑下傅思俞的脸颊……
她迅速别开脸,然后用力眨掉留在眼睛里的泪水,没让他看见她落泪的样子。
“纵然我曾经有亏欠于你,现在你已经报复回来了,你满意了吗?”她逼着自己跟他微笑。
易宗林眯起眼,一时间似乎迷惑于她的反应。
“我可以走了吗?让我们重新做回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她苍白的,假装若无其的问,仿佛不去理会他刚才残忍的言辞。
她就像已经认命,不想再去追究谁的过错,只想尽快了结。
易宗林走到了她的面前,略微粗糙的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脸,声音像来自地狱一样的冷漠无情,“可是傅大小姐,你想要结束这个游戏的时候,我却在这个游戏里找到了些许的乐趣……我还想玩下去,怎么办?”
数秒后,傅思俞听见自己带着哽咽,却假装坚强的声音,“如果是为了过去的事,我跟你道歉……”
易宗林拍了拍她的脸,阴冷笑道,“傅小姐你好天真,你真的以为我还在乎过去?”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以轻蔑鄙夷到极点的语气道,“傅思俞,刚刚我还夸你胆子大,怎么现在就想着要逃了?”
说着双手扶在她细瘦的肩上,感觉到她的身子因恐惧而瑟瑟发抖,他像是哄情人一样,温柔帮她把鬓边的一缕秀发拨到她的肩后,诡谲笑道,“我刚刚说了,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你就没有Say/No的资格了。“
傅思俞恐惧摇头,惨白的脸色几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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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集团九十八层总裁办公室。
落地窗外是A市璀璨美丽的夜景。
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的易宗林坐在沙发上,他的手边是一杯刚倒出来的威士忌。
他靠在椅背上,面容沉静,淡漠的声音对手机里的人道,“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