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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涤尘啊,圣善……”
“……”他疑惑着,看来眼前这女子的意识还是不太清醒。
“最爱的涤尘?圣善?”什么嘛?!被士兵挟持着的晗洁儿本来惊慌,但看见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居然亲近地躺在晗拯的怀里,早已气得两眼生烟了。
如今这女子又说了这些莫明其妙的话,让人以为她跟晗拯真有什么亲密关系似的,她更是气愤不止!
晗洁儿迫不及待地大声嚷道:“喂!你这个莫明其妙的女人!你是谁啊?拜托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他是我的……我的……未婚夫。他叫晗拯!可不是你的什么圣善!还有,你干什么躺在他的怀里?”
“未婚妻?”
知晓了晗洁儿与‘圣善’的关系,晗拯怀中的女子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
她拼命摇着头,一边转向晗拯求证:“圣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吧?”
她一副心神俱伤的样子,受了重大打击的双眸,蒙起一层水雾。
“姑娘?”晗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姑娘,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
不会的,她并没有眼花,“你就是圣善。”
“我不是圣善!一定是你认错人了,我叫晗拯!”
“不,你是圣善,不用否认,如果你变心了……”一阵咽哽,女子无法说下去。
夫君你好甜 (6)
而晗拯瞥及女子的神情似乎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怎地他心底的某根弦也随之被扯动,可是他真的不是她口中所说的圣善。
“我是这流云城中的医师,晗拯,他们都可以做证。”
“珠木赐说你已经死了,我不相信,我一定要找到你才甘心。”女子继续说道。
“姑娘,我真的是……”唉,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相信他叫晗拯,不叫圣善。
“珠木赐还说人间的女子太美丽,你一定会变心的,我一直不相信,如今……”
“姑娘,我真的不是……”
“首领!敢情他们当我们不存在。”
这时监军又对领头的男子抛去一句,打断了晗拯的话。一时,气氛变得凝重的同时,所有的士兵都已开始蠢蠢欲动了,先抽出剑的是那嗜血的监军。然后说时迟那时快,监军的剑尖已抵向了晗拯的咽喉。
女子见状霍地从晗拯怀里跃身而起。
她的衣袍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狐度,紧接着,所有人都看不到她是怎么出手的,反正那监军被利器之类的东西贯穿了胸膛……随着那人大喊一声,便从马背上摔下来,瘫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首领!她杀了我们的人,我们跟她拼了!”
手下的士兵个个都同仇敌忾,齐齐将剑锋刺向女子。
虽然首领在迟疑着,但是情况已经不由他控制了。
而女子虽然身体病弱,摇晃不定,可是出手却是毫不迟疑。
“飕飕飕……”
随着她一挥衣袖,除了首领男子能躲过她的利器之外,所有人都从马背上摔下来,命毙了。一时,首领男子惊恐地睁着眼睛。
晗拯也怔愣当场。
存活在场的第三个人,就是晗洁儿。她性命无虞地安坐在马背上,惊恐地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动也不能动地直视着女子!
刚才利器直刺向她这个方向,她以为自己也死定了!可是没有!利器从她耳边飞过,精确无比地击中了挟持她的那个士兵,她却完好无事。很显然她并不是女子的目标,否则就是武功再了得也逃不过一死。
“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晗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帅气地跳下马,走到女子身边想要一个说法。
他不喜欢她这么冷血无情。
而那名首领看着自己的手下瞬间成为女子的手下亡魂,即使他手中的剑仍然往前举着,可是与女子对峙的眼神却开始出现了摇摆。女子实在是太厉害,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对手,出手又快又狠又准。
夫君你好甜 (7)
“圣善……”女子望入晗拯的眼里,身子跟着摇晃了下,再度体力不支昏倒之前,对他说了一句话,“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伤害你的人,毫无疑问都得死……”就这样,她再次昏倒在晗拯怀里。
“喂,喂!姑娘……”
连忙抱着女子不让她倒地,他连叫了很多声,她都没有反应。
这时首领男子高举着剑,仇意的眸光投向昏噘在他怀中的女子。
“晗医师!她杀了我的部下,我不得不为部下报仇!”否则他回去复命不知如何向将军交代,尤其是监军是将军的侄子。
“如果你杀了她,你便永远也拿不到你想要的药方……”
晗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如此维护一个女子——不,应该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血腥杀手才对。是身为医者的仁慈吗?
如果这女子是善良的,那么他维护她便不容置疑,可是她……看来并非善类!
但是她说“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伤害你的人毫无疑问都得死……”
就是这句话,让他的心魂都愣住了。
他强烈的感觉到一种被保护、被爱、被珍视的感觉,仿佛在女子的眼中他就是一切。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整个世界!
他知道的,她把他错认成是‘圣善’了,所以,凡是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的东西,她都会眼睛也不眨一下地除掉。让他动容的,是她不惜一切的那份爱。
“如果我放过这个女人,晗医师你会把药方交给我吗?”首领男子问道,他疑惑地凝视着这个昏倒在晗拯怀里的女人。
这女子到底是晗拯的什么人?潜在博药居附近伺机而动已有好几天了,除了晗拯的小师妹晗洁儿之外,他没有见过其它女子出入博药居。打听之下,知道晗洁儿对晗拯来说是很重要的人,监军才会提议以挟持晗洁儿威胁晗拯,如今看来晗洁儿远远比不上这女子来得重要。
“药方的事我们稍后再说。”
对首领说了句,晗拯便抱起女子跨上骏马,一路奔回博药居。
神智已清醒 (1)
已经五天五夜了。昏睡的期间,那女子一直抓着晗拯的手,没有放松,嘴里梦呓般的喃着他的名字。“圣善……圣善……”
“姑娘!姑娘……”
她昏迷五天五夜了,据他的诊断她的身体纵然有伤,但也不致于使她长时间昏迷不醒才是。为什么,她就是没有醒来?
“拯哥哥,吃饭了。”
又是晌午,做好了饭的晗洁儿在外面喊了几声后,接着便推门进来。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晗拯有点心烦意燥地道。
“你整天陪着这个女人也不用吃饭了吗?走!吃饭去吧!”
她挽起他的手,便想拉他出去吃饭。
可是这个尚在昏迷中的女子却紧紧抓着晗拯的手,没有松手的意思,惹得晗洁儿益加觉得这个女子讨厌至极了。
那她晗洁儿算个什么啊?她可是他的未婚妻!虽然没有正式订亲,但他答应过她的父亲,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可不能食言。
“你先去吃吧,我一会儿再吃。”
从晗洁儿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晗拯耐着性子道。
“你?”晗洁儿气得半死,却又莫可奈何。
她不满地咕哝了一声,又朝帐内还没有醒来的女子瞧了去……
可恶,这女子虽然仍在迷昏中,脸上又没有什么血色,显得过于苍白,可是容颜……该死的好看!有好几次她在窗外偷偷的瞥见晗拯……他痴痴地盯着女子的容颜……如痴如醉的样子,真是气死她了!
可恶啊!不就是长得好看一些嘛,哼!
“圣善。”
又来了!女子一直没有停止对他的叫唤,并且抓着他手的力量益发加重。
“姑娘……姑娘……”
说真的,他几天没进食了,肚子也饿了。想把自己的手,从那女子的手中抽出来,可是……“别走啊,圣善!我不愿你走……”
女子叫得更急促了,并且因为梦魇的挣扎,而额上渗出许多细小的汗珠!
“圣善……别走……”
“姑娘…”她梦中挣扎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他看了于心不忍。也不知道为什么,握着这女子的手,他便有一种很特别的、很强烈的……甚至是,呼之欲出的感觉——这女子与他之间有一种很深厚的——渊源!
“圣善!”
突然大叫了一声,女子终于醒来了。就象是在恶梦之中,忽然挣扎着惊醒的样子!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朦胧又带着点惊恐。
当她眸光轻移,触及到晗拯的眼光时……
“圣善。”
神智已清醒 (2)
她动情地一把抱住了晗拯,一点点男女之别的羞涩感也没有。仿佛她盼望这一刻,以及他的怀抱已经很久了!久到当可以扑入他的怀里时,她放下身为女子的矜持!有的只是开心、高兴,还有对这一刻的珍惜。
晗拯整个人呆住了!
他这是——在他的记忆中——他这是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近!
她柔弱无骨般依偎在他怀里,由她的言行举止中他可以感觉到她对他的依恋。
这种依恋不是对他晗拯,而是她口中的圣善!所以很快地,他整个如同被浇了一盘冷水似的清醒过来,他赶紧推开了她。
“姑娘……”
“圣善?”听见“姑娘”这个陌生的称呼,女子的视线在晗拯的脸孔上搜索了大概片刻,“姑娘?你这是叫我?”他叫她姑娘?她一对大眼更是因为眼前这男子对她的疏离,而显得很惊慌和无措起来……
“圣善,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涤尘啊……”
“姑娘!我想会不会是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圣善……”
“不!你就是圣善!”
女子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又忽地扑入他的怀里。
“姑、姑娘……”
他的手举放不定,不知道该抱着她给她一点安慰,还是该推开她。
她的样子看起来不能接受任何打击。
这时晗洁儿一脚踢开了房门。她三步并作二步的闯了进来。
走到自称涤尘的女子面前,叉腰强捍道:“喂!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拯哥哥是我的……”
“他不可能是你的未婚夫!”那女子霍地,从晗拯怀里抬起头来怒视晗洁儿!
她的眼中敌意而深冷。
接着以冷若冰霜的口吻,不留余地般开口道:“我不管你是谁!就算……圣善在人间的这段时间里,你在他的生命中扮演过一些角色!但,我来了!我到他身边来了!你就应该消失!马上,给我消失!”
女子指着大门的位置,神色冷冽!
“你你你……”
晗洁儿顿时气颤巍巍的,竟说不上话来!
这个女人好厉害啊,她的眼光只有在面对晗拯时,才会散发出柔情万分的光!
咦!?人间?猛然地,晗拯注意到女子的话!
“洁儿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姑娘还有要事要谈!”
“拯哥哥……”
晗洁儿不依地叫道,她才不想让晗拯与这个女人继续独处呢!
可是这女人的眸光,还有晗拯的眸光,都好象她晗洁儿是外人一样,让她顿觉无地自容!
娇嗔地一跺脚,晗洁儿不甘地出去了,重重地带上门。
神智已清醒 (3)
“你刚刚说‘人间’?”晗拯迫不及待地想求证清楚,这个自称涤尘的女子太让他好奇了!她说人间,是不是代表她不属于人间?
“圣善?”听及问话,女子的神色怔了一怔,以某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晗拯。
“你、你,你是……圣善吗?”
女子闪烁的眸光中带着一点怀疑,完全有别于刚才的笃定!
“你不是圣善对不对?”
同时她远离了他,躲到床角的一边去!
“姑娘……”
他伸出手去,想抓住她,可是她闪开了。
“告诉我,你并非是圣善,对吧?”
“我……”启了启口的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三年前他失去了所有记忆,对以前的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与眼前的这个女子以前是否相识!
这五天以来她昏迷的期间,他也想了很多很