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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的眼睛实在是太有魅力了，让他自以为如泰山的定力，像陀螺一样摇晃起来。可是她的目光又是那样的纯，她的眸子又是那样的暧昧，司马枫如坠雾里，倒是不敢下手了。怕惊动了这个仙女，飞天而去。乐不可支地嘿嘿笑道：“如霜啊，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她一共没见着几人，那个宛烈扬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让她对人类几乎绝望，别人只会看着她受苦，只有司马枫，又是给衣服，又是帮她扎发髻，又是给吃的，简直是她的再生父母。
白如霜拍着小手，由衷地赞美道：“真的，你是我见到最好的男人。要不你认我做女儿吧！”
“什么？女儿？我有这么老吗？”司马枫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感情自做多情，在这丫头的眼里像父辈。
“不是……你一点也不老，你对我这么好，像我爹娘啊！”白如霜连忙辩解，心里暗暗地担忧了一下。
他的笑容一收起，也是很严肃的，她可不想得罪他。可是她们狐类，小时候只有爹娘才这么好，那些兄弟只会抢吃的，稍稍大了些，就各自奔波去了。
“噢，原来如此！”司马枫长吁了口气，又恢复了笑容，拾起了筷子塞到她的手里。
白如霜捏着筷子，不知道如何下手。机灵地看着司马枫，如何举筷，她就模仿着。凭着她的聪明，学会这些，瞟上一眼就会了。白如霜挟了片牛肉到了嘴里，欣喜地道：“这肉好香啊，真好吃！”
“你爹不是猎户吗？噢对，看我傻的，打猎不会打牛，你最喜欢吃什么肉啊？”
“兔子肉、鸟肉、还有老鼠肉啊，可鲜美了……”白如霜的话还没有说完，司马枫只觉胃里翻涌，转过了身，一口饭全都喷了出来。
“司马大哥，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白如霜惊怔着眸子，仙丹小半颗只能救他一命，不能全愈，要不要把剩下的也给他？白如霜想来想去，还是给他吧！这样他一定会对她更好。
白如霜咳了咳，什么也没吐出来？一时慌了，伸手往喉咙里掏去，呕得眼泪都出来了。
将吃进去的全都吐了出来，可是不见仙丹。再掏，还是没有……
“如霜，这饭菜没有毒，你不用这样嘛！我是听说吃老鼠，才觉得恶心，哎，你怎么了？真的没毒！”司马枫一脸黑线，她不会是连吐都要学吧！这是哪来的人啊，难不成长年跟虎狼为伍，都不知道吐为何物？
白如霜并不知，那半颗仙丹已融进她的身体。她的眸里泪光闪闪，又撅起了小嘴，揉着微红的眸子，像是个孩子撒起娇来：“不见了，没有了，以后再也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你吐出来了，当然没有了。你怎么了？我们出去吧！吐得一地都是，恶心死了。快走，到外边去，再弄一份吧！”司马枫越发觉得奇怪，她的行为举止，真的很怪异。但是很美，动作矫揉，但不造作。
她伤心地瘪着小嘴，抬起了头，她的脸如带着雨露的白荷，呜咽道：“司马大哥，你以后会对我好吗？真的能带着我回家吗？我的另一半粒药，自己吃下去了，吐不出来给你了！”
“啊？你把药藏在嘴里？你这丫头，放在嘴里还不融化了。谁给的灵丹妙药啊？你是仙人还是你碰到仙人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仙人吗？”司马枫可是从来不相信这些的，有仙就会有妖吧！可是这回，他感觉伤的的确好的快了点。让他匪夷所思，而且也难以解释。
白如霜半掩着嘴，闪着晶晶亮的眸子，立在他的胸前，压着嗓音小声地道：“有的，我就在山里碰到过一个，这药就是她给我的，但是她上天去了。说是这药可以治百病，可以救我一条命的。我给了你半颗，另外半颗，不小心，就吞下去了。不过，不能告诉那个叫宛烈扬的凶王爷，他要是病了，会将我们的血放干了，救自己的！”司马枫直直地凝视着这双眸子，近距离看她，真是清的如水，一点也不像说谎。虽然表情有些孩子气，但是一本正经的让他自然而然的相信。思忖道：“这倒是，决不能说出去，跟谁也不能说，否则我们就成了唐僧肉了。会没命的，记住了，以后对谁也不能说。还有，王爷问起你，你就说没有的事，是骗他的，从来没给我吃过药，知道吗？”
白如霜顺从地点头，急急地道：“嗯，我知道了，那个人太坏了，我恨他！”
第一卷 人之初 性本善 第015章语出惊人
“他怎么着你了？你恨他？他绑你也是因为军纪，军营里的确不能藏女人，你就别恨他了。他是王爷，而且是大西国最勇猛、最有威望的王爷，他打败了###国，而且打死过三只老虎，五只熊，无数只狼呢？他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所以你不要惹恼他。再忍忍，明天恐怕就可以拔营回家了，等回到了我家，你就不用见着他了！不过，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还算是个好人！”
白如霜不由地提高了嗓音，争辩道：“好……好人，他怎么能算是好人呢？杀了那多生灵，不杀人，他还……”
司马枫立刻将话截了过去，搂着她的肩出了帐，和蔼地道：“世界万物，都是环环相扣的，而且是弱肉强食。天生万物，最终都是为人类所用，只要人类有能力取得。好比老虎，他也是吃别的动物长大的不是？还有那些人，是他们先抢杀掠夺，如果我们不杀他，就要被他们所杀。所以只有成为强者，你才能受人尊重，不受人欺侮。当然真正伟大的强者，也不欺侮弱小，而是要有仁爱之心。”
“我就是说嘛，他没有仁爱之心了。司马大哥，你说的真好，我的脑子里一下充实了许多。我一定要做一个强者，一个受人尊敬，一个有仁爱的人！”白如霜信誓旦旦地抬眸，郑重地点头。
看来，她是不能报她娘的仇了，她娘也吃了不少的鼠类还有飞鸟。有时还将雏鸟一窝给端了，她也跟着享受。嘿嘿，从前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而且是天经地意的呢？换个角度看看，真的很不一样。
大概这就是做人的好，跟聪明人在一起，自然也更加聪明了。
“聪明，你很聪明，一说就会了。回头，我教你识字！刘裕，去拿两个馒头来。将帐内收拾干净。如霜，我们到前边的溪水里，去洗个手。”司马枫轻唤着，已然像似熟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是那样柔情似水。
白如霜莫名的脸儿绯红，摸着火烫的脸，惊声道：“司马大哥，我为什么会脸红呢？你这样看我，我就脸红了。你的目光好柔，看的我的心怦怦地跳！”
司马枫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一脸晕色。她怎么能将这些话说出来，还这样的理直气壮，这样的不安常理出牌。害得自以为情场高手的他，也是一脸通红，看着她，有些谗诞欲滴。
男人的欲望膨胀起来，以至于下面的阳根，也有些不安份了。可是他可从来猴急地去要一个女人，他得让女人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
摁着她的肩，一本正经地道：“如霜，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这是一种感觉，男女之间的感觉，当你喜欢一个人时，你就会紧张，就会心跳加速，这叫含羞。含羞含羞，自然是含在嘴里的羞涩，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啊？白如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惊怔地连嘴也合不拢，随即苦恼地耷拉了脑袋。她见到那个凶神恶煞的王爷，心跳得更加厉害。像是要跳出她的胸腔，只到他打了她，欺侮了她，她才平静了些。
难道她也喜欢他吗？决不要，决不可能。
忽儿又一喜，白如霜面若桃红，一瞬不瞬地盯着司马枫的眸子，看着他眼中自己的身影，嘻笑道：“我知道了，司马大哥，你也脸红了，你也喜欢我吗？我很喜欢你，我能跟你交配吗？”
“什么？交……配？”司马枫几乎是惊叫出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她居然一脸无辜地点头，而且是这样的肯定。
他差点晕倒，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这样的表白，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后脑。随即讪笑道：“这个……”
“你们在说什么……”身后传来了宛烈扬的声音，那是一种强压着怒火的声音。
他站在帐帘后已听了许久，想不到这个贱丫头，刚刚还跟他上床，现在就跟司马枫打情骂俏，还嚷嚷着要跟他交配。交配？真新鲜，真直接，简直是荡妇。
白如霜看着他阴怒的脸，感觉眼前一阵电闪雷鸣，暴雨迎面扑来。他的目光让她发抖，恐惧从心底如潮水般涌来。对于她来说，交配就是一家人，公狐与母狐就是这样成为一家人的。
白如霜立刻躲到了司马枫的身后，惊声道：“你……你别过来，我现在是司马大哥的人了。司马大哥，救我，他像头恶狼。”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是本王的女奴，你敢胡言乱语，小心本王斩了你。”宛烈扬阴冷冷地不可置疑的声音，像是寒冬腊月，大河一阵冰崩的声响。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奴，稍稍一打扮，就焕然一新，美不胜色。
让这只有男人的军营，陡然间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这要是穿上女装，还不要迷死天下的男人。
大宛国岂不要被这个祸水给搅乱了，将她栓在身边才行。宛烈扬极力地为自己找着理由，他是决不承认，他会喜欢她，喜欢这么一个白痴的。他可不是司马枫，只注重女色。
第一卷 人之初 性本善 第016章绿帽新意
“王爷，这是怎么说的？女奴就女奴吧，王爷不是说过王爷身边的奴婢随我选吗？我就要如霜了，请王爷成全！”司马枫微微拧眉，有些不快。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家里有王妃，对别的女人视而不见的吗？难道他也被如霜所迷？分明就是，那眸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他触不到他眼中的光芒。
“白如霜，你给我过来。拉着一个男人的手，成何体统。枫，对不住，我不知道，你也会喜欢这个贱人，要不然我就不碰她了。既然她是我的人，我不能不说，让你头上戴绿帽，再说也不能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伤了和气！”宛烈扬不急不缓，不愠不火地淡笑着。
此刻他的心里莫名的爽快，占了上风，占了先机，就像炎热的夏天喝了一碗放着冰的饮品。虽然他跟司马枫亲如手足，但是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共用的，总得分个清楚。
司马枫眉头紧蹙，打量了宛烈扬一眼，真是可气，这家伙真是个闷骚。
叹息着，探向了白如霜，白如霜眉宇间的惧怕使得她的那份美，显得楚楚可怜。晶莹的珠泪滚落而下，让他莫名的心疼。
可是如果真如宛烈扬所说，她是他的人，他还真的只能割舍。总不能抢王爷的女人，他可抢不过，可是好舍不得。
“司马大哥，你答应的。我不要跟他好，他好凶，他还打我，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我不是营妓，我是好女人，我是被他强迫的。司马大哥你戴绿帽一定很好看的，反正天凉了，可以保暖……”
宛烈扬噗哧笑出了声，然后是一阵爆笑。这么白痴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司马枫翻着眼白，扯了扯嘴角道：“笑够了没有，再笑，我让你带绿帽。如霜，男人是不能带绿帽的，带了绿帽，一辈子被人笑话！”
“嗯？”白如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绿帽不是什么好东西，撅嘴简单明了地道：“那就还给他！”
“白如霜，你个白痴，你再说一个字，本王将你千刀万剐！”宛烈扬的脸微微一颤，实在是脸上无光。这个死女人，居然口口声声说不要他。真是气得他，怒火焚烧，再说下去，说不定又要说他捅她了。
他的脸又冷了几分，像是月光斜照在白瓷上，泛起了冷冷的光泽，没有一丝温度。双眸圆睁，剑眉紧蹙，恶狠狠地瞪着她。这个白痴女人，总是惹得他，七窍生烟。
白如霜打了个寒噤，急忙捂住了嘴，脸儿瞬间惨白。躲在了司马枫的身后，紧紧攥住了司马枫的后襟，呜咽出声。
司马枫盯着宛烈扬，挑了挑眉，诧然地道：“王爷，你怎么了？为何这样凶她？如霜从小生活在山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单纯的像个孩子，她是被你吓坏了。她不是白痴，相反我觉得她很有灵性，聪明着呢？话一听就会，还能举一反三，王爷你既然宠幸了她，就好好对她，如果你不要，我可不介意。等回了京，我要明媒正娶，将她接进门。她有资格享受所有女人该享受的，她的美貌跟纯洁值得尊重，我司马枫向来是尊重女人的，更何况如霜值得我怜惜。更何况，我的伤未好，我需要人的照顾，如霜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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