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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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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忍不住怒喝道:“求和?身体将领,居然还未分胜负,就想求和?我宛西国向一个转不过圈的小国求和?哧,我算是明白,为何这仗打得这么窝囊了!”

桌前的几位副将诧然回头,冷目打量,见白如霜身材不高,乳臭未干,居然闯进军帐,还如此狂言,真是胆大包天。倏又回头探向了司马枫,司马枫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道:“皇……如霜,你跟阮兄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多危险啊?”

司马枫见白如霜使眼色,急忙改了话。不过看到白如霜到来,且是气势凌人,他突得似得了千军万马,信心倍增。阮燕北淡笑着作了揖,白如霜抬手道:“司马将军,这位是新封的金剑元帅,全国的军队皆由大元帅统领,大元帅亲临面边,不是要打败南丰国,而是要彻底的消灭,这个蛮族,尔等都给我听着,谁要是再提求和,就以投敌罪,就地阵法!”

阮燕北面色凛然地配合着他,这位金牌皇后,既然不亮身份,还如此严词厉句,他这个大元帅真的无话可说。阮燕北从怀里取出了黄金打制的短剑,往前一伸,厉声道:“见金剑犹如面圣!”

“末将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司马枫被白如霜瞪了一眼,也只得跪地磕头,又不是宛烈扬亲自来,这丫头还真认真,阮燕北淡淡地道:“各位请起吧,你们先退下吧!”

“是大元帅,末将等告退!”一行人低着头退出了帐,白如霜紧盯着他们,见一人抬头瞄了她一眼,被她一瞪,急忙出帐去了。

“不错啊,大元帅亲自来了,能否削了末将的职,让末将告老还乡啊?”司马枫上前伸手,跟阮燕紧握一起,又轻捶了一下对方的肩口,笑逐颜开。

白如霜斜睨道:“二哥,你真是狗……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这副样子。统帅三军,需得以身作责,你这将军都是吊儿郎当的,后面的人怎么上进啊?帐篷只隔着一层布,注意你的言行,说不准这军中就有奸细!”

“奸细?我来了一个多月都没发现,你刚来就发现了?你真神仙了?对了,你怎么来了,那个醋坛子放得了心,让你来看我,还跟着阮兄一路同行?他不会也来了吧?”司马枫清了清嗓子,理了理衣服,免得又被人数落。

“皇……上,他……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这一切都是南丰国使坏,所以我一定要灭了南丰国……”白如霜压着嗓音,有些哽咽,却是愤恨声声,如今离南丰国近了,她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放把火烧了南丰国。

“出了什么事了?难道前些日子传来的消息,是真的?说是有人造反,皇上被围攻?几个贼人能奈他何啊?天啊,难不成是因为身体有恙,连力气都小了。幸亏我逃过了……”司马枫嘴角微微一颤,要是成了不男不女的,想必力气真会减少吧!

白如霜闻言,狠狠地瞪着司马枫,面色冷漠,隐隐不快。阮燕北朝司马枫嗔怪道:“司马兄,不得胡说,既然这里还没得到确信,那就将此事搁在一边,免得影响士气。事情严重的很,切不可再如此开玩笑,如霜……”

“这么严重?对不起,你也别担心,我司马枫不死,他必平安无事,我的克星怎会这样放过我?快坐下,看你又瘦了?”司马枫扶着她的肩,让她在椅上坐下,随即命人去烧些好吃的。、

白如霜急忙问起近来的情况,司马枫倒被她的认真劲儿给怔了怔,也不敢马虎,这丫头使起皇后的脾气,真是得了皇帝的真传了。宛烈扬在她回来的一段时间里,也有意地给她传输从政的策略。宛烈扬早做好去南方的打算,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有栽在战场,却在小阴沟里翻了船,白如霜又是聪明极至的人,学什么一瞟一听就懂得几分,这些人无不是言传身教,让她耳闻目睹,迅速地适应现在的角色。

“南丰国真是黄鼠狼变的,总放臭屁,然后搞些突然袭击。上回一战,十之七八的人都是被毒雾所伤,但是蛮族闯进了城,也不见得是咱们的对手,都被杀在城内。所以我一直在想,我们如果能对付他们的毒雾,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臣命人用火箭射,但是大多落于江中,抵达对岸的,因有沙石地,也点不燃!”司马枫无奈地耸耸肩,他早说过这个仗义比起东突国还难打,只是现在是南丰国入侵在先,他们必须得接着。

“南丰国进攻的日子,正是皇上遇事的几天,我一直在想,会不会也是南丰国横插一杠?”阮燕北若有所思地捏着下额,抬起眸子时,见白如霜直直地盯着帘外,眸子里燃起一簇簇火苗,还没等他探问,她已立起,咬着牙,像是发怒的小母狼,往外冲去。

司马枫急忙将她攥过,白如霜挣扎着怒喝道:“放开我,我要杀人,我不管了,我要杀了他们,全都杀光光……”

司马枫拉腰将她抱住,她踢着腿,使尽了全力,险些挣脱了司马枫的铁臂,司马枫惊呼道:“傻丫头,要是这么容易,二哥早就杀了。你再蹦达。还有力气杀人吗?我说你怎么就不学学二哥跟三哥的,镇定自如,以待时机。阮燕北你带她来干什么,这不是添乱吗?当初,我在北方战场,为了劝皇帝别冲动,花多少时间呀?你看看……这个丫头跟皇帝一样,急性子,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闭嘴,打仗要一鼓作气,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不许你说他,像你这样慢吞吞的,打到什么时候?国会被拖垮的……”白如霜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哧,嫌我没用是吧,臭丫头,你能耐,你打给我看看?”司马枫放开了她,不由地一丝恼怒,天天被毒雾薰着,吃不好,睡不好,还落个不好。

阮燕北搂过了白如霜, 笑嗔道:“枫,你还跟她置气呢?或许如霜说的也有道理,你的脾气跟皇上的脾气,正好是绝佳的互补,太急不好,太缓了也不好。看你这慢条斯理,玩世不恭的样子,就算你自己心里有数,可是底下的人,以为你若无其事,这样容易误会,跟风,大家都只想着守着就好,谁还会想计策去主动攻击?”、

司马枫摆了摆手,跌坐在椅上,叹息道:“也许是吧,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提不起劲,我也想风风火火的,可是我就是摆不走遍 威严,成天摆着一张黑脸,比打仗还累。好了,有事也得明天再说,知彼知已,才能百战百胜,你刚来,就往前冲,这不是找死吗?别皇上回来了,你又出事了,那他非剁了我们不可,懂了吗?”

白如霜撅着嘴,鼻子微红,泪水盈眶,倚在了阮燕北的胸口,悲伤莫名,司马枫急忙拉她坐下,别再祸害阮燕北了。阮燕北原本就喜欢她,刚刚跟她拉开了些距离,这可怜楚楚的,还不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阮燕北讪然一笑,转身掀开了帘子, 望着天际,南方的天空就是夜晚还是纯静的,无数的星星闪烁着,似要扑面而来。草虫里唧唧的虫鸣声,就算是冬季,这里依然如春,严寒来的快,走的也快,就如雨,也像是孩子的脸。

刘裕端着吃的进房,急忙给白如霜请安,白如霜急忙阻止了他,饿得慌,大口的扒着饭,她要吃饱了,明日就想出对付南丰国的办法。最好半个月内就回到京城,赶上过年,皇上一定也跟她一样,会想着过年团聚的。

翌日清晨,阳光耀眼,只有丝丝的和风,像是春风拂面,白如霜带着头盔,穿着距袍,上了城墙。滔滔的江水将两岸分隔,司马枫指着对面的绿丛林道:“看吧,从这里到对岸,至少一百步以上,而我们的箭,就算能射到那里,也已没有了威力。还有那些树,听闻,南丰国还在后面劈开了一条防护带,就算咱们烧了前面的,后面依然没有影响,前边的这些树,都是为他们做掩护的!”

白如霜垫起了脚,挡着阳光,眸光微敛,探问道:“那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原些上面有铁锁桥,上面铺着木板,现在被砍了,但是南丰国人四处环水,水性极强,就是这样的河也挡不住他们,不知何时就游过来了,这些该死的,还不怕死……”司马枫怒不可竭,好在现在跟他们隔江而望。只是这样一来,又不明白,他们会从哪边登陆。

“报,大将军,昨夜几十名南丰国的鬼面人,从西面的村子上岸。,杀了村里所有的人……”

“什么?这么说昨夜他们放毒雾是在迷惑咱们了?西面的村子里的护防呢?”司马枫厉声质问。

“这些闯入的人,杀死村民后,立刻潜水跑了,追究到水边就不见踪影了!”士兵战战兢兢地回道。

“可恶,立刻吩咐下去,在沿途挖沟,设陷阱……”白如霜不假思索地怒喝。

司马枫跟阮燕北都盯着她,司马枫赞叹道:“行啊,厉害,这一招对付这些水鬼, 倒是好办法!阴招对阴人!”

“什……什么阴招啊?这不可以用吗?打仗非得排齐了阵,再拼个你死我活吗?真笨,这是猎人对付……野猪、狼虎的做法,这些人又不按常现出牌,为何没想到,这是你的失职,快去,将竹子什么削尖了,在海岸等处装上,我就不信了,对付不了几个水猪?”白如霜怒不可竭地道。

“快去吧,她的命令,就是本将的命令,也是大元帅的命令。”司马枫挥了挥手,随即又自嘲的一笑道:“真是有趣,大军出动,变成打猎的了。”

阮燕北淡笑道:“不管是什么法子,只要能将南丰国阻止在外就是好办法。但是此法只能用于一时,百姓们也是靠水吃水,需得让管兵,将设陷之地记好,严防百姓误入,否则敌人没伤到,却伤了自己人!”

“对,大元帅现在轮到你指挥了,我可以喘口气了,还有大大元帅在。”

“我军有船吗?过河是不是得有船划过去才行?”白如霜一心想着,打进南丰国,诧然地探问道。

“当然有, 不过。要想进攻,可不容易,南丰国地形复杂的很!恐怕一时想打败他们,不太可能,除非我们造大船,千军万马,一齐攻进,否则冒然进入,一定会被个个击破!”阮燕北若有所思地道,

“我等到不及了,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必须在半个月内办到。二哥、三哥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一起献计献策,谁若提供良策,赏银万两!”

阮燕北点头道:“这个主意也不错,可以提高将士们的积极性,司马将军快传令吧!还有,我刚刚见北方的将士,好似都似水土不服,许是跟吃的有关系,让厨子南北的分餐,倘若我们不能在冬季将南丰国压下去,到了严热的夏季,更加的麻烦了。”

“说的极是,我正在想办法改良箭的射程呢!我们初来乍到,对南边的气候都不太适应,开始有上千人拉肚子,身体不适,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阮燕北突得惊声道:“我离开南州数年,倒把这事忘了,这河水有涨有落,一般是早上涨起,晚上落下,因为这河是直通大海的,海水从何底灌入。往海口,还有一分界之地。一边是河水,一边是海水,但是潮涨时,海水就会涌动将河水逆流而上!看,仔细地看河水,河里的鱼都往上游……”

“难怪这些蛮子,都是晚上出动,为何没有人告诉我,这些该死的,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本将,可恶至极!”司马枫怒火隐隐,他是南州刺史,原本只要管着城中百姓,不想又成了大将军,这些守将,好似要看他的笑话,阳奉阴违,问他们说的都是皮毛之事,显然是别有用心。 

白如霜冷哼道:“此等无能之辈,跟卖国何异?二哥,你不防让他们打前锋,他们为了保命,再不敢胡来!”

“当初就怕这些可恶之人,投敌叛变!现在好,有你们在,本将也不指望他们了。我看得解除了许良还有符高的兵权,这两人鬼的很,听说许良的一房小妾原是南丰国的,但是没有他投敌的证据,二来他领兵多年,怕引起兵变,所以一直忍着,既然你非得歼灭了南丰国,依我看,是清理这些人的时候!”

“嗯,必须将在宛西国的,所有南丰国人都抓起来,以防后患,犹其是军中的,要严加审核,万一这些人是早早潜伏下来的奸细,在饭菜里下毒,又送军情回去,咱们可就太被动了。”

三人下了城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有二人的到来,司马枫觉着有商有量,而且言无保留,真是畅快不已。白如霜依然愁眉不解,听得一些北方的说话声,都是那么的亲切。回望着北国的方向,又是愁肠寸寸……



探险得密


夜深人静,营地里篝火点点,鼾声此起彼浮,白如霜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帐篷在阮燕北与司马枫的中间,安全是安全了,但是隔着一层布,实在不习惯。来了许几天了,北方一直没有传来宛烈扬的消息,她揪着胸口,却揪不住难受的心。

听得了两边轻微的鼾声,白如霜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出了帐。风里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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