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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劳一段时间。
宝宝和落雪也在瑞昱老人之后,通过航天专用歪曲通道飞到收获未来世界外边,很快赶上正在上飞的瑞昱老人。当瑞昱老人接过数据时把它们撕得粉碎,又大骂:“你怎么也跟那些死脑子的专家一样呢?我们的确需要数据,但不是这些数据,收获未来没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懂吗?”瑞昱老人说完便向上飞去,宝宝和落雪一脸委屈也不敢飞得超越瑞昱老人。瑞昱老人又降了一节一转昔日的慈祥说:“孩子,要记住,规矩就是要被打破的,但是规矩永远不是拿来破坏的,那样还有什么法律可言。规矩是人定的,也要遵循万物规律的变化,可是规矩永远是要被打破的,否则没有什么成功可言,所以我们要在遵守规矩的同时去打破规矩,这样我们的思想是保持先进的。”
倒数第二层到了,瑞昱老人又找回不久前的慈祥说:“宝宝,落雪,上来吧!不然就没有力气了。”
“伯伯,我们不累的,没事的。”落雪有些畏惧瑞昱老人。
“不是有事没事的问题,而是要凝聚力量飞到它的顶端,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瑞昱老人说。
“我们自己飞上去吧!”落雪似乎很相信自己的实力。
“如果可以的话天堂不知有多少人会飞上去的,我们十三鹰当年制了一个很大的翅,拽满风,才被连带和吸弄了上去,快上来吧!听我指挥。”瑞昱老人说,宝宝和落雪才轻轻地落在瑞昱老人那宽大的脊背上。
“听着,倒数第二层数于信息中心,也是最高的一层。当我飞到它的顶端说‘跳’时,你们再努力飞,那样我举天会成功的,你们也能登上收获未来世界之顶的。”瑞昱老人说。
“伯伯,那你呢?”落雪问。
“这不很简单,要能登上去我一定会的,如果不成功我会退回雪莲城继续研翅的。”瑞昱老人说。
“那我们在什么地方汇合呢?”宝宝问。
“你们三个一起就好了,记得去取天书呀!我若能登顶的话也会很快下来的,你们不必等我,我自会回到雪莲城的。”瑞昱老人说。
“爸爸……”宝宝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
“不要再说了,吃些什么,休息一下,我要凝聚精力,力争飞到最高,听我说‘跳’时,你们全部要凝聚全力向前上方飞,要尽最大的可能往上飞,好吧!”瑞昱老人说。
“好!”宝宝和落雪一齐说。
“不许再说话了,休息一下吧!”瑞昱老人说。
收获未来世界像是被捂熟的香蕉,因此它的根是青色的,这一层正是倒数第二层,青色的根部顶聚着万丈金光,瑞昱老人凝聚了全力,拼命地扑着翅,他希望能飞到生命中的最高点,他想做的是能举起一片天。然而,他的能力太有限了,他把翅扇到最快,把力量凝聚到一个点上,他用生命超越了收获未来世界,把生命的最高点摆在‘收获未来世界’六个金色大字十几丈处,他用尽了生命中的最后一股力大叫:“跳!”然后就像一架遇险的飞机,笔直地向下坠去,很快又变成一只苍老的秃鹰,那只鹰在瞬间变小,露出他那枯瘦的身材,磕磕碰碰地向下坠去……
“伯伯是没有遗憾的!”妮妮想着。她虽躲在灵心翅里,却看到了瑞昱老人举天的一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楚,流下泪来。血色凤凰勇往直前,用*去撞出个未来;黑色雨燕轻盈向上,用杠杆来撬取世界;血色凤凰找寻的是水平线,因为他习惯了奔跑的方向,因此他选择了勇往直前;黑色雨燕需要的是生命中的最高点,因为他喜欢速度中的高度,因此他选择了轻盈向上。百余天的苦练中,他们经过了生离死别,把凝聚力和精神力提高到最强,空气的干燥摇曳着电和火,身体中的不适应纠合着痛和伤,再也阻挠不了他们心中的方向,再也没有他们到不了的地方。
落雪似乎走的是一马平川,宝宝像一个向下的抛物线一样飞到了生命的顶点开始徐徐向山厦之顶降落,风是逆行的,他选择的正是生命中的逆行道,在顶点中希望自己看清的是整个世界:青山、绿水、城市……他希望是完美的世界,眼光只能在奇形怪状的云海中浮动,这就是整个世界吧!他在飞行的过程中只有风的斥力和山厦之顶的吸引力,斥力让他感觉到什么是速度;吸引力只有在这么大的斥力下才会萌动的,而且斥力越大吸引力越大,以至于他只顾和风作斗争,顾不上看一眼山厦之顶的风光。
血色凤凰找不到火热的感觉,冷字连他的心也抖动了,特制的衣服抵御不了山厦之顶特有的干燥、冷酷,带给他一丝温存的也只有妮妮了。妮妮似乎对山厦之顶的冷感应很大,一直不停地抖着,落雪在逆境中如置顺境,却找不到风的亲和力,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使他的速度降了下来,慢了下来,最终落下走着,他听到了妮妮的哭泣声。
山厦顶端似乎是刚下了一场大雪,远远望去像保留了许多大型雪库,太阳始终没有露出影子,却被黑色覆满天空,天堂老人和梦无影早已化作一颗捍卫地球的星球,忠实地守护在收获未来世界上方,用他们的热情和生命展现着灿烂的光芒。月亮被抹得只剩下白亮的一段曲线,星光洒满整片漆黑,高空中看到的星星似乎比地面上看到的要大、要清晰,偶尔会有一道美丽的光线划破这寂静的漆黑,看到它的情侣会许下一千零一个美好的愿望,找到一双能自由自在飞翔的翅膀。
“妮妮,你怎么了,还冷吗?”落雪静了下来,隐隐约约感觉到妮妮在哭泣,白亮的、凄惨的、闪动的正在隐埋着什么?
“没事,只是有点想爸爸妈妈了。”妮妮说。
“那你出来吧!我们依偎在一起,天也黑了,今天就在这里过一夜好了。”落雪说。
“我不想出。”妮妮说。
“那我就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和你聊聊好吗?”落雪说。却发现山厦之顶全是平平的连一条躲风的沟也没有,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说:“就这里吧!这里好暖和的,简直像初春的太阳。”
“我还是不想出去,我怕冷!”妮妮说。
“那好吧!你躲在翅里,我给妮妮讲故事、讲笑话听。”落雪说。
“我闭着眼呢!你给我描绘眼前的夜景吧!”妮妮终于停止了哭泣,静了下来,声音带些沙哑。
“传说女娲造人之后,人们冷得像是路上的石头一样,女娲降给他们灾难、困苦、疾病和收获,人们得到冲突和撞击,也有了满足,拥有了喜怒哀乐,渐渐有了追求,也有了梦……”落雪也渐渐陷入了一片哀痛之中。
“我不听传说,我要听你描绘星夜。”妮妮说。
“慢慢来听我讲,他们有了梦之后就拼命地创造,可是他们临死时,才发现梦正悄悄爬上漆黑的天空,化作一颗流星,一颗,两颗,三颗……啊!漫天星斗,正冲妮妮挤眼笑呢!星星们眨呀眨,星光太弱了照不到残障儿童的脚,却给了他起航的明灯,它把老太太的眼挤花了,老太太兴奋地拍着她的小孙子,她的小孙子兴奋地说‘妮妮啊!你出来吧!我想我的织女了。’”落雪说。
“我不出去了,出去了我就成织女了,再说你没有牛那里会像牛郎。”妮妮似乎高兴极了。
“那你什么时候才出来,冬眠呢?”落雪说。
“我在这里冬眠,过完整个冬天再出去。”妮妮说。
“那我也钻进灵心翅里和你一起冬眠好吗?”
“我得考虑考虑,不行!你要进来了,谁背我飞呢?”妮妮说。
“让灵心翅自由自在飞啊!飞到哪里就是哪里!”落雪说。
“还是不行,你把所有的星星摘下来送给我,我立刻同意出去。”妮妮说。
“这有什么难的,我把它们全部装进眼睛里,传送到心中,再把心交给你,这不就摘下满天星了。”落雪说。
“那你变成牛郎之后我才出去,否则我就在这里冬眠哩。”妮妮说。
“喔,喔,喔……”落雪叫了起来。
“大公鸡呀!我不要。”妮妮说。
“我是牛郎在赶牛呀!”落雪说。
“那就等到有一颗流星划过时,我就出去。”妮妮说。
“那好吧!我把最大的那一颗星星描绘给你吧!”落雪说。
“可以考虑的,不!你看一会儿就闭上眼不许再看,我让你用心去描绘它,你要是睁开了眼我就过完了夏天再出去。”妮妮说。
“可以开始吧!太阳系中最小的星星,也是我们所见的最大的一颗,就你吗?它很弱,也很小,它把太阳光传送给我们,所以它是最大的,当它变得暗淡无光,群星璀璨;当它变得光辉明亮,群星倍加辉煌,这就是月亮,今晚只有为它导航的行星……”落雪闭上眼,轻轻地描绘着月亮,因为他闭上眼后就感觉妮妮从灵心翅里慢慢地抽出,似乎很努力,又很坚定执著。妮妮每动一下就会牵引他整颗心的颤抖,这个痛是巨大的,谁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啊!妮妮,快看,流星!”落雪大叫,他所想的是妮妮一定像以前那样静静地飘到他的面前,当她问:“在哪里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呢?”落雪就说:“就是你啊!你是我生命中的恒星。”妮妮再说:“才不是呢?我没有看到就不算数。”然后落雪就会盯着妮妮那双迷人的眼睛陷入沉思。
可当落雪睁开眼时,却没有见到他那洁白的天使。眼前也没有?心中也没有?自己的世界怎么会没有她呢?落雪急得跳了起来,大叫:“妮妮,妮妮。”却发现妮妮趴在他身后不远的地面上,两只手按了地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怎么也站不起来。落雪按住了绷得很紧的心弦,上前扶她站起来,他发现她的胳膊是那么地瘦细,致使她的身体带动着他的心一起抖动。
“妮妮,怎么了!”落雪扶起妮妮,妮妮却反扑在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落雪嗅着妮妮的发香,努力使自己不哭出来,他仰着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星空,似乎只有这漆黑的夜适合哭的,星光眨呀眨似乎不允许有任何人哭泣的,它们正在一起营造一个星空娱乐圈。
“妮妮,快看!你的爸爸妈妈化作的那颗星,变化好快呀!正冲我们笑呢?”落雪说。妮妮停止了哭泣,落雪扶她坐了下来,自己坐在她的对面。妮妮用十分奇怪的眼光打量着落雪,和落雪对视了一阵,落雪发现她太美了,尤其是她那美丽动人的双眸。妮妮一会儿笑了起来,一会儿盯着落雪默默流泪,落雪被弄得异神异鬼的,心情也跟着她一起跑。妮妮又静了下来,盯着落雪看了很久,突然问:“落雪,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得要死,又要做什么呢?”落雪笑着站起来走到妮妮身后,又轻轻地抱着她坐下。
“那我要死了,不是,是有一天离开你了,你会怎么样过?”妮妮说。
“假如真有那么一天,我和你一起死去,我一个人活在世上多没意思啊!”落雪说。他很奇怪妮妮为什么提到死呢?莫非……他不愿意再想。
“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记住你应该好好活下去,不管生活有多么艰辛,你要活着,为对方而活着。”妮妮说。
“妮妮,不要平白无故地说些这样的话。”落雪总是感觉到将要发生什么,可是他不会相信发生些什么的。
“爸爸和妈妈在一起了,伯伯举天后坠了下去,生死未卜……”妮妮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说了。
“妮妮,我们还依偎到一起吧!我们是永远在一起的。”落雪说。
“我们是永远在一起的。”妮妮说完和落雪依偎在一起。
“在倒数第二层时我遇到了爸爸和妈妈,我们到雪莲城后我又听爸爸说,说……”妮妮说。
“倒数第二层,遇到你爸爸和妈妈了?不要开玩笑,我一直在背着你呢?”落雪被弄得莫名奇妙。
“那是在梦中的,爸爸说:‘我有遗传症……’”妮妮说完伏在落雪肩上又哭了起来,一会儿停止了哭泣,伏在落雪肩膀上抽噎着。
“什么遗传症?”落雪问这几个字似乎在举一块千斤大石。
“爸爸说,妈妈有先天遗传症,到20到25岁,5年内不发病便一生不发,如果受到刺激,发了病在一天内好了就好了,因此我也有这种遗传病。”妮妮说得飞快,落雪每一个字听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每一个字仿佛是一把刺刀,直刺他的心脏,他的脑袋变得鼓鼓的,一大一小,似乎快爆炸掉了。
“有没有药治?谁会看呢?”落雪心中一急,额头上泌满汗珠。
“没有用的,爸爸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