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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下的人目瞪口呆,直至宛烈扬愠怒的声音响想,才回过神。宛烈扬抚了抚肩,气恼不已,幸亏踩的是肩,若是踩着他的头,他可真是不知如何处置了。宛烈扬平了平心绪,指着房顶上,一脸得意地某人道:“你……你给我下来,听话,下来,今天静妃荣升皇贵妃,你跟我回宫去,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是件很好玩的事吗?只要你下来,那个盗侠就不追究了,下来啊!”
白如霜双手撑着小脸,无动于衷地道:“不追究就行了?你们冤枉我哥哥,他是我救命恩人,如果是坏人还有我吗?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再说了,如果要真的追究,那就追究到底,当初为何要瞒而不报,不管百姓死活?若是天下太平,若是你们都做得好好的,哪来什么盗侠?哪需什么勇士,大家都安居乐业,谁愿意啊?”
宛烈扬跟司马栋被她驳的哑口无言,宛烈扬只觉着想哭,这个丫头,以后他还管得了她吗?难不成要用铁链锁着她?欲哭无泪,点头道:“你说的对,说的是,行了……”
司马栋柔声道:“如霜啊,你快下来,难道哥哥就不是你哥哥了吗?这件事哥哥会查清的。你不能这样,你是太子妃,这样让太子很为难,太子爷若是没面子,你不是也没面子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
“下来可以,这个案子让我查,不然我就在坐在这里喊冤枉……”白如霜眸子里闪着精光,她是深知宛烈扬这个人的,不让他知道她的厉害,他就当她是软柿子,让他提心吊胆的才好呢?进哪个宠妃的房门,也想想她白如霜高不高兴,哼……
宛烈扬无奈地叹气道:“好,你下来,我答应你不行吗?看你这个能人,能查出什么来?”
“大家都听见了,别人的事我才不管呢?我哥哥的事,我不得不出头,我总不能被人误以为是淫贼的妹妹,再说了太子爷您脸上更无光,不许赖,我下来了。”白如霜说完,移到了边上,踩着墙,轻跃而下。宛烈扬冲上了前,捉住她的手,将她攥进了厅里,指着她怒冲冲地道:“好,你个死丫头,你想气死我,我已经为你吐过血了,你真想我死吗?”
“真的?那你就别生气嘛,我早跟你说了,怒气伤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哟,你又打我……”白如霜娇嗔着倚在他的胸口,轻拍着他的肩。
宛烈扬怒气全消,扶正了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雪肌粉嫩,如那清晨带露的桃花,明眸清澈泛着淡淡的蓝,小嘴朱红,男装又如何掩饰她的性别?让他看不够,摸不够。白如霜是睁大了眸子,看着他鬃角的几根银发,还有额头上的浅纹,惊声道:“你……你是不是纵俗过度,将身体都掏空了,怎么连银发都长出来了……”
“臭丫头,你再说,打你四十大板……”
立在门外的司马栋闻声,噗哧笑出了声,敲了敲门,嗔怪道:“太子爷、太子妃这里是刑部,不是太子宫,要亲热回去去亲热……”
白如霜一本正经地点头,随即道:“好了。那就开始查案子吧!来人,将那个什么刑家的小姐、老爷都请来,不……还是我去走访走访……”
司马栋轻笑道:“哧,还真有些架势,太子爷以后这刑部大任还是交于她打理吧,也剩了皇家发傣禄给我们。”
白如霜攥住了司马栋的手臂,娇嗔道:“大哥,你又调侃我,我不是都跟你学的,我不会让你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那姓刑的家在哪儿啊?我们立刻去查吧!”
司马栋探身宛烈扬挥了挥手,无奈地道:“去吧,去吧……这丫头要是真有本事,那我今后也少操点心,但是案子结了后,你得跟我回宫。”
白如霜点头道:“好,但是以后太子宫归我管,还有你要是出宫,就得带上我,还有你答应过我,要去各州游历的,我帮你理由都想好了。你呢向皇上请命,到各地微服私访,考查官员品行,还有百姓的现状,有冤升冤,无冤褒奖。这样呢,咱们名正言顺。”白如霜闪了闪眸子,附在他的耳际轻声道:“我们在外面偷情,一定比在宫里舒服……”
宛烈扬瞪了她一眼,眸子里却是闪动着笑意。揪了揪她的耳朵,低喝道:“再敢胡说,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臣高寿见过太子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官服。急冲冲地进房。
宛烈扬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恢复了太子的威严,面色冷峻地探问道:“咋儿,你那采花贼的案子怎么回事?细细说来一听!”
高寿眼珠儿乌溜一转,扯了扯嘴角道:“回太子爷,昨日正是臣当值,那刑家老爷击鼓喊冤,说是自己年满十六岁的女儿被淫荡贼所欺,有了四个月的身孕。那小姐长的身材高挑,样子也是极佳,许是这样,怕是白天被淫贼看中了,晚上就下手了。”
白如霜翻了翻眼白,呶了呶嘴道:“什么许是啊?办案不是要铁证如山的吗?就算是被淫贼所欺,跟人家盗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联系到盗侠的身上?你有什么证据?”
高寿抬眸探向白如霜,见宛烈扬与司马栋亦是探究地看着他,再则进门时,衙役说白妃娘娘来了,想必这位就是那传奇人物。高寿急忙施礼道:“微臣见过太子妃,此人的作案手法跟那盗贼是一样的,而且受害之人,就是告的盗贼,所以就并案审查了!”
“不可能,四个月前,他天天陪在我身边,几乎是半步都不曾离开,更没出过山庄,决不是他。”白如霜并未考虑到边上的醋太子,等她说完,宛烈扬的眉头深锁,质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就这样相信他?”
白如霜郑重的点头道:“对,他们一家人都是好人,而且他也说,盗那些官员的家,也只是为了引起朝廷的重视,而且他说这些官员贪赃枉法,这些都是不义之财,像那个马家,若是有人贿赂他,就少收税,或者不收税,这种人怎么能让他守城门收税呢?还有几家也一样,还有田家跟朱家都不敢报官,怕自己官小,偷了几千两银子,引起朝廷的注意!这些只是放在明面上的,暗地里藏的不知有多少呢?”
“真有此事?可恶,这些蛀虫,难怪国库一年不如一年,收的税越来越小,都说什么收成不好,全是被这群混蛋给占了,看来是该请示父皇整顿吏治了”宛烈扬双手叉腰,一脸凝重之色。
司马栋叹道:“是啊,皇止太过仁厚,太子爷您从关边回来,也需在朝堂一展拳脚,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白如霜拍着宛烈扬的肩,点头道:“对哟,文武双全才是有本事呢?”
“就你话多,这件事先别嚷嚷出去,高寿,派人将那告示改改,我们去刑家一趟,正好,那刑家小姐是女的,你去倒也方便,走吧!”宛烈扬宠溺的斜了她一眼,白如霜挥了挥手,在二个衙役的带领下,前往刑家。
衙役敲开了刑家的门,刑家虽非大富大贵,小院倒是别致。假山叠石不说,还种了许多的盆花,而且是各式各样,有苍劲的根株,白如霜从来没想过,这老树根还有这样的用处,那山里不是到处都是吗?而且这松树种在山石间,简直就是大山的浓缩。房里的摆设更是考究,正说着,一个穿着布衣的二十岁的男子出了房,穿着短袄、布衣,白如霜一脸诧然,难道他就是这位主人,正当她狐疑时,里边出来一人,低喝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老爷,这几位是刑部的大人,专为小姐的事来的……”
“原来是大人,里边请……”刑老爷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跟他的盆花却是不同,让人看得十分不舒服,白如霜回头看了那出门的男子一眼,探问道:“刑老爷,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
“噢,一个穷花匠,多管闲事,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恶至及,大人别误会,我是说那个穷酸……”
司马栋打量着房子道:“刑老爷的装饰可真是讲究,我们既然是来查案的,那就开始吧,我们想到小姐院里一探,而且要当面问清事情。”
“好吧,大人啊,你可要帮我捉住那个该死的淫贼,小女一生的清白都让他给毁了,哎……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个混蛋……”刑老爷重重地叹气,双拳紧握,好似马上要跟人干上一架,才甘心一般。
几人到了内院,居然小桥流水,菊花满园,风过处花香阵阵,司马栋跟宛烈扬也不由的一阵感叹,而且到处都是那些盆栽的花木,形态各异,白如霜不由地道:“这些都是刚刚好个花匠所种吗?倒是个人才,要是宫……要是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封他个官,专官皇家的园林。”
“他?也就这么一点点小聪明,能上什么台面啊?”
白如霜随着刑老爷房,那刑家的小姐果然是身怀六甲,而且肚子微突,十分的明显,她的面色红润,体态微胖,并不见难过之色,抬头瞄了白如霜一眼,迅速地低下了头。白如霜打量着她的房间,探问道:“请问小姐,那日他是怎么欺侮你的?”
“我……他……摸进了门,就强暴了我,就……”
白如霜又探问道:“那么你的丫环住在哪儿呢?”
“外间……”“那你为何不喊救命?你在撒谎,根本不是什么淫贼欺侮你,而是你跟人偷情所至,无法交待,就将那罪给了盗侠是不是?我进来就闻到了几个人的气味,你的,你丫环的,你爹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谁?案子到我手里,没有不破的,就是死人,我也能让他说话,老实说吧!”白如霜故意吓唬。
刑家小姐惊恐的盯着她,躲到了丫环的身后,那丫环又闪到了她的身旁,白如霜轻笑道:“你房里的这几盆花草真好看,种花之人,应该是用尽心思了吧?快入冬了,还能让夏荷碧叶,真是好看,缸里还有鱼啊!莲子种的吧,连着心啊!如果我没猜错,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
“大人饶命……小女子不是有意栽赃,是……是我爹,不喜他,我一害怕就……”小姐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白如霜不去理她,甩袖出房,朝刑老爷,冷哼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污谄盗侠,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其他四家女子的清白?”
“大人,这是何意啊?”
“何意,你女儿跟那花匠有情,想出此事,岂图以残败之身下嫁花匠,如果我没猜错,刚刚那花匠就是来提亲吧?”
司马栋跟宛烈扬一愣一愣地,那刑老爷突得怒不可竭地提步进门,房里传来了哭求声。白如霜让司马栋进门去解决,她捧起了一盆山水小盆景,小的只有盆子那么大,但是有山、有水、还有绿藤,让她爱不释手。朝宛烈扬轻轻声道:“我要这个,要不,咱们将她们抄了家,就住这里怎么样?”
“胡址,快放下,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一天都未吃东西了。回宫去吧,还有家宴,你想要这样的东西,还有简单,司马栋,将那个花匠找来,以后就专门做这些,送往宫里!”
“是!太子爷,余下的事,就交给臣来办,你跟太子妃先走吧……”
里边的人一听是太子爷跟太子妃,吓得直打哆嗦,白如霜扯了扯嘴,轻声嘀咕道:“大哥真笨,一会儿就露馅了。”随即提高了嗓门道:“大哥,让那个小姐嫁给花匠,刑老爷要是不同意,就抄家,杀头。还有立刻将那冤死人的事改过来!”
“好了……”宛烈扬搂着白如霜的肩,缓缓地穿过小桥,笑盈盈地道:“这院子的确是别致,改明让他到原先的王府,专门为你种这些东西,在王府里为你建一个这样的小院,你可酒意?小丫头,有点本事,居然一来就给你点破了!”
“哼,厉害什么呀,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知道吗?首先我是确信不是哥哥做的,其实这位小姐的房里、院里这些盆景都是用尽心意的,而且这位小姐一点都不伤心,水嫩嫩的,再则刚刚那个男子垂头丧气,刑老爷还说是花匠,就算他不出现,咱们必然也会问啊,这些花是谁种的,就晓得了。这盆就算是奖赏我的吧!”白如霜捧着东西,嘻笑着。
“放回去,成何体统,居然顺手牵羊,放回去……”宛烈扬命令道。
白如霜撅着嘴,坚决地道:“不要,如果放回去,我晚上就来偷,我帮了那个小姐这么大的忙,她一定会送给我的。”
“白痴,你又不听话了……”宛烈扬嗔怪道。
白如霜轻哼道:“还了也可以,我不进宫了。我若想你了,我会进宫去偷你的。老在太子宫的床上,没多大意思了,昨夜多好玩啊,改明我还要到山里,到河里,到轿子里,到马车里跟你偷情,偷一辈子的情,啊噢,我要醉了……啊哟,耳朵掉了了……”
宛烈扬不由分说的揪起她的耳朵,另一手还不忘攥住她的手臂,怕她趁机溜了,索性将她扛在肩上,出了院门。白如霜蹬着腿,大喊道:“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叫了……”
“叫啊,你敢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