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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扭扭地写着:
借条
女士或先生:
您好!真对不起,拿走了您的东西,他日有了一定归还。
XXX(姓名)XXXX(住址)
X年X月X日
“好了,没事了,呶,借条给你,这些东西就送给你。”落雪说。
“不,我不能要的,那样妈妈说没有骨气的,自己的亲人会瞧不起我的,如果被周围的人知道了会更瞧不起我的。”小男孩说。
“好,那你把这些包装纸捡起来丢进垃圾筒吧!我们谁也不欠谁的。”落雪说。
“谢谢哥哥!哥哥,我们不是乞丐,正直城是不允许有乞丐的,请不要在正直城施舍任何东西。”小男孩说完把包装纸拾起来去找垃圾筒了。
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妇女说:“真对不起,孩子自小没有父亲照顾,是我没有教育好,请原谅。”
“阿姨,没关系的。”妮妮哑着嗓子说。
“姑娘怎么了?脸色怎么……”中年妇女说。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妮妮的声音可能只有她和落雪两个人能听得到。小男孩跑回来了,看见拄拐的中年妇女就大叫:“妈妈,妈妈,哥哥和姐姐肯原谅我了!”
“是啊!快去找医生来,另外再找几个人来。”中年妇女说。
“噢!”小男孩去了,一会儿来了几个乞丐和医生,他们衣衫褴褛,却精神抖擞,医生嘱咐他们去买一些滋补品,又为妮妮检查身体,医生轻轻地说:“小姐好像大病一场刚刚痊愈,身体很虚弱,要好好休养,你们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找奥斯博士和哈齐医生为你做更为全面的检查。”
“不用了!”妮妮说的声音小极了。
“小姐你不要动,在正直城还能让你被冷落吗?”医生说完飞奔而去。
“这里的人真好,落雪,走吧!背着我飞走吧!我不想带累大家。”妮妮轻轻地说着,眼光显得很镇定、坚决,落雪无奈,只好背起妮妮飞了起来,突然发现背上的女孩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抽噎着,*被咬破,鲜红的血把整个发白的*也染红了,落雪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徐徐地向下落去。
“啊!天使,快看,天使来了!”一个善良的声音。
下面立刻传来热烈的掌声,“天使,啊!天使!羽化的天使!”下面有无数个乞丐捧着他们的收获,或者说那是他们惟一的财富吧!落雪注视着他们觉得他们并无恶意,像这座城的砖瓦一样,没有歪斜的。
两位天使落了下来,众乞丐手拉着手把他们围在核心,捧着自己的财富,跳着,舞着,欢呼着!他们每走一步就会带动整个乞丐群的位置,似乎这些乞丐不知疲惫,这时间荡漾在空气中的不是熏人的臭味,而是醉人的芳香。
天使醉了,乞丐醉了,酒店的老板醉了,请他们去吃大餐,妮妮想了一下拒绝了。她坚持不住晕倒了,一会儿醒来,看到众乞丐手中的五谷杂粮,妮妮竟笑了,一个看上去像个头头的乞丐带着酒店老板和医生,后边还跟了几个乞丐捧着各种滋补品。
妮妮躺在落雪怀里喝着汤,眼泪扑簌簌地震荡着整个碗……
“天使流泪了!天使感动得流泪了!在我们正直城,大伙出来瞧睢,多么圣洁多么善良的泪啊……”一个乞丐站在大街中心,一边用右手拍着他那*的宽大的*,一边向整个正直城演讲着。
妮妮哭的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倒觉得自己像个乞丐而不像个天使,正直城中的乞丐才是真正的施主,他们是不同其它城市里的乞丐,打着响亮的嘴巴伸出肮脏的双手向你乞讨什么。他们是响的砖墙——不歪斜,不凸凹。他们甘愿拿自己惟一的财富分享给大家,他们的胸怀是宽广的。他们是最大的施主,也作出了最大的施舍——把自己的精神和智慧分给了大家。
可能是每一个人希望得到别人的帮助,正是因为人人会有数不完的伤,所以每一个人需要同情的,但是所有的人是不需要可怜的,的确如果去可怜一个人,我们可以给他钱:一万、二万、三万……可是那么多的人需要几万个世界银行,谁有呢?其实可怜一个人正是用一种不正当的手段将她(他)抹杀,使她(他)失去了自立更生的条件。她(他)会失去了本质的个性,变成一个窝囊废,变成一个很无用的垃圾!下一次等她(他)的仍是你的可怜。我们可以同情她(他),给她(他)自立的根本,这样她(他)能找到自己的个性,他日会有一番作为的,可是往往人们会伸出两个手指头,夹着两毛钱丢向正向你点头哈腰作揖的乞丐,叫一声:“嗟,来食!”
“嗟!来食!”落雪想起中国的正直城,孟子说:“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不能移,此之为大丈夫。”大丈夫之行何止于女流?!又怎么不如女流?!嗟来之食被人们传颂了几千年,正直城中的乞丐却把自己的财富分享给大家。《辞海》中对骨气的含义释译为:骨气是一种人的品格、气质的具体表现。人是有骨头的,骨头中能支撑人站立的就数那点钙了,要知道你有没有骨气,问你骨头里的那点钙就知道了。盖城,这个似乎没有实际意义的城市,因为乞丐满城,所以叫盖城。因为人人需要骨头里的那点钙所以叫盖城。钙少了就成了软骨头,钙多了就成了正直的人?盖城也许是人人想去的城市吧!
不由得想起一个人脸皮的厚度,看《聊斋》中的‘画皮’把自己涂摸成了美女、少妇、*,可是始终掩藏不了自己丑陋的灵魂。也许老师见学生上课说话屡教不改会说:“你们的脸皮那么‘薄’,城墙加上钢板,我估计连大炮也打不动的!”这样能安静几天。过了几天,老师又火恼了:“不要你们有一张脸,一面薄得像纸一样,用手捣一下就破了;另一面厚得加上钢板加上城墙加上大地,大炮永远也打不动。这样就算给了你脸,一面太薄了,不要脸;另一面又太厚了,跟驴一样是用脸去蹭的。”一个人一张脸一个面孔,是什么样的人就会造就什么样的脸型。女娲在造人时捏的泥多了,钙少了,所以一个人含的水分太高了,含金量更是少得出其,如果把一个人身体中的元素和物质提炼出来,他的身价是永远不值一两金子的,可是人做好了,创造的价值永远会大于那一两金子的。也可以说是人最宝贵的东西精神和智慧体现了出来,所以说人做的最大的施舍不是财富的大小,而是精神和智慧的分享。
落雪在涌动的正直城中飞了起来,整个盖城也随之沸了起来,医生嘱咐好落雪要照顾好妮妮,她的身体很虚弱,落雪也习惯她呆在自己背上,因此甘愿背着妮妮飞行。妮妮很轻,落雪背着她几乎没有什么负荷。此时的妮妮,占走落雪心中的全部。语言的平淡也许不能让彼此激情饱满,可心灵的交往远远会胜出那些平淡的语言的。
落雪飞在黑色的大海上方,不,那叫黑海,大海是绣丽多彩的。落雪说:“真遗憾,本想海是蓝色的,只能带你看黑海了。”
“何必呢?黑海蓝海红海不是海吗?这在乎的是你的心就是了。”妮妮说。
“胸怀大了才叫海。”落雪说。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人们诗词歌赋读多了,胸怀大的没有几个!”妮妮说。
“心大胸怀就大了。”落雪说。
“人怎么样才能心怀广大呢?”妮妮说。
“不知道,妮妮,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适应古今社会的发展要求呢?”落雪说。
“我想想,正直的人、积极向上的人,还有……你说吧!”妮妮说。
“有三种人是能适应古今社会的发展要求的:个性化的人,诚实善良的人,有骨气有志气的人。但是个性化的人更能适应古今社会的发展要求的。”落雪说。
“呵呵,落雪,个性是性格的一个重要体现吧!你看我属于哪一种人?”妮妮问。
“个性是每个人都有的,你的个性展现得不多,你应是个诚实善良的天使。”落雪说。
“怎么才会有自己的个性呢?”妮妮说。
“把持住自己就好。”落雪说。
“很难的吧!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妮妮说。
“也很好把持的,爱好、劳动、艺术,只要求知就能保持住自己的个性。”落雪说。
“爱好使人不乏人格魅力,劳动使人勤奋上进,艺术使人聪明智慧,我说的对吧!”妮妮说。
“对,只要不断求知,潜力是不怕挖掘不出来的,自己的个性会有所展现的。”落雪说。
“积极向上的心态也是求知的必要条件吧!”妮妮说。
“也是吧!这样或许能保持人的某一种特性。”落雪说。
“落雪,你看海边的是什么?”妮妮说。
“好像是工厂啊!”落雪说。
“没有人管吗?我说怎么会是黑色的呢?”妮妮说。
“你看海水是黑色的,天空中冒出的烟却是五彩缤纷的。”落雪说。
“我以为这么多高楼大厦一定是很繁荣的。”妮妮说。
“那不是动物园吗?”落雪说。
“连猪也有人观赏!”妮妮说。
“是野猪或是特种猪吧!”落雪不想因为这些而坏了妮妮的心情。
“落雪,你快看,那条灰色的狗那么大!”妮妮说。
“那不是狗,是狼,狗是夹着尾巴的。”落雪说。
“哥哥说,狼也是经常夹着尾巴的。”妮妮说。
“狼夹着尾巴时尾巴尖是向上翘的。”落雪说。
“狼是不能被驯服的。”妮妮说。
“在野生动物中,喜欢狼的人占多数。”落雪说。
“在草原上,狼是战神,所以草原上的人异常勇猛,草原上的两个形象狼和鹰崇拜狼的人很多,因此在草原上狼是人的敌人、对手、朋友,也磨练出了人不屈不挠的性格。”妮妮说完又看了看下面说:“这里是圈养的家禽吧!多么不自由!”
“也许是吧!狮、虎被圈养在笼子里容易失去野性的。”落雪说。
“那不是个老虎吗?它好不自由的!”妮妮说。
“肯定不自由了,要是我就咬破那个牢笼。”落雪说。
“不是吧!如果人们把它做成光秃秃的墙,或是带刺的铁丝网,你怎么能逃掉呢?”妮妮说。
“真的不如我们自在,拥有自己的翅膀。”落雪说。
“最好的自由是思想上的自由。”妮妮说。
“噢,飞了!飞了!”妮妮趴在落雪身上向前伸着双手大叫,似乎高兴极了。落雪也用力扇翅,把自己飞得更高。
“看那些海鸟,多么自由自在啊!”落雪说完,却见两只海鸟突然争斗起来,争夺的是一根十余厘米长的黑色小鱼。
“鱼有全黑的吗?”妮妮问。
“有啊,在海洋的深处有这种全黑的黑色小鱼。”落雪虽然知道那是黑海所致,可他不想打破这活跃的气氛。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黑鱼呢?”妮妮说。
“怎么会没有呢?鹰眼最犀利,一眼可以看到水底的珍珠,所以人们拿天空中飞的鹰与鱼鹰同鸭子克隆出这种鸟。”落雪为了活跃气氛故意这么说。
“我怎么没有见过?”妮妮说。
“刚才看到的就是,它们拥有天空中飞的鹰的鹰眼,鸭子的羽毛和鱼鹰的尖喙。”落雪说完已飞过了海上工业区,偶尔会见到几只海鸟和船只,这边的海鸟似乎精神一点,水也清了一些。偶尔想弄起大浪的小鱼会逃不过海鸟犀利的眼睛的。落雪想不通是这里的鱼儿笨喜欢跳龙门,还是这些海鸟跟超人学过本领,但是这里经常有鱼的跳跃,已显得有些海洋的气息了。
落雪又飞低了一点,他希望能找到一座孤独的小岛,从树上摘下金黄的香蕉和比蜂蜜还甜的椰果,可是没有这样的野岛,却找到一座冒着炊烟的‘盐鱼岛’。‘盐鱼鸟’是落雪取的名字,那里善良的渔婆把他们当客人待,吃饭的时候端上的全部是刚打回的‘鲜鱼’。落雪一边吃一边皱眉头,因为他从未吃过如此咸的‘咸鱼’。妮妮一副漠不在意的样子,一块鱼大概嚼也不嚼一下就通过她那细小的嗓门,然后猛地一伸脖子。渔婆问怎么了,妮妮摇了摇头说没事的。
“这里的鱼就是这样,出其地咸,其它的地方用盐腌制咸鱼。我们的鱼晒干了直接运出去了,没有人要,苦咸!”渔婆说着从门前的树上摘下较大稍黄的香蕉,从地下挖出椰果让他们吃。
“那你们喝什么呢?”落雪问。
“水啊!是等海水沉淀了,用一个连着一个的大网滤出来的,可是还是咸。放了海菜煮成汤喝,如今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