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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仙功吗?不晓得会不会飞,她想学几招。那以后宫墙也挡不住她,她也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了,多爽。
“真的?”宛烈扬穿上了衣服,脸儿又黯了下来。轻哼道:“这些该死的奴才,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而不服。”
“所以啊,那个盗侠才专盗官员的家,还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占着茅坑不拉屎。大哥开始觉得奇怪啊,后来我们追那个盗侠,对了,还是我发现的。追啊追,被他跑了,路上两个乞丐说盗位分了银子给他们,说是城外还有许多的难民,守城的兵丁不让他们进来。”司马枫说了,她才知道,原来京城分三层,皇城,内城,还有外城。皇城就是宫廷,老百姓自然不能进的。内城里住着王公大臣,还有一些有钱人家,外城都是些贫苦百姓。白如霜帮他系着衣服,摸着平平整整的,笑睨道:“好了,不能杀盗侠哟!”
“胡扯,盗就是盗,那来盗侠,人……”
“人人都像他一样,那天下不是要乱了?你怎么这样不通情不达理啊?跟大哥一样,难道你不觉得杀了他,或者将他抓起来,伤了百姓的心,就值得吗?”白如霜撅起了嘴,轻哼了声。
宛烈扬凝视着她,从她的眸子里似察觉了一丝不安定,厉声道:“真的只是这样?你敢说没有私心?他若成了英雄,人人都效仿他,那还要官府跟朝廷干什么?再说了,劫富济贫就是好事吗?不劳而获,决非好事,会乱了人心。大局为重,你不明白,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只看到眼前。晚上,再不回去,宫门都关了。明儿还有重要的事情呢,我走了,记住要守规矩,你是太子妃……”
“知道了,真唠叨,就像老婆婆似的……”
“说什么呢?”宛烈扬见她嘀咕的神色,就晓得不是什么好话。白如霜嘿嘿一笑,苦瓜脸儿一拉,不情不愿地道:“知道了,我就不送你了,别被人看见……”
“看到又如何?你就当朋友相送……”
“不是偷情吗?还送什么?唯恐天下不知吗?不送……”
“臭丫头……”宛烈扬笑骂了声,提步出院。白如霜扶着门框,见他远去,又是一阵落寞。连头都不回,无情无义无心肺的家伙,比露水夫妻都薄情。突得一想,走了是好事,刚刚试着做了回小偷,手轻轻一摸,就将他的玉佩给址下来了。嘿嘿,上面可是刻着宛烈扬三个字的。听说这块玉佩很管用,皇子出身后,皇帝就会让制造处选最好的白玉,雕刻制作,上面雕着祥云跟三爪龙。拿着这块玉,她就算支招摇撞骗,也没有人敢为难她。白如霜得意洋洋地端详着自己的小手,越看越满意,反正她又不做坏事,偷偷他的总没事吧!乐滋滋地回房,钻进了被子,被子里弥散着他的味道,房里也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打了个哈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苦了司马枫,原本想出去玩玩的。从妓院回来,撩起他的心绪。不想太子来了,总不能将太子晾着,自己跑了。没想到这个可恶的太子,带不走女人,将他给揪来了。司马枫轻叹着,委屈莫名地道:“太子爷,你不能吃自己饱,就不管别人了吧,天黑星稀,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宛烈扬觉得有些累,斜靠在四壁上,懒懒地道:“小心火烛,杀人放火……”
司马枫摇头道:“惨了,你被那丫头感染了,跟她差不离了!”
宛烈扬嘴角浮起了笑意,抬起眼脸,笑嗔道:“惨什么?没听说夫妻像吗?两个人就像脚跟鞋,穿了知道合不合脚,就算合脚,也有个磨合的时候,要不然为何旧鞋子穿着舒服呢?”
“哧,你真的是太子爷?我的下巴都掉下来了,酸,真酸……”
“够了没,连夜去审韦琪英,如霜的事十有八九也是她做的,这个死女人,铁证如山,她都不承认,不招,就用刑……”
司马枫的嘴角微微一颤,可怕的太子,立刻又是冷酷的面容。司马枫也随之严肃了几分,探问道:“韦妃……”
“什么韦妃?一个罪人……”宛烈扬冷冷地道。
司马枫急忙摆手,道歉道:“好,对不住,韦琪英若是宁死不交待,那又如何?万一是冤打成招,那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什么屈打成招?铁证如山,还能有假?”宛烈扬当时气愤莫名,想起那日她也是喊冤哭泣,想必也是装的。韦圆子能教出什么好孙女?
司马枫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劝说道:“太子爷,你另这么激动,你对她的成见太深,不是对韦相爷的成见太深了,或许吧,你说的对,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倘若伯心狠成这样,臣倒是要恭喜太子爷了。”
宛烈扬一本正经地道:“你错了,不是我成见深,而是人人都有一双眼,我看人向来极准的,就好比如霜, 如此宠她吗?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说的就是这个理。跟你格格不入的,不是你自己有问题,就是别人有问题。我没有问题,当然就是她有问题,心计太重,让她的言行举止显得僵硬。”
“既然如此,又不是疑难之事,太子爷吓吓就完了嘛,还找臣来干什么?臣现在侍卫统领,又不是大理寺臣,又不是刑部的。臣又不是你的聪明小白,臣笨的很,您就饶了我吧!”
宛烈扬轻哼道:“不管,反正你我早就是一条船上的,别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事派其他人不放心……”
“爷到宫门了,奴才去叫门……”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宛烈扬跟司马枫也索性下了车,突得一个身影窜了出来,司马枫本能地挡在宛烈扬的面前,怒斥道:“何人?”
“太子爷,是奴才,奴才李禄回来了……”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上前,扑嗵跪在了面前。
“小禄子?你……你怎么?”宛烈扬跟司马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李禄哽咽着磕头道:“太子爷,奴才是小禄子,奴才总算见到太子爷了,奴才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奴才无能,没有找到人。在深山里遇着了狼,去的几个人死的死,跑的跑,后来只剩下奴才一人了。回来的路上,又碰到了抢匪,将奴才的东西都抢走了,奴才一路……一路要饭回到京城。守城的居然不让奴才进来,今儿奴才好不容易回来,听说爷当了太子爷,就躲在这边等。”
“起来,小禄子你真笨,找不到太子爷,你去找我呀?”司马枫将他扶了起来,一股难闻的酸味,像是泔水的味道,让他直泛酸水。司马枫立刻闪到一边,屏住了气息。
“哟,这……这真的是小禄子?”应子荣回头,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眸子。
宛烈扬叹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想不到司马家还有门神,嗯,这样好了,你也别进宫了,你离开多时,别人都将你忘了。不如,你去司马家,找商小白,见到她,你就明白了。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跟着她,看着她,有什么事如实向我禀报……”
“是,太子爷,可是奴才……”李禄打量着自己。
司马枫笑嗔道:“这还不好办,让太子爷给一把钱,你去摇身一变就行了。”
宛烈扬五摸内袋,忽得惊声道:“我的玉佩呢?掉哪儿了?”
“爷,我去车上找找……”应子荣说着,急忙上车,找了个遍也不见踪影。司马枫戏谑道:“会不会掉床上了?”
“不可能,出门前明明还在……”宛烈扬双手插着腰,恼恼地撅起了嘴。嘱咐着应子荣将银色子交给李禄,随即又探问道:“这一路过来,是否有许多的难民啊?”
李禄点头道:“是啊,北边各州城,也有许多乞讨的百姓,州府不让入城,所以都往南移,听闻曲阳县发生了瘟疫,死了许多人。到了京城,还是有许多百姓,不过大多是逃荒的。”
“原来如此,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可恶,本太子是个摆设不成?”宛烈扬怒火中烧。
司马枫急忙劝阻道:“太子爷,你轻点,话若不说清楚,传到皇上耳朵里,成了另一层意思了。为今之计,你还是回禀,兴许皇上也被蒙在鼓里。李禄你去吧,要是再有人对你不敬,你扇他耳光!”
“谢司马大人,那奴才就走了……”李禄退了几步,消失在夜色里。、
三人进了宫,宛烈扬先行去了乾宁宫,家事是小,国事是大。司马枫则领命去了宗正寺,不过到了门口,他突然心生一计。转身赶回了家,将正睡得酣的白如霜从床上逼了起来。白如霜打开了门,怒喝道:“二哥,你干什么呀?人家正好睡……你么晚……”白如霜突得抱住双臂,警惕地盯着他,惊声道:“你想干什么?”
“想什么呢?小人,居然这样猜想我,白疼你了。让你去做鬼?快去穿衣服, 有白色的裙子吗?也带上一套?快点……”
白如霜惊声道:“做鬼?你想杀我?”
“啊哟,让你去做鬼破案,你不想去?快点,快去换男装,按说的办,路上再跟你细说……”司马枫望着粉颈微露,发丝飘动的白如霜,还真是秀色可餐。立刻转身,背对着她。、
白如霜一听破案,欢呼雀跃地冲上前,挂在他的背上,拍打着他,笑嚷道:“二哥,你太好了,等我一下,我马上好。破案去……”
司马枫无语,破案有什么可兴奋的。看来以后宫里的了她这只小白猫,那些鼠辈都不敢妄动。宛烈扬真是好命,真是命啊,如今他也姓命了。他选来选去了,没一个女人及得上这个小丫头。宛烈扬烦事缠身,也算是值得了。
白如霜手里提着小包袱,已扎好了发,精神抖擞地奔出了门。挽起了司马枫手腕道:“二哥,走吧,是哪个人死了?”
司马枫扯开了她的手,正色道:“谁说死人了?你呀别害我,美色当前哥哥我还能忍,要是让暴太子看见了,我就惨了。我可不想鱼没吃到,惹得一身腥味。走吧,你呢……”
两个说着,直奔宗正寺。宗正寺乃是关押皇家罪人的大牢,门前的两蹲石狮张牙舞爪,夜色下,甚是恐怖。但是白如霜都不在乎,司马枫诧然地道:“如霜,你不怕鬼吗?”
“鬼?在哪里啊?没见过怎么会怕?书上说了,那些捉鬼的都是假的,事先画好的。你们这么怕,是见过了吗?长得怎么样?”白如霜好奇地探问。
司马枫敲开了门,衙役早已得到宛烈扬的指令,立刻将两人迎了进去。牢里黑漆漆的,时不时还听到老鼠吱吱的叫声,审讯房里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让人毛骨悚然。白如霜晃了晃铁链,捏了捏辫子,正想探问,司马枫移步上前,朝她做了个禁言的手式。白如霜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差点忘了,坏了大事。
司马枫让衙役领到了牢房前,灯火照耀处,只见韦琪英垂靠在丫环的怀里,已是心死的悲哀。司马枫不由地轻叹了口气,何苦来着,就算当了皇后又如何?为何就这么想不开,人的私欲会毁了一个人,说得一点也没错。这一点,他跟白如霜倒是不谋而合,倒像是真正的亲兄妹。
司马枫让衙役打开 了门,带着丫环坠玉出来。韦琪英虽是疑犯,但是她是女人,又刚掉了五个月大的孩子,跟女人生孩子没有什么两样。让他去严刑逼供这样的女人,他司马枫可干不了。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娘娘……”坠玉惊呼出卖,被衙役拖了出来。
见是司马枫,急忙呼喊道:“司马大人,娘娘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娘娘是身体很弱,在发热,求求你请个大夫,救救娘娘……”
司马枫叹气道:“你将事情交待清楚了,你家小姐自然会有人来救治的!带走……”
司马枫将坠玉带走,让衙役不要锁门。等到衙役几人进了审讯室,白如霜到了牢房门口,将白群套在了身上,又放下了黑发,在房门口学着司马枫教她的鬼声,然后跳进了房,提着嗓音,唤道:“韦姐姐,我来了,我是如霜, 白如霜,你忘了吗?被你下毒、放火的白如霜……韦姐姐……”
韦琪英被宛烈扬打得脸儿浮肿,又惊又吓,头晕目眩。忽听白如霜的声音,浑身猛得一颤,猛得睁开眼睛,黑暗里忽见一抹身影,惊魂飞魄,但是她咬着牙,自己都快死了,还怕什么鬼?怒喝道:“你……你是谁?”
白如霜垫着脚尖,捋了捋垂发,轻声道:“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白如霜,被太子爷杀死的白如霜,我是一缕冤魂,上天垂怜,放我来索命来了……”
“索命?你找我干什么?你又不是我害死的?要索命的是我,你本来就该死……是你害了我……”韦琪英疯了似的叫嚷起来,朝白如霜扑了过来。
缠人
白如霜突得傻眼了,司马枫不是说,人人都怕鬼,韦琪英怎么不怕鬼?居然还要捉鬼?她是天师吗?还是巫女啊?白如霜敏捷地闪了个身,韦琪英摇摇晃晃地冲到一边。白如霜怒喝道:“可恶,我都死了,我害你什么?你这个恶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下手,你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