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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她的唇已经被他咬破,她恐惧地看着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越来越快。
他毫无预警地伸手撕开了她的上衣,性gan的肩膀和白色的肩带露出,在她几乎还来不及呼出的时候,他已低头猛地吻了上来……
冰冷的公寓里慢慢被男女间最原始的***味道所充斥……
她无法抗拒,将头瞥到一边,绝望的双眸看着顶上的天花,双眸逐渐染红……
他如野兽般狂迟地索qu。
慢慢的,她的指甲因隐忍他的激烈而嵌入了他背部的肌理……
☆、月事没来 (5000+)
第八十五章
室内残余着激情过后的味道。
傅思俞眼眶泛红,青丝凌乱,泛白的指尖紧紧捏着胸口破损的布料,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易宗林正背对着她,扣着衬衫扣子。
傅思俞一直低着头,直到看到易宗林穿好衣服,她晦涩的双眸这才慢慢抬起花。
易宗林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捞起西装外套直接就离开了公寓。
他的背影冷情、淡漠,来去自如得犹如一位恩客揠。
她久久看着他消失的身影,眼睛在这一刻已经灼痛得落不出泪。
抱膝坐在沙发上,她将头深深埋入了自己的膝盖。
原以为自己已经筑起足够的心防,这一刻还是被他那么轻易的瓦解。
眼睛那样的痛,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他究竟把她当做了什么?
妓-女吗?
不……
她在他心里或许连妓nv都不如,恩客至少不会在做的时候流露出厌恶鄙夷的目光。
她不过就是他的玩物,随时可玩,随时可弃。
是不是从此以后,她只会拥有这样的日子?
抬起头望着落地窗外处在夜色中的城市,她突然觉得,她的心就像这座偌大的城市一样,冰冷,空洞。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下意识的以为是他,她过了很久才从沙发上下来,身子摇摇欲坠的,她犹如一个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
从包包里将手机拿了出来,见到是自己弟弟打来的电话,她这才回过神。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她一手揪着胸口的布料,一手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大姐。”
“嗯?”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鼻音这样的重?”
鼻音重……
因为她此刻在哭。
只是,她选择无声的抽泣,加上已经没有眼泪,她的情绪便只能融入到了鼻腔里。
弟弟的声音那样的温暖……
她好想好想靠在弟弟的肩头,让自己的弟弟带她离开这里。
“没事……今天变天,我没注意保暖,感冒了。”她真的很佩服自己能伪装到用这样平静的语调跟弟弟说话。
“哦……我本来想约你出来喝杯东西,既然你感冒了,那就明天吧!”
“有重要的事吗?”
“也不是紧急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明天我就要跟占总回美国了。”
“明天?”
洛威去美国了,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她将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A市?
“是的,占总在A城的巡视工作已经结束,明天就准备回国。”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这个时候,若是能看见自己的弟弟好好的,或许也是一种安慰。
“可是大姐你病了……”
“没事的,我这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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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咖啡厅,格外的安静,只有好听的欧式音乐在整个空间里悠悠流淌。
傅思俞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周围,“这里好安静啊!”
傅洛威执起咖啡喝了一口,这才道,“我包下这里了。”
傅思俞微微愕然。“怎么了?”
傅洛威道,“我不想隔墙有耳。”
“嗯?”
傅洛威放下咖啡,深望着傅思俞道,“大姐,易宗林对你不好吧?”
“干嘛突然提起他?”深怕弟弟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傅思俞低头抿了一口咖啡。
傅洛威道,“大姐,我想带你离开A城。”
傅思俞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咖啡从杯子里洒落了出来。
清楚地看到了傅思俞的反应,傅洛威又道,“我不想你再留在易宗林身边,他根本就是在折磨你。”
想到刚刚在公寓里所发生的一切,傅思俞的胸口涌起巨大的委屈和酸涩。
可是……
她依然保持着平静,慢慢放下咖啡杯,道,“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他。”
傅洛威无法理解地拧起眉,“就因为对他的愧疚,你打算一辈子承受他这样非人的对待?”
傅思俞轻笑了一下,“你严重了……事实上他并没有怎么过分的对我,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男人对待自己的情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情人?”傅洛威咬牙切齿,“你把他形容得真好!”
“我跟他的确就是这样的关系。”
“你还要怎样的说服你自己去承受他的折磨?”傅洛威
tang不悦在桌上用力捶了一下,“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今晚哭过吗?你为什么不拿出镜子照照你自己,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傅思俞心头颤了一下,淡淡道,“那是因为刚刚拦车拦了很久,路边的风把沙子吹进了我的眼睛,我揉了揉眼睛就肿了。”说着傅思俞从包包里将自己的化妆镜拿了出来,照了照,“真的很肿吗?”
砰——
傅洛威抢过傅思俞手里的镜子,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傅思俞错愕。
傅洛威将傅思俞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他无比心疼道,“大姐,你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傅思俞已经脸色泛白,她怔怔地看着傅洛威。
傅洛威因为内心极致的压抑而嗓音粗哑,“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就在你的楼下,我是亲眼看着易宗林离开的。”
傅思俞努力挺直的身子终于在这一刻虚软了下来,脸上也失去了最后的血色。
傅洛威紧紧地搀扶住傅思俞,道,“大姐,我不管你曾经是否利用了易宗林的感情,我只知道,以你的善良,你绝对不会做伤害人的事,除非你身不由己……可惜这点易宗林他永远都看不透,他只想报复你,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你生活在地狱里。”
傅思俞美丽的双眸逐渐失去光彩,呆呆望着不远的地方。
傅洛威深凝着傅思俞消瘦的脸庞,“你认为你是在补偿他,其实是在纵容他对你的报复……他根本就没打算原谅你,他会一辈子折磨你。”
傅思俞沉痛地闭下了眼,慢慢才睁开眼帘,平和幽淡地吐出,“无所谓。”
傅洛威用力摇头,“你会被他折磨死的……”
傅思俞笑了一下,笑容那样的灿烂,眼睛和声音里却充满悲凉,“如果他只是想我死,那就好办了。”反正,她早就没有打算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大姐……”看到傅思俞眼底的死寂,傅洛威恐惧地抓紧傅思俞的双肩。
傅思俞慢慢抬起头,脸上仍是淡淡的笑意,疼惜看着自己的弟弟,“不要担心大姐……最难熬的时候大姐都没有想过要离开这个世界,现在只是有感而发。”
傅洛威听闻傅思俞的话这才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大姐,跟我离开A市。”
傅思俞眼睛赤红,平静地靠在傅洛威的肩膀上,“就算我想走,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我的。”
傅洛威急忙拉开傅思俞,“如果我有办法让你永远都无法被他找到呢?”
傅思俞怔怔看着自己的弟弟,有些不敢相信。
“我的上司,就是上次介绍给你认识的占总,他肯伸出援手帮你离开A市,而且,他能保证易宗林永远都找不到你。”
傅思俞摇了下头,“洛威,我们的事,不应该找外人插手。”
“不……”傅洛威坚定地看着傅思俞,“占总他不是外人,在国外的时候,我已经认他为我的兄长,私下里我一直都叫他‘占大哥’,何况,他跟易宗林一直都是竞争对手,他不介意惹到易宗林。”
傅思俞依然摇头,背过身,走到落地窗前道,“弟弟,就算真的能离开,我也不会考虑。”
“你为什么要这样固执?”
“因为这是我欠他的……我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永远都不及他失去父母时所承受的痛苦。”
傅洛威愤愤走到傅思俞身边,“他父母的死与你无关!”
“是我间接害死了他的父母。”想到自己害死了两条人命,傅思俞心头堆满酸涩,“我依然记得他的父母是那样的和蔼可亲,每次我去他家,他们总是很热络对我,有次他们还说,等我的年龄一到就安排我和易宗林……结婚。”
说到这里,悲怆和内疚充满傅思俞的胸腔,她的喉咙哽咽得再也说出话。
傅洛威轻轻挽住傅思俞颤抖的肩头,安抚道,“大姐,我知道当年的事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管怎样,我都必须去弥补这一切……”
“可是你永远都救不回这两条命。”
“我知道,所以我偿还给易宗林……所以就算他如何的对待我,我都不能有怨言,因为相比他所失去的,我此刻所拥有的已经很多。”傅思俞双眸泛着泪光,声音无比艰涩。
傅洛威看着傅思俞愧疚的脸庞,久久才道,“姐,你是不是爱着易宗林?”
傅思俞猛地抬眸,用力摇了下头,“没有……我没有。”
傅洛威伸出拇指轻轻拭去傅思俞眼角溢出的泪水,心疼道,“我只怕你爱他……因为这样的你,才会是最痛苦的。”
傅思俞笑着挥去颊上的泪水,“我永远不会……我怎么会去妄想这些不该有的。”
傅洛威最后道,“占总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让你考虑……现在我说服不了你,但我希望一个月以后,你能给我不一样的答案……你必须记住,机会只有一次,你是要不顾内疚和自责
开启全新的生活还是一辈子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你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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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安静的办公室内,西装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易宗林穿着衬衫,领带已经扯松,他静静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整个人看起来颓然消极。
洛威,我根本就不想跟易宗林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他,其实当年我跟他在一起和分手都是有原因的,我……
他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幽暗的眸子渐渐失去光彩,越来越晦暗,最后一丝落寞留在他的眼底。
申秘书从外面走进来,刚好看到他若有所思地喝着红酒。
看到落在地上的西装及地上凌乱的物品,申秘书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将易宗林的西装外套从西装拾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躬首,“总裁,总裁夫人刚刚打电话给我,她说她无法联络到您……她想您回个电话给她。”
“我知道了。”
易宗林依旧看着圆形玻璃天花里的那片浩瀚星空,由于今日天气不好,星空上没有一颗星星,只有无尽的黑暗。
申秘书不敢在这里多呆,转身准备要走,老板清冷的声音却又传来。
“将飞机加满油,今晚回美国。”
“是……可是总裁,您不是明晚要飞雅加达吗?”
雅加达的项目出了一些问题,需要易宗林亲自去解决。
“迟一天没有关系。”
“那……”申秘书弱弱看着自己的老板,“我还需要通知傅小姐收拾行李随您去雅加达吗?”
“不用了。”
申秘书怔了一下,“总裁您今晚已经跟傅小姐说了是吗?”
易宗林决定去雅加达的时候,就已经吩咐申秘书通知傅思俞收拾好东西,这两天就跟他去雅加达。
申秘书原打算今晚通知傅思俞,没想到易宗林自己回了趟公寓,所以以为易宗林是自己跟傅思俞说了。
“她不用去了。”
申秘书微微错愕,“呃……”申秘书自然知道易宗林是在乎傅思俞的。就像这些日子易宗林虽然没有去傅思俞那里,却每天都有过问傅思俞的行踪。
易宗林转过椅背,看着被三号风球肆虐的整个城市,淡淡地道,“不要通知舒曼,我给她一个惊喜。”
“是。”
申秘书听闻松了口气,笑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A城最高楼射出的灯扫过他没有半点表情的脸庞,他黯淡的眸色逐渐深沉,最终陷入无尽的幽暗。
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轻易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却执着着不该执着的。
有些事,有些人……
或许只是他生命中的过眼云烟。
……
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