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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这住在夏民哲家,住了一晚上就有俩晚上。
终于,他提出要我搬去他家住,我踌躇了好半天,说不行,我妈年纪大,一天两天还成,我常不在家,我不放心她。
夏民哲说,他在这幢楼里有两套房子,还有一套是他姐住的,就在隔壁。
由于他姐现在回韩国结婚去了,那房子就空了出来,说不如让我妈住那儿。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也好,反正我和妈现在住的地方租金也贵,不过,我要和我妈住一屋。”
他先在一愣,后来抱着我,连哄带骗地说:“你看,我们俩如果住一块也给老人家减少麻烦,何况就住隔壁,窜个门子多方便?有事也好照应,你和我呢,也可以有个二人世界。不是一举两得吗?”
“一举两得什么呀?我住这儿离学生家远多了,要换好几部车呢!”
“我送你啊,我送你还不成?”
“可我妈一人住这么大的公寓,我怕……”
“不要怕,我们俩一下班就去你妈那儿吃晚饭。等老人家睡下了,我们再回来,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这……”
我踌躇了好一会,点头,说:“先试着看吧。”
“好!就知道老婆大人最通情达理了!”他抱住我,又搂又抱又亲的,简直象是偷了腥的猫一样高兴。
“一边去,谁是你老婆?”
“就是你!我们都要同居了,你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二奶啊?”
“好啊!夏民哲,你总算说出口了,说,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大的?”我做出一副老婆逼问老公的模样,揪着他耳朵问着。
他立即连连求饶说:“老婆大人饶命,我发誓,我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哼!量你也不敢,如果有,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
“不敢不敢!”
说完,他便抱住我说:“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哪还有心思看别人呐?”
接着,可想而知,又是天崩地裂的在床上恩恩呀呀起来。
24。
自从答应了民哲住他家后,他每天都接送我上课、下课。
我有时会问他,你不用工作吗?他就会回答,没关系,工作时间有弹性。
可我担心这工作再这么有弹性下去,迟早得把他弹没了。所以,我还是决定不要他送了,虽然一开始他没反对,可后来他坚持要在我每天最后一堂课结束后来接我。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因为我每天课程的不同,所以,有时候上午有课,下午就没有了,也有到很晚才结束的。
所以,民哲特地为我排了个时间表,说按照上面排的时间来接我,他肯定不会误点。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其实也很幸福,至少是现在,民哲对我的好早已超出了我本来预计的范围,他总是想的很周到,什么事都好象早早就预计好了,只要我去配合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我去操心任何事。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才真正应证那句——“恋爱可以让人变得迟钝”。
我现在只要迟钝地跟着他的思维走就可以了,因为,我觉得他说的总有道理。
看看,现在,我又走神了——
“夏老师,夏老师?”
“呃……是,什么事?”我一惊,才发现,我竟然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在想他?
“我弹完了。”学生侧头征求着我的意见。
“弹完了?……好,那下一首。”
“呃?!……哦。”
我故做镇定地微笑着,学生也只好压制着他的好奇,拿起谱子,弹起了下一首。
好不容易给学生上完课,我刚走出学生家,就接到民哲的电话——
“你在哪儿?”
“就在你学生家弄堂口。”
“哦,我马上就过去。”
“恩。”
挂上电话,我耸耸肩,让自己清醒清醒,这几天,脑子里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害我好几次都在学生面前失态。
走到弄堂口,看见民哲坐在车子里向我招手示意,我便走过去。
刚钻进车里,就被他环住了腰。
“干吗呀。”我推推他。
他却抱得更紧地说:“好想你啊,亲一个先。”说完他就将嘴嚼到我面前。
我别过头,说:“外面是大街,你就不害臊啊。”
“害什么臊?又没人注意,来嘛,亲一个。”他将我压到车窗上,猛地亲了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副偷腥的模样,在那里贼笑。
我扭了他大腿一下,狠狠地瞪着他:“你今天早上吃春药啦?”
他真是太没节制了!昨天晚上陪他折腾到凌晨,还说不够,现在又被他吻得差点没厥过去,他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气死我了!!
“不要生气啦。”他看出我生气了,就过来搂搂我,让我消气,说:“咱妈今天说了,要我们买点菜回去,她懒得出来了。”
“谁是你妈?她是我妈!别叫的那么好听!”我瞪他一眼,又笑了,说:“那还不快点开车去超市,难道要等到半夜再去买菜?”
“呵呵,我开车我开车。”他憨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笑,或许是因为幸福?或许是因为就是想笑,无论什么原因,至少,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
到了超市后,我挑选着蔬菜,他推着车。
突然,他突然搂住我,用很猥琐地声音说:“我们这样真象是一对夫妻!”
我先是一愣,而后从耳根到脖子不由自主的发烫,我瞪着他:“谁和你是夫妻啊?看看,这油豆腐怎么样?”我拍开他的手,让他看油豆腐。我有些尴尬的抬头看向那个站在油豆腐柜台前的阿姨,她有些木讷地看着我们俩,我虽然不好意思,可也没多说,又低头和民哲挑起了油豆腐。
突然,耳边穿来一声——“璇子!那不是你家什么老师么?”
我的注意力被这声音吸引住了,我向那声音地来源看去——看见司徒璇有些尴尬地冲我笑着,我也回敬地笑着。
民哲好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立即搂住我,问:“怎么了?”他又抬头,瞥了眼司徒璇,却什么都没问。
“没、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拿起油豆腐放进购物车中,笑着问民哲:“还要买什么?”
“恩……你不是喜欢吃油炸的东西么?我们去买点鸡翅,回家我炸给你吃。”
“你还会做炸鸡翅?”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这几天的晚饭都是我做的,你还信不过我?”
“……那就去买吧。”
我有些语塞,因为身为一个曾经是女人的我却不如夏民哲会做家务,我妈常在夏民哲做饭的时候教训我说:“看看你,连男朋友都比你‘贤惠’!”在那个时候,我就特别尴尬。
不过民哲就会常说:“能者多劳嘛,老婆大人出去奔波了一天,回家我来服侍是应该的。”
一开始听这话心里还觉得暖洋洋的,可到后来就变味了,原因无他,因为我发现——原来他做饭给我吃,是要我晚上用“体力”来回报他!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都是有“预谋”的!!
我们从司徒璇身边擦过的时候,司徒璇却说了句:“等等!”
我和民哲停下了脚步,我回头看着司徒璇,他慢慢上前,尴尬地笑着,说:“以前,对不起……我……”
“没关系,你……现在怎么样?学习还不错吧?”
“唔,还行。”他有些敷衍而且含糊地回答着,然后说:“不打扰你们了,有机会……再见吧。”
“恩,好。”……
我没有和他说再见,可能是因为不想再见了,我有些疲惫地靠在民哲身上,任由他拖着我疲惫的身体在超市里到处走,虽然偶尔会被那些逛超市的人们投来奇异的眼神,不过,这些我们都不在乎。
25。
曰子过的很快,转眼就是一个月,也就是到了民哲父母来上海的时候。
我很紧张,如果是一月前,也许我不会这么紧张,可现在,我很怕,我怕他父母无法接受我的性别无法接受我的一切。
我的手心不断渗出冷汗,民哲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便搂住我,说:“没事的,别怕,他们吃不了人。”
“呃,恩。”
没错,我们此刻正在机场,他等待着他父母的到来,我却感觉好象在等待一场批斗会的开始。
突然,民哲的手机响了。
……等他接完电话,便和我说:“我爸妈已经去公寓那边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可我妈还在……他们……”
“没事的,我相信老人家之间还是很容易沟通的。”
“恩。”
很快,我们便回到了公寓,一推开门,我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
妈、民哲爸爸、民哲妈妈都坐在沙发上,民哲的妈妈很随和的冲着我们笑,可妈的脸色还有民哲爸爸的脸色却没有那么好了。
突然,民哲的姐姐走到我们面前,拉着我还有民哲,说:“你们俩待会进去注意点,他们三个,从进门气氛就不对,我先去接你姐夫,你们俩自己看着办。”
“呃?……哦,好,姐姐你路上小心点。”民哲同我一样,有点摸不着路数。
“恩。”
民哲带着我走到沙发旁,我也慢慢看清了他父亲的容貌,我才明白了这样的气氛到底是怎么样回事。
我警觉的从民哲那儿抽回手,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我的父亲!
是的,我记得我父亲的长相,因为,他是在我五岁时才离开的,而眼前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狠心抛下我和我母亲的男人!——我的父亲!
'怎么了这是?爸妈,你们来怎么……'
'民哲,你跟妈先出去会,让他们三个人,好好聊聊。'
'为什么让他们三个人……'
'别问了,听妈的话!'
'呃,那您等下。'
民哲和他母亲叽里呱啦扯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与我说:“我和妈……先出去会,你们?……”
我的眼泪却流了出来,道:“你先出去吧,也许……”
“什么?”
“没、没什么,你先陪伯……伯母到处走走,熟悉下环境好了。”
“……好,你没事吧?”他伸手拭去我脸颊上的眼泪,关心地说:“有什么事,打我手机……”
“恩。”
民哲和他母亲离开后,我坐了下来,看着父亲还有母亲,母亲很快便支持不住了,眼泪夺出眼眶,可她什么都没说。
我也第一次哭了出来,父亲第一个发话,他很冷漠地问:“你怎么变成男人了?”
母亲没有发话,只是人颤抖得厉害,我擦去眼泪,正视父亲的脸,说:“我是双性人。”
“双……”父亲欲言又止,接着转移话题,问我:“你和民哲的关系是?……”
“同居了。”我如实回答。
“荒谬!”父亲立即从嘴里崩出这个词,然后痛斥道:“立即和他分手!他不是你,他还有很好的前途!……”他又停了下来,有些歉意地看着我和母亲。
“你就不关心下我吗?难道,我不是你生的?”我有些愤怒于他刚才的话。
他立即收回刚才的语气,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可现在民哲怎么样说都是政界人物,要让别人知道,他的……女……朋友是个双……对他……”
“我明白了。”
“你明白?”父亲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对,我会和他分手的,不过……”
“什么?”
“你也必须和那个女人离婚。”
!!!
父亲立即用极其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笑着,问:“怎么?不舍得她的钱?还是人?”
“你!……”
“你答应了,我就答应!”
“我不会答应!我和……她是真心……”
“你和妈当初就不真心?不真心为什么要娶她?娶了她为什么还要把我生出来?生出了我,为什么不尽好你做父亲的责任?!民哲不是你亲生的吧?他比我大……他不可能是你亲生的是不是?”
“是……他是惜姬和她前夫的孩子。”
“是吗?好!好!夏至波,你有种!你宁可关心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愿关心自己亲生的孩子!你能!”
“超!别说了!”妈终于发话,她起身,“啪啪”给了父亲两记响亮亮地耳光,瞪着他,那种眼神,仿佛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一般,“夏至波,我们母子俩不欠你什么!从来不欠你!你欠我们的,我们也从来没奢望过要你还!今天我告诉你,我儿子的幸福,只能由他自己选择!你、我,都没权干涉,特别是你!你就算是威逼我们,我们都不会走的!除非是超他自己要走,否则,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脾气!”
母亲终于爆发了,十多年的怨气,她今天终于发泄完了,她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和别人说话。因为,这一次,她完全有这个权利这么说……
父亲被打懵了,此刻,门也被推开了,夏民哲看着我,我有些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