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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什么染不染的,是心颜沾了仙气了,姐姐在我们的眼中可是神仙似的人……”
白如霜也不辩解,笑盈盈地喂着宛心颜,不晓得她的孩子,啥时候这么大,这么好玩。正说着乳娘抱着孩子进房,房里一时间笑声涟涟,其乐融融,白如霜想着,若是宛烈扬看到这一幕,定是高兴不已,一起吃了中饭,秦可人才带着孩子回了后院。
冬日的太阳西落的早,终于等到夜深人静。白如霜已换好了夜行衣,袖子、腿上都打了绑带,短衣长靴,干净利落。立在窗后,从小洞里打量着侍卫,今夜还是陈志当值,听李禄说,他都会前来查夜,然后去值勤房。果然,听到了他的说话声,还有侍卫的回禀声,等到陈志一走,白如霜立刻嘱咐李禄,拉这些侍卫去门口的门房里吃宵夜。等到侍卫一离开,白如霜也转身出了房,手里多了一把短剑,倒不是她怕这些侍卫,而是怕这些侍卫是陈志的人,所以让李禄下了药。
白如霜边走边环顾四周,不晓得阮燕北来了没有。刚过了转角,被人一把拉过。白如霜吓得险些高呼出声,听得阮燕北在她的耳际轻声道:“别出声,你总算来了,那个人已经过去了,我们也快去吧!”
“嗯!三哥哥,可是她们门口有人看守!”
“下去,直接将她除了就是了,这样的人只会是祸害,不能因小失大!”阮燕北直截了当地道。
“啊?哥哥,你真不愧是皇帝生的儿子……”
阮燕北低嗔道:“你真是有闲情,到现在还说得出这些话,我还以为你怕得发抖了,你才是当皇后的料。好了,走吧,你从左边进,我从右边进……”
两道黑影含了含头,分头行动,跃进了院子,闪到了那丫环的身后,还未等她回头,阮燕北已捂住了她的嘴巴,劈向她的后颈,她立刻软倒在了地上。阮燕北急忙将白如霜的身体往下摁,里边没有点灯,极可能看到外边的人影。这丫头还是缺少江湖经验,他若不来,实在不放心,必受其乱。
白如霜舔了舔手,在窗上挖了个洞,但是里边黑漆漆的,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术轻微的响动着,片刻传来了赵新盈似咬着被子, 嗯嗯地销魂的声音,突得听她娇嗔道:“表哥,你快点嘛……真的可以留下他吗?”
“当然,留下不是很好,反正皇帝成太监了,都给他留个种,他感激还来不及呢?你这小淫妇,被他冷落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自己偷着乐呢?”
“才不是呢?不是有你疼我吗?嗯……”
窗久的白如载只觉着血直冲脑门,许久没有做这事的她,听到这样的声音,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阮燕北亦是尴尬,移到了门边,侧头探向还在哪里侧耳倾听的丫头,无言可表。趁着当口,一脚蹿开了门,宝剑出鞘,内门被蹿开后,怒喝道:“居然还乱后宫?”
“皇……皇上……”赵新盈声音颤抖,身上的男人也是一怔,趴在上面,忘了抽身。
遇难
阮燕北的剑发出一道寒芒,身体微侧,直逼床上。他不能给这些人一点喘息的机会,大内侍卫统领应该是个高手。他的武功能不能胜他还不知道,如果被他跑了,就是打草惊蛇,宛烈扬不在京城,那伙人要是提前动手,那就糟糕了。
白如霜冲进了房,脚下一个踉跄,显些摔倒。突见床里飞出一条被子,然后是赵新盈的尖叫声,阮燕北急忙拦着白如霜后退数步,将被子一踢,一道寒光闪来。阮燕北抬手挡去,一个海里捞月,踢在他的腹上,微弱的光下,虽看不清陈志的身体,但是他显来是光着身体的。白如霜立刻闪到了一边,尴尬地躲在一边。
微弱的光下,只听得叮当刀剑相击之声。白如霜守住了门口,厉声道:“陈志,你还不束手就擒,你以为还能跑得出去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后宫的娘娘!”
陈志始终没有出声,以为能逃了出去,不想被白如霜识破,狗急跳墙,向白如霜移来,冷笑道:“后宫的娘娘?皇后是饱汉不知饿汉饿,皇上不在宫里,皇后娘娘还不是私会别的男人?大家半斤八两的,皇后娘娘还管别人的闲事?”
“你这个淫贼,三哥杀了他……”白如霜怒不可竭,话音未落,听得血喷的低微声音。陈志的身体倒在了床前,阮燕北掏出了火折子,一点火花,微微照亮了房间。只见陈志尸体横陈,赤身裸体。白如霜急忙转身,靠在阮燕北的背后。
“啊……陈志……白如霜你这个妖妇,你会不得好死的……表哥……”赵新盈卷着床单,扑到了床前,抱着鲜血淋淋的陈志,哀嚎出声。白如霜冷哼道:“赵新盈,告诉我,还有谁要叛乱,倘若你老实说,本宫可以饶你一命,饶你家人一命,倘若你不说,你会不会好死,另说,但是你家的人,决不会好活!”
“做梦,白如霜,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跟宛烈扬都去死吧!柳茹儿做不到的事,我做到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我活着跟死了没有两样。宛烈扬去地狱里做太监吧,活该……”赵新盈抓住了身体的刀,迅速地抹了脖子,倒在了陈志的身上,这个男人才真正的给过她关爱,她为他死也是值得的。后宫的凄凉快要将她给逼疯了,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就算白如霜死了,她也不可能得庞,宛烈扬不把她放在眼里,打心眼里讨厌她,她早就绝望了,没有任何翻身机会。
白如霜跟阮燕北都没有阻拦,她是决不会说的,拦了也没有用,阮燕北上前探了探气息,淡淡地道:“他们死了,走,门外的丫环还没有死,立刻审她!”
“嗯,三哥,多亏了你,想不到这个陈志的武功这般了得。咱们先将陈志藏到床底吧,让那些人找不到他,让他们内部乱起来。”白如霜若有所思地道。
阮燕北赞赏道:“此计不错,不愧是当皇后的,后面还住着姓徐的常在,这个赵新盈污陷她,将她毒打,后来我就做主,将她放出宫去了。后来这里成了冷宫,就只剩下一个太监跟宫女了。我去叫那个小太监,你把这个丫头搬进去!”白如霜说完,奔向了门房。小冬子听到刀剑打抖声,早已追到了桌子底下,听到白如霜的怒喝声,他才战战兢兢地爬出来,呜咽道:“饶命啊,小的什么也没有做!”
“谁要你的命了,我是皇后,你报信有功,本宫还会好好的赏你,快到厅里去,本宫有话问你!”
“娘娘?”小冬子听说是皇后,才定下心来。只是不明白,皇后为什么穿成这样,皇后应该带侍卫来捉奸?
进了厅,小冬子见果然是皇后,急忙请安,如实回禀道:“娘娘,奴才胆小,又睡得沉。有一天晚止,奴才解完手,听得大门开启的轻微声,奴才先是不敢看,后来,听得红琏的说话声,才瞥了一眼,尽是个男的。后来奴才就觉着奇怪,还以为是皇上,奴才就上了心。有天晚止,奴才还呼红琏跟徐常在的说话声,说是赵娘娘有令,徐常在不能到前院来。徐常在就回后院去了,没几天,徐常在就被赵妃娘娘打了。奴才就觉得奇怪了,一连守了几个晚上,才弄明白,是赵常在跟人私会,奴才想来想去。就跟李公公说了,可是奴才没有证据,又不敢禀服皇上……”
“你知道,他们想造反的事吗?”白如霜打断了他的话,探问道。
小冬子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白如霜想着赵新盈必然是小心的,不会让他知道。说话间,阮燕北已将红琏捆了个结实,吸了口水,喷在她的脸上。红琏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白如霜的脸,顿时面如死灰,惊怔地说不出话来。
白如霜抬起了她的下额,淡淡地道:“红琏,我来问你,赵新盈跟陈志的阴谋是什么?她们说的新君是谁?谁要造反?如果你说出来,前边的事一笔勾销。不然,你跟他们一起去死是小,九族被灭是大!”
红琏惊悚莫名的低下了头,已在不妙,脸儿因紧张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也是没办法,奴婢的家人都在赵府,奴婢若是不这样做,家人性命不保。赵……小姐她跟陈志是远房的表兄妹,小姐跟他诉苦,后……来两人就……奴婢不知详情,只听得小姐说,那些被皇上罢了的官员,不甘心,就联络一起,将皇上杀于东山,由老爷领兵攻打京城,里应外合,趁人不备,将皇后娘娘杀死,拥立七王爷为新君!”
白如霜听得红琏的话,眸子突兀,只觉着手脚冰冷,打着寒颤,失了魂似的摇头道:“不会的,皇上……皇上……我要去找皇上……”
“如霜,皇上有武功,不会有事的,再说你现在去了,也来不及。皇……上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还是先将京城里的事处理好,难道你忘了,宫里还有四个孩子……”阮燕北眉头紧锁,攥住了白如霜。鞭长莫及,倘若真的不测,那也只能保一处了。
白如霜禁不住呜咽出声:“三哥,怎么办啊?到了山顶,皇上身边的人就少了,皇上若是没有防备,那……不要,我要去救他……”
阮燕北急忙捂住了白如霜的嘴巴,惊声道:“别嚷嚷,否则皇上就算回来了,天下大乱了。你听三哥的,为今之际,只有稳住京城,立刻将那些乱臣贼子抓起来,显然这些人是看中了司马枫也离京,才动的手。不怕,没事,司马大人已派人去东山了,司马大人交待过了,为了国家,你必须挑起重担。再说七王爷能掀起什么风浪,他被禁足,这些贼人定是假借他的句号。”
阮燕北又嘱咐小冬子将红琏的嘴堵上,将她拖到另一边的房里,倘若有人来找,立刻禀报。扶着白如霜,探看了左右,才出了房。拉着她,左躲有闪地回到了乾宁宫。李禄从门后闪身道:“娘娘,那几个全都被奴才下了药了,现在睡得死死的呢!娘娘,怎么了?受伤了?”
白如霜阖了阖眼睑,忧心如焚,又一起阮燕北说的也对。如果天下真被别人夺了。忠君的人决没有好下场。她不能让人害了司马家,害了这些忠于皇帝的人。白如霜难以置信,居然是宛烈铮。倘若他是因为怨恨,真的要造反,可是他已是困兽,是如何跟外边的人联系的呢?
白如霜深提了口气,嗔怒道:“我决不会让这些人得逞的,三哥,烦劳你立刻回趟司马府, 让他将赵家人一干人等,都抓起来,送到宫里来,就算有人攻打,本宫要拿这些人做人质!”
“嗯,我立刻去办,你自己要小心。不有,你立刻通知几位王爷,皇上怎么想起去祭天?”
“唉……还不是因为身体有恙,胡思乱想,臣子们一怂恿,他就去了。一言难尽,等到事情平息后,我一定人去南丰国将草药找到,否则再过下去,这个人也变了!”白如霜无奈至极,她已经极为小心,而且有臣子进殿时,她都避到育儿房,省一事是一事。她还以为天下太平,只是南丰国的事,想不到天下不是这么的乱。看来,真的不能手软,或许当初她救柳家也是多余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娘娘,京城里只有三王爷跟六王爷,其余几位王爷都跟皇上一起去了……”李初听得他们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
“是嘛,三哥那就烦挠你,马上去通知一声,必须立刻将害群之马抓起来,将京城严防,以备不测!”白如霜铿铿然地道。
阮燕北不再多说什么,作揖离开去,消失在夜色,白如霜紧握着双手,在御案前来回走动,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日就是祭天的日子了。白如霜只觉着心狂跳不止,扑嗵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祈求道:“上天保佑,一定要让皇上平平安安的回来……”
李禄跟着磕头,宽慰道:“娘娘,皇上的武功好着呢,不会有事了。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还打不过几个人吗?再说造反的也只有少数人,皇上一不定期会快马加鞭回来的。”
“但愿吧,一切都能快点过去!从今天起,我跟皇子跟公主睡一起,但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白如霜嘱咐着。
“是,娘娘,奴才知道!”李禄不敢有丝毫的泄怠,立在门后,瞪大了眼睛,从门缝里关注着一切,寒气跟担忧让他没有睡意,也不敢有睡意,
京城九门关闭,全城搜抓可疑之人,阮燕北接替侍卫统领的位子。对宫里的人员进一批批的查访。或晓以利诱,或晓以大理,宫外更是紧张,原些只是抄了家的贪官污吏,及韦了伯等人的同党,全数清除。白如霜没有出宫,阮燕北几人也不许她出宫,可是在宫里,她急得日夜难眠,守着孩子,想着宛烈扬,想着他这些年亦是不容易,不觉中泪水哽咽。
又是寒夜,北风吹凑,飘起了零星的雪花。白如霜站在月台上,迎着风雪,望穿秋水。突听得一阵马蹄声,隐约地从远处传来,像是地动山摇,阮燕北飞跃而上,急声道:“快进房里去,大门关紧了,赵怀臣带着几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