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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行了,那你要怎么样?阮燕北这个可恶的东西,狼子野心……我……”非杀不可。
“怎样?你管得着吗?三哥又没有犯错,他跟他的女人洞房,关你什么事?要你气成这样?好似睡了你女人似的?也对,她是曾经是你的女人,怎么,你又后悔了?”白如霜又气又好笑,翻着眼白,不去看他。
“他的女人?臭丫头,你说明白些,怎么又是我的女人了?到底是不是你啊?”宛烈扬转过了她,白如霜这才看清,他的脸色暗淡无光,泛着青,嘴角还残留着血丝,那目光都有些空洞,好似在用着一丝力气。
“你还好吧?快回炕上躺着去,你这是干什么呀?像个疯子一样,起来了……”白如霜用力地扶起了他,将他撑回了炕上,微喘着气,抚了抚额头的珠汗,宛烈扬抓住了她的手,急探问道:“说啊,朕等着你的话呢?”
“父皇,你以后不要找女人了,母后这到美,街上的男人都说母后长的好看,儿臣也觉得街上没有比母后美的女人,父皇,母后是天下最好的……”宛明骅声音随着胸口一颤颤地起伏着,他常常看见母亲落寞地站在月台上,呆呆地望着远处,连叫她几声都没有回音。也几次看到母后起床后,眼眶浮肿,每当这时,她总是在房里躲着不见。现在他知道,她一定是想父皇了。
“是,是父皇有眼无珠,是父皇……”
“行了,你一点都不爱我,连自己的女人跟别人上床上,呵,居然只想听墙角,是徐美人,今儿来送草药与衣服,居然一直在房里等着三哥,真是上天安排啊,所以我就让她替了……孩子们,快去睡觉了……”白如霜撅着嘴,依然没好气。没用的东西,为了那个臭女人,要杀她。为了她,却是像乌龟一样爬上了,还是只死乌龟。
宛烈扬长吁了口气,咧开了嘴,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这病也似好了一半,踢了白如霜一脚,笑嗔道:“死丫头,朕的心都被你给挖了,好了……不好了……”
“母后,儿臣能跟父皇一起睡吗?”宛心颜怯怯地眨巴着眼睛,她不晓得这样做,会不会惹起母后不快,俩人还在吵架,这不算是帮父皇吧!
“可以啊,只是你父皇有病……”
“有什么病,一时还死不了,都是被你给气的,心颜上来吧,父皇搂着你睡……”宛烈扬微笑着,阖了阖眼睑,他不会死的,他还没有跟她重新燕好,怎么能死呢?
“我也要,父皇,我们都睡一起啊……母后,你也上来啊……这样睡,坏人来了,也不怕了……”
“傻瓜,若是坏人来,这才叫一窝端了呢?好了,其他人都回里边睡去……听话,如果你们不听话,你父皇的老相好,就放毒蛇进来了……”白如霜手指合拢,晃动着,宛心媛吓得,抱住了她。
宛烈扬晕眩地垂了头,这要到何年马月,她才饶过他啊……女人真是若不得……
讥讽
月光透过了窗纸,让房里一阵若隐若现的柔美,像是起了淡淡的紫雾。白如霜抱着被子,酣然入梦。今夜房里多了一个人,她似一棵飘摇的浮萍,有了依靠,他的气息又回到房里,虽然她依然有气,但是她想试着放下。
宛烈扬回头看着床,虽然床也换了,可是床上的女人却没有换,他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卷缩的身影,像是狼盯着小绵羊,却又不知如何下手,着实伤脑筋。
手枕着头,轻笑了声。这只小狐狸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喜欢卷在一起,也不显累,不管怎么样,总算回到这个房里了。
翌日,迷糊中,听得门外李禄地回禀声:“娘娘……阮大人走了……”
白如霜揉了揉眸子,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突见炕上的他,正虎视端端地盯着她,因为太热只穿着亵衣的她,露着白润纤细的双臂,臂上还有一条疤痕,白如霜急忙解下了床帘,将久衣穿上,呶了呶嘴,色相毕露,小心挖了他眼珠子,从前是他高兴欺侮她就欺侮,风水轮流转,老天真公平。
宛烈扬清咳了声,戏谑道:“处子之身都被朕破了二回了,你还遮什么?”
白如霜斜了斜眸子,迅速地下了床,一头如瀑的长发,乌黑亮泽,双手随即的一捋,用钗子一插,迅速地打开了门,探问道:“怎么了?”
“娘娘,侍卫回禀说,阮大人一早就出宫去了,说是……再不管皇家的事了,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恶的东西,他是不是没得逞心里不舒服……”身后传来了宛烈扬的怒斥声,什么侠义之人,全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就他这等德行,凭什么说他?野心还真够不小的,看来昨夜那一出,他是故意的。看到徐美人替了白如霜,明知现在用人之际,他撂担子不干了,难不成还想逼嫁不成?
白如霜也是一脸无奈,昨夜她被他搂在怀里,快要窒息,幸亏有徐美人在,如若不然,她当时真不知如何脱身了?虽说宛烈扬有错,倘若她以此报复,那她就是错上加错,再则以后更是无止境的痛苦,三人痛苦,不如二人痛苦,至少阮燕北总有释怀的一天。
“那徐美人呢?三哥也带她走了吗?”白如霜急忙探问道。
“奴才正要说呢?没有,徐美人在房里哭呢?侍卫怕她想不开,所以……”李禄凝视着白如霜。
白如霜急忙嘱咐道:“快紫陌去看着她,我洗漱一下立刻就到,让她放心,本宫会给她做主的。”
“是,奴才立刻去!”
“就算你赐了婚,阮燕北能同意吗?”
“不用你管,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完,好事坏事也让你做完了,你说怎么办?你们都是臭男人,没成亲之前是个人,成了亲全都不是好东西,退一百步笑还笑五十步?”白如霜心里有气,呛得宛烈扬愠怒,却又无言以对。这人的确不能做坏事,一做了坏事,真是咸鱼难翻身。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难怪人说丑妻笨妻是个福,这个死丫头,宁可她笨的像猪一样,也不是这样的咄咄逼人。
紫嫣端着水进房,又帮着白如霜梳了发,洗了把脸,急急地赶着出房了。李禄提步进房,探问道:“太上皇,你要起来了吗?”
“朕想睡棺材里了,还起来干什么?你告诉朕,阮燕北是否常缠着皇太后,他们俩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宛烈扬酷意泛滥,怄得难已忍受。
“奴才发誓,绝对没有的事,皇太后从允州回来,在佛堂放声大哭,哭晕过去了。阮大人说,这是何苦?眼泪也是叭叭地往下掉,依奴才看来,阮大人当然也知道皇太后不是寻常女人,所以太上皇,您还是当做没听见,没看见……”李禄汕然地道。心想,制成别的女人,一定是早嫁人了。更何况阮燕北总是这样帮着,日久生情也是情理中的事。
“朕又不是聋子不是瞎子,好了,跟你说不明白,快去端药来,我要快点好起来……”宛烈扬轻叹了口气,能怪谁呢?怪就怪南丰国那些该死的,又一起,如果国家强盛,南丰国也不会这样嚣张,说来说去,还是先皇处事不当,可是先皇都死了,还死于女人的手里,怪了又有什么用?
白如霜急冲冲地进了房,见徐美人坐在床上发呆,白皙的脸上还有手印儿,脖子都是深紫的吻痕,神情倦怠,人像虚脱了一般,有气无力地。见白如霜过来,珠泪滴落而下。
“别哭,三哥不会不负责的,我送你回山庄如何?三哥打你了?他是不是疯了?紫陌快去拿药来……”白如霜也不知如何安慰,昨夜她也没有细想,将徐美人推了上去。白如霜握起她的手,轻探道:“美人,你是后悔了吗?本宫对不起你……”
“不,皇太后,你别这样说,我是心甘情愿的,阮大人救了我,他说我像一个人,我想一定是皇太后,美人没有非份之想,就算不认识阮大人,就皇太后对我的大恩,我也是义不容辞的。更何况,我喜……欢阮大人,就算阮大人不要我,我也毫无怨言。”想着阮燕北的狂热,脸儿又不由地红了。只是还在睡梦中,被一个巴掌打醒,都来不及解释,他已经出门了。他绝望地目光让她十分的愧疚,她明白,他想要的不是她,倘若没有她在,兴许他的愿望就达成了。可是那时,她不假思索,借着黑暗。可耻地欺骗了他。她的第一次,又惊喜又无奈又刺激又紧张,也让忘了一切,跟着他享受着夜的疯狂……
“那就好,三哥只是一时有些想不开,他会想明白的,珍惜眼前人的。午饭后,我送你回山庄,我想夫人让你来看三哥,可见夫要是喜欢你的。美人,为了自己的幸福,有时吃些苦,受点委屈也是值得的。再说三哥可是好男人,比皇止可好出一百倍,你一定是有福的人……”白如霜轻叹着,她算是栽在一个粪坑里了,嫁给谁也比宛烈扬好,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想起来,就愤恨。
白如霜又说了会话,转身出房,娇阳似火,走在宫道上,无精打采,为什么就没有消停的日子,难道人世间,就得天天这样在层出不穷地事情里消磨时光了吗?难怪有人想当神仙,神仙多舒服,想吃就变,想去哪儿,一眨眼就到。不想做事,偷懒也没有人管。
宛烈扬见她气冲冲地回来,佯装着睡着了,不去招惹她。片刻,又出房批折子去了。天下的皇帝要是都跟她这么勤劳,这天下早就太平了。又传了司马栋进宫。听得阮燕北不干了,司马栋也着实惋惜,加之昨夜侍卫中毒的事,又不由地添了几分担忧。万一御林军几千人被下了药,那还了得,就是妓女都聚集起来,也来不及啊!再说如今日子好过了,谁家愿意将女儿往火炕里推啊?
白如霜让他们分批用餐,确定前面无事,再吃饭。司马栋退去后,她转身回了房,换上了男装,送徐美人回山庄,也顺便私下里查看南兰雨。她就不信了,会捉不到这个女人。
“你去哪儿啊?穿成这样?”宛烈扬看着翩翩美少年爷,眸里几分赞叹,也是担忧,这女人是男是女都让他不安生,不是宛烈玄就出来个司马枫,不是司马枫就来个阮燕北,不知道今后还要勾得多少男人的魂。
“我要去捉南兰雨,让你们夫妻团聚。记得,别让孩子们乱跑,他们都不怕毒,你自己当心点,你要毒发了,可没有救了!”白如地可是是关心,话语却是冷嘲热讽地,让宛烈扬又是一阵怒火。
“你去哪儿捉她啊?这么热的天,她若不死,难不成咱们的日子就不过了?她还没那个能耐,能随便出入皇宫!”
“想当初,你们是打地洞进来的?洞在哪儿呢?”白如霜讥笑道。
宛烈扬捡起枕头,朝她掷了过去,低喝道:“你够了,下回再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我真生气了,我做和尚去,让你当寡妇成瘾!”
“哼……”白如霜刻意地冷哼了声,掉步出房,她不过说说,他就受不了了,她还受了三年呢?人生有几个三年?出了宫门,上了马车,送着徐美人出了城,阮燕北居然不在山庄里,也没有回山庄,白如霜不由地纳闷,这个男人丢了处男之身,也自甘坠堕落?跟阮夫人回禀了昨夜的事,阮夫人将事情给揽了过去,白如霜看得出,她们真的很喜欢徐美人,她也放了心。
回到城里,正当是太阳火辣辣之时,白如霜让李禄赶着马车,缓缓地走在京城的街头,四处查看着来往的人群。突得一想,下了车,跨进了药铺,伙计见人进门,探问道:“要点什么?”
“最近可有人购买砒霜、鹤顶红之类的有毒之药?”白如霜摇着扇子探问道。
“啊?没有啊?”
“将记录的簿子拿来一看,刑部的,查一起投毒案,快点……”白如霜伸手探问道。
伙计挠着脑勺,探向了老板。那老板鬼鬼祟祟的,瞟了一眼,点了点头,他才从下面拿出了本子。李禄朝白如霜使了使眼色,白如霜也觉得诧然,难道她的运气好到,马到成功?佯装着翻动着,见那记载的年月,虽是一日日分开,可是却是紧紧相挨着。重重地拍着柜台,怒喝道:“叫你们老板出来,为何几天内卖出了这么多的毒药,是谁买的?记着,你要是敢撒谎,诛连九族,说吧!”
“小的不知情啊,你问老板……老板,大人叫你呢?”伙计缩了缩脖子。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从帘后而出,留着两片八字须,就让人看着不爽,讪笑道:“这位小爷,上面记得明明白白,还有名字,都是百姓买走的,您可以去查访!”
“你放心,查访是一定的,不过我要你带着一家家去问。这些人买这些毒药干什么?难不成我宛西国的人心不古到这个程度了?李禄,去叫御林军,你若现在说实话,还可以饶你的命,你敢胡说八道,罔视朝廷的告示,发不义之财,我告诉你,万一这歹人,将这些毒药往水源上一撒,说不准你家就是全家没命!”白如霜怒不可竭,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