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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烈清跟宛烈玄相视一笑,宛烈清摇头笑嗔道:“你别敞天了衣衫,让皇上以为臣弟非礼你就行了,好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歇着吧!”
“怎么就走了,再说两句嘛!”
宛烈玄依然笑容温和,放下碗,笑道:“来日方长,刚生了孩子,要多保重。”
“还保重,已经很重了,王爷,你也快点生孩子吧,小孩子很好玩的……”
“玩?你个傻……皇后娘娘,孩子是用来玩的吗?好了,二哥,我们走吧!”宛烈玄跟宛烈清兄弟走到门口,回头见她无趣地扶着门框。宛烈玄顿了顿,还是走了,或许他真的应该放下,将她珍藏在心底深处,这是他永远的财富。
“六弟,她是皇后娘娘,该放手时须放手,这样对你好,对她好,对别人都好!”宛烈清若有所思,还是禁不住说出了口。听闻他跟王妃一直分居,各过各的。那王妃也是贤惠,一直就这样不吵不嚷等着他,可是唯一的王妃,虚名的王妃,又怎么抵得过夫君的宠爱。
宛烈玄抬头望着火热的骄阳,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二哥你放心吧!其实我早就想清楚,她是遥不可及的月亮,只能看,却触不到。只是有些事,久了,突得停手,却不知道怎么再伸出手了!”
“嗯,二哥明白,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至少你比二哥强。她的确是个好女人,有这样的皇后,或许也是我们大家的福气,走吧,娘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宛烈清加快了脚步,兄弟两人心心相惜,消失在宫门。
宛烈扬回到乾宁宫,听了白如霜的回禀,沉默不语,虽然这件事,已然公开无疑,但是真的去做时,还是有些迟疑,白如霜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也没有强迫他。红珠急冲冲地进房,说是后宫有人打起架来了,白如霜错愕之余,兴致勃勃要去劝架,反正她闲的慌,正愁无事可做呢!
宛烈扬唤道:“不许去,你的月子都还未坐满呢?还用得着你去吗?来人,将这两个打架的,都提到乾宁宫里,让皇后审问!”
李禄抿嘴笑回道:“是,奴才这就去!”
白如霜撅着小嘴道:“可是审人要看现场的嘛,万一是偷东西的案子呢?我已经早好全了,你看肚子都渐小了……”
“这么热的天,你不闲累啊!不许去,就是不许去,孩子喂了吗?”宛烈扬一本正经地摆着脸。
“哼,你当我是乳娘呢?好,我就撑到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再这样管我,我……”
“你又跑是吗?等天凉点,我就要去南方了,到时你可要提起皇后的重担,朕不在的时候,别说后宫的事,就是朝中的大事,你也得顾着点。”宛烈扬直视着她,倘若他回不来了,她得领着孩子,垂帘听政,可是孩子似的她,能担起重任吗?
“去南方干什么?跟你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下个月,我去采药给你。”白如霜学着他的口吻,严词禁止,她知道,他抱着她,心里想,但是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心里很急,很沮丧。
宛烈扬宠溺的笑斜了她一眼,起身进了书房,片刻,李禄领着两人进了乾宁宫,想不到一人是赵新盈,一身蓝色的裙子,让人乍一看,心静平和了许多。但是穿的人却是势气凌人,一脸趾高气扬,腰里带着百叶玉片,移步时叮当有声。头上光华闪烁,那扇叶珠片,新颖动人,而且珍珠粒粒饱满光亮。白如霜一见她就觉着烦,端坐在御案前,淡淡地打量着她,也不知道她这底气是从哪来的?而另一个却是头发散乱,泪痕斑斑,脸上两条长长的抓痕,渗着血迹。白如霜一看这伤痕,就觉着气愤,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
赵新盈刚走了几步,见御案前端坐的是白如霜,上前微微福礼,边上的女人扑通跪地磕头道:“奴婢徐美人磕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白如霜默不作声,那赵新盈并未下跪,只是双腿曲着,白如霜没有应答她,她自然也不好起身,白如霜淡淡地道:“徐美人,你应该是皇上封的常在吧,你的脸怎么呢?”
“皇后娘娘,您可要为奴婢作主,奴婢并没有进过赵妃娘娘的房里,奴婢没有偷过东西!”徐美人哽咽着,连连磕头。
赵新盈眸露鄙色,冷哼道:“徐美人,人脏并获,你还敢狡辩!”
“赵妃,本宫在问话呢,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徐美人,你慢慢说,是不是真的拿过东西,本宫自然会给你个公断的!”
“皇后娘娘,奴婢跟赵妃娘娘一起住在新月宫,奴婢住在后一进,一早奴婢去延福宫看王常在,回到宫里,赵妃娘娘就说奴婢偷了她的双凤钗,领着人,将奴婢的东西都翻乱了。还说奴婢将钗带出宫去了,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赵妃娘娘就……打了奴婢……”徐美人想着好不伤心,平日里受尽了赵新盈的气,因为她是妃,她只是个常在,而且也从未被皇上宠幸过,常常指桑骂槐,拿她出气。她是穷人出身,所以进宫,的确是想得到皇上的宠幸,能有赏赐,让家的父母兄弟能衣食无忧。可是她没想到,先帝驾崩,新皇独宠皇后,她们只是名义上的妃子。因为穷,也不能打赏下人,别说赵新盈,就是那些宫女,太监也总是讥讽嘲笑的。
一旁的红珠自是知道赵新盈的为人的,这人真是不知趣,宛烈扬所以没有处置她,都是看她父亲赵怀臣的面子上。听李禄说,这个赵怀臣跟着宛烈扬三年奋战,也算是个英雄。想不到他的女儿,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当初害白如霜,她也逃不了干系。而且她跟柳茹儿走的近,岂是没有搬动过是非的,红珠惊声道:“可是刚刚赵妃娘娘不是说人赃并获的吗?怎么徐常在,又说带出宫去了呢?到底哪句是赵妃娘娘说的?”
白如霜赞许的看了红珠一眼,红珠是越来越能干了。白如霜淡淡地望着赵新盈,赵新盈嗔怪道:“定是她送出宫去了,不然,为什么她一出新月宫,我就丢了东西呢?”
“赵妃,你丢了东西,就是别人所为吗?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打她?你还有理了,谁给你的胆子,她再不济,也是皇上的人,你将她的脸都毁了,你这是做什么?”白如霜起身厉声道。
赵新盈冷笑道:“皇后娘娘,我们宫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出去过的也就是她,难不成宫里还贼了吗?”
“这么说,要想进出新月宫还得你同意,搜了身才可以出去吗?徐美人是不是?”
徐美人侧头瞟了赵新盈一眼,点头道:“皇后娘娘,请让奴婢搬出新月宫吧,奴婢住哪儿都行。一定是奴婢妨碍赵妃娘娘,赵妃娘娘才这样打奴婢的。”
白如霜诧然地道:“徐美人,你妨碍赵妃娘娘什么?吵着娘娘了?”
徐美人磕头道:“奴婢不知道,可是自从奴婢进了新月宫,娘娘都不许奴婢随便到前殿,还说前面是她的,后面才是奴婢的。”
赵新盈不以为然地抚了抚头发道:“不是吗?本来就是!”
白如霜拍案而起,厉声道:“赵妃,你太过份了,当初你我同住一院的时候,为何你不呆在自己的院里,不出门?你居然以老人的身份,欺侮新人。在本宫面前还这般的无理跟理直气壮,你给徐美人道歉!”
“皇后娘娘,你这是公报私仇,坦护她,我不服气!”
白如霜纳闷了,这赵新盈何来的这般放肆,难不成她又得了宛烈扬的宠爱了?不可能,他不会的。白如霜冷喝道:“你说本宫公报私仇?你跟我有仇吗?我好像从不记得,我跟你有什么恩怨?最多也只是皇上宠爱于我,这倒是本宫不好意思,独占鳌头,又怎么会报你的仇呢?赵妃,你说,我们有什么仇?”
赵新盈拧着帕子,低头不语,白如霜再次询问道:“赵妃,你道不道歉?”
赵新盈别开了头,让她给徐美人道歉,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反正宛烈扬也不会宠她,她也不可能有一天爬到她的头上,再说了,马上要打仗,他的父亲已被命为大将军,不日回京,一起与皇上共赴南方。宛烈扬答应过赵怀臣,倘若夺回解药,一定封赵新盈为皇贵妃。
白如霜双手环抱,抿着跟,恼恼地道:“好,你不认错,听着,从今儿起,赵妃降为常在,徐美人本宫放你出宫,你可愿意?”
徐美人闻言,珠泪闪动,急忙磕头道:“奴婢谢过皇后娘娘大恩!”
赵新盈嗔怒道:“皇后娘娘,本妃可是皇上亲封的……”
不等赵新盈说完,边上的李禄截过道:“赵妃娘娘,你太过无礼了,难道你不知道后宫的事,是由皇后娘娘管的吗?后宫命妇的升降,都是由皇后娘娘上报皇上,你以为皇后娘娘的提议,皇上会不同意吗?”
赵新盈一脸猪肝色,愤恨难消的道:“我要见皇上!”
白如霜冷哼道:“你想见就见吗?没有本宫的同意,以后哪个女的都不可以见皇上。本宫可不想南丰国妖女的事重蹈覆辙!”
红珠抿着嘴笑,赵新盈不想白如霜此次回来,更加的不可一世,言语都如此的强硬,冷哼了声,甩袖出房。白如霜也不去管她,让红珠给徐美人上了药,又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让她出宫去了。只是她不曾想,这徐美人出了宫,居然碰到了一个人,而她受伤的脸,悲泣无助的神情,吸引了某人的眼光,竟生出一段佳话来。
宛烈扬一直在门外听着,听得她铿铿有声,虽然有些权势压人,但是赵新盈的确过份,也是蠢笨至极,事未及,就沾沾自喜,不可一世。只是那赵怀臣,手握了重兵,如此看来,他必须得改改策略,调他回京,让他在京里做个京官,免得因为后宫,起了兵祸。做皇帝处处不得不考虑周密,也不得不防患于未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就如这朝中的官员,虽说司马栋兄弟是十足可信的人,但是他依然不放心,将户部与兵部同交于他们打理。
翌日,宛烈扬早朝去了。白如霜刚刚给喂了奶,听得人报阮燕北来了。白如霜欣喜出望外,迎了出去,立在月台上,笑嚷道:“三哥,你怎么才来看我?等等,我们去御花园边走边聊怎么样?今儿阴天,没有太阳,我们去找廊里坐坐吧!”
不等阮燕并回话,她一跃而下,挽住了他的胳膊,往外走。阮燕北嗔怪道:“娘娘,放开,成何体统,侍卫们都看着呢?再说了,皇上现在更是容易吃醋,知道吗?”
“你是我哥哥呀,我不是叫这么响了吗?三哥哥,我有很多事想问你。”白如霜早被宛烈扬委以重任,她也想阮燕北留在京里,这样她就可以经常看到他。跟他一起切磋功夫了。
“什么事啊?半个多月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肚子还这么大?”阮燕北淡笑道。
白如霜撅了撅嘴,随即正色道:“三哥,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都骗我!”
阮燕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莫名其妙,负手而行,淡淡地道:“骗你什么了?”
“你不姓阮,你姓元,对不对?”、
阮燕北一惊,探问道:“你听谁说的?”
白如霜抿嘴笑道:“而我知道,你有一个姑姑叫元玉婷,就是那剑法的主人,对不对?”
阮燕北的脚步停了下来,错愕地盯着她。这些事可是从未跟人提过,他是有一个姑姑叫元玉婷,出家修行于清水庵中,白如霜见他表情如此奇怪,探问道:“这么说,是真的了?哈哈,三哥,我们真的是亲戚,你知道你姑姑元玉婷,是先皇的……说什么好呢?是情人,先皇因为皇太后的反对,没能前去接她,可是等他去接她时,你姑姑已经不见了。先皇临终前,还说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让皇上一定要找到她。”
阮燕北更加的愕然,他从来没听说过。只是每年他都会去看望,这是像样特别嘱咐的。阮燕北诧然地道:“那又如何?皇上派人去查了?”
“没有,因为你教我的剑法,先皇认出来了。那日先皇很失落,就先行回宫,然后就遇刺了。这件事,我一直都很内疚,若不是那日我心生妒忌,不让皇上选妃,使出阮家剑法,或许皇上就不会先行回宫了……三哥,你说先皇是不是我害的?”白如霜每每想此,都是无尽的懊恼,虽然现在没有人责怪她,但是她自己却是记在心上的。
阮燕北见她眉头紧锁,眼睑低垂,极难过的样子,宽慰道:“傻丫头,照你这么说,始作佣者,不就是我了吗?若不是我都你武功,就不会有这件事了不是?”
“不,不是的,哪能是你的错啊!三哥,那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啊?我们一定要找到她,当面将先皇的话告诉她,替先皇向她赔不是。唉,为什么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白如霜深深地叹息。
阮燕北淡淡地道:“不必了,姑姑她,二十年前就落发为尼了,清灯古佛清静惯了,已不习惯人的打挠了!”
“啊?姑姑为什么不来找先皇呢?她一不定期也有武功啊?换成是我,一定闯进宫来,要是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