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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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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姑姑为什么不来找先皇呢?她一不定期也有武功啊?换成是我,一定闯进宫来,要是先皇不给个交待,我就跟他没完!”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姑姑是个清高的女人,她宁死也不会这样做的。或许你说的对,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所以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小女人,活得比谁都滋润。想逃就逃,永远都是别人担心你,极万般宠爱于一生,你一呼百应……”阮燕北笑嗔道。

“嗯?是嘛,那我有事唤你,你也应吗?”白如霜黑眼珠儿狡黠的一转,探问道。

“敢不应吗?你若不难,哥哥自然是义不容辞,你放心,这天下没有人敢欺侮你。若是皇上弃你,我猜至少有司马栋、司马枫、二王爷、三王爷、六王爷护你,所以三哥以后就放心了。”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三哥,你也别隐居了,你甘愿为百姓,冒险做盗侠,可见你不是个麻木不仁的人。可是只有做了官,你才能救更多的百姓,三哥,你就出山吧!”白如霜立在他的胸前,抬起了头,哀求地看着他。

阮燕北摇头道:“如霜,不行,哥哥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朝中太过复杂,看人脸色的事,哥哥做不了。”

“三哥……”白如霜轻叹了声道:“好吧,我会跟皇上说的,不强求你。二哥已经是次次说我被害的,我不能再害了三哥。不过,你能带我们去见你姑姑一面吗?就我一人也行,好不好?我总觉着愧欠先皇,所以我想替先皇将这件事了了,好吗?”

阮燕北点头道:“好吧,你是不是还要先去采九叶龙珠花?要不,三哥陪你一起去吧!到时,咱们顺路去看看姑姑,我今年还没看过她呢?不知她可好!”、

“嗯,那一言为定,我打算八月初一出发,骑马到那里也足够了,我去找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不想跟皇上碰到,再问起来,徒添尴尬,我走了!”

“噢,三哥保重……”

白如霜送走了阮燕北,回到了乾宁宫,听得孩子的哭声,飞跃而起,看得侍卫目瞪口呆,随即连呼拍手,白如霜作了揖,转身回房。宛烈扬一把攥进了她,厉声道:“你耍猴戏呢?你是皇后,皇后若没有架势,就少了威严,万一有事,谁来听你?”

白如霜软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什么嘛,你若想人对你好,你也要对人好。你看我对人好啊,所以那么多人都真心对我好。”

“颠来倒增的,不晓得你在说些什么?阮燕北走了,他怎么说?”宛烈扬好奇地道。

白如霜将阮燕北的话说了一遍,宛烈扬也只有叹息的份,但是听闻这阮家真是元家,倒是一份惊喜。不管白如霜拿不拿得回龙珠花,他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拔了南丰国这颗毒牙,就算是将南丰国化为灰烬,也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转眼到了八月,宛烈扬非要派兵保护,原本要亲自送她前去,被白如霜拒绝。有人护送,反而目标惹人,她悄然离去,宫里也不对外声张,反而安全的很,宛烈扬千叮咛万嘱咐,白如霜笑他是送女远游,比老头子还唠叨。

出了京城,一身男装,一匹千里良驹,虽是惬意,但是心里却是深深的牵挂,他跟孩子如今都成了牵绊她的绳子,阮燕北已等到了山庄入口处,两人一起纵横驰骋。阮燕北看着她起伏,欢快的身影,脸上不由地笑意涟涟,这是最后一次,他告诉自己,等到采药归来,他将她当成亲妹妹,离开京城去南州,一半的目的,也是逃避,不知何时,她的身影已映在他的眸中,虽然他在极力地否认,但是去南州的路上,他更加的明白,相思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跟表妹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情,到了南州才知道,表妹也有了心上人,所以这婚就没有定下。

当两人抵达清水庵时,不想元玉婷已于几日前归西,人已火化了。她给阮燕北留下的信,却让他又是伤悲又是震惊,没想到,他居然是皇家的人,他的姑姑才是他的亲身母亲,而他的父亲却是他的亲舅舅,阮燕北这才明白,为何见到先皇时,心里会有一丝奇怪的感觉。而他的目光也是如此,他以为是因为他不喜权贵,却不想他是他的亲生父亲,而他的母亲,虽是落发,却依然以难以忘记他,听到他的死训,郁郁而终,他欲哭无泪,为什么相爱的人,却要这样的焦熬?为何他的母亲不迈出一步,这样的苦着自己?



天意难违


云指峰依然云雾弥漫,无论她怎么唤白狐,始终没有出现。障气似乎比以前更浓了,白如霜凭着自己的记忆独自闯进了迷阵里,她必须要摘到这朵花,虽然她知道,或许这样的花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到,或许是仙草,因为摘过一次,上天增加了障碍。

阮燕北坐在山间,手里提着剑,不知所措。他根本无法阻拦白如霜,他原本不知道,这般的险峻,上了峰顶的人一共也只有三个,而另二人,皆是因为误入。云指峰每上去一次人,障气都浓了一分,普通的人类根本无能为力,阮燕北越等越急,对着山顶呼唤出声,倘若她有个好歹,他万死难以交差。

月渐西斜,白如霜才从雾嶂里出来。阮燕北激动地将她抱在怀里,喃喃地道:“肠都急断了,采到了吗?”

白如霜打着冷颤,发丝滴着水珠,紧紧地偎在他的怀里,哆哆嗦嗦地道:“冻死我了,上边好冷,比上回冷了许多。采是采到了,但是花很小,而且也没有上次的壮观,那发束只是闪幽幽的冷光,一点也不闪亮。”

“或许这真是仙草,要上百年上千年才有大功效吧!走吧,不管如何,试试再说!我们连夜赶回京城,争取二日后到达,免得这花干了,又没用了!”阮燕北看着她冻红的手中,一朵像是梅花大小的,雪白的花朵,晶莹剔透,真怕它像冰花一样化了。

白如霜想着离开京城也十来天了,早就想着家中的孩子与他了,也急着回去。将花小心翼翼地包好,塞进了怀里。哈着热气,紧握着他温暖的手,踏着月色下了山。刚至山脚,听一声轰鸣声,好似这山塌了一般。阮燕北牵过了马,两人跨跃而上,挥动了马鞭,趁着月色飞驰。猛得回头,才见软石滚滚而下,好似被人驱赶着,在夜色中诡异而恐怖。

两人惊诧之余,速速离去。马蹄声在山谷里飞荡,时不时惊起扑翅的鸟儿,身影起伏,沉静的山林也似晃动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天际渐渐乏白,中秋的清晨,寒气袭来,驱逐了困意。赶到京城时,已是第三天的凌晨,只在途中吃了几顿饭,一路奔波,白如霜只觉得骨头都要散了。但是离京城越近,她的心就激动一分,好似已离开几年光阴。而阮燕北却相反,两人背对背靠着,一起啃馒头的日子,马上就要过去了。回到京城,她是皇后,而他只是草民。

城门还没有开,白如霜用力地踢着城门,一阵叫嚷,守城的怒冲冲前来开门,只拉开了一条缝儿。见是一男一女,又是风尘仆仆,头发凌乱,疲于奔命的样子,厉声道:“干什么的?想造反吗?”

“还不给本宫将城门打开,本宫是皇后,要是误了皇上服草药的时间,小心你的脑袋……”白如霜见他凶神恶煞的,疲惫之余,怒气也涨了几分。

守城不知真假,但也急忙打开了城门,两人飞骑而进。阮燕北笑嚷道:“如霜,你是越来越像皇上了,有点他的脾气了!”

“三哥,你就别笑我了,不过我晓得,这些人吃软怕硬的。三哥,一起进宫吧,你可是……”

“如霜,三哥求你,这件事,你知我知,千万别跟别人说可以吗?三哥送你到宫门口,就回家去了。你若有事,再来找我。”阮燕北急忙截过她的话,他可不想成为什么皇子,他是阮家的人,就永远只做阮家的人。往事如烟,反正母亲也没有让他认祖归宗,而且舅舅只有一女,对他如亲出。他不能如此忘恩负义。舅舅若不说,他就永远当做不知道。

白如霜放缓了马速,见阮燕北一脸肯求之色,点头道:“三哥你放心吧,你若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说的。三哥,这一路谢谢你。”

“傻丫头,现在还知道客气了,岂不是见外了!”阮燕北淡然一笑,拉了拉缰绳,奔到了她的前面。心里却是好乱,离别在即,虽然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相见,但是从心里,他要跟她别离,她以后就是妹妹。

白如霜到了宫门口,阮燕北目送她进宫,直至宫门关上,他才转身离去。一轮红日,恰时跳上了山头,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炯目闪闪发亮。太阳下了还会升起,他放下了,总会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突得想起,那日救的女子,还在山庄里。也不知父亲将她的脸上的伤,治好了没有。

白如霜骑着马,直接到了乾宁宫。两条腿似木架子架在马背上,马刚停下,宛烈扬从房里冲了出来,快速下了台阶。白如霜伸过手,叫嚷道:“皇上,快来抱我,我下不来了!”

宛烈扬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上前将她抱下了马,她忽得又惊声道:“放我下来,别把花压坏了,我连夜赶路,累死我了!”

宛烈扬等到不及她摊开帕子,急忙将她拦腰抱起,脸上不是喜悦,而是眉头紧皱,急声道:“丫头,你终于回来了,快去看看,孩子们染了病,全身长水痘。喝了药也不见好,老大全身发烫,你快去救他们……”

白如霜惊愕地盯着他,听得红珠哭喊道:“娘娘,你终于回来了,你快去看看皇子跟公主,怎么办好呢?连声音都哑了,他们难受极了,奴婢真恨不得自己替他!”

白如霜只觉着耳际嗡嗡作响,怎么会这样?宛烈扬抱着她,奔到了床前,白如霜看着长满了水痘的孩子,泪水凝噎,指着他们,质问道:“怎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呀?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宛烈扬跌坐在一旁,痛心疾首,几日未眠,亦是神情憔悴,乳娘几个都跪地求饶,红珠跪地道:“皇后娘娘,奴婢罪该万死,是长公主染了病,秦妃抱着她来这里。后来不知怎么得,皇子跟公主都染上了,娘娘,你要想办法救皇子跟公主!”

白如霜怒不可竭地道:“长公主生了病,秦妃抱她来这里干什么?可恶……”

宛烈扬长叹道:“你采到花了吗?你快给孩子们服下,看看有没有用,快点……”

“可是……我是为你采有呀?而且以后再也采不到了,云指峰的雾嶂越来越浓。山神好像发怒了,我们下山时,巨石滚滚……”珠泪顺着脸颊流下,不知如何是好?

“如霜,我的病还有药,你还在磨蹭什么?孩子四条命,这是我们的孩子,快点!”宛烈扬扶住她,让乳娘几人都退出了门外,白如霜掏出了九叶龙珠花,宛烈扬不由地赞叹,果然是仙药,世上竟有这样的花,像是冰晶一样,白如霜撕下了花瓣,放进了孩子的嘴里,将剩下的递给了宛烈扬。

奇异的事情瞬间发生,孩子身上的水痘慢慢的消退,一点点变小,好似长出时一般,原样回缩了回去,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痕迹。立刻孩子睁开了眸子,啕啕大哭起来,张着嘴,好似饿急了。

白如霜用双手护着四个孩子,喜出望外,哭喊道:“我的孩子,别哭了,娘立刻找人来喂你们。乳娘,快来给孩子喂奶……”

“天哪,谢天谢地,皇子、公主都没事了,娘娘真是菩萨在世啊!”

“我可不是,是对症下药了而已,你们可得小心点,以后再也没有这个药了……”

“是……是……奴婢还是先去洗洗干净再来抱皇子与公主吧……”乳娘听得白如霜这么一说,不敢上前。

红珠点头道:“正是,紫陌,快去端热水,给皇子与公主也洗洗身,换干净的衣服,这房里都仔细地打扫一下才行。”

宛烈扬紧紧地搂着白如霜,此时他激动地不知说些什么。他的皇后果真奇特,奄奄一息的孩子,此刻都好了八分。宛烈扬望着手心里的花瓣,依然闪动着光泽,正欲服下。门外传来了哭喊声:“皇上,求你去看看心颜吧,心颜……她快……不行了……”

宛烈扬的心猛得一紧,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更何况这花已剩下了一瓣,对他的病或许也没有多大的效果,或许这就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白如霜看出了他的迟疑与心思,撅嘴道:“皇上,不可以,不是我不救他,真的以后没有这样的东西了。”

“如霜,可是心颜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不能不救。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失去救人的机会。你说过,我们来世还要相逢,就要做好事不是吗?算了,病与命相比,还是命重要些。你将它赏给心颜了吧!”宛烈扬自从病了后,心情总是低落落的,想得截止多,心里越沉,人也似换了一个。

“皇上,不是我不愿意,可是……你关系到天下苍生,我……”白如霜说不出话来,是的,她的确不能不救,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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