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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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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恨


夜色凄迷,月亮不知跑哪儿去了,几颗星星零星地散落在沉沉的夜空里,慵懒地闪着点点寒芒。阮燕北连马儿也来不及去牵,抱着白如霜一路往前,到了河岸边的亭子间,才气喘喘地将她放了下来。不想她瘫软在地上,呆呆地,失魂落魄。

阮燕北忧心如焚,他宁可她哭,她闹,如今她这么的静,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让他痛心不已。都是他不好,做事欠思量,才埋下今日的祸根。扶着她的肩,急唤道:“如霜,你说话啊?灯太暗了,这些人没看清楚,没事的,你很美,真的,你不相信哥哥的话吗?如霜……”

白如霜依然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塑,她完了,就算她想做狐狸精,也没有人要看她一眼。阮燕北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别难过,太子这么喜欢你,他不会大惊小怪的,走,哥哥送你去司马府,让司马枫送你回宫,有太子护着你,没人敢说你一句……”

“走开,别碰我……别碰我……我是鬼,我是丑八怪,连声音都像鬼,我死了……”她沙哑的声音颤动着,却冷冷地没有一丝温度,伸手掐向了自己的喉咙。

阮燕北急忙抓住了她手,厉声道:“你在干什么?脸又不是不能治了,有许多人身残志不残,左公瞎了眼还写了《左传》,你这点伤算得了什么?还有九叶龙珠花可以治,等我采到花……”

“不可能,去指峰喷了火,没有什么花了,一定是我逆天而行,老天爷在罚我。我不要做人了,我不要做人了……”白如霜倏地立了起来,冲向了柱子。阮燕北惊慌之余,将她挟制在臂腕里,又惊又忧地怒吼道:“白如霜,你清醒点,你不是说为太子而生的吗?他会得相思病,难道他就是贪图你的美貌,那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走,我带你去找他,如果他有一丝不适表情,你就跟我回去,我娶你,我爱护你一辈子,你想去哪儿,我都可以带你去,不比当太子妃差。”

阮燕北抱起了她,白如霜使劲地挣扎,叫嚷道:“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我不要他见到我的鬼脸。不要……”

“好,不要就不要,咱们找个客栈住下,明儿就回山庄,等脸好了,再回来……”阮燕北从未这样哄过女人,这几天已是使出浑身的解数,心力憔悴。想想那日若不去寺庙,后果不堪设想。那个真是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啊!

白如霜这才平静了下来,倚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眼泪也夺眸飞泄,她不敢去,倘若他也像别人一样,那么她会比死还难过,她会后悔地五肺碎裂。还有关心她的人,若是看到她这样,只会更难过。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长痛不如短痛,那就暂时的当她列了吧!

阮燕北抱着她到了客栈门口,立在暗处,将她放了下来,掏出怀里的丝巾,极尽温柔地包裹好她的脸,搂着她的肩进房。要了两间上房,扶着白如霜上楼,小二打开了房门,白如霜一进房,随即合上了门,淡淡地道:“我累了,我想睡了!”

阮燕北被关在门外,只得嘱咐道:“如霜,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有事叫一声,哥哥就在隔壁!”

她紧闭着双眸,靠着门,将自己置于黑暗之中。缓缓地跌坐在地上,掩面而泣,哭的伤悲却只有她自己听到。好想见他,想得心口一阵阵的痛,原来认真的急切的想一个人,真的那么难受。可是为什么老天爷这样对她?就因为她做了人吗?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夜更深了,她依然坐着,只是眼泪干了,脸上的纱巾湿了,也干了。将头埋进膝盖里,想着从前的点滴,想着别人赞美时的表情。忽得一想,不能放弃,不能灰心,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会好的,如果云顶峰找不到九叶龙球花。一定会有其它的草药。

翌日一早,被敲门声惊醒,白如霜这才睁开眼睛,原来天已亮透了。白如霜只觉得腿脚发麻,撑着门立了起来,眼眶红肿,缓缓地打开了门。见阮燕北单手撑着门框,打着哈欠,好似一夜未眠,白如霜歉疚地低下了头,她总是麻烦别人。

阮燕北见床上整整齐齐的,显然她也是一夜未睡,莫名的揪心。低头轻柔地道:“睡得好吗?为习惯吧?还是哥哥的床好吧?走,那我们回去,三个月后再回来,到时候让太子爷派八抬大轿将你抬回来,穿上天下最好的衣服,让京城所的的男人灼伤眸子,从此后心系你一人,让所有的女人嫉妒的发狂……”

白如霜轻笑了声,吸了吸鼻子,倚在他的胸口,感激地道:“哥哥,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放心吧,就算走遍天下山顶,也会为你找到九叶龙珠花的,回家……”阮东北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好小,好柔,若没有伤,她实在是让所有男人回头的女人。她是那样的柔弱,每一滴眼泪都让他觉得心疼。

走到楼梯口,白如霜扯了扯他的手,抿着唇闪动着眸子,像是凝聚了所有的力气,抬起头道:“我……我想去刑场……”

阮燕北微微蹙眉,随即笑嗔道:“还是想看他一眼?嗯,也许他会去,好吧,那先回房,问斩没这么早,歇会儿吃点早饭再去!”

阮燕北送她回到了房里,掀开了被子,让她关上了门才离去。阮燕北并未回房,而是下楼打听事情去了,白如霜怕自己睡过头了,斜靠在床上打着盹。

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锣鸣声惊醒。白如霜揉了揉眼睛,推开了窗户,只见百姓们朝前面的街头奔去,相互叫唤着,像是过节一般。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白如霜急忙开门,阮燕北将水端了进来,让她洗洗脸。立在窗口远眺道:“京城里的百姓都去了,呆会儿囚车会从街头过来,直接到菜市口。我想太子爷大概真的以为你死了,所以开刀问斩后,太子妃出殡,那日我明明将信递到司马府了,难道他们没收到?”

“真的吗?酒楼里的人也说了,我也想不明白,不会真的是我的棺木吧?”

“难道太子以为这信是你先前写好的,又上了柳茹儿的当,哧,你那个太子爷挺笨的,走吧,咱们去看个究竟,竟赶上你的大事了,呸……怎么别扭呢?没事,升官发财……”

白如霜撅着小嘴道:“没什么,又不是第一回,早设过灵堂,下葬过了……”


阮燕北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惊声道:“什么?怎么回事啊?你炸尸了?”

“没有,他以为我是狐狸精,死了,人也没了,所以弄了个衣冠冢。我只是昏死过去,逃出王府了,后来被六王爷救了,后来进了宫,又碰到他,被他抓回去了……”白如霜说的简单,心里却酸酸的,那一次他大病一场,那么这一次呢?会不会依然纳三个妃子?过不久,就将她忘了呢?

“竟会有这样的事,是不是他打你了,撞墙了?哧,你这丫头也是的,动不动撞墙,动不动逃跑,难以想像,那个太子是猪吗?竟然还相信什么狐狸精?你也是,逃出王府,逃了皇宫,我该叫你师傅了,回头好好说给我听,怎得像说书的一般,走吧……”阮燕北推着她出房,越发的奇怪了。听起来真是惊天动地,百转千折。

白如霜抿着嘴,将纱巾系牢了些,只露出了鼻子与眼睛这小长条。御街两边已是人头攒动,百姓们议论纷纷,炸开了锅。御林军极力地维持着中间的通道,见有推攘,厉喝一声,百姓急忙退了回去,有些人手里还拿着菜儿,大喊道:“该杀,该杀……”

白如霜跟阮燕北站在屋檐下,片刻,鸣锣开道,远远的一行人骑着高点大马而来,随即是提着大刀的十多个刽子手,那明晃晃的刀,闪射着光,让人毛骨悚然,睁不开眼睛,后面就是一长队的囚车,百姓们谩骂着,尽情的发泄着,好似跟他们都有深仇大恨。

白如霜垫着脚,伸长了脖子, 见领头是司马栋,领着刑部与三司的官员,目光平视,神情严肃。白如霜激动的心情失落了几分,虽然见到司马栋这般亲切,可是她想见的人是宛烈扬。难道他病了吗?还是太子爷不管这杀人的事?

阮燕北见她垂头丧气,拉起她的手,边走边道:“走,绕到菜市口去,他或许早在那里了,这里只是押人的!”

白如霜欣喜地点头,跟着他一路狂奔,绕到菜市口,囚车还没有过来,但是百姓们却已不少。那监斩台离斩首台有丈许,此时只有兵丁,依然没有人。白如霜跟阮燕北挤进了人群里,阮燕北将她护在胸前,扶着她的肩,挡住别人的冲击。犯人一到,人群也骚动起来。司马栋上了监斩台,而四十多个人被推上斩台,五花大绑,就连几个孩子也是。啼哭的声音尖锐刺耳,一阵阵震人心弦。

“哥哥,满门抄斩,真的是大大小小都要杀掉吗?可是害人的,不是才几个吗?那些孩子多无辜啊?”阮燕北不想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该是恨之入骨才是啊!或许就是这个丫头太善良了,才被人害成这样。或许也正是因为她的善良,才会有这么多的男人爱护她,喜欢她。他也一样,就想保护她,无条件的护着。阮燕北低头在她的耳际轻叹道:“是啊,但是按律该是灭九族的,就算没有夺太子位的事,废后所做的夺子杀人的恶事,有皇家亦是大忌,更何况她们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不恨吗?”

白如霜静静地道:“我恨,她们三番二次的害我,可是一人做事一人担,惩罚了恶人也就罢了,为何要杀孩子呢?还有这些人好像是丫环跟仆人。不行,太子一定是以为我死了,才这样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是我的罪过,我会更倒霉的。我要写封信给他,让他放了无罪的人!”

白如霜转身往外挤,阮燕北只得护着她出来,但是人越挤越多,水泄不通。白如霜用尽力,哀求着往外走。她沙哑的声音根本无人理会,阮燕北将她抱了起来,高声道:“借过,我妹妹生了病,会传染的,快让开……”

周边的人听得这样一吼,又见她脸儿遮的严严的,信以为真,急忙闪躲,阮燕北抱着白如霜到了外围,两人急急找了家店,借了纸笔,急急地写了起来。阮燕北突听得太子爷三个字,担步出门,果然见人身穿杏黄色的袍子,头上带着金冠,骑马而来,果然是气势逼人。阮燕北急声道:“如霜,好了吗?太子爷来了……”

白如霜急忙放下了笔,奔出了门。只觉得心口怦怦直跳,高兴地潸然泪下。他瘦多了,下额似被削过一边。脸儿冷若寒冰,白如霜不由自主地轻呼着奔上了前。可是她的声音就算喊破了喉咙,他也听不到。阮燕北带着她往里挤,凭着他的臂务,几乎将百姓当成墙一样扒开,一个一个,让她往前去。忽得她停下了脚步,面容失色。阮燕北察觉到了异样,抬头探去,只见宛烈扬的身侧立着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一身白色的绣花锦袍,头上梳着云螺髻,胸前佩着硕大的珍珠链子,碧玉耳坠摇晃着。虽说这貌谈不上上乘,但也是个清秀可人的丫头。阮燕北嗔怒道:“是不是看到这个女的,你又伤心了?有什么可伤心的,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女人对他来说,就像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白如霜阖上眼脸,虽然她知道,她不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可是她没想到,他又纳了妃。而且这穿着打扮,不就是当初的自己吗?那串珍珠她也曾有过,可惜毁在火里了。而且她身边的丫头不就是红珠吗?站在他身边的应该是自己啊,而现在她人不人,鬼不鬼,却只能远远的看着,日思夜想,却原来早已被人替了。白如霜拭去了泪,调转了头,又往外挤。但是挤进容易,出去更难。 她扑在了阮燕北的怀里,哽咽出声。阮燕北轻拍着她,安慰道:“不伤心,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也是值得了。以后别这样傻,也不用牵挂了,不是你对不起别人,是别人对不起你。看,那个是谁?还是大肚子?”

白如霜拭去了泪水,抬头探去,竟然柳茹儿也被带来了,侍卫将她押了过去,让她立在刑台前。她的头发凌乱,双手绑着,由两个女衙役押着。面无表情,似乎家人的问斩也无动于衷。

白如霜想着自己的脸,胸口急速的起伏着,恨不得冲上前去,问个明白,她为何要如此歹毒?只是她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移到了宛烈扬的身上,突见那女子半掩着脸,跟他嘀咕着什么,不由得醋意泛滥,咬着唇瓣,只至嘴里一丝咸味。他怎么可以这样,头一回,以为她死了,娶了三个,这一回以为她死了,又娶了,算什么独爱她一人,全是假话,这个骗子,她恨死他了,她有今天,全是他赐的。白如霜目光微敛,狠狠地瞪着他。他坐在正中的椅上,面容冷俊,低垂着头,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她,相爱的人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不爱,她心寒……

“如霜,我们走!”她颤抖的身体,伤心欲绝的表情,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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