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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回复他本来的面貌,他的丑陋的模样她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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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整片山林里,树林参天蔽日,涤尘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几天以前,‘圣善’说自己已经回复本来的面目,不再顶着流云王的脸,不能鸠占鹊巢,所以他们不可以留在流云王宫里了。
她问他打算去哪里?回精灵国吗?
不。他说。然后便带她来到这个地方。
在这片茂密的山林里,绿树成荫间。
相思印
几天以前,‘圣善’说自己已经回复本来的面目,不再顶着流云王的脸,不能鸠占鹊巢,所以他们不可以留在流云王宫里了。
她问他打算去哪里?回精灵国吗?
不。他说。然后便带她来到这个地方。
在这片茂密的山林里,绿树成荫间。
还有一处小房子,盖得特别雅致,别致得却有种诡异的味道。她发觉房子的四周似乎都设有隐形的关卡,这些关卡会一点一滴的化掉她的能量。她感觉到自己的能量正渐渐消失。因此对自己所处的处境也起了疑心。
渐渐地,她发觉此刻顶着“圣善”脸孔的人,根本不是她至爱的爱人。
圣善的一举一动她都太熟悉了,即使圣善已经失去了记忆,可是某些特征不会变。这些特征她有时候会在晗拯身上看到过。
但眼前这个圣善,越来越令她觉得怀疑。
发觉了涤尘探视的眼光,无可遁形的珠木赐也决定不再闪避。
“涤尘,我知道你迟早都会知道我不是圣善的。”
珠木赐诡异的声音响起,他回复本声。即使已经猜到可是涤尘仍然吓了一跳。
那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瞬间让她惊栗颤抖。
“是你。”她隐隐的猜测没错,假冒圣善的人就是珠木赐。
而厢隐,就是他的帮凶吧。
哎,命中注定呀,自己怎么逃,也逃不出珠木赐的五指山。
“你是什么时候发觉我不是圣善的?”珠木赐深冷地微微一笑,盯视涤尘的眼光闪耀着志在必得。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伏在你肩膀上的时候。”涤尘如实回答。
她偶尔会伏在他的肩膀上尝试寻找圣善的感觉,可是每一次都失望。反而每次她都会想起晗拯的眼眸,晗拯对她的绵绵情意。
除此感觉之外,更因为她伏在他的肩膀上,与他的肌肤相触,她肩膀上的印记‘脆竹’竟然没有发热的反应。真正的“相思印记”会在彼此肌肤相接触时产生一种炽热的热能。所以那印记明显是假造的。
她很不爽
除此感觉之外,更因为她伏在他的肩膀上,与他的肌肤相触,她肩膀上的印记‘脆竹’竟然没有发热的反应。真正的“相思印记”会在彼此肌肤相接触时产生一种炽热的热能。所以那印记明显是假造的。
珠木赐冷笑一声,既然已经被识穿了,那就没有必要再顶着这张他最讨厌的竹圣善的脸了。于是以掌遮脸,他讯速做了一个‘变脸’的手势。然后瞬间他的脸便回复了原本的面貌——珠水赐的冷酷,无情。
涤尘毫无表情地看着他,她曾经立誓,今生今世都不会放过她名义上的哥哥珠木赐,因为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拆散她与圣善。
珠木赐的脸比以前更阴狠了,想必是功力增进不少,人也必得更骄傲更阴棘。
以前的她尚可与他打上几百个回百,但现在恐怕她在他手下过不了十招吧。
“我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涤尘疾道。她很不爽。
眼下的处境不会是精灵国。
她在精灵国生活了这么久,从没有发觉有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
“精灵国,我们回家了。”珠木赐的笑很美很美,却很嗜血。
“怎么可能?”她压根儿不相信。
“这儿,是禁地。”
禁地?只有义父一个人才可以进来的地方。如果义父还活着,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进来的,即使他是他的儿子,也是一样。
因为禁地是义父修练能量的地方,有义父毕生的灵学记载。
他杀了他父亲,吃了他父亲的心肝。而他,一点都没有觉得弑父是什么罪过。
在他的眼里只有弱肉强食,即使父子关系,亦是一样。
“涤尘,乖乖顺从我吧,不要令我对你失去耐心。”他冷狠地道。
即使他心如铁石,可对她是例外的。
他始终狠不下心来对付她,否则她早死一百次了。
“我不会顺从你,永远不会。”
珠木赐紧握了拳头,“那为什么你明明怀疑我不是圣善,却还要跟我来这儿?”
“为了圣善。”
他无法对她绝情绝爱
珠木赐紧握了拳头,“那为什么你明明怀疑我不是圣善,却还要跟我来这儿?”
“为了圣善。”
那天厢隐身为凡人,却仍保有精灵的能量的时候,涤尘就觉得事有可疑,于是便多留了一个心眼。结果她发觉去而复返的厢隐来找已经从流云王身份变成圣善脸孔的他,然后从他手中拿走一颗白色小丸。他还说要恢复精灵之骨必须服食三粒。厢隐还问他第三粒药丸什么时候给她?
他冷笑说只要她够听话,他会让竹圣善继续活下去……
竹圣善……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圣善。
那他是谁?
能够控制得住厢隐的人,会是谁?
心里怀着疑问,她跟在他身边,就是为了偷得第三颗药丸,因为她知道他根本不会给厢隐第三颗药丸,他不想让圣善活下去。
“我明白了。”珠木赐冷冷一笑,仰天长啸:“哈哈,果然是对竹圣善一往情深的絮涤尘呀。为了他,你可以牺牲一切。你是我名义上的妹妹,从小到大我对别人冷酷,可是对你是特别的,但你不屑一顾,你的全副身心都在竹圣善身上,你根本看不到我对你的好。竹圣善有什么好的?”
他故意将第三颗药丸拿出来玩味,手心用劲,作势要毁了药丸的样子。
“不要。”涤尘惊喊。
那是圣善唯一的希望了,她不能让药丸毁掉。扑过去就要强抢,可是珠木赐凝起能量,冷声道:“得不到你,我要你死!”
他凝起能量对准她的天灵盖,就要劈下……
这一掌,无异是致命的,强大得让她毫无还击之力,他果然是偷得了义父毕生的灵学武艺。她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只是……晗拯……
圣善……
一想起那张脸孔,涤尘便不能甘之如饴地接受死亡的事实。
其实珠木赐也下不了手,他望着涤尘绝美的脸孔……这张脸孔,他曾经爱恋至深。真的下不了手,他无法对她绝情绝爱……
阴阳相隔
其实珠木赐也下不了手,他望着涤尘绝美的脸孔……这张脸孔,他曾经爱恋至深。真的下不了手,他无法对她绝情绝爱……
珠木赐气馁又可恨地收回能量,同时讯雷不及掩耳地撬开她的嘴巴,把那第三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一运功,把药丸融化在她的骨血里,深入了她的灵魂深处,“你不是很想要这颗药丸吗,给你!我可以告诉你,晗拯就是圣善,而且他活不了多久了,凡是剔除精骨的精灵,都只能活个几年。如果在这个年限里他能恢复精灵之身,才可以延续生命,哈哈……”
涤尘只感觉到喉咙滑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咽进肚子里,而后他冷冷的声音尤如魔鬼一般传入她的耳里,她惊愕地睁大眼睛。
他把药丸给了她,并施功把药效融化在她的灵魂里,她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晗拯是圣善,她早该想到。
这样便代表如果晗拯想要这颗药丸活命,她必须死。身为精灵,她死后形体会消失无形,然后回复她花精灵的本身,只要晗拯将那朵花吃下腹中,他的生命自会得到延续。珠木赐可真是恶毒,太恶毒了。
“你与他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要死,你们不能双宿双栖。”
珠木赐冷冷地笑,仿佛拆散他们,令他们阴阳相隔,这才解他的心头之恨。
他的恨意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到今时今日涤尘才真正体会到珠木赐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对她的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所谓的爱恨交加,就是这个模样吧。
“或许,你想以你的死,换得他的生命吗?”珠木赐看穿了涤尘的想法。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为了竹圣善要她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死!但他不会让她死得这么轻松,他继续道:“你知道瘟疫是怎么回事吗?”
他狂姿地大笑,以掩饰自己心灵的枯毁,“没错,瘟疫是我一手的杰作。但真正的瘟疫之源,却是你!”他得意地用力指向她。
罪孽深重
他狂姿地大笑,以掩饰自己心灵的枯毁,“没错,瘟疫是我一手的杰作。但真正的瘟疫之源,却是你!”他得意地用力指向她。
涤尘的全身忽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为什么?”她追问。
珠木赐说:“为了抓获那些去人间搜集人气,而流连忘返的‘使者’,也是为了让‘储气池’拥有无穷尽的人气,供我修练之用,我决定向人间施放瘟疫;可是这瘟疫的施放,并不能随心所欲,它需要‘菌引’!也就是需要一个介乎爱与邪恶之间的精灵,作为‘带菌者’!她爱的一面,使她温情脉脉,拥有人性,易于攻破人类的抗体,她邪恶的一面便可让‘疫症之菌’有更大的生存空间!而你就是那个最适合的精灵,所以带菌者就是——你。”
涤尘张大了眼晴,不可相信,又不得不信。“所以在我进入人间的第一天,人类便感染上瘟疫?”一直没有想到原来瘟疫的存在,竟与自己息息相关。因这场瘟疫的肆行,而死了那么多人,她难辞其咎。
想起晗拯天天汗流浃背地在药炉旁边不停地配药,她更觉得自己的罪孽深重。
“在我们精灵国的法典里,有这样一句话,当正义之士,执起宝刀刺向邪恶之魔时,一切的邪恶才会灭亡……”珠木赐道。
涤尘心头一冷。
珠木赐的意思是:必须要圣善亲手杀了她,她所带来的瘟疫才会结束。
如果她是邪恶之士的话,那么心性善良的圣善,就是当之无愧的正义之士。
他要圣善杀手杀了她。
+++
厢隐知道珠木赐已经把涤尘带回精灵国了。
而仅凭她与圣善两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攻入精灵国,成功解救涤尘的,这样只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而己。想要增加胜算,就只能联合流云王。可是流云王在哪里呢?他到底被珠木赐藏在了哪里?厢隐最近一直找流云王的踪迹。而王宫里因为流云王的消失已经乱成一片,变得人心惶惶。
流云王
厢隐最近一直找流云王的踪迹。而王宫里因为流云王的消失已经乱成一片,变得人心惶惶。
找了许久,终于厢隐找到了流云王。原来流云王被珠木赐藏在一个虚幻的结界里,厢隐用“精灵法典”里面的咒语,再配合晗拯身体已经隐隐显现的精灵之量,成功把结界解开。他们太幸运了,如果不是晗拯已恢复了一点精灵之量,厢隐无法成功把结界打开的。那次将顶着流云王脸孔的珠木赐变成圣善的脸,其实只是珠木赐自己在变,而她只是做了一个假动作。
流云王在结界里昏睡了很久,直到厢隐找到他,他仍然没有醒来。
晗拯身为神医,采用了各种方法,终于把流云王救醒。
“王还记得昏倒前发生了什么事吗?”厢隐问他。
“我……”流云王狠狠拍了自己钝痛的脑袋,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只记得一个男人以鬼魅的方式出现,然后……我还没有看清他的脸,就晕倒了。他只是对我邪魅一笑,我就觉得脑袋失去了意识……”
“那是珠木赐。”厢隐说,“他利用迷幻术弄昏你,然后利用了你的身份,接着又把你藏起来。还有,你的贴身侍卫也……”
流云王静静地听着,对于自己竟然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珠木赐弄昏了,然后藏在隐密的精灵结界里,他愤怒非常。他太怒了。
如果不是厢隐,他也许永远也不能出来。
珠木赐还利用他国王的身份,这更是不可饶恕,也狠狠拙伤了他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尊与骄傲。再者,他最信任的贴身的侍卫竟然也被珠木赐惨加杀害,尸体还被猎狗啃食,他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