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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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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答应教我骑马的……呜呜……”宛明骅一哭,其他几个都跟着哀嚎起来……

“娘娘,奴才求你了,你救救皇上吧,奴才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别哭了,太医的药方呢?”白如霜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要忍受这样的折磨。李禄急忙将药方递上,白如霜查探了一番,接过李禄递上的笔,在一边的小桌上,添了二味止血的,又加了些补血的,递给李禄道:“照这个方子试试,别给他喝参汤,再喝……”

“啊?娘娘,奴才知道了,奴才该死……奴才立刻去抓药。”李禄惊得一身虚汗,他以为参汤提神,又喂了几口,不想,其中还有相克的。

“你们几个,都给我睡觉去,听到没有!”白如霜拎起这些孩子,面无表情,不断地告诉自己,千万别去看他,也不要去同情与可怜他,他不值得可怜,他并不可怜,他只有可恨。

“母后,父皇很难过,我们陪陪他嘛……”宛心媛拭着泪水,哽咽道。

“好,随便你们,他是你们的父皇,你就陪着吧!”白如霜跟孩子堵起了气,反正他一时死不了,她才不想面对着他,四个孩子,都撇着小嘴,见她出了房,轻声道:“母后生气了,父皇,母后为什么要生气啊?”

“笨蛋,父皇跟女人跑了,所以母后生气了……”

“父皇为什么要跟女人跑,母后不是女人吗?”

“笨蛋心媛,因为父皇跟你一样笨,以后你不要说是我妹妹……”宛明骅抱着双臂,斜靠在床边,一副大人的口吻。

宛烈扬闻言,瞟了他一眼,冷俊不禁。这个孩子像是五岁的孩子吗?跟另一个相交,他似乎才是遗传了白如霜的智慧。怕是再过几年,做个臣相都足够了。宛西国总算是后继有人了,相较老大就木讷了许多。宛明骅跟宛心媛又闹了起来,另两个趴在床沿,眼睑打架,静静地睡着了。宛烈扬想去抱他们,但是他却没有力气,更加的自怨与自责。

翌日一早,宛烈义急冲冲进殿,见白如霜坐在御案前批着折子,沉着得像是没事人一样。真是想不通,难道白如霜真的不再是那个白如霜了吗?可是宛烈扬没回来时,她还是好好的?这两人难道上辈子的仇不成,不是亲的你死我活,就是斗得你死我活?

“臣弟,见过皇太后,不知大哥的病可有起色?”宛烈义故意打探道。

白如霜吹了吹折子,风淡去清,淡然地道:“不知道,三皇叔既然来了,自己可以去看!”

宛烈义一脸汕然,随即作揖道:“皇太后,天牢里的水退了,那两个孩子淹死了……”

“什么?淹死了?哧,那你得快去告诉他……”

“这个毒妇,真是……哎……”宛烈义低喝着,进了内房。

白如霜愣愣地坐御案前,这个女人怕是已经像一条疯狗,无药可救了。可是她会躲在哪里去呢?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她的消息,她一日不除,就是一日的隐患。真是后悔,当初她不该放了她,并非侧隐之心,而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不知这个可恶的男人,死了两个孩子,会不会哭?

宛烈扬听到这个消息时,却是愤恨难当,脸儿微微颤抖,喘着粗气,厉声道:“这个毒妇抓到了吗?这两个孩子,死了倒也解脱了,这个女人……”

“大哥,你别生气了,你全当被毒蛇咬了一口,这样也好,将这个毒妇抓住后,倒干干净净了。你的病好些了吗?燕北给你看过了?”宛烈义探问道。

边上的李禄回道:“是皇太后看的,奴才按三王爷说的,让皇子与公主们去求皇太后……”

“嘘……你这奴才,别让皇太后听到了,否则皇太后非骂我不可。我可不想比我小的骂我,我还得乖乖的认错,大哥,你别怪臣弟,解铃还需系铃人,那你好好歇着吧!孩子们呢?”

“昨晚守了一晚上,都还睡着呢?三王爷慢走……”

“大哥,你记住了,这四人中你抓住了老二,这个小家伙要是当你的助手,你攻下皇太后,破镜重圆,指日可待……”

宛烈扬苦笑着,竟然得孩子救他了。可怜那孩子,投错了胎,未出生就成了棋子。如今没有利用价值,被自己的母亲,亲手结束了性命。

一连几天,白如霜再无过来,宛烈扬的身体也好了许多。南兰雨似乎从人间蒸发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京城都翻遍了,也不见踪迹。白如霜越发的担心,不知她会如何下手?白如霜不得不再次进了宛烈扬的房,立在门口,翻着眼白,冷哼道:“你的毒妇,都会使什么毒,你应该知道吧?快将毒药与解方都军民一致下来,以防万一!”

“你以为她会告诉我吗?她若告诉我,我还会不注意,伤成这样?你能不能不生气了,难不成你还要我跪着求你?我的病到底怎么样了?你放心,我豁出命去,也不会让她接近你!”宛烈扬心痛地看着她,她真的变了,一定是在痛彻心扉后,才是这样的表情。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她要杀的第一个,现在恐怕是你。”白如霜依然漠不关心地道。

“是,你要杀的第一个还是我吗?如霜,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想我将那个女人当成了你,她太像开始的你,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跟这女人是缘定此生……”

“定吧,定三生也无所谓,我没空跟你费话,快将毒药说出来,你是毒妇的枕边人,还会不知道?写好了,让李禄送过来……”白如霜急忙截过了他的,公事公办。

“臭丫头,你还是我枕边人呢?你这是要恨到哪年哪月啊?孩子都这么大了……”宛烈扬挣扎着坐起,嘴角微勾,就算被她骂,总比不见人影的好。

白如霜紧皱着眉头,噌地回头,怒喝道:“我跟你没有关系了,你做你的太上皇,别再拿这一套来教训我,还有,你再敢利用孩子,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杀了我?我可是手下留了情的,难道没察觉吗?倘若我没有迟疑,你以为你会活着?剑早就刺穿你的身子了?”

“这么说,你是明白的,还是要刺我了?”白如霜紧握着拳头,怒火隐隐。

“说什么呢?你明知是说,你就将我打晕,将我捉回来不就得了?你见死不救,我现在觉得跟那个毒妇在一起,越想越恶心了,是你主动的放弃我,你没有被人下迷魂药吧?所以你……”

“你……可恶,你去死吧,你这条七步蛇……我就不该救你……”白如霜气得瑟瑟发抖,明明是她有理,结果却被他胡搅蛮缠得了理去,好似全是她的错,白如霜冲上前,将他往床下拖,怒吼道:“出去,这里已经不是你的了,是我打下来的江山,你给我滚蛋,臭男人……”

“原来是靠成为泼妇撑下来的,那些大臣都被你吓怕了吧?”宛烈扬任由她拖着,继续戏弄她,他宁可她像发疯的小狐狸一样,咬向他。也不想要那个冷冰冰的人,让他觉得陌生。

“可恶……”白如霜咬牙切齿,这个死男人,重的跟死猪一样,拖都拖不动。白如霜气得快要炸裂了,伸出了手,朝他的脸上挥了过去。啪啪噼噼一阵乱响,她喘着气立在了床头,见他倒在了床上,嘴角流着血,白如霜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听得身后一阵惊呼道:“母后,你谋杀亲夫,你将父皇打死了……父皇……”

“父皇……呜……母后……你快救父皇啊,打死人是要偿命的,谋杀亲夫,是要凌迟处死的……”宛明骅哭喊着。

“闭嘴,是他该死,是他惹我的,我就打了,你们要为他报仇吗?”白如霜指着四个瞪大眸子,惊恐地盯着她的孩子,不由地缩回了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呜……父皇死了……母后你坏,打生病的父皇……”小家伙显然是在骂她不厚道,在他们眼里,父皇已经是可怜至极了。

白如霜上前探了探气息,突得一惊,急忙抱过了他,掐了掐他的仁中,依然没有气息,白如霜惊慌失措,轻拍着他的脸,轻呼着:“混蛋,你要死也不能害我啊?你这个害人精,你快醒醒,你要死,等一会儿再死,宛烈扬……你怎么可以这样……”

“父皇……父皇醒了……”宛心媛见他动了动眼睑,惊呼出声。

“臭丫头,你好狠啊,我的脸……”宛烈扬扯了扯嘴角,痛地咧着嘴,咝咝的轻哼。这个泼妇,居然将他打得快要晕死过去。能依在她的怀里,这顿打若是能让她消气,也算值了。可笑的是,他居然活到这个份上,真被儿子给骂对了,狗熊一个。

白如霜见他醒了,又不由地恼怒不已,抽身离开。却不想被他用力地攥住了手,白如霜用力回抽,他就是不放。白如霜刚伸出了手,被边上的宛明骅拉住,惊呼道:“母后,你又想打人吗?母后,你把父皇的脸都打肿了,你应该向父皇道歉!”

“什么?我向他道歉,你懂什么,一边去,我算是白养你了……”白如霜用力一扯,将他推在了床上。

“母后,你变成坏女人了,不讲理……”宛明骅依然不依不饶地,不服气地撅着嘴嘴,快要抵到了鼻子。

“你……你……”白如霜狠狠地戳了他一手指,气得说不出话来。边上的三个,呆若木鸡地看着她,异口同声地道:“母后打人,就是不对的,这是母后自己说的……”

宛烈扬看着这些讲义气的小家伙,又抬头瞄了一眼,气得腮膀鼓鼓的白如霜,侧过了头,暗自偷笑,聪明有时也被聪明误,生了一群聪明的孩子,个个也是不好若的。宛烈扬清了清嗓子,捂着脸道:“明骅,去帮父皇拿点伤药来,你们不可以这样气母后,你母后养大你们不容易……”

“你告诉你们,是他要杀母后,你们都离他远,他会用毒气杀人的,他还跟毒蛇睡在一起,他的身上是有毒的,快走……”白如霜拉着孩子出房。

四个孩子倏得瞪大了眸子,探向了宛烈扬,往后退着,抓住了白如霜的手。宛烈扬嗔怪道:“白如霜,你胡说什么?”

“哼……”白如霜瞪了他一眼,仰起了脸出房,想坐享其成,还想离间他们母子之情,办不到。宛烈扬气得直翻眼白,这个臭丫头,还没完没了。等他身体好了,他非得跟她再清清帐。

“这是怎么了?姐姐气呼呼的,连我都不理了。”秦可人端着燕窝进房,见他的脸上都是手印,捂着嘴,瞪大了眸子,宛烈扬淡淡地道:“别再瞪着眼了,瞪着眼的人已经够多了,以后你别给我送吃的了,你就权当我死了。我就死了,也不值得你关心。我……”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姐姐,我早就想通了,我只是来看看女儿的父亲,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对心颜多关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心颜这孩子,比不得姐姐的四个,可是这丫头还是很乖巧的。”秦可人心里酸酸的,不晓得跟他说些什么,只得拿女儿说事,曾经那么恨他,见他落魄得如此,又不由地伤心了,他毕竟是皇上,先皇的后宫不知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皇上,就红颜老去,郁郁而死的。至少她还有女儿,谁让她进了这厚重的宫墙呢!能有今天,被打入冷宫,还能如此风光,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宛烈扬深叹了口气,歉疚地道:“对不起,朕不该当皇上,一切都是朕的错,当年朕应该带着如霜,隐居他乡,也不会害了这么多人,人啊……心颜呢?你可要好好的护着她,晚上千万别点灯,免得成了南兰雨的目标!”

“你放心,姐姐让我们搬到边上了,让我们住奴才们的房间,正房里伏着侍卫呢!快喝了吧,养好了身子,才能跟姐姐斗法!”秦可人戏谑道。

宛烈扬尴尬地端过了燕窝,仰起了头,二三口倒了进去。看着秦可人出房,倚在床上,又是一阵嗟叹,他跟白如霜一样,都欠下了太多的情债,一想起阮燕北就生气,他是恨不得他死吧?他对他这般的礼遇,他居然心存非份,还想娶她?只要有他在,他这辈子都没指望,白如霜就是为他生的,永远都是他的。

秦可人进了房,见白如霜和衣躺在床上生闷气,往里探了探,探问道:“姐姐,还生气呢?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快去吃饭了,孩子们都等着呢?”

“你们吃吧,我气都气饱了,这几个臭孩子跟这个臭男人一样没良心,我还是死了罢……”

“说什么气话呢?谁要是有这样的孩子,怕是祖坟冒青烟了,骅儿,再过二年,指不定能中状元了。还有驻儿,骐儿,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你就知足吧,要说他们气你,也是因为你教的太多了,得了你的真传,一学就会的,能不跟你闹吗?至于他嘛,你若不高兴了,就去打他一顿,消消气呗,反正他就是病愈了,也打不过你,更何况现在。要是还不能出气,要不我立马叫人,剁了他的手,剁了他的脚,将他装进坛子里,你觉得呢?那我可去了……”秦可人故意阴冷冷的提高了声音。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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