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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兄弟实乃三生有幸,王某人回敬你一杯。”
“干。”
………【26 拼酒】………
觥筹交错,转眼间,两瓶52度的泸州老窖落入了两人的肚中,平均每人喝了一瓶。
江凌看着不动声sè的王拓,笑得更欢了,心里却是有些发苦,暗自寻思道:这小子莫非是酒鬼投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一瓶52度的泸州老窖进入肚子,硬是面不改sè!看这架势,我是又踢到铁板上了!
江凌现在不是不能喝,也不是没有像今天这么疯狂的喝过,但是,遇到看不到底,像是一个酒缸的王拓,江凌心里有些动摇了。这么喝下去,十有仈jiǔ先倒下的是自己!
又是两杯酒饮入肚中,江凌的笑容都有些发苦了,该死的,李文文这是从哪找来的猛人?手底下扎手的厉害,还能跟王子翔相谈甚欢,而且酒也这么能喝?
江凌萌生退意,自己是来找场子,不过这么灰溜溜的回去,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啊,哥几个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瞧自己?想到这里,江凌又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徐莹贴近了江凌,附在江凌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江凌面上一动。
“王兄弟,礼数不周,还请多多担待啊,我去楼下接一下我姐姐。”江凌放下手中的酒杯,施施然的离去。
王拓不以为意,回过身看了看李文文,对李文文使了一个眼sè,李文文会意,跟上了走出包房的王拓。
两人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偏僻地方,王拓看着李文文:“什么时候走?”
“走?玩的不高兴么?”
“很是无聊,你不这么以为么?”
“呵呵,看来你不止一次的参加过这种聚会啊,老实说,我也很赞同你这个观点,这种聚会真是无聊透顶,如果不是王子翔一直没有,我也早就走了。真是罕见啊,王子翔居然今天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不符合他的往常风格啊,而且似乎很久没有见过他和别人聊这么长时间了!”李文文看起来似乎是自言自语,忽地笑嘻嘻的道“走之前,和林静,王王子翔打声招呼,回去之后姐姐教你三国杀!”
“哦。”王拓不置可否。
而得到了王拓答复的李文文却是兴致冲冲。
得知两人要提前先走一步,林静自然是客气的挽留一番,但是李文文决心已定,又是如何能够被人轻易的改变主意,客气的寒暄之后,又和王子翔道了一下别。
“正巧,我也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一起下楼吧。”
“也好,门口等你。”
王拓和李文文在门口站了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王子翔便从包房中走出来了。
三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走到大厅却恰好撞见了江凌,而在江凌身边,王拓却是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个人,江月。
我说先前怎么看着江凌感觉有几分熟悉的模样,原来他的姐姐竟然是江月!
此刻的江月身上没有穿着jǐng服,穿了一身休闲装,脸sè的神sè也有些生动,然而江月看到王拓的一刹间,脸sè顿时yīn沉了下去,竟然有几分狰狞凶狠的味道。
江月几步来到王拓面前,高傲的扬起脖子,打量着王拓:“李文文,这个人就是你的男友?”
“你们认识?”李文文惊讶的看着江月,暗想:王拓不是第一次抵达明河市么,怎么会认识这个女王?
“当然。”江月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她可是深深记得这个羞辱了自己的仇人。也正因为这个人,自己昨夜彻夜未眠。
江凌自然不知道江月和王拓之间的故事,但是看到江月这副几近抓狂的神sè,江月意识到:自己的姐姐和这个人之间绝对有着化不开的仇恨。但是,在这个极为敏感的时候,江凌却是一句话没有说,只是用一种玩味xìng的目光看着李文文。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江月盯着王拓,与此同时,王拓也看着江月,江凌看着李文文,李文文也无所畏惧的看着江凌。
火药味十足,四双眼睛在空气中都要燃起火花。
正在这时,王子翔忽然笑了:“江月大美女和我这位兄弟王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如果没有,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何必这样大眼瞪小眼?伤了和气多不好?”
“王子翔,我敬你是个人物,这件事你最好别沾手,否则休怪我江月翻脸不认人。”江月冷笑一声,竟然一点也不给王子翔面子。
“冤家宜解不宜结呐,江大美女,做人做事不要太过分,不要真以为背后有个一手遮天老爹就能为所yù为了,好自为之。”王子翔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王子翔这一走,江月脸上没有什么异样,江凌的嘴角却是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虽然到目前为止学校里还没有人知道王子翔背后的来头,但是江凌却知道,在整个明河市十七所高校,唯一和市长握手留影的只有本校的学生会主席王子翔一个人,王子翔后面的背景,绝对不是江氏家族能惹得起的。
王子翔从来不会和某一个人交谈五分钟以上,也从来不会对某一件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
但今天,王子翔却是破例了,不仅和王拓相谈甚欢,而且在临走的时候还做出了严厉的jǐng告。
江凌可以不考虑李文文的态度,也可以忽略王拓的来头,但是江凌不得不考虑一下王子翔的态度,如果真要把王子翔惹急了,王子翔又能干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身为明河市一流学府的学生会主席,王子翔又怎么会是易于之辈?
想到这里,江凌又有些踟蹰起来。
………【27 江边吹风】………
江凌面sèyīn晴不定,江月的脸sè也极为难看。
江月万万没有想到,参加一次朋友的生rì聚会,居然会遇到了一个仇人。本来有些不错的心情,瞬间低到冰点。
江月真想不顾一切的将王拓摁倒在地,拳头脚踢,但是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存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便被江月否决了,自己怎么会是这个人的对手?凭借自己的实力,想要将这个人击倒,无疑是痴人说梦。
除了武力之外,似乎最好的武器就是权势?可是昨天晚上上峰传来电话的语气可是极为严厉啊,莫非这个人真是一个团级军官?难道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唯有这么一个理由能够解释得通这个人为什么到过阿富汗,为什么手上的功夫这么了得。
想到这里,江月极度的不甘心,明明看见一个自己恨得牙根痒痒的家伙,自己硬是对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jǐng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王拓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江月,将李文文搂在了怀里。
李文文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几下,稳住心神,得意洋洋的看着脸sèyīn沉的江月:“江姐,我和王拓先走了,rì后有时间,别忘了去我们家喝茶啊!”
说完王拓和李文文二人竟然毫不理会江氏姐弟,扬长而去。
江月的脸sèjīng彩之极,像是一个霜打的茄子,江月恶狠狠的盯着离去的二人,冷哼一声:“狗男女。”
江凌忙不迭的附和,深表赞同。
江月冷笑的掏出了肩上绯红sè的古姿背包,取出了银白sè的手机,飞快的拨打了一个电话:“黎叔,你好,麻烦你点事,帮我找几个能打能杀的好手,我有点用处。”
“好办。”对面的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苍老yīn鸷的声音。
“姐,你给黎叔打电话了?”江凌颇为诧异的看着江月。
“这口气我咽不下,如果你要想看好戏,那么就跟我来。”江月脸上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竟然也不上楼,匆匆走出了凯悦大酒楼。
江凌苦笑一声,姐姐这种脾气他倒是见怪不怪,江月不告而辞,也在常理之中,不过自己这个做弟弟的倒是不能说走就走,最起码也要上楼上道一声别。
当然,话说回来,知会一声过后,江凌也不打算错过这场好戏,他对王拓这个人谈不上恨之入骨,但是绝对没有什么好感。
王拓和李文文背后没有张眼睛,自然不知道两人刚走,江月就追了出来。
时间是晚上八点整,李文文悠然的开着悍马,方向却不是返回星月宾馆。
“王拓,陪我去江边吹吹风。”
“吹吹风?在这里吹不好?我倒是很想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望着外面的夜景,王拓无聊的打着哈欠。
“再依我一次么,好不好?我们今天可是有君子协议的!”李文文娇嗔的瞪了一眼王拓,脸上又露出了那副让人牙根痒痒的坏笑。
“君子协议,分明是你死磨硬拽,好好好,今天随你!江边逛完早点回来,我是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王拓看了快要发飙的李文文,话到嘴边改口道,而王拓这也是实话实说,昨天暗疾复发,一直到今天,王拓的jīng神头还没有缓过来,而且这暗疾如果得不到控制的话,发作的频率只能是略来越平凡。正如岭南的铁口沈三断所言,自己最多不过两年阳寿!
望着窗外灯火阑珊的明河市夜景,王拓的心情也有些萧索,来到明河市两天了,还没有拜望东江省杏林圣手的张老爷子,也不知道最后的这根希望稻草,有没有把握控制住自己的暗疾。
想到这里,王拓又是一叹。
两年阳寿,这对于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王拓来说简直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但是事实确实如此,王拓跑遍大江南北,遍寻名医,然而没有一个杏林妙手对王拓这个病有三分把握,而明河市则是王拓的最后一站。
这一站结束之后,王拓再无目标。
王拓忽然消沉下去,没有逃过李文文的眼睛,李文文不知道王拓为什么忽然沉默下去,却没有问,只是趁着红灯的时候,突然而然的拍了一下王拓的脑门。
“晚上这顿饭,你一定没有吃饱,咱两下车吃点东西!”
“我从来不吃宵夜。”
“不吃宵夜?拉倒吧,你这个猪,晚上吃那么点东西,半夜不饿?”李文文充满诱惑xìng的声音接着又道:“我知道前面有一家的馄饨可是明河市的一绝呢!”
“馄饨?”王拓迟疑了一下,试探的问道:“南方的那种小馄饨?”
“NO;NO,NO,北方馅多皮薄的大馄饨,你肯定没有吃过!”李文文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的道。
王拓微微考虑了数秒:“夜宵算了,给我弄点啤酒就行了。”
“你确定,肯定,十分确定,十分肯定真的不吃夜宵?”
“只要两罐啤酒。”王拓倚在车窗,贪婪的享受着秋意沁凉的夜风。
“哦,那我也不吃馄饨了,我去弄点零食,咱们到江边吃点烧烤!”李文文想到兴奋处,在悍马的车内挥舞了两下粉拳。
………【28 挑衅】………
东三省的工业城市明河市的明河,已然不如几十年前那么清澈。
一方面是因为明河市的工业污染,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明河市处于明河的中下游,上游城市污染的排泄物也会沿江而下,顺着河道漂流,堆积到了明河市以及沿着明河分布的其他中下游城市。所以明河市的明河并不是那么的清澈澄清。
虽说明河市一直不断的治理着明河两岸的工厂,关闭了一座又一座冒着滚滚黑烟的工厂,但是自始至终,明河市都没有彻底的解决掉明河的污染问题。
两人抵达的江堤是明河市商贸最为繁荣的市中心的江堤,而这段江堤也是明河市治理最好的一段江面,这一段江面和沿江拥有百年历史的zhōng yāng大街,构成了明河市最为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那个建筑是明河市的防洪纪念塔,是为了纪念57明河市人民战胜洪水,周围的那一圈是罗马式回廊,一共有二十根柱子。”沿江步行的李文文,指着一个直指天穹的建筑,向着王拓介绍道。
“那座塔高度能有二十米?”
“二十二米多!是当时明河市发洪水的最高水位!当年叶利钦访问明河市的时候,得知有数万名俄罗斯侨民参与了那次抗洪,还专程参观了防洪纪念塔,并且在防洪纪念塔的塔前恭敬的三鞠躬。”
“哦?原来如此。”听到李文文的介绍,王拓这又重新打量起这个极具特sè的建筑,不禁深深为明河市的那次英雄般的抗洪,发出由衷的敬意。
“那条街是明河市的步行街,百年老街的zhōng yāng大街,哪天白天有时间带你走走。”
“百年老街?”王拓顺着李文文的手指指向,眺望着灯火辉煌处的街道,地面如同面包石头堆砌的路面,忽然来了一丝兴致。不过这兴致转眼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江边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