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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一声叫嚷道:“大哥,白妃娘娘在这里?血……快叫太医,娘娘流血了……”
宛烈扬他已跪倒在地,身体瘫软。听得叫声,微微一愣,立刻拭去了泪水,冲了过去。
接过宛烈义手中的白如霜,用头蹭了蹭她冰冷的脸,惊呼道:“如霜,你醒醒,快来人,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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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定的疑云
“大哥,快走,快去东院,快将她放下!”宛烈义指挥着已晕头转向的宛烈扬,将白如霜抱到东面秦可人的房里。推开了门,将白如霜放在炕上,血染红了她的衣服,宛烈扬的身上也沾满了血。宛烈扬来不及多想,盖上了被子,搓揉着她的手臂,大声道:“臭丫头,快醒醒,你没事的,会没事的……”
他血气方刚的脸已是煞白,僵硬的面容一阵阵颤抖,猛地回头怒吼着:“太医,太医呢?怎么还没有到,三弟,快帮我去拎一个过来,这些该死的,有事不见人影……”
“大哥,你冷静点,再急也没有用。好在刀子自己跳出来了,不然……”宛烈义叹气,现如今也悬,流了那么多血。年三十的,怎么就留她一个在房里。宛烈义也知道宛烈扬独宠于她,这个事实谁都知道。或许谁都在猜,为什么会发生大火,即便是不小心燃着的。
“太医来了……”应子荣气喘喘地领着太医进房,太医还未上前,就被宛烈扬攥到了胸口中,脸上一股肃杀的寒气,冷喝道:“一定要救她,否则你也别活了!林乔年呢?他去哪儿了,派个没用的人,来敷衍本太子不成?”
“太子爷,您快放手,先让太医看看吧,已经派人去请了。今儿不是年三十吗?林太医回家过年去了。”应子荣急切地回道。
姓陈的太医这才缓过神,仔细地搭着脉,稍稍停顿了一些,边上的宛烈扬已急地甩臂跺脚,快要疯了。陈太医起身作揖道,结结巴巴地道:“太子爷,娘娘失血过多,孩子已经掉了,肪像混乱,臣立刻方子,先将血给止住了。房里不能太冷,需得将寒气逼出来,否则会落下病根!”
宛烈扬依然心急如焚,怒火溢满了胸臆,愤得他想杀人,揪起了陈太医,怒吼声声:“现在不是病不病根,是要她活过来,活过来懂吗?去找暖炉来,将床上都放满!”
“是,太子爷,奴才这就去!”应子荣泪水婆娑地奔出了房,白如霜若是真的出了事,怕是以后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暴怒的太子又回来了,他的怒气以后就没有人治,只怕是大家接着了。
陈太医立刻写了方子,宛烈义拿着方子急声道:“走,我跟你一起抓药,煎好了拿过来。大哥,事已至此,白妃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白如霜晃着头,额头上汗水涔涔,苍白的脸像是倾刻间瘦去了一圈。痛苦地呻吟着,喃喃着,却似蚊子飞过。宛烈扬搓着她冰冷的手,眉心揪集,担心像是洪水从心口喷出,急得连连叫唤道:“如霜,小白痴,你醒醒,没事了,你这个丫头,你到底在干什么?将房子都烧了。早该带你去的,都是我不好!”
“娘娘……奴婢该死……娘娘”红珠冲进了房,跪在地上,移步上前。
宛烈扬阖了阖眼睑,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噌地立了起来,将红珠提了起来,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怒喝道:“该死的,连个人都看不好,你是该死,你这个死奴婢,你干什么去了?”
红珠直觉着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连宛烈扬吼些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见他怒目圆瞪,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红珠没有害怕,一副前来领死的愧疚表情,她真的想以死谢罪。泪水倾泄,哽咽道:“太子爷,您打死奴婢吧,奴婢心里好受些。是奴婢该死,以为娘娘睡了,就跟文画、陈青、小邓子一起喝一盅酒!”
“好啊,你们这些死奴才,喝酒,还敢撒谎,喝了一盅就醉得死了?连她喊救命都不知道了吗?”宛烈扬快要气炸了,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刚刚出了事,想不到又起祸端。
“真的只有一盅,不知怎么的, 就晕倒了。刚刚出来时,头还晕晕的,奴婢刚刚想了很久,娘娘房里的火起得莫名其妙,我见娘娘睡了,将火盆都移远了,只留了一盏油灯,搁在桌子上面的。就算翻了,桌子在正中,怎么会连整个房都烧了呢?”红珠清醒过来后,越想越不对劲。
“你说的是真的?”宛烈扬的眼珠都快突出来,随即又道:“先别声张,快去端热水来,给白妃洗洗,别人要是问起,就说白妃还在晕迷?现在除了你,谁也不要相信,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对,如果不是意外,如霜怎么会跳窗,而不是走门呢?”宛烈扬脸色由白转青,灯光下呈现了黄绿色,怒气消去后,脸上的阴冷还让人更加恐惧。
红珠拭着泪,连连点头道:“是,王爷,奴婢知道了。奴婢立刻去……”
宛烈扬出了房,怒吼道:“来人,快去传司马枫,白妃快不行了,快让他进宫!”
“是,太子爷,奴才立刻就去!”“大哥,真的不行了吗?要不要通知六哥啊!六哥也一直病着,真是同……”宛烈童瞥见了宛烈扬快要杀人的目光,立刻躲到了宛烈新的身后,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宛烈新探问道:“大哥;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跟兄弟们说。火是灭不掉了,大殿全都烧了,好在房子没有连着,前后左右都没事。”
“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年三十,不能因为我们,让大家都失了兴。快走吧!”宛烈扬挥了挥手,要是宛烈童再说一句,他真的要揍人了。
“太子,怎么样了?怎么会着火呢?这个丫头,在干什么?年三十自己不好过,非得让大家都不好过……”皇后由人扶急步进厅,还未等皇后说完,宛烈扬当着众人的面,怒气道:“母后,够了,你喜欢她,你是皇后也要有皇后的气度,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一个快死的人,有意思吗?出去,全都给我出去!”
皇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在众人的面前连个台阶都没有。怒得咬牙切齿,她的威仪何在?韦琪英扶着她,柔声道:“母后,对不起,太子爷是伤心过度,才失言顶撞您的。母后我们走吧!”
“好,本宫才懒得管她是死是活!”皇后气呼呼地走了,所有的人也都退了出去。红珠端着水进了房,秦可人跟着进房,找出了衣服,又退出了房。
宛烈扬掀起了被子,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被子都染红了,宛烈扬抱着白如霜,脸颊紧添着她的冰脸,喃喃地道:“霜儿,你要挺住,别穿裤子,再去拿床被子,垫在上面,霜儿…”
“太子爷,好了!太子爷,这些都是污血,流了也好。娘娘不会有事的,娘娘是这样的与众不同,不会有事的!”红珠立在一边抹着泪,端着血水出了房。
“爷,小暖炉拿来了,不过很烫,别将娘娘给烫着了!”应子荣端着五个小暖炉进了房。宛烈扬拿来了衣服,包了起来,一个个放进被子里。片刻,宛烈义提着食盒进门,端出了药罐,将汤药倒了出来。宛烈扬一点点喂进了她的口中,急声道:“三弟,帮我去看看,将文画、陈青还有小邓子这三个人找过来,生要见人,死人见尸!”
“大哥,三个奴才还能跑哪里去,你要罚还是等些时候再说!”宛烈义劝道。
“你不知道。这火烧得奇特,前些日子,如霜中毒,现在又着了火,这个人是非除她不可。这回我一定要查出来,不能再有三了!”宛烈扬自责莫名,上次就不该罢手。宛烈义诧异地道:“有这样的事?三位娘娘不至于吧?唉,这事……我这就去!”
大火渐渐熄灭,焦味弥漫,五天间的房子浇得只剩下黑黑的断垣。庭院显得更加开阔,污水残存,凌乱万分。太监们开始着手清理,打扫着院子。司马枫立在废墟前,双拳紧握,怒气隐隐。他进来的时候,炎势还很旺,让人束手无策。只得看着它倒塌,看着火在风里尽情地舞动。
宛烈扬坐在床沿一夜没有合眼,眼睛有些浮肿,白如霜还没有醒,年迈的林乔年连夜进宫,前来诊脉。孩子是千真万确再也不能起死回生。大人身体虚弱,但是脉像已平和,不会有生命危险。听到这句话,宛烈扬才松了口气,但是依然不敢松懈,司马枫掀帘而进,探问道:“如霜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你们审得如何了?”宛烈扬摸了把脸,立刻精神一振,急探出声。
司马枫打了个哈欠,审了一夜,却是精神疲惫。轻叹道:“两个太监,都没有交待,你们来时,他们两个醉着呢?被人救出来的,迟一步就没命了。不过那个文画最可疑,问了四人,热酒的是她,不过她死不承认。什么都浇了,没有证据!”
宛烈扬突得怒声道:“没有证据,就从她的嘴巴里找啊?我就不信了,这个死丫头,还那么嘴硬。哧,会是这个丫头吗?看上去挺本分的,早在王府了,也算是老人了,才让她去服侍如霜的。你这一说,还真是,上回如霜中毒,弄不好这白米糕也是她放的,查查她的家人,看她家跟哪家有来往?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宫里查不到,就从宫外查!”
“说的有理,那我出宫去了,您可别再大意了。我早说过这个丫头太单纯,进了宫,容易吃亏。这才几天啊,生死两回了。要是有第三次,我要救她出宫!”司马枫半认真半开玩笑,退了数步出房去了。
“不会了,决不会有第三次。”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她,这些该死的,三番二次的加害她。她醒来后,会不会连性情也变了?倘若要是这样才能长大,这代价也太大了。孩子没了,幸亏她还小,本来就是个孩子,但愿她能够挺过去。
“咳……”白如霜被烟呛的嗓子好痒好痛,微咳了数声,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身体虚弱的她,怎么也睡不够,眼睑都没有抬起,又睡着了。
“太子爷,药来了,太医还在里边加了补血的,奴婢亲自烧的,一步也没有离开!”红珠端着药进房,立刻将门关上。宛烈扬接过了药碗,轻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喂着她,红珠在一旁落泪,她是为白如霜高兴,太子对她的情义真是世上少有。又为她担心,就是因为这样的宠爱,才引来了太多的妒恨。白如霜缓缓地抬了抬眼皮,瞟了宛烈扬一眼,又迅速地阖上了眼睑。
“霜儿,你醒了?快点吃药,吃了药就好了!”宛烈扬欣喜地道。
“嗯……苦……”白如霜晃了晃脑袋,翻身朝里睡了,宛烈扬将她抱了起来,接过碗,劝道:“良药苦口,不过喝了这碗,你的身体就好了,以后就可以下床了。我带你去宫外玩,你想去哪里都行,乖,快点喝……”
白如霜紧闭着嘴,柳眉儿紧蹙,又别开了头。实在是太苦了,比上回喝的还要苦,无力地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胡说,你好着呢!喝了就没事了……”宛烈扬耐着性子,劝说着。
“一次比一次苦,我一定快死了。太子爷,我死了,你帮葬到山里去,我喜欢山里!”白如霜晶亮的眸子此刻只开了一条缝儿,黯淡无光。
“一口气喝下去,药要凉了,你不会死的,我说你不会死,就不会死。”宛烈扬加重 了语气,命令着,捏住她的鼻子,将药倒进了她的嘴里,逼得她不得不咽。
“呕……”红珠立刻将蜂蜜水送上,又将盆儿端上道:“娘娘,漱漱口就吐了!”
白如霜一感觉到甜,咕咚咚地全都喝了。垂在了宛烈扬的怀里,她都要死了,这么甜还不喝,以后就吃不到了,掏蜜蜂她可不会。她又睡着了,宛烈扬只有叹气。
外边传来了一阵爆竹声,宛烈扬才想起来,今儿是大年初一,斜靠在床头打了个盹,听得吱吖一声,立刻惊醒过来。应子荣端着吃的进门,轻声道:“太子爷,奴才给您拜年了,这是皇上赏的,您吃点吧!刚刚皇上还派人来问了娘娘的情况,奴才就说好多了,就是还没有醒。”
宛烈扬见应子荣也是眼圈黑黑的,也忙了一夜,赞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