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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烈扬窘得无地自容,被这丫头抓了现形,还被嘲弄了番,简直是笨到家了。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一脸尴尬地说不出话来。这个白痴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脑袋是越来越灵光了。抬头探了探,嗔怪道:“你说什么呢?谁装死了,我只是晕了一下,体力不支,扶我起来!”
“让开!”韦琪英与赵新盈来势汹汹,美目圆瞪,气势不同而语。
司马枫凝视着她们,想着让白如霜看看这些人的面目也好。见几人快要哭出来,这才让开了道,他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再说演这种烂苦戏,也见好就收。免得帮了人,还倒霉了自己。
“太子爷……”三个女人瞠目结舌头,她们刚过了人墙,宛烈扬居然没事人似的立了起来。淡淡瞥了三人一眼,不快地道:“你们下车干什么?我让你们下了吗?”
三人抿着唇,委屈的泪水滚滚而落。低头跟在他的身后,缓缓往回走,心里着实恼恨,这个恨意全都转移到了白如霜身上。白如霜却不知,调皮地眨巴着眼睛,轻声道:“姐姐,你们不要怕,太子爷是怕恶欺善的,他以前欺侮我还要可怕呢?现在我不怕他,他也……”
赵盈新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恨不能杀了她。冷哼道:“白妃妹妹,你是宠妃,又怀了孩子,我们怎么能跟你比,你又何必在我们面前炫耀,韦姐姐我们走!”
“我……我没有……”白如霜一出口,也招来了韦琪英跟秦可人的白目。在别人的眼里,她越是辩驳,越是矫情,越是可恶。白如霜抬起的手,又垂了下了。委屈地快要哭出来,眼眶微红,绕着死人,落寞地往回走。
一群寒鸦在天空盘旋,呱呱的叫声让山野又添了一分恐怖。司马枫拧了拧眉头,山路被山贼挖了一个下斜的大坑,边上的基土都有些晃动,马儿经过,说不准会滑坡而下,没有大石垫底怕是很难修好。下面是倾斜的山坡,杂木丛生,十分的陡峭。又是前不着村,又不着店的,也找不到修路的工具。山风凛冽,已是午后,经过一番打斗,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饥寒交迫,也无力折腾。
“怎么样?不行吗?”宛烈扬提步上前,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决然地道:“算了,弃车骑马吧,来人,将马从山上绕过去。”
司马枫事不关己,耸了耸肩,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淡笑道:“太子爷,马是绕过去了,你的太子妃怎么办?你一个人打算驮四个呢?还是分由侍卫们驮?再说了如霜怀了孩子,这马儿起伏,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受得了?”
“那就慢慢走回去,下了坡,前面定有人家,派个人去搬救兵。”宛烈扬斜睨了司马枫一眼,这小子什么时候了,还玩世不恭,摇了摇头,提步返回。掀开了帘子,见白如霜正气呼呼地咬着包子,才想起早过了吃午饭的时间,肚子适时地呜呜叫起,笑哼道:“你挺有远见,给我一个,山路不能过了,我们要从山坡上绕过去,骑马回去!”
宛烈扬伸长了手,白如霜翻着眼白,就是不搭理他。宛烈扬讪讪地扯了扯嘴角,真是没面子,不由地低喝道:“白如霜,你再得寸进尺,我就将你留在这里,给山贼做压寨夫人了。反了你了,快给我一个,饿死了,快点!”
“你还说,都是你,她们都不理我了。呜……你真是太坏了,不许我跟男人好,也不许我跟女人好,那你想让我跟谁好嘛?我心里难过死了,我撑死算了!”白如霜愤愤地往嘴里塞着大包子,只塞的腮膀鼓鼓的,像两只大包子,撑的咧开了嘴。
“臭丫头,别人饿肚子,你这样暴殓天物,给我吧……”宛烈扬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两只包子,往嘴里塞,他都饿的浑身打颤了,她居然要撑死。轻声道:“嘘,别出声,大家都在饿肚子,要是听说有吃的,连你嘴里的都被掏出来了。路途遥远,不知道要饿几天呢?”
白如霜咽的两眼发直,抓住了他的肩膀,趴上他的背,怒哼道:“我喂了你,你背我!”
“什么?给我下去……”宛烈扬笑哼道。
“就不下去,有本事,你将我打下去,我现在是恶人了!”
第三卷 性相近 情初绽 第091章打情骂俏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要欺本太子了?臭丫头,行啊,这笔帐我都给你记着。总有一天,你别哭着求我!”话虽如此,心里却嘀咕着,做回善人也不错。嘱咐着抓紧了,单手托着她的身体。
白如霜见宛烈扬轻哼了声,才想起他的手臂受了伤,是不能太用力的。挣扎着滑了下来,自己往前面去了。宛烈扬抚了抚手,笑逐颜开,这个恶人还是心里有他的。宛烈扬紧追了上去,抓住她的手,深怕她摔着,招呼道:“司马枫,将如霜背过去……”
司马枫应声而来,拍拍肩道:“上来吧,哥哥的肩膀决对是宽厚的……”
“我自己走好了,我喜欢走山路,再说了哥哥是好人,我不能骑你!”白如霜边说边将手,伸给了立在上面的侍卫。司马枫噗哧一笑,怜悯地探向了宛烈扬。
宛烈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揪了揪她的耳朵,低喝道:“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揪了你的耳朵!”白如霜垫起了脚,求饶道:“掉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好了,太子爷,你们这样很撩人,什么时候了还打情骂俏,真让人受不了。以后再也不跟你们出来了,回家我就娶媳妇去!”司马枫戏谑着,将白如霜一托,递给了上面的侍卫。
“去……去,她就是你带坏的,你教她点好的,行不行?明知这丫头学好的不易,学坏的一瞟就通。你再不做好榜样,下回就该给你喝蛆汤了!”宛烈扬斜了司马枫一眼,想着这丫头说的蛆,浑身不自在。拉着侍卫的手,也上了坡,拉着小树缓缓而过。
“太子爷,你这话可就把微臣给冤死了,我跟如霜在一起加起来,也不到一天。如霜,你说,你是跟谁学的!”司马枫追上了前,不服气地叫嚷道。
白如霜扶着小树,蓦然回头,见宛烈扬眸子微敛,眼神严肃而凌厉,立刻垂下了眸子。歉然地道:“二哥哥,我对不起你,他比你凶,我要识时务,你就当是你教的吧!”
“哈哈,如霜,你说的很好,二哥哥明白了,太子爷,就算是我教的!如霜,哥哥扶着你!”司马枫二步并做一步,跨到了宛烈扬的前面,乐不可支,扶着白如霜,将翻着眼白的宛烈扬扔在后面。
“太子爷……”韦琪英跟秦可人双脚打颤,这要滑下去了,就是断手断脚,吓得小脸发白。
宛烈扬回头看了一眼,这些平日里的千金小姐,战战兢兢,挪不开步。再看前面的白如霜如履平地,淡然地道:“有人扶着你们,有什么好怕的,快走,太阳要下了,天寒地冻的,别耽搁了行程!”
韦琪英面无表情,秦可人好是失望,赵新盈轻哼道:“太子爷的眼里就只有白如霜,我们都是多余的。倒底是谁耽搁了谁的行程?姐姐,别愣了,走了,肚子饿死了!”
“太子爷,怎么能这样对我们?”秦可人潸然泪下,小声嘀咕着。韦琪英安慰着她,一步一步地移着下了坡。应子荣背着白如霜的大包袱,上前嘻笑道:“白妃娘娘,奴才将你的包拎过来了,你放心好了!”
“哟,应公公你真厉害,背着大包都能过来,也帮我们的拎过来吧!”赵新盈冷嘲热讽,说不得太子,还说不得奴才吗?
应子荣笑眯了眼,轻笑道:“赵妃娘娘瞧您说的,奴才不正好给白妃娘娘赶车吗?几位娘娘的东西,自然会有人弄过来的!”
司马枫拉过了白如霜,轻声叮嘱道:“别看了,有些事是无能为力的。越描越黑,有时候辩解不如沉默。太子爷在前面等着你呢!”
宛烈扬让其中一部分人,护送着韦琪英三人先行而去。他则跟司马枫几人,缓步而行。司马枫连哭的心都有了,又冻又饿的,回到驿站,两条鼻涕啥时留下都不知道。喝了点热汤,才回过神,大吐苦水。
皇帝听闻了遇山贼的事,心有余悸,再也不敢让谁单独而行。命令每日按规定之时出发,白如霜犯过了错,每天起的早早的,催着宛烈扬起床,宛烈扬一个脑袋两个大。因为太子起的早,连带着仆人起的更早,如此一来,太子的人每天是最早准备就绪的。害得宛烈扬脸上无光,成了一遭被蛇咬,十年怕缆绳的胆小鬼。
眼见着抵达了京城,白如霜越来越心烦意乱,拧着帕子,往后探去。一直被宛烈扬看着,她都没时间去见宛烈玄。宛烈扬看在眼里,浓眉微蹙,凝视了她一会儿,冷哼了声道:“别看了,你看不到他,在后面呢!”
“你……我才不是想看六王爷呢?我看三王爷……”白如霜微愣中,竟忘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抬眸瞄了他一眼,这个坏蛋,是她肚子里的虫吗?就算看了,又怎么样?
第三卷 性相近 情初绽 第092章不守规矩
“白如霜,六弟得了相思病,你要是再去见他,他就要死了。你想害死他吗?再说了,六弟马上要成亲了,你要是再去看他,六王妃吃醋,造成别人夫妻不和,你就是忘恩负义,明白吗?”宛烈扬清冷的眸子微微一闪,阖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白如霜垂头丧气地斜靠在车壁上,轻叹了口气。她是再也见不到六王爷了吗?突然间好想他噢,六王爷这样的好人,但愿他能长命百岁。突然抬眸道:“我要去王爷府,我还有很多东西在那里呢?我还要见紫桐姐姐,我……我不想进宫……”
“你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由不得你。东西自然会有人给你送进宫的,听话,你放心,宫里很好玩的,你一天也走不过来。等到六王爷病好了,我再带你去看他。你现在有了孩子,是不能见六王爷的,这孩子跟六王爷的病是相克的,你会害了六王爷的,不是我不让你去!”宛烈扬的眸子里闪过精光。果然白如霜信以为真,点头道:“那我生了孩子,就可以去了吗?”
“对,真聪明,快来这边坐好,你是太子妃了,要懂得规矩,不要让别人笑话你。你是六弟教的,六弟就好比是你的师傅。不能给师傅丢脸!”
“我知道了,教不严,师之惰,我是不会给六王爷脸上抹黑的。”白如霜笃定坚决的表情,让宛烈扬依然醋意浓烈。
回到了太子宫,宛烈扬将白如霜安置在自己的房里,还让红珠、文画两名宫女,贴身照顾,虽非正妃,却是无限的荣耀。殊不知,他的所谓保护,恰恰都是给白如霜树下了强敌。
下了几天的雪后,天空又放晴了。白如霜在太子宫里,因为宛烈扬的宠爱,倒也过得如鱼得水。奴才们自然不敢欺侮她,其他三位太子妃,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表面上,还是姐妹相称,偶尔也一起说句话儿。白如霜越来越离不开他,偶尔独自睡了一夜,彻夜难眠,再也不推他去别人的房里。宛烈扬本就不喜,跟她在一起,总是乐趣无穷,觉着自己倒回了几年。
“好了吗?快点,该走了,今儿是母妃位居中宫的大事,别迟了。又让她老人家说你!”宛烈扬掀帘朝房里的人,催促着,让她自己过去,又说怕,再则他也不放心。等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有出来,等得心焦无奈。
“来了!”白如霜蹦出了房,头上梳着云罗髻,如双云斜飞,云堆上斜插着如帘似的金饰,耳际坠着东珠,特别是一串晶莹闪光的珍珠,加上一身白底牡丹的团花袍裙,雍荣华贵又不失活泼。
宛烈扬皱了皱眉,扶住她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慢点,让门槛给绊着了,后悔也来不及!”“知道了,今儿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快走吧,晚宴开始了吗?”
“你就知道吃,瞧瞧你的脸,都圆了!”宛烈扬笑嗔一眼,接过红珠手上的斗篷给她披上。
“圆了不好吗?说明太子爷富足,红珠说我这是富态。不好看吗?那你休了我好了。反正,我也没指望你疼我一辈子的!”白如霜撅起了小嘴,在宫里都快闷死了。这个不让做,那个不让做,还让她学规矩,幸亏肚子里有孩子,不然苦死了。
“臭丫头,你给我站好了,男人说一句你就顶十句,成何体统。”宛烈扬一脸严肃,冷下了脸,见她低下了头,又严厉地道:“出了门,说话小心些,别被人抓住了把柄,祸从口出,我可是为了你好。说不好话,是要掉脑袋的!”
“人家哪有顶十句,一共才五六句。好了,不说了!”又一张臭脸,跟马桶似的,白如霜撅起了嘴。
寒鸦凄切,四处一片白茫茫的,残雪依然铺盖着角角落落。宛烈扬跟白如霜坐着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