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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拍案而起,怒喝道:“死奴才,还不快进去,让太子出来……
门吱吖的开了,宛烈扬面无表情,只穿着内衣,出了房,跪地请安道:“儿臣见过父皇……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六弟大病初愈,你明知他有病在身,为何要害他旧病复发?晕迷不醒?还带人包围六王府,你……谁给你的权力……皇帝不由地提高了嗓门。
宛烈扬却毫不惧色,仿佛置身世外,淡淡地道:“难道父皇真不知实情?从今后我没有这个兄弟。
“什么?逆子,你说什么?没有这个兄弟?你是否也没有联这个父亲?皇帝本想着太子的性格是暴躁了些,但是他不是鲁莽之人,本想好好谈,不想他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地怒火中烧。再则皇帝与太子的关系,着实奥妙,自古以来,皇帝虽立太子,但是对太子的提防也是不言而明的,更何况宛烈扬立下赫赫战功,边关的将士几乎都是跟随他出生入死,这对皇帝本就是极大的威胁,宛烈扬的这句话,让皇帝原本潜隐的担忧,立即浮出水面。
“父皇可知实情,是老六先不把儿臣放在眼里。目无兄长,大逆不到……宛烈扬紧握着拳头,微敛的目光里喷射着易燃的火苗。
皇帝闻言,一脸诧然,只听得静妃说宛烈扬要杀宛烈玄,将他打晕了,惊声道:“就为了白如霜?老六不是将她还给你了?再说老六又不知她是你的妃子,这……
皇帝的话音未落,皇后急速地冲进了院门,还未进房,已是高声急呼:“皇上,冤枉啊!
皇帝甩了甩袖子,烦躁地道:“皇后,你来干什么,喊什么冤枉?
“皇上,您可不要听偏静妃的话,六皇子向来体弱,还是冲喜好过来的,这回又病了,关太子什么事?皇后心里好是不甘,皇帝的心里依然还是静妃为先,她说的话就如此言以为真。
“皇后,你是听谁说的?皇帝的脸不由地又暗了几分,三个太子妃,二个已有身孕,不能侍寝,听得门口的太监说皇上来文华宫,臣妾才问得明白……
“起来吧,太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联相信你,联要你亲口说出个原由来。
宛烈扬磕头道:“父皇,儿臣无德不配做什么太子,儿臣请父皇剥去太子之位。
皇后闻前简直是五雷轰顶,愣了片刻,才厉声道:“太子,你在胡说什么?一个贱人值得你这样吗?你…………
皇帝打量着伏地的他,一头雾水,错愕地道:“什么?你以为太子之位是儿戏吗?这关系到国之安定,民心所归。太子,联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
“不,父皇,儿臣清醒的很,儿臣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将来何以看住天下百姓。是,儿臣是领包围了六王府,老六无义也不能怪我无情。白如霜人回到儿臣身边,心却一直在老六那儿,那是老六存心勾引,元宵之夜,她私逃出宫,两人本想殉情,被儿臣赶到,捉拿回来。也是苍天安排,老六这一急一气,回过神来了。 不想两人早已约定,趁早人不备,她再次出逃,老六将她藏在后院,儿臣一气之下,将那贱人杀了,老六跟儿臣拼命,儿臣才将他打伤……宛烈扬愤愤不平地捶打着地面,随即又伤神地叹了口气,眉头虬结。
“什么?你……你们居然干出这样的事?皇家颜面何在?为了一个女人,你们……
皇后杏目圆睁,突又心生一计,哭喊道:“皇上,明察啊!这怎么能怪太子呢?换了谁受得了,老六明知她是太子妃,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皇上……
皇帝跌坐在椅上,怒喝道:“你们这些不孝的逆子,皇家的脸面都给你们丢尽。胡有才,传朕的旨意,将六王爷圈禁与六王府,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出门一步。白如霜……将这个贱女……
宛烈扬愤愤地道:“父皇,儿臣已经将那个贱人,剁成数块了,让人弃于荒山了……父皇,儿臣不孝,只是一价武夫,当不得大任。儿臣……再则这贱人无父无母无史无族,所以儿臣不想再提。让人议论纷纷,父皇放心,只要老六不到处嚷嚷,这事传不到宫外……
“那就好,去吧……皇帝稍稍吁了口气。胡有才领命道:“皇上,那老奴亲自去一趟,奴才告退!
皇后扯过宛烈扬,尖声道:“太子,此事错不在你,皇上不会怪罪与你的,你还胡说什么?你置母后于何地?皇上,太子立下郝郝战功是有目共睹的,皇上……
皇帝突觉得有些对不住太子,起身相扶,叹道:“皇后说的是,起来吧,我儿就是太过痴情,你是做大事的人,决不能被儿女情长所累啊!
宛烈扬却坚决地道:“父皇,您还是批准儿臣的请求吧,那贱人虽然罪该万死。实也是吃尽了苦头,因为儿臣之故,她被人下药,放火,丢子,受尽折磨,所以儿臣虽恨她,却又难以自拔。太子之位乃是重位,儿臣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何德何能。因为儿子性情暴躁,做事欠思量,维护妻子却伤了母后的心,儿臣的心永远都只能属于一个人,这是大忌,必造成后院不和,所以父皇你就成全儿臣,让儿臣做个王爷,这才不误大事!
“可是,如此一来,又由谁来接替?若是不定,引起储位之争,你既已认知,改过便是……皇帝只觉得头疼。
“父皇年轻有为,各位皇弟还小,儿臣……
“皇后……宛烈扬还没说完,听得皇帝惊唤出声,不想皇后已晕倒在地,没有知觉。宛烈扬急忙将皇后抱了起来,进了内房,掐了她的仁中,她才缓缓地苏醒过来,攥着宛烈扬的手,怒不可竭,又碍于皇帝在场,不敢出声。眸子里的冷芒却是不言而明,倘若宛烈扬执意如此,她将颜面无存,一死了之。
“好了,太子你好好照顾你母后,其他的事,其他 的事日后再议……皇帝说完,甩袖出房。皇后见如此无情,并无安慰之话。又想着必是去静妃之处,不由地悲啼出声。从床上噌立而起,她若不装晕,想必已是废弃皇后,生不好死了。她这辈子与静妃的恩怨已是死结,她决不会让步的。
皇后怒不可竭,狠狠地甩了宛烈扬一巴掌,咬牙切齿地道:“逆子,本宫是你的母亲,你想置本宫于何地?你的事,本宫向来不管,想不到你如此绝情。这件事,你若再提,本宫就死给你看。、
宛烈扬立在一旁,纹丝不动,面无表情地道:“在母后的眼里,儿臣不过是你的棋子。你为儿臣请翕,将新婚未久的儿臣送上生死未卜的战场。自从七弟出生后,你让儿臣习武,你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成你竞位之筹码,我跟七弟跟其他兄弟相比,都在严师的管教之下,未得一丝空闲。儿臣不是傻瓜,母后所有安排,儿臣全都知道,只是儿臣身为长子,也难卸重担。只是儿臣没想到,母后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太子是七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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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的,声音也有些变调,惊声道:“你胡说什么?你是我生的,我会害你不成?你听谁胡说八道?
“呵,母后你可别忘了,女人若爱一个男人,是会将心都掏出来的。这宫里对本太子有情的女人,比起母后的眼线多多了,而且踏实多了。宛烈扬负手立在窗口,不想去母亲的面容,不用猜他也能想像出,皇后那比哭还难看的面容。
“扬儿,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母后,这不过是母后被你所气,一句气话,是不是韦琪英搬弄的事非?皇后咬牙切齿,除了她还有谁?难怪太子又将她接回了太子宫,这个贱人她好心收留,却恩将仇报。、
宛烈扬蓦然回头,淡淡地道:“母后,您请回吧!你不用担心,儿臣这太子位也不是想退就退的,若不是儿臣执意退去,父皇跟文武大臣都不会弃儿臣的,所以母后你还是回吧!
皇后的嘴角微微一颤,点头道:“母后知道,都是母后不好,从前对你关心甚少,以后母后会好好补偿你的。扬儿,你要相信母后,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啊!你好好歇着吧,母后走了……
宛烈扬没有吭声,直直地躺回了床上。想到司马枫的回禀,又不由地愤怒难当。他一定会查明的,她如何能轻易从宫里出去……反正他没有惹下滔天大祸,皇帝是决不会废了他,难以服众。可悲的皇家,父子猜忌,母子隔阂,兄弟相半斗,真不如出家做和尚的好。
白如霜死了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传遍了宫里的角角落落。几日后,此消息如同一本小说,有头有尾,有眉有眼的。白如霜乃是狐仙,元宵之日,为救宛烈玄私逃出宫,将自己的元丹给了宛烈玄,救了他一命,不想被太子捉拿回宫。只是两人早已定下私约,趁皇后生辰,无人关注的空当,再次私逃出宫,不想被朱青发现。太子爷本就怀疑她的忠贞,由爱生恨,将她打入冷宫。听得人报,直奔六王府,在六王府撞见了出逃的白如霜, 太子爷 勃然大怒,由爱生恨,一剑封喉。
宛烈扬性子突变,由原来的暴跌变得冷漠无语。朝堂上时不时走神,时而还失魂落魄的样子,皇帝听得宫里上上下下的热议后,勃然大怒,捉了几个多事的太监与宫女,一顿痛打,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岂是能阻止的,只是流于暗处而已民。果然,皇帝并未批准宛烈扬的要求,反而觉之他非贪念之人,将乾宁殿东边的泰和殿改为太子行宫,又是赐婚,又是赏赐。
阳春三月,桃红柳绿,花开似锦。一个月来,白如霜也如寒流而过,后宫的女人们似乎更加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再宠也不过一时,就像花开而过。宛烈扬也似恢复了心情,日日照常,并恢复了韦琪英的太子妃身份。
“姐姐的味口真好,我却什么也吃不下!秦可人远远的坐在一旁,看着韦琪英大口听吃着东西,突觉得恶心,连忙用帕子捂住了嘴。
“哟,还有吃的吗?我也没有吃早饭?太子爷上朝去了吗?赵新盈提步而进,凝视着韦琪英,晃了晃脑袋,突得指道:“像,太像了,姐姐的吃法真低频白如霜……
韦琪英的脸突得冷了下来,冷哼道:“妹妹,你眼花了吧?太子爷若听到了,妹妹以为如何?
赵新盈撇了撇嘴,很是不服,又有些气馁,当初可是她先得宠的,如今她们两人都怀了六甲,唯有她还没有消息。最近太子夜夜宿在韦琪英的房里,原来是韦琪英这个女人,学着白如霜的样子,果然是狡猾而且不知耻。可是她是太子妃,她也无可奈何。赵新盈忍着怒气,娇嗔道“姐姐,你别生气了,妹妹向来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您还不知道吗?
秦可人瞄了韦琪英一眼,笑哼道:“是啊,赵姐姐向来如此,刀子嘴的。
赵新盈嘿嘿笑着,气闷不已。这个秦可人是越来越是角色了,韦琪英阴险,她却成了打前阵的,处处为难她。好戏在后头,总有一天,她会翻身的。无趣地道:“看到秦妹妹,这呕呕的,我也没胃口了,算了,我还是回房吃去吧!
韦琪英与秦可人相对一笑,突然韦琪英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全身突得一阵热汗,后中的筷子跌落在地,捂着肚子,惊声道:“好痛……
“娘娘,你怎么了?边上的丫环坠玉惊慌不已,这才六个月,还未到生之时,急忙道:“来人啊,快去叫太医,这是怎么了?娘娘是不是吃多了,伤了肠胃了!
秦可人提步上前,惊声道:“姐姐,快去叫太子爷回宫,怎么会这样?
秦可人吓得手脚都软了,直直地盯着桌上的包子,难道说这包子有毒?幸好她没有吃,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韦琪英已是痛得额头珠汗阵阵,小腹下坠,一阵阵的惧痛,血水顺着裤管而下。
宛烈扬闻讯回到太子宫里,韦琪英已被扶回房,躺在床上痛苦的叫喊。见宛烈回来,向来处事不惊的韦琪英,伸手哭喊道:“太子爷,救我……
床边的太医急声道:“娘娘,你别动……
宛烈扬上前握住她的手,不解地道:“太医,太子妃是不是吃坏肚子?还是要生了?
太医轻叹了口气,回禀道:“回太子爷,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心跳,怕是已死了数日了?
“什么?死了数日?宛烈扬不敢置信,难不成他宠幸谁,谁就不得安宁。果然……不由的怒吼道:“可恶?这是谁干的?是不是有人下毒?
“呜……这是为什么?让我死了,让我死了吧……太子爷,您现在该完全相信,当初白妹妹的孩子,不是臣妾下的毒手……韦琪英话一出口,又悲又痛,晕死过去。
“韦妃……宛烈扬惊呼出声,也是六神无主,惊声道:“太医……
太医猛得一惊,急忙上前,搭了脉,急声道:“太子爷,韦妃娘娘是晕过去了。得立刻服催胎药,将肚子的死婴打下来,否则危及娘娘。至于这孩子是如何了,如今臣也说不好,看娘娘的神色,想必是已死了多日了,或者是孩子本身不健全,臣不敢无言乱语……
“好……好,你先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